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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红楼之四爷在上-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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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后再继续南巡的消息,身在京城的索额图也很快就得知了。

阿思哈得到消息也不慢,他很快就乔装打扮了一番混进了索府,“索大人,皇上那里是不是察觉了什么?”难道事情已经败露了?

“阿大人,不要自己吓自己。”索额图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热茶,“依老夫看,皇上这是做给文武百官看的。去年太子爷大义灭亲,让老夫我退了下来,皇上那里自然是要表示表示的。打一棒槌给一甜枣,咱们这位皇上玩儿这手可是很娴熟了。”

阿思哈微微松了口气,如果真像索大人说的那样,问题还不大,可是,“皇上要是一直不和太子分开,咱们如何好下手?”要是胤礽有个好歹,他们谋划半天就是为他人做嫁衣了。

索额图吹了吹茶末,淡淡道:“那就让太子再病重一点吧,巡视河工是大事,太子要是小风寒,三五天皇上能等得起,十天半月皇上还能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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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和江潢无比的郁闷,元春却是快乐的要飞起来了。

皇上准备留下来了,这样的话,她也不用以身犯险。谁都不想死,特别是心里有着各种*的人,更是比一般人还要惜命。元春,就是这样的人。

如今免除了死亡的危险,又有着康熙承诺的一宫主位,元春真是春风得意。她现在已经忘了当日偷听到秘密时的惊吓和无措了,果然,富贵险中求胜,古人诚不欺我也。

抱琴是个嘴甜的,知道元春高兴,就在旁边奉承着,“小主儿回宫之后,就再也不用小主儿这个称呼了,该改口叫娘娘了,不知道皇上会赐个什么称号?奴婢觉得贤、淑二字都是极好的,小主儿此次也算是救驾了,除了小主儿,奴婢还真不觉得还有谁能当得起这两个字。”

元春抿着嘴笑,“封号这样大的事,自然是要皇上做主的,哪里由得了咱们挑挑拣拣的?”元春想了想,说:“当日皇上倒是随口夸了我一句贤德,德字已经有德妃先占了,要是真能封一个贤字就好了。”

同样的嫔位,从封号上来说也是看得出高低的。“贵德贤淑”之类的总比“宁丽安和”之流的要强上不少。

抱琴笑道:“既然是皇上金口玉言的说的,奴婢看这事儿啊估计是*不离十了。奴婢先给贤嫔娘娘请安了。”

元春笑着戳了她一指,“你这张嘴哟,真是让人爱得不行。”

“奴婢说的可不都是实话么?到时候娘娘自己做了一宫主位,就可以宣老太太、太太进宫觐见了。娘娘前程似锦,老太太、太太还不得举家之力以供娘娘?到时候手上宽裕了,调教几个心腹,再各宫安插一两个人,娘娘在宫里的势力不就慢慢建起来了么?再让老太太、太太送几副生子秘方进来,娘娘若是一举得男,在宫里也就站稳脚跟了。”

元春轻叹一声,“进宫经年,不能在父母亲人膝下尽孝,真是惭愧。抱琴你说的对,到时候可以多请老太太和太太进宫几趟,也让我能聊表孝心。”

抱琴满意的笑,主子这般灵醒,将来肯定是个有福的,她们这些做奴才的也跟着水涨船高,就是家里的亲人也能获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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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州这边的风云远在扬州的黛玉是无法得知的,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发散思维,“老爸,你历史比我熟悉,你说康熙他们到德州了没有?”

虽然康熙南巡的时间已经下发到各州府了,不过为了圣驾的安全,具体的线路以及时间都是保密的,这玩意儿可不能早早的就流传出去,要是招了乱臣贼子的惦记,就遭了。所以,对于一些详细的历史时间记忆不清楚的黛玉就只知道今年的大戏是在德州拉开帷幕的,至于康熙那伙人什么时候到德州,她就不清楚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十月初四,也就是昨天到的德州。”

黛玉一下子来了兴致,“这样说来,太子现在应该已经病了哦?”

“如果历史没有发生改变的话,是的。”

黛玉抚掌而笑,“真是太好了!哎呀,真是可惜没有亲眼见证这些伟大的历史时刻呢。”

林如海笑着摇头,“你是想看索额图怎么功败垂成的吧?”

黛玉嘻嘻一笑,“老爸你知道就好了,干嘛说出来啊。”

黛玉并不知道她还有乌鸦嘴的天赋,索额图确实是功败垂成了。第二天,在太子的病突然加重,太医断定要大半个月才能痊愈的时候,康熙已经起了心思要先派人护送太子回京。然而,突然接到的一个消息,让康熙再一次变卦。

☆、第九十二章 宣索额

十月初六,康熙收到密报,临清发现天地会的踪影。临清就是康熙下一步要去的地方。

临清的天地会、太子的病、贾常在偷听到的下药、江潢……这一件件事情联系在一起,康熙忽然就阴谋论了,他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

索三!!!

康熙目瞠欲裂,哪怕是在鳌拜当权的时候,康熙都没有感觉过这么愤怒。他迎娶了赫舍里家的女儿为皇后,又立赫舍里氏所出之子为太子,给了赫舍里一族无上的荣耀和地位,如今索三他居然想反他!

为帝之人,那是宁可错杀三千也不可放过一个的。太子生病生得太巧了,临清的天地会也太巧了,再加上贾常在无意中偷听到的一句话,让康熙不得不怀疑,是索额图使人下药让太子生病,并将他南巡路线透露给天地会的人。

如果按照前几年的情况,他肯定会留太子在德州,自己先率众启程。如此一来,可不就被天地会的人劫个正着?若是他有个万一,太子就能名正言顺的登基继位,而他索额图,也能水涨船高,成为大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了。

“梁九功,传朕旨意,让山东巡抚王国昌把这伙反贼给朕灭了,让他尽量留活口。另外,太子的病情再一次加重,不能车马劳累,还是留在德州先养好病吧。”康熙看了梁九功一眼,“你知道怎么做了?”

梁九功深深的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回话,“奴才明白。”

康熙嗯了一声,对于梁九功的手段,康熙还是比较放心的。在梁九功后退两步准备下去办事时,康熙又发话了,“让索额图火速来德州听差。”他倒是要看看,离了京城,索额图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天地会的几个小毛贼康熙还没放在眼里,他最担心的还是索额图,因此,在索额图到达之前,康熙是不会离开德州的,不过祭泰山也是不能耽搁的,“让老四、不,让老十三待朕祭泰山。”

老四年纪大了,难保他不会有什么想法,就算他没想法,也难保其他大臣没有想法。康熙现在是草木皆兵,谁也不相信了。最后还是决定派没了亲娘、年纪又还小的胤祥去代他祭泰山。

先不说这几道命令下去,行宫里人心浮动,且说索额图接到康熙的口谕,那真是左右为难。

给传旨太监一张百两的银票,索额图笑问:“李公公,奴才已经致仕了,不知此时皇上相召具体是为了何事?”

李公公不是梁九功那样贴身伺候康熙的人,很多事情他并不了解,他对索额图还是很敬畏的,银票当然是毫不客气的收下了,只说:“仿佛是太子爷重病,奴才估摸着万岁爷是想让索大人去德州照看太子爷。不过这只是奴才的猜测,至于准不准的,呵呵……”

“太子不是普通的风寒么?怎么病重了?”

“奴才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只知道万岁爷原本是想派人先送太子爷回宫养病的,太子爷还没启程,太医那边就传出太子爷病情加重的消息,万岁爷担心太子爷路上车马劳顿,伤了身子,就把太子爷留下了,万岁爷也留下照看太子爷。”

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索额图皱紧了眉头,难道是大阿哥那边下手了?摸不清胤礽的病情,索额图难以下决定。如果不去,万一太子真是着了道,没了太子,他赫舍里一族几十年的谋划就要付诸流水了。要说去吧,索额图心里又极其不愿放弃这难得的机会。

“索大人,请吧,万岁爷还等着奴才们去交差呢。”

索额图心里叹了口气,看这架势,除非马上反了,否则还真得跟他们走一趟了,“老夫年纪大了,还请公公们给点时间让府里的奴才们打点行装。来啊,请公公们去旁边吃茶。”

索额图说的在情在理,李公公又不知道事情真相,自然是顺着索额图的意思出去了。等他走后,索额图叫了一个人进来,低声吩咐:“传令下去,停止一切计划,把尾巴都扫干净了!”

那人一声不吭的又退了下去。

索额图到达德州的时候正是太阳刚刚下山的时候,随着引路的太监走在觐见康熙的路上,陌生的环境以及一直紧绷的心让索额图觉得在黑暗中有着什么在窥视着他。做贼心虚可能就是说的他。

康熙晾了他两个时辰,不过,梁九功是这样说的:“万岁爷忧心太子爷的病,昨夜没睡好,又有些上火,太医给开了些安神去燥的药,万岁爷吃了药,难得的睡了一会儿,请索大人稍待,等万岁爷醒了奴才第一时间为大人通报。”

“梁总管,太子爷的病情到底如何了?”

梁九功扫了一眼银票上的面额,笑着收进了袖口,“索大人请放心,太子爷就是着了风寒,肺气不畅,又吃了些大凉之物,寒上加寒,且伤了肠胃,遭了点罪,没什么大毛病。”

索额图眼神一沉,太子着了风寒怎么会去吃大凉之物?看来确实是有人对太子出手了。

梁九功说了两句话就告退了,留下索额图一人在微微摇曳的烛光下,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而梁九功去到康熙房间的时候,那位主儿哪里有吃药睡觉这一出,分明就是拿着奏折在批阅,似乎天地会、太子、索额图这些事对他没有丝毫影响一般。

过了两个时辰,梁九功给康熙续了一壶茶,低声说:“万岁爷,要子时了。”

康熙批完最后一个字,甩了甩手腕,“宣索额图进来。”

梁九功去见了索额图,带着些歉意的笑,“对不起了索大人,让您久等了,万岁爷刚醒了,宣您觐见。”

皇上让等多久都是应该的,索额图自然不会表现出什么来,随着梁九功进去。此时康熙已经换了睡觉的衣裳,索额图飞快的扫了康熙一眼,从他的脸上没看出什么来,垂着头走上前,大礼参拜,“奴才索额图叩请皇上圣安。”

“时辰也不早了,你年纪大了,一路奔波也辛苦,先好生休息一晚,明日再去给太子请安吧。”就这么一句话,康熙就把索额图给打发了。

索额图出门的时候腿还有些打颤,梁九功扶了他一把,关切的说:“索大人今日累了吧,奴才送您去休息。”

索额图摆摆手,“梁总管还要伺候皇上,就不劳烦了。”

梁九功也不坚持,随意叫了个小太监过来给索额图带路。

索额图回屋又哪里睡得着呢?没见着太子,也不知道他的身体到底如何了,再加上康熙今晚的召见和没召见也没什么区别,就那么一句话,让索额图不由得多想。就这么熬啊熬,终于熬到了卯时。索额图匆匆梳洗之后,早膳也没用就去求见太子了。

胤礽这两天可谓是霉运加身。先是听了江潢的一句话,左思右想终于决定借病留下,那天夜里用冷水擦身,又吹了半夜的冷风,终于如愿的着了风寒。没想到汗阿玛却是不知道脑子里哪个筋出问题了,居然要留在德州陪他,这可是十来年都没再享受过的待遇了。

为了能按计划执行,他没吃药,又再吹了一夜冷风,终于如愿的让病情加重,这回汗阿玛总算是同意先送他回京城。然而还没启程,变故又生,除了风寒加重外,居然还开始拉肚子了,这下是动不了了。

难道是天命仍在汗阿玛那里,所以他做什么都不能如愿?这么多的巧合,让胤礽不得不信命。

胤礽刚出恭回屋,就有奴才进来通报,“主子,索大人来了。”

胤礽愣了一下,“索大人?叔公?”

“是的。”

叔公怎么来了?胤礽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心里着急,“赶紧请叔公进来。”

索额图进屋,看到胤礽消瘦下去,脸上有些青黄,急切的道:“奴才给太子爷请安,太子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医怎么说?可病得厉害?”

胤礽拉得腿软,歪在床上不乐意动,只示意旁边伺候的奴才将索额图扶起来,“叔公请坐,你们都下去吧,没孤的吩咐,任何人不许进来。”

等奴才们都退下,胤礽才问:“叔公如何过来了?”

“是皇上宣奴才过来的,说是太子爷病体违和,让奴才过来照看一二。怎么皇上没有跟太子说吗?”

胤礽闻言,脸色有些沉重,“叔公,你说汗阿玛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太子不要自己吓自己,奴才这回派出去接头的都是死士,出京前,已经吩咐人把首尾收拾干净,皇上就算查也是查不出什么来的。倒是太子这边,是不是被人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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