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现代 日子-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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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出了一身虚汗,这会儿衣服贴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还带着凉意往骨头里浸,手轻轻抚着心口,不由得怨念,不去医院自己过得好好地,去了趟医院,什么毛病都开始来凑热闹,真是见了鬼了!难道因为最近天冷,所以这里就不行了?
手顺着心口移到衣领处,拢了拢衣领,对于抵御浸到了骨头的冷却是杯水车薪,睁开眼,里面满是迷蒙,有那么一瞬,他真的怀疑这身体是不是坚持不到最后了。
突兀的,他想立刻回家,白玉堂那明晃晃的笑容会让他觉得希望一直都在,有他,他一定能坚持。
白玉堂漫不经心的叼着根牙签,吊儿郎当的坐在窗台上,半眯着凤目含着慵懒,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一副无药可救的纨绔子弟的德行,看得旁边的人无奈的捏鼻梁,这个小白啊……
公孙策右手捏着两张照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拍着自己的膝盖,若有所思的盯着鞋尖上的一点点灰尘发呆。
包拯从他手里抽走照片,顺口问了句:“公孙,你是怎么想的?”
已经荣升为刑警支队政委的公孙策把思路生生从怎么从局里圈钱上拽了回来,贼亮的眼睛眨了一下,道:“我在想拍照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如果仅仅是为了钱,这就是个好机会,但倘若是借以试探小白,我们可得斟酌一下了。”
包拯冲着他微微的瞪了一下眼,这只狐狸思维真快,刚才明明走神来着,白脸大叔于是回应了一个眉眼弯弯的笑容,和蔼可亲,让旁边的白玉堂莫名其妙的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公孙说的有道理,小白,咱们还是按兵不动,观察观察再说!”包拯收起照片放进包里。
白玉堂满不在乎的挥挥手:“知道了!”看着黑白双煞有要走的意思,白玉堂跳下窗台,正色问:“我有疑问!”
包拯头也不抬的拾掇着东西,随口说了句:“说!”
“既然想办吴强,那就实打实的来,让我整天故弄玄虚的有个P用!”白玉堂气哼哼的开口。
公孙策忍不住笑了一声,评价:“典型的抱怨!”
白玉堂跳脚:“什么叫抱怨!我是着急,着急,吴强日渐嚣张,我这心里跟猫爪子挠了似的,巴不得立即把他KO了,我们这样能抓住他什么证据啊!”
包拯耸着两条黑眉毛,不说话,公孙策倒是微微一笑很神秘,指了指包拯手里的包,道:“这不就是证据么?”
我靠!白玉堂暗骂一声,瞪圆了眼睛急:“这算什么证据,吴强转身拍个屁股就能把自己抹吧干净了!我是说……”白玉堂憋了口气,稍一犹豫,果断问到:“既然我们下了大力气去证明吴强身上背的不是普通案子,为什么不去找那些重要证据?反而把时间浪费在江华上?”
包拯看了眼公孙策,这个小子忍到现在才爆发也真不容易啊!
公孙策回一个心知肚明的笑容,对白玉堂道:“吴强狡猾,你也知道了,至于他身上的案子,太多了,为什么那么多事情还办不了他,你肯定也知道原因,各种各样的证据我们通过各个渠道去搜集,但最重要的是与他有直接联系的证据我们没有掌握,以吴强现在的身份地位,那些案子不过是小打小闹,办不了他!”何况,他后面还有个更硬的后台。
“所以,说白了,我就是个饵?”白玉堂有些泄气,斜着两位上司郁闷,这跟卧底还是有区别的吧。
“咳……”公孙策干咳一声,退后,于是包拯不可避免的显了出来。
黑脸大叔心中盘算着这是第几次被白脸狐狸阴,尽职尽责的扮演着体恤下属心情的好上司角色,语重心长的开口:“小白,这盘棋局越大,吴强就越疯狂,我们就越容易找到他的死穴,所以……”
“那个捕鱼的就是展昭?”白玉堂竭力压抑着心头蓦然涌起的愤怒,目光霎时清冷。
包拯一怔,快速地与公孙策交换了一下眼神,公孙策道:“小白,你的任务只是做活这盘棋,其余的不在你的职责之内。”
白玉堂原地转了个圈,怒急,却是笑吟吟的问:“下面要说的就是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知道的知道了也装作不知道?包支你说江华有我们的人,除了展昭还能有谁?你倒是放心,不怕我们误会?”早已经有过误会了,还伤得展昭那么深。
包拯看了眼公孙策,后者一时也无话,话已经被白玉堂说到这个份上了,再胡扯就有点自欺欺人了。
包拯秉承他一贯的好作风,继续体恤下属,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解释:“小展他身份特殊,原本也未想到你们能有联系。”还是一个屋檐下的联系,包拯对那天惊闻他俩住在一起时的心情不愿再去回忆,好在他心脏够坚强,没被展昭气死,白玉堂那时候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住在一起也就罢了,顶多是个不知者不怪,可展昭可是什么都了解的人,居然也那么大喇喇的也不和队上打个招呼,就让白玉堂搬进去了,真是,无组织无纪律啊!
白玉堂“哼”了一声,没兴趣听黑脸大叔打太极,把张俊脸拉得老长,眼见得大少爷脾气暴走边缘,拨拉着头发欲立马走人,公孙策在他背后露出眉眼弯弯的笑来,稳稳当当的说了句:“小白啊,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小展的身份,就多照顾着点,他的安全,我们就交给你了啊!”
白玉堂猛地止步回身,一双丹凤眼险些瞪出来,你们倒也知道他随时都有危险,那样的身体,居然也由着他,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主,气哼哼的翻了个大白眼,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他可是懒得去想他家那只猫倔强任性得任谁也拿他没辙这一茬,白饶了包拯和公孙策面对着忽闪着的门打出的俩喷嚏。
包拯看着公孙策,默默地摇了摇头,唉,这只狐狸,整天算计钱算计的是能省则省啊,一句话就把展昭的生死安危交给了白玉堂。
公孙策心有领会,笑着拍拍领导的肩,道:“他们的性子和任务都是互为补充,咱们能做的也就是点到为止,放心吧。”
作者有话要说:
唔,捂脸,流泪:我已经从日更沦落到了三天一更了。。。
上章听wright亲的意见,用了一场风雨的前夕,不过笑嘻嘻的说,大家不要抱太大希望风雨会很快来到的说~~~
更完,睡觉,明天继续学车,那天练九项,连续障碍里六个饼子压了四个,后天就考试了,吐血啊吐血,先准备好备考费再进考场,但愿九项别抽到倒霉的压饼子。。。
猫啊,保佑我吧~~~
115(更完)
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展昭眼前一黑,晕晕乎乎的懵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犹疑的叫了声:“白玉堂?”
“嗯?”闷闷的声音从肩膀上传过来,听起来小耗子心情不好。
“发生什么事了?”展昭静静地把身体大部分重量都交到他身上,这个时候,说不清究竟谁是谁的支撑。
感觉到怀抱紧了又紧,耳边的呼吸变得长而稳,如是几回,展昭又听见那个聒噪的声音带着点雀跃在耳朵旁叫嚣着:“我想你啦!猫儿,给五爷笑一个~”
剑眉微耸起,展昭淡淡的问:“真的没事?”
白玉堂扬起脸,近距离的盯着他的眼睛,笑嘻嘻的开口:“没事!就是想你了,猫儿,笑一个嘛!”于是不出意料一个大白眼翻了过来,白玉堂笑弯了眼睛。
展昭不耐的挣扎了下:“劳驾白五爷从我身上下去,我累了。”
白玉堂哼哼唧唧不情不愿的放开怀抱,又不动声色的挽住了他左臂,看他脸色不怎么好,这不像是气话,是真累了。展昭却已经觉察,挤出一抹笑来:“我去换衣服。”说着,抽出了手臂,一瘸一拐的进了卧室,白玉堂怔在玄关半晌,扯住正视自己为空气的韩阳,急切的问:“猫儿今天干什么了?怎么累成这样?”
韩阳真想用白眼砸死这只后知后觉的耗子,但眼瞅着耗子脸色愈发阴寒,还是给了比较中肯的答案:“逞能逞的。”
白玉堂闻言,脸色更差,几乎可以用“破门而入”来形容他闯进展昭卧室的动作,惊得正在脱衬衣的展昭本能的想要站起来防备,腿却不争气的不停使唤,起了一半又跌坐回床上,白玉堂早已欺身上前,紧张兮兮的抓着他的手腕,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展昭拢了拢衬衣,无奈的瞥着他,调整频道:“你知道最近几天什么话在你嘴里出现频率最高么?”
“啊?”白玉堂保留在原频道,有点卡。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哪里疼?”展昭抿着嘴无奈的笑了一下,拿过一旁的家居服,轻叹了一声,继续自己换衣服的大业。
白玉堂一时语塞,默默地看着他脱了贴身的衣服扔在一旁,套上家居服,才闷声道:“你的意思是让我适应你整天状况连连的现状?为什么你不能爱惜一下自己,别让我每天追着你问这些问题。”
展昭的动作一顿,心口莫名的聚起一股浊气,却又疲惫的不愿去理会,深呼吸一下,转身爬上了床,扯被子,钻被窝。白玉堂沉默着,等不来他一句回应,见他蒙着被子装鸵鸟,不由得握了握拳,好一会儿,松开手,过去拉开被子,气势汹汹:“姓展的,从今天开始你的命是我的,你得给我好好爱惜着,再这么折腾小心五爷我收拾你!”
闭着眼装睡的展昭起先还有点怨气,听到最后却是怒急失笑,半眯着眼斜着他,不服气的问:“哦?怎么收拾?”话音刚落,就看见某只耗子眨着se眯眯的漂亮眼睛狂放电,展昭后悔了,干嘛要逞口舌之快。
白玉堂“噗通”一声倒在他身边,翻了个身,八爪鱼似的缠住展昭,展昭疲惫至极,想要挣扎力气也没有几分,只得干瞪着猫眼咬牙切齿:“白玉堂,滚下去!”
白玉堂嬉笑一声,热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带来一层淡淡的红晕,看得白玉堂咽了咽口水,鼻头在他头发里蹭了蹭,白玉堂笑问:“丁兆蕙两口子想请我们吃饭,你有空么?”
展昭澄澈的猫眼忽闪着点点晶亮,看得白玉堂有些失神,展昭微挣了一下,终于解脱出一条胳膊,“嗯。”
“嗯就是有了?”白玉堂倒是没纠缠,正了神色,犹豫了一下道:“如果你不想去,咱们就推了,自己哥儿们好说话……”
“就是自己兄弟才得去,我没问题,什么时候?”展昭微微一笑,两个人似乎又回到了最初,自觉又仿佛浑不在乎的略过对方不想有的情绪,怎么相处都只剩下了和谐,这样真的好么?展昭深深地看了眼白玉堂,他不知道。
“等我和他再联系!”白玉堂盘腿坐起,兴致真正好起来,笑道:“他女朋友你认识,孟雨,我那小师姐,咱们同……”话堪堪刹在唇边,白玉堂僵着表情,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反应,展昭抿了抿唇,淡淡一笑,点着头:“我明白。”
白玉堂拨拉着头发,自嘲似的叹着气,又撑着下巴,歪着脑袋看他,认真道:“展昭,今天,有只狐狸把你的生死交给了我。”
展昭差点被自己口水噎死,瞪圆了眼睛看着他,狐、狐狸?
“所以呢,你呀,从表到里都是我的了,这辈子你跑不了了!哈哈哈……”白玉堂做仰天大笑状,稀里糊涂的就把一个看似极为严重的问题给悄悄的解决掩埋。
白玉堂,你是真的成熟了。
展昭这么想着,从未有过的踏实感就那么不请自来的占据了自己的情感、思维,也许,真的跑不了了呢。
白玉堂大清早上班就嘱咐小墉注意点有没有自己的信件,果然,刚在办公室里坐了没半个小时,小墉的面色古怪的拿着一个白色信封进来,“白少,又是封没地址没署名的信!”
“这次知道谁送的信么?”
小墉苦着脸摇头,白玉堂脸色微沉,却也没说什么,小墉就知道一会儿要立即去交代这个问题了。
信封上一如既往四个字“白玉堂收”,白玉堂挑着眉,撕开信封,这回是一张A4纸,寄信人似乎笃定自己会在意这些照片,直接给了一个银行账号,白玉堂撇着嘴角把信扔到一旁,没脑子!既然做的这么隐蔽又何必开银行账户?
“小墉,给这个账户划两万块钱!”白玉堂曲起手指敲着桌面,示意小墉可以离开,看着小墉满头雾水的关上门,才放心拿起手机。
还没等拨出号码,手机就嚣张的想起来,惊得他险些把手机扔出去,瞟了一眼来电显示,白玉堂翻着白眼接起电话,没好气的嚷嚷:“白锦堂你闲得没事不代表所有人都闲,大早晨的你打什么电话!”
电话里又短暂的沉默,白锦堂磨着牙的动静清晰地传过来:“白玉堂你再重复一遍试试!”
白玉堂暗暗咋舌,没控制好情绪惹恼了老大了,却又拉不下面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