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昭昭-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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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矛飞过来戳穿了梁王的嘴,将梁王钉在墙上。
申王看了眼掷矛的武将,吴斗南道,“梁贼对主公大不敬甚至辱骂,理应该死。”
申王淡淡的说,“非寡人王令,擅自掷矛,领军棍二十。不觉有罪,继续狡辩,加罚二十。”
一旁的将领刚要求情,吴斗南已经一脸坦然的跪下道,“末将领罪。”然后退了出去。
申王走向梁王,把矛拔了出来,将梁王的头割了下来,扔到地上,又用剑身在梁王的衣服上擦了擦血迹。转身对身后的人道,“传寡人王令,梁都中所有成年男子全部屠尽,财物女人抓获集中起来,按杀敌的人头数封赏,不可私藏,如有发现,军令处罚!”
众将唯唯而出,霎时间,本来开始平静的梁都一片屠杀和惨叫,一时为人间地狱。
少时,近侍将梁王的宫殿清理干净,今日已晚,申王便在梁王的寝宫中休息。
申坤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还未入眠,突然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申坤一惊,突然一股熟悉的暗香隐隐飘来,申坤明了了来者,暗自装着熟睡不动。
声音越来越近,一个身着轻容的曼妙女子慢慢接近了申坤,此女二十五六,靡颜腻理、美艳绝伦,她正要低下头亲吻申坤的嘴唇,申坤突然睁开眼睛,伸手将女子一抱,一个翻身便将女子压在了身下。
20第二十章
女子惊叫声被申坤的吻堵在唇齿之间,渐渐的变成了呻、吟。申坤的手伸进女子的轻容中,抚摸着女子光滑富有弹性的身体,却被女子用手按住了。
申坤抬起头,看向女子布满红霞的脸,不解的“恩?”了一声。
女子睁开水光潋滟的双眸,嗔道,“我刚进来,阿弟就醒了吧?还装着睡呢。”
申坤低低笑了几声顺着女子的颈项亲了下去,手却顺着女子的胴体向上移,“阿姊怎么过来了,我的太后?”
申含光喘息着说,“还不是担心你么,我的好申王。”
申坤用牙齿轻轻的咬着申含光胸前的红缨磨了磨,引起了女子的惊喘,“阿弟!”
“含光担心我,所以我更要报答含光的一片情谊。”含光本来就穿的轻薄,申坤轻而易举的扯开了她的衣裙,嘴唇越吻越低,划过含光平坦的小腹,在小巧的肚脐旁吸吮出一个吻痕,低低的喟叹,“含光,你是我的。”接着吻了下去。
含光双手紧紧的抓着阿弟的长发,轻咬着下唇,将呻、吟封在唇齿中,细长的腿被架在阿弟坚实的肩上,任由阿弟在自己的私密之地亲吻吸吮。
申坤抬头伸出手指塞进姐姐的嘴里,玩弄着姐姐的舌头,“不要咬,这些都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它,包括你自己。”说着,俯下身体,一冲而入,将含光的眼泪逼了出来。
含光的嘴被申坤的手堵着,尖叫声转成呜呜的呻、吟。申坤经过一场战争,本来身体就很亢奋,如今心爱的姐姐将自己的身体在身下柔顺的伸展打开,申坤的眼睛都有点红了。
梁王的御榻过于柔软,含光和申坤的身体都深深的陷了进去,申坤觉得不好施力,便将含光一把抱起。
含光两腿缠在弟弟的腰上,一被申坤抱起,身体往下滑了滑,让申坤更深入了一些,含光惊喘着说,“阿弟,不行,轻一点……”
申坤却笑着故意往上顶了顶,引来含光一顿捶打,又将含光放在案几上,案几冰凉,含光惊呼,“阿弟,好凉。”
申坤将含光翻了过去,让她跪在案几上,含光被弟弟弄的浑身发软,跪不住,申坤便抓着含光的腰动作起来。
申含光和申坤是双生子,申含光比申坤早出生一刻钟,两人自小感情就很亲密,在含光未嫁到卫国之前就有了私情。两个人既是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亲密,又是亲姐弟,欢好的时候更有一种背德的快感。
申坤的动作比往日凶猛,含光自然知道这是因为战争刚过,也极力的配合弟弟,不一会便被弄的喘息连连。待到泄了几次,含光又被申坤推在凭几上弄,含光鬓发都湿透,浑身软的更是一丝力气都没有,不得不推了推申坤,“阿弟,让人歇一歇吧。”
申坤方才觉得舒爽,笑道,“好阿姐,就这一次了。”
含光连瞪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弟弟说一次,哪次一次就结束的。又弄到天色渐明,申坤才停了手,含光便像昏死一样睡了过去。
申坤睡了两个时辰,就醒了过来,觉得神清气爽,他扭头看了眼含光,含光还在熟睡中,脸上透着微红,仿佛激情刚过。
申坤挥开纱帐,赤身裸体的走了出去,在门口侍立的内侍们垂着头鱼贯而入,服侍申坤梳洗着衣。
待申坤甲胄俱全,便走出了大殿,眼前一片开阔,梁国虽然只是个势力中等的小国,可是因为建国较早,宫殿经过历代修葺,很是精致,梁王的主殿位于全梁王宫地势最高的地方,此时申坤站在主殿门口的台子向下望,鳞次栉比的殿脊翘角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申坤的亲卫已经在宫外列队等候,看到申坤出来,全部振臂高呼“大王”,声势如排山倒海。
申坤豪情满满的看着这一切,梁国是第一个,接下来还有很多,总有一日这天下都会尽掌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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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樊的这一夜是血雨腥风,太子等人刚听到宫中来使所说魏王薨毙的消息后,后宫中魏王的寝殿就燃起了熊熊烈火,魏克对自己残疾的身体深恶痛觉,便下令在他死后一把火烧了寝殿,不留全尸。大火一燃,染红了阳樊的半边天空,距离王宫比较近的宅邸都是卿士大夫勋亲宗室的,发现王宫方向着火,连忙都派出家人打探情况。
太子迅速拿着虎符领着亲卫接手了宫中的禁卫军,将整个阳樊管控了起来,不许大臣们随意外出。并以谋逆之罪将公子昊位于阳樊的府邸查抄,门客内眷全部抓获。
又让斗勃领着五千禁军拿着王令一路集结部队,直接攻向公子昊所在的城池。
公子昊是太子同父异母的兄长,不过母亲只是一介世妇,自然没有继承王位的资格,可是后来在魏王的有意纵容,九原君的扶植下也渐渐培植了一些自己的势力。
此次公子昊在太子回阳樊的途中设伏,太子便是决计要尽快处理公子昊。如今刚回到都城,便拿到了魏国的虎符,掌握了魏国全国的兵马,又恰逢魏王薨毙,真是如有神助。
兵贵神速,此时派兵日夜兼程的攻打公子昊,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便是事半功倍。
只是九原君魏南相对而言比较棘手,公子昊才大志疏,用突袭自然可成,但是魏南在九原经营多年,九原又建的高墙坚壁,若是用强兵去攻克,不免会损失有些大。
此时太子已经换上了全身甲胄,身后跟着栾春和翟景,站在魏王的寝宫外,宫殿的横梁立柱已经被大火烧的酥脆,随着噼噼啵啵木材烧裂的响声,整座大殿突然轰的一声倒塌了,火星夹杂着碎碳崩了出来,太子周围的亲卫连忙立盾而挡。
太子看着眼前的熊熊烈火,心中却没有几分悲痛,看着轰然倒塌的大殿,仿佛掀开了心底紧压已久的那块大石,全身的枷锁都仿佛段段碎裂,让太子一时间有些恍惚,这魏国终于到了自己的手里了。
栾春看着太子出神道,“大王已逝,请太子以魏国社稷为重,不要太过伤心,请节哀。”后面几字却落了重音。
太子回神,浑身一软几欲跌倒,站在他身后的翟景连忙扶住了太子的身体,连忙道,“太子要以身体为重,若是伤心过度损伤了心神,大王的在天之灵也会于心不安的。”
栾春见翟喜如此,眼中闪过了一抹深思,翟家在魏国的威望太高了,当年魏明王对于翟喜不说言听计从,也是差不多了。如今魏王刚刚薨毙,翟喜又将自己的孙子翟景推了出来,这翟喜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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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姬在阳谷的日子却是平淡无趣,每天被未艾未央押着不准这样不准那样,冬日又比较冷,被抬着出去也没有什么好玩的。
而陈尹刚回来的时候忙着整顿军务,审理犯人,忙的团团转,也没有功夫过来。待到审出了眉目才来找昭姬。
刚使人通报,便听见昭姬欢欣雀跃的声音,快让表兄进来。
陈尹一进去就看到昭姬眼睛闪闪发亮,不由得好笑,真是被闷坏了。
昭姬道,“表兄你终于来了,我都快闷死了。”
陈尹笑道,“所以我来邀请阿昭去军中看蹋鞠。”
昭姬转念一想,“那刺客的事情也一定有眉目了吧?”
“是的。”陈尹深知昭姬的地位,也不避讳,“本来刺客们招与不招,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却不想有了新的发现。刺客们的教习首领中是陈国人和莒国人”
昭姬皱起来眉,“陈国莒国,卫国的附属之国。可是这天下有能有之人为了抱负自处奔走以求闻达,不是很常见的事情么?阿兄的门客也有很多其他国家的人,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陈尹道,“只是这些人自然不足以说明什么。可是这些白衣人所用的兵器有一部分明显不是魏国工匠所制,而是从他国流入,就很有问题了。”
昭姬道,“九原君掩人耳目私自培植了这些私兵,若是不走私些别国的兵器,很难不露出马脚呀?”
“确实如此,可是这些兵器数量并不少,若是由一个兵器私商提供几乎不可能。即使举天下有如此实力雄厚的私商,可是一举私贩这么多的兵器风险却是太大了。” 陈尹目光迥然,“若是通过几个私商分别贩入,那么这些兵器的构造和质地必然会有所不同。这些兵器虽然经过处理,无法确定是谁人所制,但制式统一,来源必然相同。”
“表兄说的是……” 昭姬心思翻转,谋逆尚且不够还有里通外国的罪名,这可是比谋逆还要引起国人愤怒的大罪啊。昭姬高兴道,“表兄这次立大功了。使人去禀告阿兄了么?”
陈尹点头,“自然,信使已经在路上了。不过立大功的是阿昭,是阿昭不记安危才能引来这些人。”
昭姬撇嘴道,“那你说要好好招待我的,结果……”
陈尹笑道,“末将这不是来邀请公主去军中一观蹋鞠了么?”
21第二十一章
蹋鞠本就是军中用来训练的对抗项目,军士们在比赛中练习跑跳、躲闪、突起突停等技巧,锻炼了军士们的力量、机智和速度。因为需要队伍之间相互合作,又锻炼了军士的默契。
此时的军中军士除了战时出征,闲时还要耕田。而现在是冬日,军中除了训练,本来就乏味,蹋鞠也变成了一项娱乐项目,陈尹再加以引导,所以军中人人都爱蹋鞠,经常还下一些赌注。
昭姬看着军士们在场中踢的精彩,心里痒痒的,可是看着身边的小管家婆未艾,就叹息的摇了摇头。其实脚踝的肿早就消了,走路也无大碍,只是她进进出出还是被人抬来抬去,被管制的极严。
待到几队中场休息的时候,昭姬却看到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高挑的穿着男装的女子。这个女子头戴弁帽,穿着窄袖的武士服,腰间挂着一柄长六尺外鞘朴实无华的剑,剑鞘几乎及地。
昭姬虽然不会剑术,但不代表她不懂。此时人人爱剑,除了平民奴隶,男子几乎人人佩剑。但真正用剑来防身的一般都是一尺到二尺的剑,毕竟三尺长剑用之不易。,通常只有两种人腰挂三尺长剑,一种是挂着镶满宝石玉石的宝剑,作为装饰,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另一种便是真正惯用长剑的高手,而这位扮着男装的女子很有可能是第二种。
陈尹看昭姬向旁边张望,扭头一看道,“阿昭在秦蕴么?”
“秦蕴?”昭姬道,“就是那位腰挂长剑的女郎?”
陈尹道,“那可是剑术高手,是我军中的剑术教头。”
昭姬吃了一惊,“真的?那能教教我么?阿旦送我了一对雌雄剑,可是我还不会用呢。”
陈尹笑道,“你要带她走?我可舍不得。”
昭姬斜眼看着陈尹,“表兄好生小气啊,我看这秦蕴不像是魏国人,既然不是魏国人,就不是军户,若只是你的剑客,那么她想去哪里,你还能拦着不成?”
陈尹道,“哈哈,让你说准了,我还真拦不住她,这样,我把她介绍给你,若是你能引诱她去了你的门下,那么我绝对不加阻拦。”
于是扭头道,“秦教习,还不来见过公主。”
昭姬捏了陈尹一把,这些流浪的士人和剑客,最是反感宗室们高高在上的态度,陈尹明知如此还这样。
秦蕴转过脸来,昭姬看她侧脸只觉得她五官深刻,这一转脸,才发现秦蕴面目妖娆,仿佛有胡人的血统,即使她神情冷峻,也不能掩其美貌。
秦蕴看着陈尹奇怪的态度,又看向一边胡坐着的公主,她几乎没有见过中原的女子有如此的坐相,不过听说公主脚受了伤。
于是她走了过去,便要拜倒行礼道,声音低沉却很悦耳,“秦蕴见过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