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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青莲记事-第50章

小说: 青莲记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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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安排锦枫表示极度不满,叫嚣着要和他哥睡,我倒没什么意见,可惜他哥很有意见。

吃饭的菜也相对粗糙,不过八宝鸭子,黄河鲤唇,爆獐腿之类的菜总是有的。虽说口味太浓腻,也难为这小地方的厨子了。

我们因为太饿,吃得都很,尤其是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他们好歹中午在马背上吃了干粮,我可粒米未进呢。

锦梓和周紫竹不大说话,有点尴尬,小珠小绿不和我们同桌,去和车夫,周紫竹的神秘仆人一桌,红凤站在我身后替我布菜,被我拉着坐下来一道常

锦梓在我身边坐着,他那边是锦枫,周紫竹在我对面。锦梓不时给我挟菜,结果锦枫看我眼神越发怨毒起来,吃饭也不好好吃,一早就退席。

锦梓饭后去看锦枫,大概做思想教育工作去了,叫我先回房去,红凤领着客栈小厮打了热水来帮我梳洗,突然听见外头一阵箫声。

箫声清雅低回,微微寂寥,我虽不懂音乐,也听得心中一拧,红凤低声说:“好箫。”

我忍不住走了出去,寻声而去,果然见到周紫竹,倚着后园的假山石低吹着,映着如水月华,不穿袍的周紫竹倒颇有点翩翩浊世佳公子的味道。

他见我来,停了箫,抬头道:“扰了张兄了。”

我笑起来:“周兄好雅兴,青莲佩服。”

周紫竹微微一笑:“张兄可擅音律,能为我奏一曲否?”

我摇摇头,“惭愧,音律一道一窍不通,叫周兄见笑。还是周兄吹奏,青莲倾听好了。周兄不嫌我就好。”

周紫竹又笑笑,也不坚拒:“如此献丑了。”

他换了一曲,更沉静清澈些,在此月当真是脉脉如流水,我听得沉醉,他忽然不吹了,望着我身后。

我回头一看,原来锦梓不知何时来找我了。周紫竹说:“姚世兄见笑了。”

锦梓冷冷说:“素闻周大人妙解宫商,果然名不虚传。”说着拉起我的手,说:“回房罢。”

我进屋子前回头看到周紫竹怔怔看着我们,表情很是奇特,唉,这家伙是正人君子,虽然古代上层社会中娈童龙阳之事从来都没少过,到底要他坦然接受恐怕还是难为他的。

···········

叫大家久等了,年底工作量大增,我最近两个月会忙得不可开交。

我尽量抓紧所有时间写,但恐怕还是未必能做到每天更新,请大家谅解。

第一卷 豪华旅行团

回到房中,锦梓似乎不大高兴;转身拿了桌上的小剪子去剪灯。我一边拽着外袍往下脱,一边说:“怎么了?锦枫不听话?”

他闷哼了一声,没说什么,上来帮我宽衣,我展开手臂,方便他拉下我的袖子,一边抱怨说:“今天痕啊,锦梓不累吗?骑了一天马!嗯,要不要我给你按摩?”

“按摩?”锦梓看我一眼,“你学过药理针灸?”

我摇摇头:“胡乱按两下罢了。”我要学过还会让他籍教我认穴道之名大吃豆腐吗?

他又看我一眼,明显产生了一点兴趣,说:“好。”

我让锦梓脱下上身衣服,趴在上,轻轻按上他腰沟正中央脊柱处,唉,最喜欢锦梓的腰了,纤长柔韧而有力,有修长坚实的肌肉,配着纹理细腻的浅古铜肌肤,真让人流口水。

我的手微微用力,揉按他腰间,他趴着不动。我问:“舒服吗?”

他轻轻“嗯”了一声,低说:“再用力些。”

他的声音和平时不同,有点像呻吟,从嗓子眼里发出来,含糊不清,我顿时觉得心里像被一根羽毛在挠,脸也慢慢红了。

我收摄心神,专心按摩,然后才正说:“锦梓。”

“嗯?”

“你要不要,嗯,那个?”

他一听我的话,立刻也不要我按摩了,坐起上半身,睁大眼讶然望着我。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从没主动求欢过,也难怪他惊讶。

“要。”实用主义者就是实用主义者,他没在此时费心思考为什么,立即简洁地说着,伸手就一把拉住我,一边吻我一边把我压在上,手在我身上摸索,当真格外热情如火。

我好不容易从他嘴的攻势下逃开一点,抵着他胸膛气喘吁吁说:“等,等等!”

他暂时停住进攻的手,看着我。

“为什么我们两个总是我在下面?”我问他。

“你自己要求的。”

我自己要求的?

我忍住想扁他的冲动,耐下子,给他解释说:“我只说那回,并没说以后都要这样。好罢,虽然现在习惯了也不大痛了,可是总是我在下面,你难道不会腻?”

“不腻。”锦梓回答得干脆无比。

我打不过他。

默默对自己念了十遍这句话之后,我好不容易继续按耐住子,好声好气跟他说:“可是我会腻。”

锦梓看看我,眼颇肃然,突然不屑地一扭头,“你又不会!在上面也做不好。”

……

什么态度!

我差点没气歪了鼻子。

“不会才要学啊!”我眯起眼睛,格外柔声说,熟悉我的人就会知道这是我的危险信号。

锦梓有点警觉地看着我。

“谁在上面原本不重要,”我循循善,“可是锦梓只肯这样对我,然肯回报,我不免就要怀疑锦梓对我的心。”

他怀疑地看着我,我睁大眼睛力使目光清澈,以显示我说的都是光明正大的肺腑之眩

他继续看着我不说话,显然有点犹豫,我连忙趁热打铁,扑到他怀里说:“我从来都随便你怎样,锦梓却连一次尝试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声音哀婉委屈。

锦梓抱住我,我拿头发在他的上身蹭,最后他终于低声说:“好吧。”

结果,这一,我很害怕隔壁会听见我们房中传出的如下声响:

……

“不用你帮我脱!我自己会脱!”

……

“……先抹药膏!在那个白缎包袱里!……算了,我自己来!”

……

“……。不对!不是这样的!……我来吧……你乖乖躺着就是……”

“不要,我要在上面。”

“你不会别逞强了……慢点,不是这样……你照着我平时做……好了,慢慢进去……嗯……”

……

……

“你倒是动啊!”

“我知道了!”上次和原庆云我可没做得这么费事过。

……

若干分钟之后。

……

“……你好了?……轮到我了,乖乖躺着……”

“不要!……锦梓……我痕……嗯,今天不要了……”

“不行。”

“锦梓……不,唔……”

……

结果我还是亏了,我只得到了一次尝试的机会,锦梓却因此加倍向我索欢……

第二天早上我都不敢看周紫竹,他就住在隔壁,约摸昨也听到我跟锦梓的声音了,锦梓却神清气爽,一派无谓自若的模样。

红凤去收拾包袱,小珠接过店小二送来的粥,给大家盛,锦枫居然主动帮着她拿碗,我很怀疑的看了他一眼。

粥放到周紫竹面前时,那个光头的老兄依照惯例拿了支银针给周紫竹试毒,不理会我们。昨天看他这么做过,当时我就觉得感觉怪怪的,不过我们这边没有心轻浮之辈,也没人说什么,锦枫的假想敌是我,也不会去说他。

周紫竹见我看他,笑一笑说:“家父听说那回咱们遇险的事,特地叫他来照顾我,是家里的老人了,向来格外仔细。”

我点头“哦”了一声,“还不知如何称呼……”

“阿三。”周紫竹还没开口,光头抢先说,“张大人叫我阿三即可。”黑黝黝的脸上木木的。

我微一颔首,没再多说什么。

锦枫把一碗粥放到我面前,我当然不会傻得就吃,拿筷子漫不经心搅动了几下,果然,几丝黑黑的细线慢慢从雪白晶莹的米粒透出来,再一拨,是只生大小的长腿蜘蛛,倒霉地被粥烫死在碗底。

我不动声,把碗推回蜘蛛凶手面前,淡淡说:“我不要特别加料的。”

小杀手把下巴一扬,摆出一副“不是我干的”样子,还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锦梓坐在我和周紫竹兄之间,原是炕见碗中乾坤,但看见我和他弟的互动,还有什没明白的?当下脸一沉,说:“锦枫!”起身示意他跟上。

锦枫灰溜溜地被他哥叫出去谈话,临走狠狠瞪我。

周紫竹看着那兄弟俩走出去,神有点迷惘,说:“张兄,交浅言深,张兄莫怪。张兄与姚世兄相交匪浅啊!”

我嫣然一笑,“是啊。”

“原先听说不大投合?”

“啊……嗯,不错。”我又笑笑说,“我前些年心绪不佳,行事不免任得紧,不过如今都过去了。”

周紫竹意味深长地投我一瞥,似乎有点了然,又似有点不可理解。

“姚世兄我不大熟,不过听说从小就少有人从他手里讨得好去。张兄就不怕……”

“嗯,不怕。”我温贺说。

周紫竹听出我的意思,笑了笑:“是我小人之心了,张兄莫怪。”

我们换话题,但是不约而同,很有默契地绝口不提即将碰到的这件案子。”

不一会儿锦梓神如常地走进来,锦枫满面沮丧兼愤愤地跟进来,我们继续启程。

锦梓找他弟谈话的直接结果就是激起了锦枫的逆反心理,这家伙没放过任何机会损我,搞恶作剧,比如说第二天早上我起发现鞋里多了条白乎乎的蚰蜒,我想了想,把蚰蜒放进了锦梓鞋里。

结果我第一次观山了锦枫被锦梓打屁股,先是犟头犟脑,终于哇哇大哭的好戏。

不过锦枫因此和我的友好度更加降调害。

第三天傍晚投店时,发现这次的城里最大的客栈已经被包了,我们正要离开,一个穿宝蓝长缎衣,三十许,头面齐整的微髭男子走出门口对我们长揖说:“大人,两位大人,家主命我在此恭候两位大人,小人别无所长,惯会服侍大人们的衣食住行,家主已命我沿途打点好了。”

“现酒菜具备,请二位大人入席。”这男子十分彬彬有礼。

我和周紫竹对望一眼,迅速交换了默契,我对那男子笑嘻嘻说:“令主人是谁?如此叨扰他岂非不好意思?只不过我们兄弟几个出来游历,做做生意,俱是白丁,兄台叫我们大人,莫不是认错人了?”

那男子被我说得一愣,我又对周紫竹笑道:“大哥,主人既拳拳盛意,咱们也不好辜负,不如腆颜叨扰一顿?”

周紫竹陪我演戏,不耐烦说:“无功不受禄,二弟,莫贪小便宜,快些走吧。”拉了我就走。

我们把那宝蓝长衫男落到了后头,那家伙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结果我们就跑了,但至此我们的行踪算是暴露了。

我承认,这是我的责任,实在太张扬了,这么哨的豪华旅行团,没人注意才怪。汗,我到这个时空没旅游过,兴奋过头了!

别的人还好,周紫竹家那个光头阿三,比锦梓还要疑神疑鬼,什么都仔细检查,还嫌不够,恨不能把他极子装进保险箱集装箱,与世隔绝,再快递到灾区。

第四天我们遇到黄河比较大的支流,终于要租船而下了,锦梓和那个阿三狂查那个船家,直到证实人家祖宗十二代全在这里做船工的才租下一条,比政审还费事。

我们连人带马一并上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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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原同志也该露脸了。

大家别刷分喽,害我也乱没面子的。去研究下那个帖子吧。

又快四点了,唉,困得不行了。

第一卷 江湖风波

作者有话要说:thx生日快乐。这船甚大,有四五个舱,说实话,在这个时代这种地方能租到这样的船,我不是不惊讶的。一般大船都是富贵人家自己订做自用的。

可怜的马儿们被关在甲板下的舱里,啃点干草吃,煞是可怜,我家壁炉蔫蔫的,东西也不吃,看似晕船。我担心它,喂了两粒松子糖,它勉强用舌头卷进嘴里,“嘎吱嘎吱”地嚼。

这是黄河的一条支流,粹个港顺流而下,可以到达离陵阳三百里外,比起陆路,省了不少路。这两天这条河也涨了水,水流变急,再有一日就能到,若从陆路绕,且得两三天。

上船时已是黄昏,水面金光粼粼的,不多久,就变了银光,水虽急,波浪不大,水透出深黝黝的蓝,映了个月亮在里头晃荡。

我和锦梓亿船栏边上,船家开始做饭,鱼和米饭的气慢慢飘在江面上,远处有别的船的依稀影子,仿佛还有人唱着山歌渔曲,我觉得好净遇到这样宁谧悠闲的时光,叫人止不住心中安乐,直起出世之念。

我回头看锦梓,锦梓也正好看我,我朝他一笑,他迟疑了一下,慢慢伸出手来揽住我的腰。

周紫竹又在船尾吹箫,不知是不是映着江水的缘故,箫声格外凄楚寂寥,我没过去,静静听着,一曲罢,听得他低吟:“昨谁家弄素琴,扰得江水彻鸣。一金风落碧玉,半江明月映秋心。茕茕孤影径年余,知交故友半凋零。慈母难尽堂前泪,游子空负不孝名。”

我父涅早逝,但在世时也是慈爱的,朋友虽真心相待的不多,也总是有那么几个的,听他这么一念,也不叹了口气。结果锦梓放在我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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