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老师,你犯规!-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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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个…算不算接吻…?”
明明我是男生,老师也是,可我竟然没有讨厌的感觉。
“不算。”
“啊?”我歪着头疑惑地看他
“吃冰块而已。”他一脸认真。
“……哦。”我点点头。
既然boss都这么说了,身为助教的我自然也没什么异议。
只不过,刚才那样子……果然还是有点怪吧!!
(笔者:总算反应过来了你究竟是有多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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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开始内啥啥了。。。
黑眼镜和小花也都写到了因为后面还有着两只出场的戏码 =3=)
ps:小花他可真是我的茶呀我的茶。
ps又ps:小花和天真是“损友二人组”这种关系……至少在这文里……(揍
欸?
正坐在落地窗旁边快马加鞭地构思研究报告的我,抬头,眨眨眼,迷惘地看了又看。
鼻尖前面好像有什么亮闪闪的东西晃阿晃的……
往后挪了挪,才看清楚——
“钥匙?”
张起灵点点头,捏着钥匙环的修长指尖轻轻一松,小小的金属质感就落进我怀里
“给你的。”
我拿起钥匙一看,还是崭新的,折射着夺目的光,应该是新配的
“给我?干什么用?”
“办公室的副钥匙。工作需要。”
“哦……”我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办公室的钥匙扣进腰上的钥匙环里,和宿舍的钥匙碰在一块儿,发出清脆的声响。
最近一直过着“宿舍—教室—办公室”三点一线的生活,现在又拿到了副钥匙…怎么说……感觉这里都快变成我的根据地了。
(笔者:张老师的地盘就是你的地盘,你还客气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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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睁开眼,没有做往常的那个梦,我想原因大概是——
冷。
没错,冷死人了。
我裹紧了被子对着上铺吼:“我说胖子你就不能把空调开高一点吗!小爷我快给你冻死了!”
“啊?你也太弱不禁风了吧小吴同志!胖爷爷我还觉得热呢!”胖子扑腾了几下,从上铺下来。
“都怪你那身肥膘!小爷我被你冻了一晚上了!”说着说着就打了个喷嚏。
“哇小三爷,你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感冒了啊……”潘子赶紧走过来,一会问我要不要吃药一会问我要不要喝水,俨然就是我妈嘛……
虽然感觉有点怪,不过脑袋很清醒,身上也没有什么特别不舒服的地方,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看你今天还是请个假在宿舍休息比较好。”
解雨臣走过来捧着我的脸看了又看,满脸担心。
“没关系啦你们太夸张了,我感觉还好……”毕竟今天是第三天了,我的报告差不多也就剩下结尾部分了,不能在关键时候掉链子。
总算摆脱了宿舍一干人要把我押送医务室的强烈要求,我对着办公室敲了三遍门才想起来今天张起灵教早课去了,拿出副钥匙插进锁孔的那一瞬间,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怎么竟然有一种反客为主的感觉了?
拿出已经完成一大半的学习报告看了看,嗯…好像还差一个案例……
我走到庞大的书架前开始查找起来,在办公室完成报告的最大方便之处就是有无数的资料可以查,特别是亲手按照字母排过一遍之后更是轻车熟路,唔…找到了。
从书架上取下一本旧书,内页还是旧的印刷体,书面的四周已经变成了淡黄色,连书壳也有些松动——看来真是本上了年纪的书。
翻了几页,一种难以名状的熟悉感向我袭来,好像在哪里看过这本书……有些什么东西就在嘴边几乎要脱口而出却又抓不住。
我有些烦躁地看了几页,忽然眼前一亮!
书页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赶紧翻回之前那一页,瞬间心脏停止了跳动——
……怎么会…这样……
我微微颤抖着把书页里的东西拿到眼前——
玻璃糖纸。
就像无数次在梦里见到的一样,折射着梦幻色的光。
没错,就是这个……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确定,但就是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像是被不容置疑的力量牵引着
是不是,冥冥之中,真的有那样一种东西,叫做命运。
下一秒,我合上书页就夺门而出。
――咚咚咚!
“三叔!三叔!!快开门!!”
我焦急地捶打着三叔的办公室房门。几秒之后,总算有人来了。
“哟,大侄子啊,一大清早的你干什么呢这么急?”
三叔显然是一幅还想再回家睡个回笼觉的样子。我懒得管那么多,抱着怀里的书就冲进去坐坐在沙发上。
“三叔,我有事要问你。”
能感觉到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一阵狂奔还是别的什么。
三叔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打了个呵欠示意我说下去。
我拿出怀里的书给三叔看。
2010…7…3 17:16 回复
套上马夹来发文
307楼
“我小时候,是不是看过这本书?”
三叔瞥了一眼,满不在意道:“你小时候读过的书多了去了,我哪知道有没有这一本。”
我干脆翻开书,拿出里面夹着的玻璃纸,问道:“那我小的时候,是不是有一个人会给我这种玻璃纸包着的糖果?是不是有一个人常常来教我看书?”
三叔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明朗,却依旧道:“你是吴家的独苗,小时候什么糖没吃过?教你看书的人更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好你个三叔,你不说是吧,一阵急躁浮上心头,你不说我说!
“我不跟你绕弯子了,你直接告诉我,那个人是不是张起灵?!”
三叔却笑:“你总算是想起来了。”
据三叔说,张起灵虽然很早就从家里独立出来,但毕竟也算是上三家的人,跟吴家也算是沾亲带故。那一年,我十岁,他十七岁。因为两家业务上的一些往来,张起灵曾在吴家老宅小住过一段时间。我是家里的独苗,虽然有解家兄弟和霍秀秀等一帮发小,但平时在家里的时候几乎没有人做伴,于是便很亲近张起灵,天天都粘在他身后,拽着他的衣袖喊他哥哥。
后来两家的事情办完了,该是张起灵离开的时候了,我还哭闹着不让他走。小孩子的身体总是不太经得起折腾,一哭二闹的就染上了风寒,发烧了一场。
痊愈之后,我却再也没有提过张起灵的事,家里人便也不再说起。
“那、那我被分到考古系的时候你怎么没告诉我!” 我质问道。
三叔却不以为然:“告诉你有什么用,你又不记得了。”
说得没错,是想如果是三个月前我刚被分到考古系的时候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尴尬得不得了,说不定就直接转去别的系了。那就根本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再一次认识他。
这么长时间,对于以前的事,张起灵明明记得却只字未提,为什么…
想知道,想见他,想问清楚,想听他亲口说。
对于我的事,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抬头看看墙上的种,该是早课结束的时候了。
我握紧了手里的玻璃纸,拿起书便又是一阵奔跑。三步并作两步奔上楼梯,却听见后面有人在喊我,回头间,只感觉阳光照在大理石地面上的模样一阵眩目,耳边的声音瞬间远去,脚下一轻便倒下去……糟糕,眼前…越来越黑了……
失去知觉前感觉有谁及时接住了我,我费力地抬起眼皮,却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还有一副明显的…黑眼镜……
朦朦胧胧中,又做起那个梦。
张起灵,这一次,终于能把你的模样…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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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悬念地揭晓两人过去的故事 =3=)
(其实完全没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