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眼镜之坠欲之司(佐伯克哉x_mr.r_御堂孝典)-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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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来做什么!”
那片刻的失神只一瞬间就消失了。
“呵——我今天是特意对御堂先生高质量的办事效率而登门道谢的。并且继续准备了新一轮的【招待】。”
说着直接拉过御堂的胳膊,抬腿一迈便跨坐在他的身上。
御堂明显的挣扎起来。
啪——!
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巴掌扇得头一歪,眼前顿时暗了一阵,左耳嗡嗡的响着。
过了一会左半张脸已经火辣辣的痛烧起来。
佐伯克哉并没有想过自己会下这样的重手,他不想打他的,他一点都不想。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倔强,为什么一定要抵抗?
“如果你顺从一点的话,就不会受苦了。”
“你会吗?如果不要受苦,你现在就从我家滚出去!你这个混蛋!”御堂大声的咒骂着。
“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性格才是御堂先生啊。那么……”
从只手拿过公文包。
从里面拿出的东西几乎让御堂愣住。
佐伯克哉从包里哪出的是一盒针剂注射液,一支五毫升的一次性针管。
迅速的打开盒子拿出两只注射剂,撕开针管的外包装,推出空气,吸满液体举到御堂孝典的面前。
“……你、这是什么?!”
御堂孝典更加奋力的挣扎。
“放心,不会是毒品。”
说着两腿突然用力夹紧他的腰腹,窒息一般的疼痛让御堂动弹不得,伸手拽过御堂的左臂,将他的衬衣袖子从袖口处一把撕开,露出露出洁白的臂膀,左手一把抓住上臂,摸到他突起的血管时,大拇指用力的按压住,右手将针管斜着角度□。
冰冷尖锐的针头突地插入,让御堂浑身猛的一颤。
冰凉的液体被慢慢的推送进身体内,一切都已经无法抵抗了。
“唔……”
抽出针的瞬间,佐伯克哉松开了对他的全部钳制,御堂立刻奋力的挣了起来,推开佐伯向后蹭了两步,想要撑着地面站起来,从脚传来的几乎是酸软酥麻的感觉立刻蹿升上来,手指臂膀,四肢就像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束缚住了一样,无力的感觉一点点游走着。
“你……做了……到底是什么……”他的头脑是很清醒的。
“你说这个吗?”佐伯克哉走到他面前拿着那个一次性针管在他面前晃了晃。
“招待你的新东西啊。肌肉松弛剂,听说过吗?”
“啊呃……”臂膀完全失去了力气,酥麻已经侵入到了内脏一样,御堂撑不住的身体重重的倒下,脸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地板上。佐伯克哉的脚就在御堂的脸旁边。
他站在那里俯视着趴在地上已经无法移动的御堂,他的指尖还在用力的抠着地板而泛白。
他还想着抵抗吗?
可恶……
“御堂先生,奉劝你还是不要抵抗的好,这种东西是可以放松你全身肌肉却不会让你丧失神智的药哦。好好的接受它,或许以后,你会因此爱上它也说不定呢。”
我就是要你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软弱无能的接受着我。
神志清醒的接受着我的践踏!
我会让你知道,你所坚持的骄傲与自尊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御堂先生,怎么样感觉如何呢?”佐伯克哉用脚轻轻地踢了踢他的肩膀。见他丝毫没有反应。
是的,强烈的药效已经全面的发挥了开来。
刚一开始只是四肢传来的酥麻和酸软,然后如同电流一般的上窜,直到臂膀,大腿,下腹,腰,脖子甚至连最后连头皮脸部都变得酸软。
那是一种十分恐怖的感觉,明明手臂大腿都还在,可好像是完全感觉不到了一样。
想要说话,却连声音都挤不出。
佐伯克哉抬脚挑起他的下颚。
因为药效开始发挥,御堂孝典全身的肌肉都被扩张,失去了吞咽功能的他,口水已经顺着嘴角在地上流了一小滩。
骄傲啊,你的骄傲呢?
佐伯克哉的嘴角讥起一丝冷笑:“御堂,你已经渴望的连口水都控制不了了吗?”
脚挑开他的下颚,御堂像一个任人摆弄的布偶一样,脸再次磕在地面上。
一脚踹上他的肩,他原本侧趴着的身体向后一翻,仰躺在地面上,手在地板上的磕碰发出了响声。
佐伯克哉重新跨坐在他的身上。
他的目光仍然而狠狠的盯着他。
尽管无法讲话。
“啊……”费力的从喉咙中挤出的声音十分低哑。
连说一个字都打不到。
哪怕就是一个滚字,现在的他都说不出口。
只能用目光表达自己想要强烈反抗的情绪。
你那是仍然不肯屈服的目光吗?
佐伯克哉并不着急,慢慢的解开他的衬衣,皮带,褪掉他的裤子。
全身的莹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御堂瘫软的仰躺在地面上,无法反抗口不能言的样子,让佐伯脸上充满了笑意:“拥有这样的身体,本身就是你生性淫|荡的资本吧。”
“让我来帮你,好好地认识自己。”
☆、破湖碎镜(下)
“让我来帮你,好好地认识自己。”
【括弧内为河蟹大肉肉,工口无力,素食者忽略,食肉者戳群找肉。】
羞耻的闭上了眼睛,御堂恨不得立刻去死。
佐伯这时才心满意足的收了手,抬头望向他的脸。
嘴角滑下一道明显的红已经顺着他修长的脖颈蜿蜒流下,滴在了地板上两滴。
连忙上前一把扶起他揽在怀里,右手捏开他的嘴,才发现口中也是殷红一片,他竟然为了抵抗而咬到了舌头。
是应该庆幸药力的持久,不然此刻的御堂孝典说不定会直接从口中涌出大口大口的鲜血。
连忙抽了几张面巾纸叠好放进他的口中防止他再次咬伤自己。
“你想死吗?”
“……”他闭着眼,一声不吭。
“你如果死掉的话,可是连最后一点在众人眼中的清白都保不住了哦。”
“你觉得在你葬礼上播出昨天那些画面怎么样?”
全身猛然的颤抖。
“你不会想死的。御堂。”
佐伯克哉将御堂打横抱起,直接走进了卧室。
将他放到床上后,盖好被子。
御堂没有说话,可能是药性还没过,可能已经昏厥。
但那些并不重要。
伸手拿过床头柜上放着的闹钟,定好了时间后,转身离开了御堂孝典的公寓。
回到自己租的房子,脱掉衣服便走进了浴室。
离开时他并没有烧过热水器。
花洒喷落的冷水,冰凉的打落在他的身上。
像是淋雨一般的感觉。
眼镜……
Mr。R……
镜片被水珠遮盖,看不清事物迫使他摘掉了眼镜。
“唔……”又是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觉。
克哉扶着额摇了摇头。
视线从模糊变得慢慢清晰起来。
手中拿着的那副窄框银丝眼镜在水珠的冲洗下变得冷峻。
总觉得戴上这副眼镜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并不是说性格和能力上单单的变化,而是仿佛自己的存在突然被一个陌生人取代了。
而那个陌生人有着比自己卓越的能力,灵活的处事,甚至在性格也比自己刚强很多……
记忆的画面突然转到了御堂孝典唇间散漫的鲜红。
那样炙烈的颜色,是因为自己的凌虐而产生的。
昨天在戴上眼镜后自己的行为变得不受控制一样,下班,去红酒店,去药店,买了针剂将迷药溶解了从木塞边缘注射进酒瓶中。拿着那瓶加过药的酒去拜访了御堂先生。
在态度上刻意的顺从着他,看他没有警戒之心就劝他喝下那红酒,推倒他,侮辱他,强|暴他,甚至录像,直到将他丢在那里不管不顾,只拿走了记忆卡和公寓备用钥匙后便离开。
然而如果不是那串钥匙和记忆卡在他公文包中找到,他真的以为昨天的那一切只是一场梦境。
早上习惯动作的将眼镜戴上去上班。
MGN总部突然传回撤销议案的消息,本来是令克哉十分惊讶的,可是自己却像是被压制一样觉得理所应当。众人的赞美和讨好,如果是平时的自己一定会很不好意思,本多的邀请,自己也绝对不会拒绝,但那时的他竟然觉得那些赞美是那样的虚假,本多的邀请也是无聊的应酬,所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那时,只有一个人能够勾起他的兴趣,让他向往。
御堂孝典。
脑海中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资料,竟然会对那种奇怪的药剂很了解。走进了药店毫不犹豫的买了注射剂和针管便打车立刻到了御堂先生的公寓。
有钥匙却仍然想要按门铃,很想看到他亲手打开门迎接自己时脸上的表情。
明明是买了不好的东西才来的,可是心里却对他的表情产生一丝希望。
然而,御堂孝典的样子……
闭上眼,他惊慌的眼神和一瞬间僵硬的面部狠狠地打击了自己。
那是一副惊慌失措,慌张不已的样子。
一副迎接什么恐怖分子的表情。
心中的愤怒和厌恶就那样开始升腾。
可自己脸上的笑容表情却越发灿烂。
御堂啊御堂……
你这样的表情我也喜欢。
心底冒出的声音,让佐伯克哉自觉地可怕。
动作阻止了他想要将自己拒之门外的可笑举动。
御堂,就算你关上门又能怎样。
我又不是没有钥匙。
但是他越是逃避反抗的态度,自己心中燃起的火焰就越高。
推开门,走进去……
清脆的落锁声。
你还能逃到哪里去呢。
御堂孝典,你逃不掉的。
我,不会再让你逃掉。
耳边清楚地回响起那声清脆的耳光声。
粗暴的钳制,如果他不要挣扎的话,就不会那么对他。你为什么要抵抗?
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
冰凉的药剂注入体内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呢?
还是你天生就喜欢被这样对待!
松开他,看着他惊慌的推开自己向后缩瑟着,然后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药效的发挥,看他重新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四肢无力的蹬着,直到完全没了声响。
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很好。
御堂孝典的骄傲,在自己眼里根本一文不值。
故意挑逗着他,故意侵犯他。
听着他呜咽的声音。
没有感情,只是单纯的泄愤。
然而,在那样的情绪下居然找到了快感。
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竟然会产生的快感。
“不——!!”克哉可在突然猛地睁大了双眼,一切的回响都断掉了,耳边重新响起哗哗的水声。
身体被冰凉的水冲刷着。
想要把脑海中的一切都洗刷掉。
我才不会做那种恶劣的事……
不是我……
不是我……
那不是我……
御堂孝典……
手中的眼镜被自己攥的紧紧的。
不知道是因为冲冷水的缘故还是什么……
身体在抑制不住的颤抖。
可怕的感觉游走全身。
他清楚的看到所发生的一切,可是却无法控制。
“不如,将现在的自己舍去吧。将生存的方式,想法,全部改变,重新成就一个全新的自我吧。”
“其实像您今天的境况,也不过是偶尔才会发生的事情,真正的您,并不会一直处于这种低谷的状态的。”
“所以,顺应您当初的抉择,现在应该将属于您的东西,还给您。”
那个男人带着蛊惑气息的话在耳边幽幽响起。
“……Mr。R……”
那个穿着奇怪风衣的神秘男人。
那时候那股强烈到已经不能说服自己是错觉的熟悉感。
好像认识他,认识了很久很久……
久到……
上辈子就认识了一样……
可是他是谁,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Mr。R……”
关掉开着的花洒。
克哉环抱着自己靠着墙壁慢慢蹲下。
好冷。
手中像是握着什么温热的东西,突然从指间传到心中一股暖流。
摊开手,那副眼镜安然躺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是的,那是属于我的东西。
呵……
呵呵……
不是从那时就决定了吗,再也……再也不要受到伤害了。
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再也没有把一颗真心交出来,淡漠的生活着,不跟谁走得太近,也不会去刻意躲避谁,不去张扬自己的能力,甘愿平凡,跟每个人的关系都不错,维持着淡淡的交集,离开时会打声招呼,分别时却一瞬间记不起对方的长相甚至名字。
只要这样,不去伤害谁,也就不会被谁伤害。
呵呵呵……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