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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之至尊姊妹-第2章

小说: 重生之至尊姊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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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这里也奇怪,中国的古代皇室成员的名字不是都泛字的吗?而这里的公主却很是不同,泛字的是封号,阿姊叫做采薇公主,而我称为采箫,所以一个公主被除了封号,也自然被除了皇籍了,阿姊排行第四,因为母皇总称她为小四,我也就是小五了。传说中的其他三个姐姐我也没有见过,大姐长我12岁,是德君所出,善武,在军中历练,二姐长我10岁出自早逝的先凤后,听说先凤后也因此而亡,算来也是第一嫡出皇女了,只是钦天监的监正说五官保章正算出她命理特别不宜养在宫中,所以养在洛水旁的行宫,三姐长我8岁,亦是德君所出,三个月后也该办好成人礼,出宫建府了,只是素日去书房,我们并不在一处,听说她性情极冷漠,我私心里竟也不想见到她。但她不久后的成人礼,我们却非去不可了,毕竟皇女5岁后就必须参加各种奇奇怪怪的宴会和仪式了,我因生而羸弱,母皇曾亲口许诺,若我不愿,则无需出席,所以相对自由。虽然我后天的营养早就补回了先天的不足,但是只要我生病,太医无一例外的要提到一个词——胎里不足。

在三姐的成人礼上我第一次见到三姐,那天果然热闹的很,只是在我看来却像是把她当成动物在观赏一般,三姐并不想传言中的那般冷漠,我倒觉得那冰山下有着太热情的心绪。只是今日,众多大臣却像是在替儿子侄子找妻主一般的殷勤,让我也有些受不住,好在我还小,无需操心这个,想到这竟然觉得窃喜,脸上也挂着一抹笑容,却突然感受到一丝冰凉的目光,不是来自三姐,而是来自凤后。

这几个月,我总是尽量避讳与他接触,只是我终究是小辈,晨昏定省必不可少,他虽然对我并无太多为难,但他赏赐的东西,我却一件不敢吃一件不敢用,在现代我是家里的宠儿,论心计自知是绝对不行的,唯唯诺诺,惟恐有失,但我似乎还是得罪了他,虽然我并不知道原因。凤后来此这大半年,几乎可以说独宠,母皇虽说大多数歇在德政殿(也就是他的书房),但凡召人侍寝,十次有九次在凤后处,他究竟还有什么不满呢?

既然如此,我却只有更加小心。而这次,凤后身旁的阿公来召我,我总觉得不那么简单。他只说是凤后偶然看见我的书画,觉得甚是喜欢,要我亲去凤藻宫写写字画画画。可他又偏偏说早已派人通知了父君(也就是淑君),我听来却像是不会让我回来的意思了,我想了想,还是说了句,“为让父君不致担心,棘心想亲往说明,望阿公行个方便,况我素日用的墨与颜料都为亲做,也需去取来。”银子送上,阿公也就由着我了,只说“请公主尽快。”

我将事情知会父君,只说无论听到什么消息都要镇定,不可亲往凤藻宫,凤后待我总不至于太过,万事与贵君相商,不可冲动行事。

又回房,拿好了笔墨颜料,将阿姊送我的各种膏带了一些,好在阿姊知我心意,早就将那些膏做成了类似现代眼影的那种盒装,每个盒子里面很多样式的膏体,我想了想还是带了两盒,塞在靴子里,就随着阿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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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官保章正:一人,正八品(记录天象变化,占定吉凶),隶属钦天监

☆、第四章 飞来横祸

我很是忐忑的进了凤藻宫,施礼做事唯恐有所不周,他开始只是好生打量了我,后来也叫我坐下,身体、饮食、功课一一问过,我也一一作答,似乎并无恶意,我也想着是否是自己太小题大做了些。后来他带我进了书房,只说要我画一画园中的景致,叮嘱我不要忘了他养的鸟,我客套了几句,推说不太好,见笑什么的,他也说没事,希望我无事常来坐坐。我因此在凤藻宫呆到傍晚,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却也看不出什么。

归来时,父君在门口徘徊,那一瞬间有种生身父君还在的感觉,酸楚袭来,却反而让他误会我受了什么委屈,更加担心。我大致把情况和他说了一下,许是我离开时太过小心,竟使他无法安心,想来我也算是个有福气的人,淑君待我也实在难得,他知我志向不高,也从不求我一展宏图,唯愿我平安喜乐,甚是宠着我。

晚上阿姊来找我,许是听到消息,也把她担心坏了,见我无事,倒也乐得和我闹腾,说我杞人忧天什么的,就算他真的闹出点什么事,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虽然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也实在没什么好理由来说服阿姊。凤后的眼睛似乎在我作画的左手上停了很久,可我的手也似乎没什么特别。

还有一个月,我和阿姊就满7岁,骑射就不能再拖了,阿姊似乎很开心,我却实在没什么兴趣,想起高头大马,就没来由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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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那天,我和阿姊第一次喝了一点酒,事实证明,我俩的这副身板真的太小不适合喝酒,在后院胡言乱语说的大致都是现代的那点事。阿姊很少提到她的从前,不过在我看来她的要比我的精彩多了,今晚她说她很会唱歌,晚上在酒吧唱夜场,要多疯狂有多疯狂,她说她白天有时大学老师,有时是医生,要多端庄有多端庄,她说她在欧洲呆了很多年,学了大中小提琴的做法,她说凡是我叫得上名字的常见乐器,她都会至少一点点,她说她喜欢电吉他,喜欢特雷门琴,喜欢所有的电子乐,可惜现在都不行了,她说她不习惯这个地方,字要写那么多笔画,说话做事要那么小心,连我对她说话都是一板一眼的。

我从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人,她似乎很期待掌控一切的感觉,她说她不喜欢所以要努力强大,等强大的足够了,就可以毁了这里,然后重建,我只是说也许等你足够强大,你也就被同化了,她就变得十分凄凉。

“阿姊,如果有机会,你会回去吗?”

“你傻啊,那些能回去的都是半路穿过来的,我们是魂穿啊,想回去好难的,我比你惨多了,我死了,是因为我把自己贡献给了科学,做了低温疗法测试的先驱者,哈哈。”

“那是什么东西?”

“你不懂吗?你居然不懂啊,我还以为你是十项全能呢!写字、画画,你连乐器都比我好!对了,有机会作弊的话,就麻烦你了。你以为我怎么知道《诗经》什么的,左不过是电视剧看的多罢了。”她笑了笑,很惨淡。

“阿姊是医生吗?又是医生,又是老师吗?至于筝和古琴,只是我的消遣罢了,我很喜欢一种叫做巴乌的乐器,可惜我不能学所有的管乐器。”

“医生?老师?救得了别人,还不是治得了病治不了命嘛。你知不知道,我真希望你叫我一声姐姐,而不是什么阿姊,每次你叫我阿姊的时候,我都想说,你去找你的乔峰去,阿朱!对了,新天龙八部看了没,她俩也变孪生了。”她打趣道。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她的话,在这里,只有表姐妹和堂姐妹之间称姐姐妹妹,亲姐妹直接只称阿姊,阿妹(或直呼其名),但这样的称呼对于我们来说确实是十分别扭。

阿姊被很多人搀扶回了宫,我也早早的睡下,明天开始连骑射也要学了,而且是早起晨读,默书,辰时去操练场,想起以后天天如此,不免有些打退堂鼓,昨日风后说他的画,我已画了不少,近日忙,就歇歇,他着人写了好诗来,再让我誊写到那些画上,我也没太在意,告了退也就罢了。

翌日,我和阿姊下了书房,直接就去了操练场,这里似乎没有现代的矮马之说,都是些高头大马,许是师傅她们也理解我们小,整了两匹马驹子,供我和阿姊来学。阿姊先上马,有人牵着,她骑了一圈没什么问题,又让下人松了手,再骑一圈,照样无事,她回来我面前,让我上另一匹马,师傅多是赞她聪颖,她也有些得意。我踩着下人上马时也一切顺利,师傅也带了我一圈,似乎没什么问题,可就在她松手后,马驹子突然发飙,将我摔下马,师傅大惊,好在离得不远,马驹子的蹄子差点踩到我时,师傅将我救出,我因此受惊昏厥。

太医很快围在了淑君所在的长河宫,师傅救我时,用力过猛或是其他原因,将我的左手弄脱臼了,一群太医竟没有一个敢下手的,这怎么着也算是个小正骨,用不着这样吧。阿姊倒也是个拿得住的,拿起我的手,一掰,我还没来得及叫,就直接好了,惊了一屋子的太医。

听说师傅因我而受了不小的责罚,我惯是用左手写字作画,也因此这几日不再去书房。这一日我呆在父君这里的书房,开始规划我自己的事,我感觉自己总要做些事来帮着姚家,也帮着我。姚家现在声明太过,只怕不久就有人群起而攻之了,总要做好准备。这次我受伤,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却总是没什么证据。

父君惊异的看着我用右手写着我的计划,字斟句酌,用心良苦,毕竟要一个商人放弃很多利益实在很难,而且不是每个人都有远见的。我回过头才发现父君的目光,解释说我可以左右开弓,但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绝不可以外传,父君一一应了,看了我写的东西,他也明白一些,只是他不了解我明明无心于这个至高点,干嘛要这样算计着。我说“自保,总是无过的。”

我又拿了一些画给父君,让他着人捎出去卖了,这些画只给姚家的书画坊卖,我解释道,将焉取之,必先予之。这些画的颜料都是我亲自调配,这里没人见过,和画给凤后的也不相同,独一无二,以后我的画,都会放在姚家出售,这些画自是书房画的那些敷衍之作无法比的,所卖的收益,我六姚家四,总不会亏了本家。父君点了点头,也知此事关系重大,很多自己不该问的,也不问,我猜她也听说我生身父君部落的事,以为这是天赋吧,就像阿姊会正骨一样。

我得了特权,可以静静修养,阿姊每次来看我,都要小小的讥讽一下,总是说伤筋动骨一百五,您老就慢慢慢慢的养吧。凤后来看过我一次,之后每隔一天都差人来问问情况,各种补药赏了一堆。母皇叫我去过书房,行过礼,她便直接问我对受伤这事怎么看,我只说是我自己不小心而已,师傅就算失职,罚也罚过了。

“你可知,你藏得不够好啊?”我心里一惊,不知道她话中的意思,毕竟当年五官保章正一句话二皇姊就养在外面多年,她怎么算我和阿姊的,我们可一点都不知道。

“女儿不明白您的意思。”

“多年画画练字的人,只要看到你下的第一笔就知道你的高低,以后再怎么掩藏也是没用的。”

“再好的左手也是要慢慢养的。况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女儿想做有后福之人。”

“后福?看来你果然不一般。”

“得您真传,愿不负所望。”

“哈哈。”她竟笑得开怀。

“女儿有一事相求,若有天当真至于如此,请归于冷宫。”

“希望不要有那一天,负了他,总不能再负了你。”轻轻的叹息传入我的耳朵。

“他送走阿姊,留下女儿的时候,女儿便已知道自己是弃子,但无怨无尤,此生也绝不会与阿姊为难。”

“不会的,朕会保住你。”良久,她摆了摆手,示意我退下。

如果说之前我还并不确定这一切和那人有关,今天倒是真真的明白了,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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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虫的日子过得久了,就会忘了很多事,比如凤后的事。

这一日,凤藻宫的阿公来了,言说凤后得了一些好句,闻得我的手早久无碍了,便想请我去再填了句,我哪当得起一个请字,便急急的收拾了上次拿的那些东西去了。

到了宫里,他还是很热情,寒暄了几句,就到了书房,我心想照着抄总也无错,就直接落了笔。等快要写完时,凤后来检查时的神情,却让我心里打了鼓,总也不会写的太差,是什么事情呢?

只听得他的声音十分慵懒:“采箫公主,你可知错啊?”

“女儿不知,请父后明示。”我赶紧跪下行礼。

“司棋,你告诉她,错在哪里。”他指了一指引我来此的阿公,阿公说,“最后此诗为凤后亲做,中有凤后的闺名,依例,公主身为晚辈,应避讳。”

至此我才恍然大悟,自己当然没必要避讳自己的名字了,可是我就不行,我自己个儿改了也不行,谁敢胡乱改凤后的诗呢!我才发觉这是一个早就布好的局,引我入局,不然书房的师傅一定会一早就教了避讳的字,不容我出丑失礼的。

这是不敬,是对嫡父的大不敬,而且这嫡父还是身份显赫的邻国皇子,这下在劫难逃了,我知他定不敢杀我,横竖还是个孩子,又是个公主,皇族血脉是大事。至于怎么罚,真是心里没底。

无论如何,总要先认错才是。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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