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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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大了还长智齿,埃尔温你找茬打架啊?”施蒙特没好气的白了隆美尔一眼,然后幽怨的叹了口气,“自打你来了,元首都不看我了。”
“奇怪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啊。”隆美尔摸摸头,自言自语着,“难道真的像海因茨说的,好久见不到特莱斯科夫将军你害相思病了?”
“埃尔温!”施蒙特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半晌才憋出一句,“海因茨?古德里安,我和你没完!”
“那个,鲁道夫你别生气,异地……那个恋爱什么的的确很不方便,大家都是那么过来的。”隆美尔安慰人一向安慰不到点子上。
“你……你……”施蒙特气得已经说不出话了,“你也气我!你行,就冲你这么欺负我,我就不告诉你高斯那家伙后天就到!”
“哎,鲁道夫!”看着施蒙特甩门而去,隆美尔倒有些想不通,“我说错话了吗?而且,鲁道夫他不是说了阿尔什么时候到了吗?看来相思病真的很影响智商,我一定要引以为戒。”
下午的作战会议倒是平淡无奇,但是在会议结束时,元首发表了两小时的秘密讲话,分析了敌人可能采取的行动。当然,主要是关于意大利的问题。
“……敌人在非洲的胜利不仅为敌人开辟了通过地中海的东西通道,而且腾出了十八到二十个师和大量的空军和海军。他们还将利用这新的形势进行政治攻势,企图利用恐吓和恭维两手劝说德国软弱的盟国反叛。除了军事阵地外,以意大利和匈牙利为最危险。保加利亚和罗马尼亚可以认为是安全的……”
“……在意大利,我们唯一能依靠的就是领袖本人。现在越来越令人担心的是他可能被赶下台,或者被迫采取中立态度。皇室和军官团所有的领导成员、教士、犹太人以及广大的市民阶层不是对我们怀有敌意,就是和我们背道而驰。他们所以如此,一为因是故意对抗,一是因为鼠目寸光、平庸无能和盲目利己主义。广大群众则是漠不关心而又缺乏领导。领袖现在正在他周围安置法西斯卫队,然而真正的权力却掌握在其他人手里。因此,他对自己在军事事务上又无信心,不得不依赖有敌意且无能的将军们,这种情况在他们拒绝我们给予的军队这个问题上所作的回答——至少是领袖的回答——明显地反映出来。”元首说到这里的停顿了好一会儿,喝了一口水以后才继续说了下去。
“在目前的形势下,一个中立的意大利倒不算坏事,但它现在不可能中立——它或将自愿地或被迫地跑到敌人那个阵营里,在敌人手中的意大利是欧洲的第二战线,还将使巴尔干西翼擦伤,我们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避免这种结局。我们现在的目标必须是阻止出现欧洲的第二战线。必须从外部保卫欧洲——我们决不允许在帝国边境出现第二战线。为着这一日标,我们可能必须在别处作出牺牲。
“我们尚未在东线进攻,而且在那里有部队可用,这是好事;因为意大利一出现危机我们就可以采取行动。为了这一目的,在东方可用的十八个机动师中,八个装甲师和四个步兵师将不得不急速调往意大利,紧紧护住她,保卫她不受英美侵犯。不管意大利政府高兴与否,我一定要把这些部队开进意大利本土。埃尔温……隆美尔将是这支部队理所当然的指挥官。而今后的一两个星期有着举足轻重的意义。”元首的讲话到此才告结束。
隆美尔对元首的话并不感到意外,反倒显得神采飞扬。他早就知道了对自己的任命。不仅如此,他更高兴的是自己的健康最近好像也一下子好转了,至少那些令人恼火的脓疮全都消退了。
于是,当隆美尔心情放松,开开心心的走在大本营的小路上的时候,他没想到自己会碰到米尔希。但是既然碰上了,就不能不打招呼:“埃哈德,真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你。”
“哦,埃瓦啊,你最近过得不错。”米尔希笑了笑,眼底带着一丝疲惫。他最近真的很累。尤其是他和施佩尔、戈培尔密谋利用戈林推翻鲍曼的事情失败以后,他就更颓废了一些。
本来,他们是打算利用劳工缺口问题来发难的。长期以来,绍克尔允诺向工业部门输送的劳工人数以及他向元首汇报的数字与实际数字不符,差额竟然达到了九十万人。所以,当绍克尔、施佩尔和自己被召到贝希斯加登开会时,就打算利用这一点来推翻鲍曼。
在会前,自己和施佩尔一再嘱咐戈林记住他们的要求。而戈林也搓着手表示会替他们办妥这件事。可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希姆莱、鲍曼和凯特尔也在会议室里。而更糟糕的是,戈培尔让人传话说:他在来贝希斯加登的途中腰痛发作,躺在汽车里来不了了。呵,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直到今天,自己还不知道他是不是突然变卦了。
而本来,这个会议上他们这群各怀心思的结盟者是打算让这一切收场的。但是,全被戈林搅乱了。一开始,绍克尔怀疑整个经济部门需要二百一十万劳工是否正确,并说由于他卓有成效的工作,已经满足了所有的需要。当施佩尔指出他的数字可能不准确时,他立刻大发雷霆。
本来这个时候,应该由戈林出面要求绍克尔作出说明,并促使他改变劳工分配政策。可出乎自己和施佩尔的意料,戈林不但没有这样做,反而给他们来了一个措手不及,竟然倒过来激烈的攻击自己,当然也捎带上了施佩尔。
“哦,我一点都不了解米尔希他居然制造了这么多的麻烦。而我们dang的好同志绍克尔一直在尽最大的努力,并且取得了巨大的成就。总之,我对绍克尔非常感激,而米尔希居然对绍克尔的成就视而不见,这简直不可原谅。”
“天哪,戈林好像一张放错了的唱片。”施佩尔这么在自己耳边说,而自己那时候呢?好像气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而接下来的宝贵时间都浪费在讨论究竟缺了多少劳工上。虽然在座的部长们的发言都说明实际数字与汇报数字之间存在着差额。但希姆莱极为冷静的一句话就让大家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所缺的几十万劳工大概都己经死了。”
总之,那次会议彻头彻尾的失败了,它不仅对所缺少的劳动力没有作出任何解释,而且标志着他们花大力气发动的反对鲍曼的斗争宣告失败。当然,戈林在会后还要在施佩尔面前补上一句:“我知道您喜欢和我的国务秘书米尔希紧密合作。我完全出于好意,告诫您千万要提防他。他是靠不住的。一旦为了他自己的利益,就是最好的朋友他也要出卖的。”
施佩尔当然转过头就把这话告诉了自己。而自己只能报以一笑,虽然戈林这家伙一向和自己不对付,但是这话说的倒是真不错。不过,他真的认为这种程度的挑拨离间就能奏效吗?自己只是用一句话就让施佩尔不再说什么了:“几天之前,戈林同我谈到您,讲的话完全相同。”
不过现在看着自己的小埃瓦,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似乎都可以抛诸脑后了。只是,自己也就只能这么看着,再没有了上前拥抱他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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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一如既往的受宠,狐狸现在越受宠,就越觉得泡菜是个渣,对比720泡菜的表现~~
小米,呃,其实狐狸也该原谅他了吧(我都快忘了他俩是因为啥闹矛盾的了,写这段的时候居然恍神了十秒钟~~所以狐狸乃就原谅他吧~~被狐狸和小米暴打:啊啊,乃太无良了!!)
另有打算
“埃哈德,你看起来脸色不大好的样子,你是不是需要多休息啊?”隆美尔的眼神闪了闪,他很想夺路而走,但似乎这么做不大对。
“是吗?”米尔希苦笑了一下,“可能最近没睡好吧。”
“哦。”隆美尔点点头,两个人又一次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这种感觉非常不好,但是却无法摆脱。
“喂,埃哈德,埃尔温,你们两个在这里大眼瞪小眼的干什么?”就在两个人不知该说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的时候,施蒙特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只是,隆美尔总觉得对方的笑容里有点幸灾乐祸的成分。
“没……没什么,好久不见了,鲁道夫。”米尔希笑得很苦涩,看得施蒙特的心里都有点发酸。
“不是听说你和施佩尔关系很好吗?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鲁道夫!”米尔希的嗓音一下子拔高了一个八度,随后又低了下去,“别乱说。”
“施佩尔?阿尔伯特?施佩尔?”隆美尔记得自己见过这位军备部长几面,但是他们并没有任何私交,而且他感觉,似乎这位部长对他一点好感也没有。倒是邓尼茨和施佩尔的关系更好些,“我记得卡尔和他的关系挺好的。”
“是啊,不过当时雷德尔元帅和他的关系糟透了。雷德尔元帅的辞职问题里他还掺了一脚呢。”施蒙特倒是对这些内情熟悉的很,现在他正眯着眼睛,心里暗暗盘算着。这可是个好机会,一个给古德里安那混蛋添堵的好机会,“走了走了,你们两个难得凑到一起,到我那里坐坐去。”
“来,干杯。”施蒙特转悠着手里的酒杯,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我记得以前只要埃尔温在大本营,埃哈德就喜欢找借口往这里跑,不过现在你倒是安分多了。”
“你少揭我的底,不过我不记得你有请人喝酒的好习惯。”米尔希总算露出了一个不那么凄苦的笑,“但愿你能把这个习惯发扬光大。”
“我记得上次在这里和我一起喝酒的是施佩尔。”施蒙特看似不经意的笑笑,“我对他说,他是军队寄予厚望的人,不管他走到哪里,将军们都对他表示十分的信任,而对帝国元帅只有种种的贬低。”
“我怎么就不记得你这么对我说过?”米尔希终于笑出了声,“对了,那件事……”
“元首他看起来没有兼任空军总司令的意思。”施蒙特微笑着摇摇头,“我还想找机会告诉你别轻易和戈林撕破脸呢。看看耶匈尼克将军现在过的日子。”
“这样啊。”米尔希慢慢沉下了脸,片刻以后叹了口气,“汉斯一直都在受夹板气,我倒是想劝他,只不过……找机会你和贝罗还有包登夏茨说说,劝劝他吧。”
“我看还是你来劝最有效。要我说,”施蒙特扫了一眼一直在边上不做声的隆美尔,眼睛里调笑的意味更浓了,“施佩尔估计不会在意你和汉斯以前的事,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就好好劝劝汉斯吧。”
“鲁道夫!”
“和施佩尔有什么关系?”
米尔希和隆美尔几乎是同时开了口,然后两个人同时愣了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啊呀,埃尔温你还不知道,”施蒙特就好像没看到米尔希警告的眼神一样,自顾自的笑着,“现在我们的空军总监和我们的军备部长之间也算是一段佳话啊。”
“鲁道夫你别乱说,我和阿尔伯特之间什么都没有。”米尔希的脸都白了,虽然自己也曾想过就这样远离埃瓦,可是现在鲁道夫说出来了,自己却连看一看他脸色的勇气都没有。
“哦,这就是所谓的越描越黑呢,埃哈德。”施蒙特用眼角观察着隆美尔难看的脸色,笑得越发开心。
“鲁道夫你说话注意点……”米尔希话还没说完,就被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的声音打断了。
“你们先聊着吧,我还有事。”隆美尔顺手放下几乎一口没动的酒,扭头就往外面走。米尔希也跟着站起来,但是被施蒙特紧紧拉住,一步也动不了。
“我记得你不是说过要离他远远的吗?怎么?那时候说的倒是挺理智挺冷静的,现在怎么又冲动起来了?”看着隆美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施蒙特这才放开米尔希。
“总有些事情和想象的不一样。”米尔希默默收回了视线,坐了下去,将杯子里剩余的酒一下子全灌进了嘴里,“如果所有的事都能像自己设计的那样可心可意,那帝国现在早就统治欧洲了。”
“我记得那时候看过一种说法。说是这世界上有三种人,一种靠情感在延续生命,一种用理智在设计生命。无论是哪一种,他们的世界都是快乐的。因为情感主义者毫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