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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越姬-第9章

小说: 越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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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她呼吸上配着出剑,用力,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树林中便变得阴暗了。卫洛把铜剑在树林中收好,拿着木剑走了出来。

院落里,到处燃烧着熊熊的火把,照得大地一片通红。主院中笙歌再起,隐隐有欢笑声传来。

卫洛围着整个院落转了一圈,总算发现杂工们所睡的通房后面靠近后山的围墙处,既有火光照着,又安静偏僻。

卫洛重新站好,拉开架式,她也不急,一直只练习那前刺和下劈的动作,而每次动作中,她一直注意呼吸的配合,如何舒服她就如何呼吸。

在卫洛看来,这很简单,既然跑步和瑜珈等运动要配上呼吸才不容易疲惫,那练剑也是一样,只有配上不容易疲惫,能使自己更舒服的呼吸方法才更容易成功。

而呼吸的节奏也就那么几种,她试来试去,不过几个时辰便试出了最有效最舒服的法门。

这时的她,根本没有想到,在这元气充足的远古大陆,她穿越而来经过淬炼的强大灵魂,配上她所认为的简单的呼吸法子,两两相乘的结果是无法预估的。

时间渐渐过去,月光下,树影婆娑中,卫洛一剑又一剑的刺出,劈出。她体弱,练不了二十几下便要休息一下。休息时,她也没有坐下来,而是站在原地,闭上双眼默默的缓慢的一呼一吸着,一直等到呼吸平稳了,她便又重新睁眼练习。

这样练习一直练到晚上十一点左右,卫洛才汗湿淋淋地跑回大通房。她没有换洗的衣服,也没有找到可以完全放心清洗身体的所在,便咬着牙,学着那些男人一样湿淋淋,脏兮兮地朝铺上一躺。

一直到睡着了,卫洛在梦乡中还在缓慢的一呼一吸着。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第四天傍晚。

这一天,圆脸十七和几个杂工抱回了一堆麻衣,草鞋。他指着堆积成小山的衣物,大声说道:“明日便有贵人相请,我等会随队离开屹城。你们每人两件麻衣四双草,换上前好好清洗一番。”

他说到这里,自个儿笑了起来,“各位,眉大家可是名扬天下的美人儿,我们在她的队伍中,要是汗臭熏人,怕是会让美人恼怒的。”

众杂工跟着嘿嘿笑了起来。

卫洛双眼发光地看着那堆衣物。

圆脸十七的话一说完,众杂工便一窝蜂地抢着麻衣草鞋。要不是有圆脸十七几人在旁边看着,只怕轮不到卫洛衣鞋便被他们一抢而空了。

卫洛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等到众人抢完了才上前,领了两件下摆处有脱线的麻线和四双草鞋。

她把衣鞋各拿出一套放在外面,剩下的收好,放在自己睡的那个角落。

夜很快便降临了,当天空中残余中飘出一层夜雾时,众杂工已就着井水清洗完,勾肩搭背地朝外面走去。

直到天地间只剩下最后一缕光亮时,卫洛才抱着衣物,悄无声息地来到后山处。

这后山很大,整个山脉绵延几十里。卫洛这几天有意识地寻找,早就在深入树林三四百米处发现了一弯小小的谭水。这谭水很小,约十个平方不到,水也浅,水底下都是石子铺着,水质清冽。

最妙的是,这谭水藏在几场石头后面,既偏静又没有动物的足迹出现过。

这后山属于无主之山,山中居住了不少猎户,一些大小动物早就被猎户们赶到了树林深处了。

当卫洛来到谭水处时,天地间已完全暗下来了,只有一轮弦月挂在天上,透过树林照着她。

卫洛警惕地倾听了一会,确认实是没有行人过来。才脱去衣物,跳到了谭水中。

清得彻骨的水一沾身,卫洛便低低地欢呼一声。这声欢呼才吐出,她便连忙闭上嘴,用脏衣服擦拭起身子,清洗起头发来。

洗头发,她用的是锅底灰。至于清洗身上,她用的是刷牙用的物事。卫洛一边洗一边小心地倾听着,为了能及时听到四周的动静,她洗澡的动作很小,尽量不搅得水花大响。

饶是心脏一直提着,卫洛也用了半个小时才清洗好。她就着谭水洗好衣服后,便拿出早就备好的易容之物,用手勾出一点令肤色变黑粗糙的东西,像涂香粉一样在脸上颈间手脚上抹匀。

这样,还只是易容的第一步,她要完全变得像个青涩少年,还得对着井水和光亮在眉眼角涂抹另一种易容膏。

再说,头发还湿着,长发这样披着也对她不利。

树林虽静,这条路她纵是白天来往过十几回,可卫洛还是害怕着蛇虫,走着走着,她的脚下加速。

当卫洛来到院落后面时,她停下了脚步。

随意把头发扎好,卫洛拿起木剑再次练习起来。

直刺,下劈,呼吸,一次又一次,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渐渐的,前面的通房处变得喧嚣声不绝于耳,这是大伙都回来了,再然后,喧嚣声慢慢减少,直到完全变得宁静。

当天地间只有主院的笙乐飘来时,已到了半晚三更。卫洛凭着记忆扎好头发,来到井水处,就着变明亮了的月光涂上最后一层易容膏,然后再回到通房里。

当卫洛躺上那角落里的麻布上时,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放松地闭上了双眼。

第18章 姓名

第二天用过早餐后,众人得到了起程的命令。这一次,大伙是往晋国方向去。

晋国?一提到这个国家,卫洛便想起了刚临贵地时,那俊美而可怕的泾陵公子,记得他也是晋国人。

算了,晋国这么大,就算去了他的地盘也不一定会遇到他。再说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可不起眼得很,根本不会有贵人会向自己看一眼的。

卫洛这样一想,心中便恢复了平静。

众杂工把所有东西重新搬上马车后,车队开始驶动,在屹城人的围观中出了城门,驶向晋国的土地。

卫洛低着头,高一脚浅一脚地跟在队伍中向前走去。她的身体很差,走不了几里路便疲惫不堪。纵使累得就要倒下了,卫洛也不敢停下,她只是低着头,闭上双眼,一边按照自己总结出来的呼吸之法静静的呼吸着,一边感觉着自己身体的变化。

身体的变化很小,卫洛几乎感觉不到。她唯一感觉到的是,她这般呼吸着,居然能一直撑着身体走到最后。随着时间流逝,她感觉到疲惫的时候已越来越少。

晋国是当世大国,缰域极广,车队一直行进了两个月,都还没有到达目的地。

这两个月中,一扎好营帐,吃过晚饭卫洛便凑到剑客们的队伍中,观看着他们的练习。如此观看了半个时辰后,她会寻找一安静偏远的所在,拿着木剑练习着剑术。

卫洛前世如普通女孩一样,只对爱情小说,衣服和化妆品有些研究,那些军事和武术啥的,可一直与她无关的。

这一世,她也没有半个人可以请教。她用一种近乎本能的方法,一边练着令自己舒服的呼吸方法,一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简单的劈刺动作。

她不知道自己的方法对不对,甚至不知道它会不会有效果,这种练习,便如她在这个世道中抓到的稻草,她一直在幻想着有一天自己会变强。

渐渐的,卫洛自己总结出的呼吸之法已成了她身体的一部份,不管是行路,吃饭,还是练剑,或者睡觉时,她一留心便会发现自己使用的都是吸二呼一和吸一呼一轮替的方式。

又走了一个月后,卫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了力道,每天清晨活动手足时,她甚至感觉到自己轻飘飘的,还可以一跳老远。

至于行走,这一天二十来里的路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了,这半个月中,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过疲惫了。不止如此,她现在每到午时,还可以感觉到有一股热流在胸腹处经过,那热流从下腹出现,向胸口而来,每次的出现时间只有一瞬,最多二三秒便消失无踪。

每每那热流一出现,她就疲惫尽去,精神饱满,脚下也轻飘飘的几要凌风起舞。

最令卫洛欣喜的是,她发现自己的木剑对着空气刺出时,所发出的风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响。

这时的卫洛,已不再盲目的对着空气虚刺,她会把一个铜币用线串起吊在树梢上,她的双眼紧盯着那细丝线,每一剑刺出,也是刺向那细丝线。

现在,她一剑现出,剑还没有到,剑风便已刮得那丝线乱晃了。有时卫洛会想,等我这一木剑刺出,能用剑风刺断丝线,是不是代表我学会了剑术?

这时的卫洛只是觉得自己进了一步,觉得不过区区三月,自己便把病弱的身体调理得一如常人,这说明自己的方法非常有效。她根本没有想到,也许自己在武学上是个极为罕见的天纵之才!

这一天,车队又早早的便出发了。

卫洛混在队伍中,一边默默地行走,一边静静地呼吸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驴蹄声传来。

驴蹄声中,一个二十五六岁,脸色苍白,脸孔狭长眼神阴沉的青年来到杂工们的队伍前。

这青年身上没有佩剑,显然不是剑客。他也身穿麻衣,不过那麻衣十分合身,也很干净。

青年抬起眼皮傲慢地盯着众杂工,以有点尖又有点嘶的嗓音问道:“可有识字的?”

众杂工都没有抬头,卫洛也没有抬头。不过站在卫洛周围的几个,连同圆脸十七都向她看来。

那脸色苍白的青年盯向卫洛,他有点不耐烦地喝道:“兀那小儿,你识得字?”

卫洛一直低着头,她感觉到眼前这青年,已因自己低头不语有点恼火了,连忙抬起头来,小心地瞄了一眼对方后又迅速低下头去,做完这个动作后,卫洛恭敬地一叉手,清脆地说道:“我识得字。”

青年从鼻中发出一声轻哼,淡淡说道:“既如此,随我来吧。”

“诺。”

青年策驴转身,冷冷地说道:“呆会有人问起,你就叫杂工小儿吧。”

卫洛头一抬,稍作犹豫后说道:“我叫卫洛。”

“哦?居然有名字?”青年回过头来慎重地看了卫洛一眼。

他朝着她上下打量了一会后,忽然嘶哑地一笑,瞟向她冷声说道:“沦落到杂工中,居然也配取有姓名?哼,从今往后,你那姓名便去掉了,你就叫杂工小儿!”

他也不过是一个骑驴的管事,凭什么去掉他人的姓名?一时之间,众杂工嗡嗡地议论起来。那议论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众人看向那青年的眼神中有了愤慨。

众杂工的态度,令得青年两侧太阳穴的青筋跳了几跳,他阴着一双三角眼盯向卫洛,冷声喝道:“杂工小儿,你敢不应承?”

那个‘敢’字,被青年拖得老长,卫洛不用抬头,都可以感觉到眼前这人散发的杀意。

只不过是一个狗仗人势的小人而已!

卫洛的嘴角浮起一抹淡笑,她垂着眼,小声的,无力地回道:“诺。”

卫洛这诺字一出,青年仰头大笑起来。而众杂工却是大声吵杂起来,众人愤怒地看着轻易妥协的卫洛,隐隐的,卫洛听得有人恨声说道:“姓名何等尊贵?纵死也要留之,这小儿,这小儿,真是气杀我也!”

那青年一脸得意地打量着众人,他露出的表情分外满足,仿佛做了一件极了不得的大事一样。

眼见众杂工还在吵闹,青年喝道:“杂工小儿,随我前来。”

“然。”

卫洛低着头,一声不吭地跟在青年身后,从头到尾,她都表现出极为木讷,仿佛众杂工的愤慨一点也没有入耳。

嘴角向上扯了扯,卫洛垂下眼敛一边跟着驴尾巴后小跑,一边暗暗想道:这人刚才是真动了杀意,哼,姓名只是一个称呼,为了一个称呼是不值得用性命去赌的。再说,他又不是皇帝,说取消还真让我的姓名就消失了不成?我且暂时低头,忍下这一时之辱再说。

第19章 禽丫

不一会,骑驴青年便来到驴车队列中,他停在一辆驴车前,瘦长的脸上堆满了笑,连那略带阴沉的面容也明亮多了,“十六姑娘,你要的人我带来了。”

半晌,驴车中才传出一个女子娇笑声,“楼句说,杂工中有一小儿识得字,果然如此?”

她一边说,一边掀开车帘。

车帘一开,一张约摸二十七八岁的妇人出现在卫洛眼前。这妇人肤色白腻,虽然眼角嘴角都出现了细纹,却风韵犹存,特别是她的衣着,那淡紫的襟口开得很低,露出胸口白嫩的小半肉丘。

卫洛眼一转,果然看到那青年正眼勾勾地直盯着人家妇人的胸脯上,那目光中的火焰如此猛烈,而且还毫无避忌。

十六姑娘似嗔似喜地白了青年一眼,涂了胭脂的厚唇一翘,娇声道:“占夷,你的眼睛看哪了?”

占夷!这男人叫占夷!

卫洛一听,便感觉到这名字在哪里有点不对头。

占夷嘿嘿一笑,他响亮地咽了一下口水,涎着笑脸向十六姑娘靠近了些许,盯着她直勾勾地说道:“十六姑娘脸似银盘,白肤如乳,乳更如脂。实在怪不得占夷心动,实是姑娘太勾人了。“

占夷的话,令得十六姑娘眼神中闪过一抹满足,虽有满足之色,但她瞟向占夷的目光中还是带着轻视。

只听她不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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