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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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脸面低头,忙开口
:“小十,你何必呢?没看见你九哥大派红包?还不过来,晚了就没你的啦!”
说着就伸手去拉他,小十一团火热的过来,没成想被哥哥尖刻了,有心要走又知道九哥必定要别扭很久,此刻八哥来劝他,赶紧就自己下台了。
:“是么,九哥有什么好事派红包啊?那我可要头一份的,要知道我盯着毒日头跑了这些天,好容易才打到一头老虎,皇阿玛说了,虎皮归我,我想着上次九哥你拿了我的狼皮披风一直没还,这个又够大,做两个你和八哥一人一个。”
小九吐吐舌头:“说了半天,不就是催我还你披风吗?没带来,过去就还。”
小十看看自己哥哥,知道他就是这个性子的,憨憨笑了笑;“谁要你还了,我是说那个旧了,不如另外拿好的做个新的给你,你着了水怕寒,有这以后就好了。偏是你心多,爱挑人的话。”
小九且不理他,只是跑到外面去看侍卫手里的老虎皮,想是刚刚才剥下的,小十赶着巴巴儿来献宝,还没有来得及去硝,斑斓的花纹里还有新鲜的血痕。小九呼噜了一回老虎脑袋,想着过几日自己也出去,也找头老虎打打,莫叫弟弟看轻了。
里面胤禩已经在招呼他了:“小九,快进来,你的珠子都遭了贼啊!”小九心里高兴,丢了手里毛茸茸的虎尾巴,一头进去一头说:“爷这好东西多得是,就赏了他吧!”
胤禩就知道他们二人不会闹很久,马上就想到了正题,正色看着自己的弟弟:“小九,那铺子你若喜欢,接了也行,只是何必让他们打你的名头?他们若打着你的名头倒腾些勾当,你饶在皇阿玛面前落了不是,还得不了实惠。现放着小十在这里,着他外公家要几房心腹奴才去看着铺子,一总经营不更好?”
“干股你也分小十他外公二成,再分你外公他们二成,这样你那铺子京里就有人事事照拂了,难不成你个皇子阿哥还打算亲自去各部各关防打招呼?就是铺子日后有个什么我们也清楚,将来万一有个变故,不至于措手不及。你把铺子的收入每年再拿二成给进给内务府,只当是你孝敬太后娘娘的,岂不是首尾俱全?便是皇阿玛问起来,也是正经的在做事,再听见了你如此有孝心他必定高兴!皇阿玛开了金口,这事就算是万无一失稳赚不赔了。”
小九还没说话,小十就开口了:“八哥说的是,九哥,你看这些珠子,只怕比进给皇阿玛的都不差,若是被人有心做文章,皇阿玛就算不把你怎么样,你外公也讨不了好啊。”
小九虽是性子娇纵,心里却不糊涂,想了想才说:“八哥你倒是神猜,那三官保倒真有含含糊糊说过什么人参好蜂蜜的,想来那些都是进贡之物,他打着我的旗号卖了,银子他得了,日后有什么他往我身上一推,好不伶俐的个老货!”说着心里就恼了,旁边的胤禩暗笑他称呼改的快,只是不敢露出来,怕他面皮薄,认真着恼起来难得哄。
“小九,皇伯父现管着广善库,走,我们去探望他一下。”说着胤禩便从桌上挑了几十颗好珠子,一盘子斑龙珠,几把鹿筋自交给内侍捧着。
裕亲王这会子正在打点着皇帝发往京城的物品,见到他们过来,忙放下手里的事情,小阿哥们请完安,就猴在伯父身上嬉笑,福全自己的儿子保泰留在京中没有带出来,年纪只小小九一年,是以看着他们格外高兴,任他们揉搓圆扁。
胤禩年纪稍长,自不好意思跟弟弟们一般,只得坐在桌前,低头看见案上封得齐整几个包裹,都有火漆封口,猜到是送回京给太后娘娘和太子的,便淡淡问道:“皇伯父,皇阿玛又捡了什么好的给二哥送去啊?也告诉我们,让我们听了羡慕羡慕。”
福全随口道:“不过是些野味干果,你们又不曾少?新鲜的鹿肉给你们吃了,羡慕什么?”
“不知道二哥他睿体如何?可有京里的信过来?” 胤禩继续问着
:“你二哥有用篓子把皇上命送之果子送来,不过才文丹二个,山芡四个,九头柑八个,石榴四个,春桔四个,八阿哥你原不爱那些酸味果子,明儿皇上自然有别的分赏,急什么?”
“我们几个小兄弟也有东西要随着送过去,自然关心下二哥会回什么礼过来,若是些果子,我们可不分给他。”说着,胤禩就把盘子里的珠子递给裕亲王
“皇伯父,你看这些如何?”
裕亲王认得是上好的东西,点点头:“你们倒记得皇太子,不错。”
:“皇伯父,这些珠子是进给太后娘娘的,后面那些斑龙珠一半是给二哥,一半是给你的。”说着就把盘子里的斑龙珠递给福全
“伯父要是看得侄儿重,可一定不要推辞,侄儿们还有事求皇伯父帮忙呢?”
裕亲王知道八阿哥是故意说的,平日里多得他切切殷勤,竟比自己的儿子还把自己放在心上,此刻也不肯推却了。接了盘子说:“就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惹了什么乱子让本王出手?”
“皇伯父又小瞧我们,难不成我们就必定做不成什么好事?” 胤禩笑笑把自己的盘算说了,也不忘加上一句“皇阿玛虽说是节省开支,宫内减膳实在不是长法,不如开源。”说的裕亲王连连称是,直赞他有心。胤禩却说全九皇子的功劳。
又拿出把鹿筋:“皇伯父,保泰在宫里不得出来,九弟寻了点鹿筋给他做弓,皇伯父不要嫌弃。”
裕亲王的长子昌全(嫡福晋西鲁克氏生)、二子詹升分别卒于康熙十六年、十九年,所以,这保泰实际上是福全的长子。保泰之名为康熙所起,大阿哥胤禔乳名保清,皇太子胤礽乳名保成。康熙将自己侄子的名字与皇子名字相排,深深体现了他对自己兄长的爱戴,他在向天下宣布不仅他俩是亲兄弟,他们的下一代也是一家人。
裕亲王见他连自己儿子也想到,不禁深深感动,想起了大阿哥当时在军中的跋扈,皇太子对自己的蔑视,越发觉得眼前这个侄儿心性好。
等兄弟三人抱着皇伯父赏的东西回来的时候,胤禩忽然想起一事:小十“你今天跟着大阿哥看见侍卫鄂伦岱了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忧伤啊;果然扑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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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点进来的亲
泪
☆、36尽日无人看微雨
小十望了自己八哥一眼;“一等侍卫鄂伦岱?我今儿就是跟着他一路才打到了好东西;头先我过来的时候;他还在跟着大哥看火枪了,想必这会子也回来了吧;怎么八哥你找他有事?”
说着小十就扭脸看身后的跟着的内饰何玉柱:“柱子,你往侍卫们的下处跑一趟;把鄂伦岱叫过来,就说爷找他。”
:“且等等,也没什么了不得的事,让他跑一趟干什么?”胤禩拦下了何玉柱的脚步,心里且没想好。
“八哥;你干嘛巴巴儿地想起他来了?”小九一脸狐疑地看着自己哥哥;这些日子;他觉得自己八哥的心思越发是难以琢磨了,虽说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和煦,对自己和小十也一直关爱有加,可是小九敏感地发现哥哥心里想的事情比自己多多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温和笑着,跟自己玩乐的八哥了。
很多时候,除了在自己和小十跟前,八哥脸上的笑容就跟画上去的没区别,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八哥就学会了控制情绪呢?
小九也不是觉得八哥变得虚伪或是什么,可是他总感觉自己哥哥仿佛把心事都藏了起来,不再跟他们两个弟弟分享。以前兄弟们在一起,彼此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明白对方的想法,一起玩乐一起捣蛋一起做很多事情。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八哥的行为不再那么简单易懂,现在,他根本读不懂八哥的心事,良嫔娘娘升了位分也不见他多么欢喜,皇阿玛病重也不见他多么担心,八哥有着他自己的步调。
以前大家都是懵懵懂懂的,现在小九却突然发现八哥变得沉稳了许多,讨厌的书法八哥已经不认为是苦差事,恶心的太子殿下八哥也能虚与委蛇,不论什么事务,八哥都能比自己考虑的周到。他不是嫉妒哥哥,跟着哥哥的步伐一点不难,小九也愿意一切听哥哥的,他只是觉得在哥哥的变化里自己仿佛不存在一般。
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八哥突然跟四哥亲近起来了,那个阴沉的像是隔年的老豆腐的四哥!小九有时候隐隐开始担心自己和哥哥也许会有一天渐行渐远,他害怕自己跟不上哥哥的步伐,他害怕被丢下。小九没有跟弟弟谈论过这些气闷的话题,胤礻我是个实心人,这类人的通病是粗糙,只是偶尔小九会有点伤心。
胤禩并没有发现弟弟的情绪,他伸手在托盘里挑拣了一盘粗壮的鹿筋,掂了掂分量,收在袖子里,笑着招呼弟弟先走,转身的时候全然没有看到弟弟失望的眼神。
今夜轮值的侍卫里没有鄂伦岱,他相约了几个侍卫准备出去见识下盛京的繁华,刚出院子就看见八阿哥带着人过来了,远远就望着自己挥了挥手,鄂伦岱心里一紧,难不成今日自家的皇帝老哥又在打儿子?
没听说今日哪个阿哥做了什么啊?心里警告自己再不可心软,人家父子之间,自己去凑个什么热闹?转头不是一样带了出来?上次去求情,过几日皇帝就找了个借口罚了自己俸禄,虽说宫里娘娘得了信,也找个由头赏了座金佛,到底心里郁闷。想着低头糊弄过去,看看左右也没有逃跑的路,只好立定了等他过来。
胤禩看见他,忙抢几步过去,笑嘻嘻看着他:“舅舅往哪里去啊?”鄂伦岱头皮一阵发麻规规矩矩打个千儿:“八爷您有什么吩咐就直说,我是您哪四五门子的舅舅?别让人听见了笑话!有什么事您就说,我老佟帮得上就帮,说得上话就说,别搞这些虚的,我心里糁得慌!”
“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我次次都是找您打秋风的?”胤禩笑着接了话:“就不作兴我有什么好处到您跟前?”
鄂伦岱也不做声,胤禩拿出那盘鹿筋塞给他:“上次辛苦您为弟弟求情,这是小九他舅舅送来的,特特要我拿了过来给您!”
接过东西,鄂伦岱拿在手里就知道是上好的东西,心里盘算着可以做把好弓,脸上已经带出几分喜色,嘴上却不肯让人:“哟,到底是阿哥,就是好东西多,只是平白无故收这么个好物件,我却不敢说能打着好猎物再分给十爷啊!”
“您这就见外了,难不成皇阿玛跟娘娘素日都不是把你们佟佳氏当自己人来往着?逢年过节,只怕你们家库房小,装不了,这会子我们小辈的巴巴儿来孝敬,还好意思跟我们叫穷?”胤禩抿着嘴巴笑着。
想了想,鄂伦岱望着胤禩也笑了:“八爷,今儿还没用晚膳吧?”也不待胤禩说话,拿那蒲扇大的巴掌搂着胤禩就往外走:“让我们奴才也接您吃顿新鲜的吧!”胤禩年纪尚小,身量未足,哪里是他对手?
跌跌撞撞就被带出去,也不叫骑马,鄂伦岱自己牵出匹马,飞身跨上去,把胤禩往怀里一提,冲着胤禩的随从大声说着:“你们八爷我带走了,放心,管全须全尾的给你们带回来,不叫你们吃挂落。”就带着几个相熟的侍卫一行飞驰而去。
跟出来的侍卫都是天子近臣,八旗的名门之后,他们的马匹虽不如皇子阿哥们,但也是良种,鄂伦岱骑术也精良,胤禩偎在他怀里到也不觉颠簸,只是他身上火药味混着汗味儿,那气味不太随和,只把胤禩熏得难受。
马匹刚刚过了盛京的县衙,就看见一列罪徒的队伍摇摇摆摆向着北门前行,胤禩冲着鄂伦岱大喊:“停下,让我看看。”鄂伦岱勒住了坐骑,近前看正是前日被判流放的陈家三口人,那陈刘氏青衣布裙,手上还带着镣铐,背上只得一个旧包袱,一步一顿走得甚是艰难,身后就是她两个儿子,满脸悲戚之色。
胤禩望着他们一阵心酸,还没做声,鄂伦岱已经翻身下马,也把他给抱了下去,一边低声问着:“这就是那天被逼杀人的妇人?”
胤禩点点头:“是啊,就是那可怜妇人。”
前面几个侍卫也拉马转了回来。看着那队伍,有前几日跟着去审案子也认出了那陈刘氏,站在一旁私语着,鄂伦岱回头冲着他们说:“今晚的娘们爷请了,把你们身上的银子都给爷。”说着就走过去挨个搜罗他们的口袋。
那几个侍卫也是热心人,浑身搜刮,连值钱点的佩饰也拿了下来放他手上,鄂伦岱捧着一堆银两细软,将大点的银块都放一边,拣出些方便携带的,从怀里拿出块绣花帕子包上。
早有眼尖的看见:“哟,老佟,这又是你哪个相好的表子送你的表记啊?”鄂伦岱粗声回了句:“你表姐昨儿送我的,还托你姐夫我带顿棍子给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