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雪岭终途-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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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就这么坐着,已经让我感觉很好了。
小花本来的意思是叫个车来先把我们接回北京去,可是黑眼镜却坚持要小花现在当地的镇医院把伤势稳定下来,小花拗不过他,就跟着去了医院,谁知道那边的大夫一看小花的伤,如临大敌一样坚持要让他住上两天,小花懒得闹,黑眼镜又好像真的想让他住,我们也就干脆的在宾馆住了下来。
晚上的时候,黑眼镜去陪小花了,胖子估计也是不愿意做电灯泡,所以一早就洗了个热水澡还换了身衣服,说要出去“找点乐子”,只剩下我和闷油瓶在宾馆。
因为我们的证件之类的问题,房间开的越少越方便,再加上只住两夜,我们其实只开了一间房,刚回来那会儿还觉得兴奋,吃完了饭以后,疲倦的感觉就全都上来了,再加上在山里那几天,真是运动量大,浑身上下又酸又臭的,我简直是爬进浴室去洗了一个漫长的热水澡,然后又打电话叫酒店前台帮我出去买套衣服送上来。
本来我说要给闷油瓶也买套衣服,他却没让,看他那意思,他居然还穿那身蓝色帽衫外加运动裤就可以了,这实在是让我太不能理解了,不过既然他很坚持,我也就没再跟他对着干——毕竟我太累了。
我从浴室出来以后,裹着浴袍瘫在床上,闷油瓶则进去洗澡,我本来想稍微躺一下就等服务员给我把衣服送过来,没想到居然一下就睡着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被窝里,身边整整齐齐的是从内衣到外套的一身新衣服,右手边的衣柜里挂着一件蓝色的帽衫外套,一条黑色的登山裤,一条小鸡内裤——看到这个我心说我操这小子十年前的内裤居然现在还没穿破——都是刚洗好的,而闷油瓶本人正坐在床尾,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全新的黑色内裤,认真的看电视。
我挣扎着坐起身来,就觉得浑身酸痛,闷油瓶听到我的动静,回过头来,顿时搞得我整个人呼吸一窒,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偷眼瞥了一下电视,发现那小子居然在看《非诚勿扰》?!这是什么情况啊。
不过他把电视调了静音,还让人感觉挺贴心的。
“你醒了?”
“你居然没睡?”
我们俩同时开口,问出了截然相反的两个问题。
“啊……我醒了。”我尴尬的笑了一下道。
“我不累。”闷油瓶道。
也是,他这样的人怎么会累呢。
我坐起身来,这样我俩的距离就挺近的了,我简直能感觉到他的皮肤辐射出一种温度来,这种温度让我浑身发烫:“你怎么会看这种节目啊?这么现代,还相亲?你们张家不是只能找张家的女人么?”
闷油瓶看了看我,道:“我家没有女人了。”
“对不起……”我有点尴尬的道,伸手从他手里拿过遥控器来——这个过程中,我们的手指接触了一下,那种热度让我整个人都有点颤抖——调出声音来,电视里正好是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儿在说话,而闷油瓶竟然也真的就把目光看向了那个女孩儿,很专注的那种。
“这姑娘不错啊。”我笑了笑——虽然我根本一点都不了解——而且笑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酸酸的,“你喜欢这样的?我给你物色一个?”
闷油瓶摇了摇头,然后道:“她的眼睛像你。”
我一下就说不出话来了,只觉得脸有点发烧,闷油瓶却转过脸来,认认真真的看向了我。
“那个……在祭台那说的话……还算数么?”我支支吾吾的问道。
而闷油瓶没有一点犹豫的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咱俩真的是互相喜欢的?”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只感觉要窒息了一样。
而闷油瓶又一次点了点头。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心里面有一块大石头一下落了地,之前我还一直担心,会不会离开了古墓,闷油瓶立马就变了样子,但至少从我的事上并没有。
犹豫了一下,我问出了一句我七年前就想问却没有问的话。
“那……跟我回长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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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零章 回归现实
当我跟闷油瓶说出那句“跟我回长沙”之后,我明显感觉他的眼神变了一下,而且那种变化并不是我所期待的变化。
他整个人似乎忽然又变得很陌生,就好像七年之前那种我根本把握不住的样子,也就是这样一下,我忽然就意识到闷油瓶其实根本就没有变,没有变的靠近,更没有触手可及,他从来都不会是这样子,现在我们会走得很近,那只是因为他在靠近我而已。
在本来春心荡漾的时刻,这样的现实搞的我一下就有些清醒,也清醒的有些心寒,就在我打算哈哈一笑说我就是开玩笑的不过咱们去长沙转一圈吧怎么样这类的话是时候,闷油瓶忽然道:“好。”
好?!
我再一次蒙圈了。
当我以为他会答应的时候他犹豫了,当我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他答应了,要不要这么狗血的桥段啊!
“你居然答应了,太神奇了。”我忍不住感叹了一句,“我还以为你一定要住在山里呢。”
闷油瓶又沉默了一下道:“没有。”
也是,毕竟之前闷油瓶也是明码标价的人,总不能每次人家要请他还要进山去请吧,想到这里,我忽然意识到我居然连闷油瓶的手机号都没有——我相信这玩意他还是有的,毕竟如果没有手机号他就需要一个线人,我觉得他有线人的几率比他有手机号的几率可小多了——于是我问道:“小哥,把你手机号给我吧?”
闷油瓶有些惊讶的看了我一眼:“我现在不用了。”
“也是,七年了什么手机都得停机了。”我自嘲了一下,然后道,“不过之前你和瞎子他们都怎么联系啊?”
闷油瓶沉默了一下,似乎在琢磨要不要回答我,不过他还是道:“我写信约他,然后跟他见面,他有自己的据点,我寄过去就可以。找我的人也一样。”
我还有心问问闷油瓶管黑眼镜叫什么,不过我估计他不会告诉我,也就作罢了,不过这样看来,闷油瓶也确实不需要手机,但是我还是不死心,于是我继续道:“那我给你配一个吧?要不到了长沙,你要是丢了我怎么找你啊?”
我这也就是句玩笑话,没想到闷油瓶居然认真的回答说:“在长沙我不会离开你。”
我瞬间就又感动了,虽然完全不知道自己这种感动从何而来,也许一个失踪专业户的一句“不会离开”就已经说明了足够多的东西吧——我只能这样认为,而关于之后的去路的问题也就就此告一段落。
所谓恰到好处,就是像现在的情况一样——我刚刚不知道要找个什么话题才好,就听到电视里传来那首《因为爱情》,再加上酒店暖黄色的灯光,柔软的床,还有就在我身边的闷油瓶,我那被压抑了七年,不,三十多年的心终于蠢蠢欲动起来。
犹豫了一下,我稍稍向前了一点,从身后揽住闷油瓶的两边肩膀:“小哥,躺会儿吧。”
我揽住闷油瓶肩膀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僵硬了一下,要知道,这个时候我虽然穿着睡袍,他可除了一条小内裤什么都没有穿,我摸着他的肩膀,对他的刺激当然比较大。
“你……”闷油瓶嗄声道,“松手。”
看他那窘迫的样子,我不禁笑出声来:“你紧张个毛线,以前在斗里也不见你紧张啊。”
闷油瓶又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道:“情况不一样。”
我又有点想笑,虽然这件事本身真的没什么好笑的,可能我就是单纯心情愉快吧,要知道,调戏一个比你牛逼很多的人这种快感可比调戏一个路人甲来的多的多的多,所以我忍不住又道:“那你在墓室里吻我的时候,也没见你紧张啊?”
说完这句话,我顿时就意识到我是在引火烧身了。
闷油瓶一下就盯住了我,我简直可以看到他的肩膀上麒麟纹身正在慢慢浮现出来——纹身的出现意味着他体温的升高——然后他一字字道:“现在我也不紧张。”
妈的,我紧张了。
“你……”我情不自禁的往后缩了一下,而闷油瓶居然也往前探了一下,于是本来很和谐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坐着,立马就变成了我下他上的那么一个趋势,我的胳膊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努力让自己不要倒下去,闷油瓶也没有再动,但我分明的感觉到如果我让他压下来他一定不会拒绝的。
“小哥……那什么,我就是想让你休……唔……”他一靠近,我就紧张,一紧张,话就多,正当我想用一段废话来缓解我的紧张时,闷油瓶已经一把将我按在了床上,与此同时,他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他的嘴唇一碰到我,我立刻就觉得自己燃烧起来了,情不自禁的用力回应着他,更别提这一次我们是在宾馆,在床上,我们两个人之间隔的只有薄薄的一层浴袍而已。我轻而易举的触碰到闷油瓶的皮肤,也许是我的温度太高,以至于我摸着他都觉得他的皮肤有一点点凉意。
闷油瓶一言不发的吻我,不比在斗里的那种紧张感,在这里却更加让人感觉刺激,我动情的回吻着他,吻到忘情的呻吟,闷油瓶的手轻巧的拨开我的浴袍,抚上了我的身体。
他的手很烫,以至于他的手底下我每一寸皮肤都好像在颤栗,我整个人都难以克制的颤抖着,情不自禁的挺起身体迎合他的抚摸,也狂乱的探手过去摸他,而闷油瓶也因为我的这种抚摸,难以克制的发出了几声可以称之为“呻吟”的声音。
很快我的浴袍就被完全脱了下来,我们完全的肌肤相接,然而就在我以为我们即将可以再进一步的时候,闷油瓶却忽然停了下来,我的脑子还沉溺在刚才的颠倒之中,没有完全回过神来:“你……怎么停了?”
“太草率了。”闷油瓶道,说完这句话他把浴袍给我盖上,然后起身就到了另外一张床上。
虽然说理论上我应该对于自己今夜没有“失身”感到愉快,但是说实在的,我挺失落的,我不知道他怎么能控制的住自己——要知道,怎么说在下面的也肯定是我,我都准备好了,他居然说“草率”,虽然我知道闷油瓶这样也是为了我好,可还是多少有些不忿。
闷油瓶也没有再解释什么,只是把他那边的床头灯一关就睡觉了,我气不过想看电视,又不太好意思,只有也关灯睡觉,还被他搞的失眠了。本来想要跟闷油瓶聊聊天,叫了他几声他也没有理我,我猜他是故意的,可是我也没办法,可能像刚才那样子“半途而废”,他自己也并不愉快吧。
第二天早上胖子回来,还贴心的给我们带了街边上买的玉米粥、鸡蛋和包子,不过那一整天的气氛都比较尴尬,闷油瓶昨天晚上的举动,反正我是不太能理解,他也不提,我俩就老有一点冷战的情绪,所以第二天晚上我们三个居!然!玩!了!一!晚!上!锄!大!地!
第三天,小花回来,他的气色已经好了不少,看来恢复的相当不错,而且跟黑眼镜各种甜情蜜意的。同一天我们坐车回城,然后坐火车去了长沙。
胖子既然跟着我们出来了,也就不打算回巴乃了,黑眼镜和小花将来怎么办,也还得从长计议,闷油瓶自不必说,所以我们五个人就先一道回了长沙,我事先通知了王盟,让他来接我们。
王盟对于我居然一个多星期就回来了非常的惊讶,他来接我们自然也没有安排盘口里的人,完全走的是私事,在火车站接下我们的时候,王盟先叫了一声小三爷,然后就黑爷,花爷,胖爷的那么叫,叫到最后才看见面无表情的闷油瓶——王盟虽然没见过闷油瓶几面,但还是认得他的,犹豫了一下,才小心地叫道:“张爷……?”
闷油瓶看了他一眼算是答复,王盟接过我们的包带着我们往车那走,但是一看他走路那个扭扭捏捏的姿势,我就意识到他有话跟我说,于是得个空我凑到他边上去道:“你小子怎么了?磨磨唧唧的?”
“小三爷……你怎么把张……张爷带回来了啊?”王盟为难的道。
“叫他小哥就行。”我道,然后我才意识到重点,“我把他带回来不行么?”
“小三爷,我说一个事,你可别抽我,要是我说的不对,你就当是个笑话。”王盟道。
“你他妈赶紧说就得了。”我真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王盟赶紧点了点头:“就这一周的功夫,咱们西街盘口的唢呐李倒台了。”
唢呐李我是知道的,他是我手底下一个比较牛逼的喇嘛盘,势力范围相当的大,他居然一个星期就倒台了?这还让我相当有些震惊:“唢呐李风评不太好,但台子挺硬的啊,怎么就倒了?”
王盟咽了一口口水,道:“具体的弯弯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