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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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淡顺嘴答道:“想开店啊!”
裴毓失笑:“开店做什么?”
颜淡瞪了他一眼哼道:“当然是自己挣钱养活自己了,这就叫做驸马当自强!”
裴毓点头称赞,后又问她:“用本王帮忙不?”
颜淡切了一声:“不用!叫你看看驸马的本事!哼,别瞧不起人。。。。。。”
不多时,她掩口打了几个呵欠,临睡前,跑去看了一眼藏在房中桌子下的银子,发现不见了,回头找换下来的衣物也不见了,不由得摇晃起裴毓来:“大叔!哦不,王爷!我的银子你看见没有?”
“你的银子?”裴毓闲闲道:“是在我府上支出去的银子么?当然是放回账上了,听说还少了一百七十两,你确定是你的?”
颜淡干笑两声,挤上床来,用无比深情的目光看着裴毓——那收回去的腰牌,此时正在他的枕边放着:“这个、这个借我吧,哈哈、哈好不?王爷?”
裴毓伸手拿了过来,在她眼前晃悠道:“刚才谁说不用我帮忙了?”
颜淡一把抓过来塞入怀中便跳下床去:“我睡了!王爷也安寝吧!”
裴毓在床上翻过身去刚闭上眼睛,突然听见她又喊他:“王爷?”
她真是话多:“说。”
颜淡小心翼翼说道:“你说我不脱衣服是怕你霸王硬上弓,王爷你合衣而眠难道也是怕颜淡强了你?”
裴毓闻言暴怒,突然跳下床,在她身上摸索起来:“腰牌还我!”
“啊!不给!”
作者有话要说:颜淡适应期。。。亲们你们的收藏和留言便是俺的动力,半夜来更文,谢谢你们的关注了!
同床共枕 。。。
郡王府的小厮们都堵在灶房门口啧啧称奇,他们的驸马今天一大早就起来奔进了灶房,她拿着一张清单,给了灶房的春乐一锭银子打发他出去采办食材,这不春乐回来之后,她就在灶房忙了起来,在他们大兴,除了厨娘之外,一般女子是不下厨房的,可看这驸马和起面来手法竟似纯熟得很,那一笼一笼的糕点香味飘散,直引得他们口水直流。
她在这忙了一早上,还派小瓶子将活计少些的他们叫到了灶房门口说是要帮助驸马品尝她做的糕点,那个叫新之的小厮在里面打下手,可他们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他就像大少爷那般在一边站着,他们随和的驸马却是忙得团团转,他们来的时候,她正在和面,见了他们便指着蒸笼叫他们稍等一会儿,还抱歉的笑了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浑身已然湿透,薄衫紧贴在身上,一身玲珑曲线只惹得几个面皮薄的小厮顿时红了脸。
颜淡拌好豆沙,站在那暗自算计了一下时间,七月的天气,平日里干呆着都觉得逗燥热得很,更何况在灶房里烤了一早上,她早已经是汗流浃背,新之见她停了下来连忙拿拧了凉水的娟帕为她擦了擦额上的汗水,颜淡闭上眼睛,享受般的嗯了一声,门口的小厮们好几个都臊红了脸,还有掩嘴偷笑的,新之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他们顿时老实了,开玩笑,这个新之可是驸马面前的红人,她去哪都带着他,也只带他。
掀开蒸笼,颜淡取下一笼一笼的糕点,顿时香气飘散开来,她分类分层装在食盒之中,新之帮忙提着,她二人嫌弃灶房热去了园中的小亭,小厮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吃糕点了,平日里王府不曾亏待,可这些样式糕点还是头一次瞧见,看起来就美味可口,馋人的紧。
新之取出糕点,它们都还冒着热气,颜淡用手给自己扇着风,指着这些糕点逐一介绍:这是“食禄糕”、“枣糕”、“蓬燕糕”、“大耐糕”、“糖糕”、“粟糕”、“麦糕”、“豆糕”、“花糕”、“糍糕”、“干糕”、“乳糕”、“五香糕”、“芡糕”、“山药糕”、“松黄糕”、“沙米糕”、“脂油糕”、“雪花糕”、“软香糕”、“鸡蛋糕”、“茯苓糕”、“三层糕”,一样我只做了几个,你们先尝尝看看口味怎么样,我去换身衣服,口感好的一会儿我做给王爷。”
颜淡转身离去,小厮们,眼看着这么多热腾腾的糕点,皆是夸起了自家驸马,这个说驸马真疼王爷,那个说驸马为王爷亲下灶房,是个百年难得的好妻主,新之在一旁嗤笑一声,先夹起一块,小小咬了一口,却皱起了眉毛。
半个时辰过后,咱们的驸马换了一身湖绿翠衫,发丝还微滴着水,显然是刚刚沐浴出水,她脸上粉黛未施,眉眼弯弯急冲冲跑了过来:“怎么样?怎么样?好吃么?我思来想去总觉得自己就会做糕点,结果一试,果真如此,它们就像长在我心里一样。”
小厮们为难的看着新之,颜淡见那些糕点还有好多,她伸手抓过来一个塞到嘴里,嗯,好吃。可他们怎么不吃呢?
新之皱眉:“太甜了。”
“可我觉得这样很好吃呀。”颜淡三口就解决了一块。
众小厮:“真的太甜了!”
奇怪,颜淡挨个尝了,他们都说甜的太腻,吃不下。
挥散了小厮们,颜淡坐在亭中百般无聊的敲打着桌面,她的脑中,闪现的就是这样一套做糕点的材料,就像刻在脑中一般,她猜她自己还会做饭炒菜,因为时不时就恍惚听见有人在喊她做饭,她不由得心中起疑,难道失忆前的她,是个厨娘?
小瓶子来报王爷回府了,颜淡豁出去了,急忙又钻进了灶房。
裴毓坐在书房内,手头拿着一本《治国》,心却不知道飞到了哪里,今天早朝上,女皇特意问了颜淡,想叫她入朝做个小官,他以她不识字为由婉拒了,宝庆姐姐诧异的眼神,似乎对他如此择妻感到失望吧,可自己不这样还能怎么办呢?难道真的由着她们给他安排?控制他的一生?
当当当!当当当!
“王爷你在里面么?”颜淡的声音。
“进来吧。”他放下手中许久未翻一页的书,她端着一盘糕点走了进来:“找我有事?”
“嘿嘿,”颜淡推了推糕点:“我那个特意为你做的,丹桂香糕,你尝尝。”
裴毓挑眉:“你做的?”
“嗯,”颜淡点头:“特意为你做的,快尝尝好吃不?”
裴毓伸手拈了一块,刚咬了一口就放下了:“太甜了,我不喜欢吃,拿走吧。”
颜淡抓起来咬一口,她做出来的糕点怎么都这么甜,奇怪的是为什么他们都不喜欢,只有她喜欢,好像这糕点本来就应该是甜的一样。
“啊你等一会!”颜淡转身跑了出去。
她在干什么?他看她跑出去的样子不禁失笑,她这样孩子气,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家族能养育出如此古灵精怪的人,大兴女子多是在十六岁娶夫,二十岁以后生子,她十、八了吧,怎么还如同孩子一般不见一丝稳重,就行径来说,他想着她偶尔喊他大叔,可能真的年纪差别太大了?他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大兴男子多在十八嫁人,等到三十再往上,多数都将精力放在了孩子身上,妻主三夫四郎哪里还会将眼光总放在一人身上?
不多时,颜淡头发微乱,额头湿漉漉的全是汗,她又抱着一个食盒跑了进来,打了开来,里面是两种糕点,看着颜色娇嫩倒也很有食欲,他拿起来吃,却仍旧是放下说道:“还是太甜了。”
“你再等等!还有一笼!”颜淡又跑了出去。
……
又等了一会儿,颜淡拿着糕点跑了进来,裴毓好笑的又吃,结果还是甜,她又跑了出去。
……
又过了半晌,颜淡又冲进书房,她一手端着一盘,进门的时候却一脚拌在门槛上,直直地摔了出去,她懊恼地大叫:“我的糕点!”
裴毓走过来扶她:“快起来吧!不就是两盘糕点么?”
颜淡甩开他的手,伏在地上竟不肯起来,一股酸涩涌上眼眶,她喃喃道:“我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突然想起会做糕点也没有人喜欢……”
裴毓愣住,他俯身拾起盘子中仅剩的一块糕点:“没关系,这还有一块。”
颜淡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将糕点整个塞入口中:“怎么……样?
裴毓勉强咽下,冲到桌边喝了口水,这才冲她点头道:“这次不甜了。“
“真的!”颜淡一跃而起,巴巴地奔到他面前殷勤地又给他倒了一杯水。
“可也不是一般的难吃,你是怎么做出来这么难吃的糕点的?”裴毓接下水碗,却说出这一般话。
“是么?”颜淡叹气,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忙了半日连早饭都没有吃,结果却一样像样的糕点也没做出来,就连小厮们也都说,看着样子很好吃,就是太甜了,王爷也说甜,她一再改进,结果不伦不类更难吃了。
她挥袖擦了擦额角流下的汗水,不禁失望的向外走去。
“颜淡!”突然裴毓出声。
她回头,听见他说:“不过我很喜欢你的糕点,你可以继续做给我吃。”
“嗯!”颜淡抹去眼中突然涌出的泪水,顿时笑靥如花:“我这就去!”
说着又一溜烟儿跑了。
裴毓看着满地的糕点,心里竟闪现一种异样的情愫,他弯腰将糕点一块一块的拾起来,正要喊人打扫书房,竟听见外面有人高喊一声:“不好啦!驸马晕倒了!”他心下一顿,登时急了起来:“谁在外面?”
出了书房,一小厮见了他如获重释:“驸马在灶房晕倒了!”
裴毓连忙向灶房奔去,正赶上新之抱着她急急的迎了过来,他停下伸手道:“给我!找了大夫没有!”
有小厮答了说有人去了。
新之一愣之间,裴毓已将颜淡抢了过去,他眼见着颜淡被王爷抱到卧房去,不禁暗自握紧了拳头。
黄大夫是王府的专用大夫,他诊治完毕躬身道:“启禀王爷,驸马她这是中了暑气,并无大碍,只为她净身解暑便可,等她醒了再喂她多喝些水。最好用冰块将其腋下,颈部,手心,脚心都擦拭一遍。”
“嗯好了,你去吧,我知道了。”裴毓挥手,叫他退下,便又叫小厮去端了盆温水,再取些冰块,看样子竟药亲自动手。新之站在一旁试探着说道:“王爷这等小事还是新之来吧。”
裴毓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什么都想做?妻主的身子也是你看的么?”
新之低头不语,片刻又听裴毓说道:“谨守你的本分,下去吧。”他仍旧垂首退下。
不多时小厮端来了水,和冰块。裴毓将他也打发了,取过手巾拧了水,先给颜淡仔细擦了脸,犹豫片刻,他伸手拉开了她的衣带,露出了粉色抹胸,裴毓心跳得很是厉害,他还从未见过女人的身体,颜淡脸色潮红,就连身上也是一层粉色。那裸、露再外的肌肤,嫩得仿佛都能凝成水一般,半、裸、酥胸,一片春、色引人无限遐思……
他一把拽过薄衫将她严严的盖实了,竟不敢再看一眼,呆坐了一会儿,眼见着颜淡的脸色竟越发的红了,裴毓这才连忙将她的衣衫褪尽,他心无旁贷的……将豆腐吃了个干净,或者说,其实是心猿意马草草为她净了身,又拿冰块给她全身上下揉了个遍!
颜淡是饿醒的,她只觉得头痛,浑身痛,当她挣扎着坐了起来,身上的薄薄丝被便在身上滑了下去,她迷迷糊糊地一睁眼,顿时惊叫起来:“啊!”
裴毓在桌边看书,闻言连忙奔了过来,见她钻进了被里,只露出两个眼睛叽里咕噜的乱转,见了他还冲他大喊:“我的衣服哪里去了?难道你真的强了我?”
他眼角抽了抽,想着她还病着,忍了:“你中了暑气,这才给你脱了衣衫,净了身。床边有干净的中衣,你先换了,我去叫小瓶子弄点清淡的米粥来。”
说完裴毓转身走了,颜淡长出一口气,连忙将肚兜中衣穿上,幸好夏日里穿的都少,她穿得飞快,他回来的时候早收拾得妥妥当当了。
颜淡吃了些粥,身子还是很虚弱,裴毓直接取代了新之的工作,一直守在她身边,到了晚上,他左思右想,决定了他人生的一件大事,那就是,既然她一片空白,既然有了婚书,既然他们已经不清不白(这个是外人猜测的,再加上咱们王爷自己想的。)那么就干脆,做一对真正的夫妻,这样的她,或许还真适合做他的妻主。
颜淡见他在房中踱步,一会儿转头看她一眼,一会儿又看她一眼,她心下不由得颤了颤,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不多时,裴毓出去沐浴回来便推她往床里靠靠,紧接着他竟也脱了鞋袜上床了!
她原来想,看在她生病的份上,裴大王爷说不定会叫她上床来,但是,前提是他去别的地方或者地下睡啊,他怎么也爬床上来了?
“呃……王爷,我说我还是住在地上吧。”
裴毓皱眉:“你我本是夫妻,理应住在一起。”
说叫住地上也是你,说住在一起也是你……嗯好吧,现在她寻思过味儿来了,反正女人不吃亏,不过……“呃……王爷,咱们这就叫做同床共枕了你知道嚒?我记得好像谁和我说过这样女人就会有孩子了……可我现在还不想生……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