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漩涡鸣人通关计划-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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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给鸣人?佐助瞥了一眼面前卷着漂亮丝带的去根水仙花束,少女们的没有营养的争吵窜进了耳膜。他微微蹙起了眉头,什么乱七八糟的,两个都很吵。
“我知道了,花我会处理的。”
“…诶?佐助君?”
“我说我知道了。”
“……”
小樱和井野面面相觑了起来,最终将目光移向了把自己整个埋进被子里的鸣人,只有几撮金毛能证明被窝里的确有个人,而不是一堆枕头。
这个是……逐客令?
眉头紧拧,佐助不悦地看着面前两个用眼神窃窃私语的家伙,深知女人八卦起来很可怕的同时,缓缓道:“我是说,我有事情要问吊车尾的。”
哦,原来如此,是有事情要问啊!
虽然身为两个聪明漂亮的姑娘,山中井野和春野樱都知道“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张破嘴”的道理。但是鉴于恋爱中的少女智商为负,她们还是很放心地留下了她们的佐助君踏上了基佬这条不归路。
佐助沉默地凝视着房门被不情愿地关上。他起身走到床榻边,看了一眼把自己埋进被窝里的鸣人。
确认对方的确熟睡了之后,他将视线移到了一个很重要的地方——床头柜。在床头柜上的花瓶与床头柜下的垃圾桶中踌躇了半天,最后还是把花放进了素色的花瓶里。
刚刚打开房门就恰好围观了全过程的鹿丸,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场景,不由在内心感叹上了一句。
啊,佐助,恭喜你,一念成佛了。
然后,奇葩的事情出现了。
被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男性称为“装逼助”的佐二少,波澜不惊的脸上破天荒地浮现出了一个“果然还是不爽”的表情。然后他从椅子上淡定地折了回去,连花带花瓶一股脑都扔进了垃圾桶。
“……”鹿丸沉默了。
“什么事,”肇事者毫无半点被抓的尴尬之情,或许是有的,不过有人在的时候某种模式就自动开启了。佐助面无表情的坐在床头柜旁的椅子上,格外淡定地陈述着一个疑问句。
“……鸣人…”
“他没醒。”
“……”面对宇智波佐助那骤然压低的嗓音,奈良鹿丸抽了下唇角。不惹麻烦是他的人生宗旨,所以他没事人一样慢慢退了回去,满脸的“你就当我没来过”。
奈良鹿丸是个很老实的人,至少从不惹麻烦,这是佐助六年同窗下来对鹿丸的评价。但是,这个评价在今天全部都推翻了。
当鹿丸第四次很不识相地推开门打量里面的时候,佐助就真的不尴尬只发火了。估计是他完全搞不懂为什么会有秀气场都逼不走的,以及为什么这个很明显不爱惹麻烦的家伙会对鸣人这么执着。
“你到底想干什么!”
在鹿丸第四次坚决地关上门的时候,鸣人一下子掀开了混有消毒水气味的被子。
得了,四级状态了,不能不管了,再不管要出人命了。
“佐助,你声音那么大干什么?西瓜又涨价了?”有些埋怨地掀开了缠在头顶的纱布,然后揉了揉有些发油的金发。鸣人一屁股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苦逼着一张脸盯着床边站着的基友。
佐助铁青的面色也恢复正常了,估计看在是病号的面子上,很给面子地从床头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了他。
盯着那白皙过分的手……里握着的白开水,鸣人眨了眨眼。
咦……上次小樱给他削苹果,井野给他送花,这次佐助给他倒水?……
“……那个,佐助,我想吃苹果。”
“……”
此言一出鸣人都觉得自己嘴贱,他一脸血地抬头看着表情瞬间微妙掉了的佐二少。后者的表情堪比那被糊了泥巴的高岭之花,其蛋疼程度令鸣人都心碎了。
“……咳咳,我说了玩的。”说罢,赶忙低着头接过了白开水,也不管烫不烫人,仰高着脖子很爷们地一饮而尽。
可惜,等鸣人为表心意的地豪饮完之后,抬头一看,房间就剩他一人了。
“……佐助?”
“走了,”第五次露脸的鹿丸抽搐地将塑料袋拎了进来,他郁闷地看着一脸血的鸣人,将口袋扔给了他,“……鸣人你真的很麻烦,我都说了你直接和佐助要就行了。”
“你觉得他会让我吃这玩意?”很无奈地摇了摇头,鸣人利落地撕开了拉面碗的包装纸,盯着那猎奇的凝固状物体,震惊得喊道:“……真厉害,都烂得差不多了!你到底抱着的怎样的心情在外面站那么久的!”
“……我也想知道,”鹿丸无精打采地抽了下唇角,“不知道昨天是哪个白痴——”
“军师,”拾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一大口,鸣人一边咀嚼着,一边抬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口齿不清地威胁道:“你想死?”
“……”
肚子饱了心情也就好了,虽然平时吃的肯定不止一碗,但是在这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医院里,实在没有什么食欲可言。于是鸣人格外愉悦地吃完了这碗卖相猎奇的叉烧拉面。不得不说,虽然烂了点,味道还是不错的。
看着损友那一脸郁闷地看着云,心情愉悦了的鸣人不由生起了同情之心,很亲切地拍了拍鹿丸的肩膀,“骗你的!辛苦了,来来我给你跑路费。”
其实鸣人这话说的很有水平,他说的是“我给你跑路费”,而不是“我给你拉面钱”。
奈良鹿丸是何等人,火影智商最高没有之一,放在现代就是赶超爱因斯坦的存在,当然轻而易举地识破了鸣人这点小伎俩。但是他依旧一脸沧桑地望着天,欣赏着白云飘浮的悠闲感。
鸣人一把掀开被子找自己放在床边的外套。却翻了半天都没翻到。沉默了很久,不得不穿上鞋子下地找了起来,缠着绷带的上半身格外喜感。
终于,在确定床下也没有自己那洗了一星期盘子才买来的外套的时候,鸣人复杂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亲爱的你看见我外套没有,小青蛙还在里面呢,不会给偷了吧。”
话音刚落,就在他爬起来的瞬间,一件橙色的外套很不留情面地糊了他一脸。
好香!谁洗的!
鸣人惊悚地从脸上一把拿开了外套。
宇智波佐助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左手提着一袋子苹果。
右手,很正常地插在裤兜里。
鸣人镇定地将视线移到了一旁躺着也中枪的兄弟身上,“……鹿丸你这个混蛋!砸我干什么!”
“……”
“呵。”
漩涡鸣人瞬间面瘫了,他发誓他刚才听到了宇智波佐助除了冷哼外的第二种声音。
冷笑。
作者有话要说:又住院?还院?相当种田的一张,主要上点温馨片断,这个风格写得我脑子昏。
下下章准备和鼬神打招呼=…=
☆、58所谓串门
如果是棒子剧;就会有三种故事走向。
第一种;佐助子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捂着嘴;最后扑到某人怀里一阵痛哭。
第二种,佐助子一把抓起柜子上的水杯全数泼到了躺着也中枪的鹿丸子头上,一边颤抖一边骂:“坏女人!”
第三种;佐助子泪流满面地望向了一脸负心的鸣人君,问:“你到底爱我还是爱他?你说啊!你说啊!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说啊!你说啊——!!”
以上三种场景鸣人都瞬间脑补完了;但是很可惜;这终究不是棒子剧,三个猎奇的场景一个都没出现。
宇智波佐助依旧是比谁都淡定的表情,怡然自若地提着苹果插着兜;态度淡定得完全瞬杀了“媳妇你听我解释”这一千年狗血剧情。
佐助比谁都淡定;鸣人却依旧是面瘫着一张脸,他完全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面对这个场景。事实上,如果不是佐助刚才糊了他一熊脸的衣服,他还真会以为他是路过打酱油的。
很好佐助,下届奥斯卡影帝就是你了!
沉默,诡谲的沉默。
鸣人十分镇定地站在原地,鹿丸抬头看着窗外的白云,如果能揭露两人面瘫背后此刻的心情的话,必须都是一脸血的。
佐助从容地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鸣人,许久,眉梢一挑,漆黑的瞳孔透着几分嘲讽,“吊车尾的,还愣着干什么。”
“啥?”
“衣服穿上,”佐助睨了他一眼,转身就往门外走,走着走着估计忽然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回头略带威胁地瞅了他一眼,薄唇微翘,“走了。”
这种时候,重色轻友的就充分体现出来了。
鸣人一把套上外套,很同情地看了鹿丸一眼,也不去拍肩了,直接就冲出了房门。匆匆忙忙地跑到了佐助身旁,一边拉上外套拉链一边问:“去哪?”
“吃苹果。”
拉着拉链的手猛地一僵,鸣人抬头很认真地看了一眼佐助,忽然觉得那那好看的外表下面掩藏着一颗比谁都要贤惠的心!简直就是居家旅行都必备的!
没想到佐助居然为了他的一胡言乱语特意去买苹果……他居然还以为佐助要生气……实在是…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佐助……”鸣人十分感动地看向了身旁格外体贴的“媳妇”,“……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佐助没说话,依旧是面无表情地往前走着,表情很淡定,却看都没看鸣人一眼。
鸣人知道自己有错在先,却又不想继续尴尬地就这么走。幸好他是个很会活跃气氛的人,遂加快步伐,上前拍了拍佐助的肩膀,灿烂一笑,“哈哈,佐助,去哪吃?水果店么?”
佐助没回话,但是他好像那忽然踩了刹车的布加迪威龙一样,停下来静静地瞅了鸣人一眼。
然后猎奇的事情发生了,火影史上最中二没有之一的佐助君,唇角一勾。
笑了。
“……卧槽!”鸣人惊悚地看着那个纯良得十分猎奇的笑容,半晌才敢继续跟上去。
如果问宇智波佐助认不认识漩涡鸣人家的路,他一定不会告诉你他轻车熟路。如果问漩涡鸣人认不认识宇智波佐助家的路,他一定回答,不认识。
但是如果你问漩涡鸣人认不认识宇智波佐助家,他一定回答,妥妥的。
试问,除了日向宗家和那被灭了一户口本的宇智波,还有谁能住这么土豪的房子。
鸣人沉默地看着面前颇有鬼屋气场的宅院,因为是白天的关系,看起来也不是太狰狞,但是很难想象夜幕降临的时候……会不会突然冒出个“小朋友”。好吧,其实瞥开仇富和羡慕嫉妒恨来看,他更关心一个这里闹不闹鬼以外的问题。
佐助晚上一个人回家的时候,会不会有点……寂寞。
“佐助,你晚上回家不怕吗?”
推开木门的手一僵。
“怕?”姣好的面容添了几分冷寂,佐助回头凝眸看了鸣人一眼,缓缓道:“我早就习惯了……孤独。”
鸣人怔了怔。显然,佐助的中二气场比我爱罗等人要强得多,仅仅是一句话,就把他得说不出话来。
鸣人被沉重到了,佐助倒反而像个没事人一样,两三下换上拖鞋,拎着那大袋苹果就往屋内走。
“……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有些愧疚地摸了下鼻子,鸣人复杂地抓了抓满头金发,却在发现那手感的确是发油了的时候,更加确定了要去洗头的决心,“好!就这么决定了!吃完苹果去澡堂!”
“鞋子在柜子里,换完记得关门。”
……佐助,原来你真的有做贤妻良母的潜力!
宇智波佐助有“贤妻良母”的潜力,他家房子不一定有。
宇智波家的房子不讨喜,一进门就给人一种沉重的感觉。其实以前没被灭族前的时候,这个宅子就不是很热闹。不热闹,也不至于死气沉沉。
是不热闹,那个时候宇智波还掌管着木叶的治安,家里总是会有很多重要的客人,根本就不能热闹。再加上宇智波富岳是个严厉的男人,对佐助,或是鼬,都是如此。
但是那个时候,家……还是个家。
严厉的父亲,慈爱的母亲,温柔的哥哥。
蜜罐子一样的童年,养尊处优的宇智波二少,这样形容,其实一点都不为过。
可是终有一天,罐子碎了。
父亲死了,母亲死了,族人死了,一切的荣耀,一切的一切的一切,都不见了。
罪魁祸首,居然还是自己曾经最钦羡的兄长。
多可笑。
家已经不能算是家了,但是依旧还是存在着一种牵挂,一种羁绊。
他知道,人是感情动物,要获得力量,绝对的强大,必须要割舍掉一切阻碍他的事物,哪怕再美好。
情感使人变强,也会使人变弱。人一旦有了依靠的东西,就会逐步逐步变成了凡事都要依靠他人的废物,到最后,就连心也会变得软弱不堪起来。
这样的话,不可能会变强。
执着刀的手蓦地捏紧,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
“佐助!厕所在哪啊!”
漂亮的薄唇用力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