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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植物vs僵尸]基情燃烧的后院-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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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叫情趣吧?”小喷菇拉着海蘑菇问。
  “嗯。”海蘑菇深沉地回答。
  “粑拔,什么叫情趣?”目前还是□脸的阳光菇问。
  我:“……”兄弟档变成全家福,为什么我觉得它们家的杀伤力更强了。
  这时候我身后的房门又开了,看起来戴夫好像很不行的样子……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说点正事来转移话题了。
  “怎么样,卡尔被感染了吗?”我问。
  戴夫碰了碰自己头上的钢锅手柄,点点头:“被感染了,问题不大。”
  这说的不像人话啊……
  植物们大惊失色,戴夫挥挥手让大家安静下来。等到所有圆溜溜的卖萌眼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戴夫身上的时候,戴夫终于开口了:“我是搞农业的,看病什么的不适合我。那什么,大家好好打仗,将来好回老家结婚。”
  植物们:“……”这句话很有歧义啊!打仗跟结婚之间的联系仿佛很微妙啊!所以说到底是跟谁结婚啊!戴夫果然是出卖了植物们的贞操吧!
  后来植物们又商讨了一下,觉得像卡尔这样的货色就是尸变了也造不成什么影响,到时候只消几颗豆子……
  埃德加博士就会怒而踏平戴夫的后院。
  听上去似乎很没前途的样子……
  不过目前这个世界里有名有姓懂医学的好像只有埃德加博士一个人,虽然它最终的目的似乎就是卡尔,但是直接出卖邻居的节操还是太不像话了。
  于是戴夫决定多卖卡尔几种植物,以便由于选择失误而菊花不保的情况概率提升一些。
  这一招果然管用许多,从此卡尔的院子里经常呈现出一片奇妙的状态,比如前排的向日葵,后排的磁力菇,打贴身战的路灯花之类的。
  路灯花眨眨粉色的圆眼睛:“听说蘑菇家在这混得不错我才来的,可是我总觉得我的位置好像不应该是肉盾啊?”
  如果负责规划布防的人是卡尔的话,一切皆有可能。
  直到某一天,站在路灯花身边的我早早被坑死了全部分|身,很遗憾地失去了继续八卦的权利,转而退到幕后的戴夫家。不久之后植物们的主意识接二连三地回到了戴夫的后院,我们意识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果然,没过多久戴夫的院门就响了起来。关于谁去开门(围观)的问题,植物们差点为了这个打起来,最终是戴夫趿拉着一双拖鞋脑袋上扣着小钢锅出现了。
  作为一个宅男,戴夫的大门果然很有丧尸片的感觉,转轴处大约已经快生锈了,发出令人牙酸的长长吱呀声。
  戴夫把门打开一个缝,发现睡衣小哥紧张地提着裤子站在外面,顿时整个后院的气氛都调动起来了。
  “流、流……有流氓。”卡尔哆哆嗦嗦地说。
  戴夫迅速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留下一脸茫然的睡衣呆受在外面对着大门发呆。
  不久之后,睡衣小哥的惨叫从门外传来。
  “啊——哦唔,不,不要……嗯,啊……”
  这么黄暴的场景竟然无从得见,真是太令人悲伤了。我的速度可能慢了点,等我挤到门边的时候,连门缝都赶不上了。
  “发生什么事了?”我挣扎着问,仿佛置身于天朝地铁。
  可惜没人回答我,过了不久我发现身边好像松动了一些,紧接着植物们一哄而散。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埃德加博士也不行?不会吧……这世界里有名有姓的男人都不行吗?
  忧郁菇在我旁边幽幽地叹了口气:“不是不行,是太年轻。”
  卧槽……说人话好吗?文艺是没前途的。
  这件事情当时对我而言成为了一件悬案,直到几天之后我才终于从胆小菇口中得知真相。当时的场景还原一下是这样的:
  当僵尸大军从后方直奔卡尔的菊花而去的时候,睡衣小哥紧张之下……没有爆发,只是不小心踩到了睡裤的裤脚而已。追上来的埃德加博士毕竟是个僵尸,腿脚不算灵活。于是——
  埃德加:“抱歉,踩你脚了。我给你揉揉?”
  所以说纯洁的埃德加博士怎么可能会当街做少儿不宜的事!人家就连黄色小纸条都写得那么正经!
  后面的事情就没人知道了,只听说卡尔被僵王埃德加用公主抱带回了它那架很科学的机器里,回到失落的城堡过上了……不,不能就这么完了吧!
  完没完我是不太清楚,反正这两天僵尸大军像吃了□一样,使出吃奶的劲儿攻打戴夫的院子——没错,你没看错,是戴夫的院子不是卡尔的,卡尔早就被带走了好吗!
  “你们这到底是闹哪样?”在第二十六次被西蒙啃掉以后,我整棵植物都不好了。
  西蒙抬起青灰色的面孔,幽幽地望向我:“埃德加博士说,解决个人问题要靠坚持不懈的斗争来实现。”


☆、18

  我:“……”好想揍它我可以揍它吗……
  可惜我只有用叶子抽僵尸的能力,这实在不是什么有力的反骚扰武器。如果不是它的【哔——】早就腐烂了我倒是可以试着捏爆一下。
  也许是因为我们俩是这个世界里唯二的同类,现在我似乎明白了一点为什么这货从一开始就盯上了我——但是我深深地觉得,即使在原来的世界里西蒙也一定是个奇葩。
  另外我不明白,为什么他和戴夫都能感应到一些事情,比如隐隐约约意识到我们的身份,而我只能看出他们俩都比其它人显得二而已……
  不要提智商捉急什么的,谁提咬死谁。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埃德加博士不是说说而已,它好像确实认为僵尸们应该勇敢地去追求幸福,或者性福。
  如果没有剪草机和池塘清洁车,恐怕整个后院都要陷入OOXX的奇怪氛围里了。戴夫对此还是表示要坚守到底的,毕竟不是所有的植物都想这么快就出卖贞操。
  自从战场转移回戴夫这边来,我的狗眼每天沐浴在高坚果和撑杆僵尸的卿卿我我中,以至于我不得不开始考虑是否要把本体的事情向它们坦白。
  谈恋爱没有问题,总在别人家门口谈恋爱就很成问题了。
  最近两天我偶尔发现海蘑菇开始变得忧郁了,还总是跟戴夫打听着什么。我只看见戴夫义正言辞拒绝它:“减肥药不健康,再说给植物的减肥药至今还没人开发出来呢。还有个事,”戴夫扶了扶钢锅手柄,大小眼瞪了起来,“不要总是把你老板当超人使。都说了我是搞农业的,你能问袁隆平要减肥药吗?”
  从他们的对话来看,似乎海蘑菇已经发现了自家儿子实乃金刚芭比的事实,对此我只能表示十分遗憾——话说回来,金刚芭比总比精神分裂好得多。不久前向日葵认为自己需要去后勤疗养院进行一下精神方面的恢复,它坚持认为长期的战争对抗让自己产生了创伤后应激障碍,并且有人格分裂的趋势。
  简单点说就是它疯了。
  不过戴夫对于疯不疯什么的相当有心得——更何况如果院子里没有了向日葵,戴夫和植物们恐怕很快就会菊花不保。于是戴夫昧着良心把向日葵带进了实验室,出来的时候它变成了连体向日葵。
  “从根源上解决精神分裂的问题。”戴夫严肃地拍了拍向日葵,“你看,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向日葵——也就是如今的双子向日葵想了想,觉得戴夫说得很有道理,虽然它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样子……
  不过令人没能想到的是想要精分的植物还不少。自从向日葵被切成了两半过上了同气连枝共用菊花的日子以后,数度出走寻找火炬树桩未果的豌豆射手也认为自己需要治疗,并且它更加流弊地把自己精分成了三个。
  我只是觉得……这样火炬树桩更不敢出现见它了吧?四劈什么的简直没有下限。
  当然,这么久没见到火炬树桩我还是很担忧的。我的便宜表哥身陷敌营这么久,依着僵尸们的尿性,估计它的贞操早就被夺走了。不过换个角度想呢,在这种情况下豌豆射手还不离不弃硬要找到它,它到底何苦还要执着于高坚果。
  戴夫很快把豌豆射手带走了,可惜这一次却没有出来得那么快。
  墨菲定律告诉我们:事情如果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同理,如果戴夫的实验室可能会有医疗事故发生,那么早晚会发生的。
  比如裂荚射手。
  “分裂得这么丑,将来谁会嫁给你。”读报僵尸见到裂荚射手以后,忍不住语重心长地劝它。虽然说这位僵尸老大爷的心是好的,但是我总是觉得它好像略马后炮啊。裂荚射手已经从戴夫的实验室里出来了,难不成还能再塞回去吗?
  豌豆射手看着自己的失败进化体也觉得很忧伤,忍不住找到戴夫评理:“我确实是想精分,但是我要求的是三个豌豆荚共用一个菊花,而不是两个豌豆荚共用一个后脑勺啊。”
  戴夫严肃地摸了摸头上戴的钢锅,面无表情。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货连后脑勺都没有了,豌豆射手这样简直是戳戴夫的痛脚嘛。
  戴夫摇摇头,一脸谴责地说:“菊花有什么好的,你们一个个的都想从菊花处开刀——你们看樱桃炸弹兄弟,从头上开始分裂有什么不好,共用菊花根本不幸福。”
  豌豆射手无言以对,只能痛定思痛,重新表达自己的要求:“精分治不好我也不幸福,每个豆格都想出来透透气,天天晚上轮着醒真是把我累坏了,一个豌豆荚说什么也支撑不了。”豌豆射手一挺胸,面色凛然,“我不怕开刀,我还要进实验室——必须分成三个。如果必须在医疗事故上做出牺牲,让我来也没有关系。在进化的道路上,豌豆一定会比所有人走得更远。”
  豌豆射手的慷慨陈词让戴夫无话可说,只能敞开实验室的大门让豌豆重新躺上实验台。不过豌豆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是这个世界里又没有它的老基友孟德尔,再激动也没用。
  豌豆再一次从戴夫的实验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终于得偿所愿地变成了三个豌豆荚的分裂进化体。我掰着叶脉算了算,如今的豌豆家族成员已经快来齐了,还差个寒冰射手和机枪射手——机枪射手好办,给豌豆射手戴个马嚼子就是了,但是寒冰射手怎么办呢,把豌豆冷冻一下?
  虽然不知道事情该如何走到这一步,但是我默默地想了一想,觉得那样的情景一定很丧失。
  不过戴夫已经是僵尸了,应该不会突发奇想地煮豆子吃的吧……更别提吃不完还要冷冻一下什么的。


☆、19

  可惜戴夫已经很不科学地疯了,他的心理不可预测,与其纠结这个不如去研究一下怎么才能获得生命的大和谐……
  糟糕我想我一定是被这种奇怪的氛围带坏了,我绝对不是那种会关注生命大和谐的植物!我是一个那么正直纯良的……曾经的人!
  还是继续说豌豆射手吧。它分裂了以后更加喜欢往外跑了,说实话我真是替它捏着一把汗。这可是末日环境,不安全。嗯,菊花不安全。
  在这个世界里,死亡不可怕,只要有孢子块茎和种子在,植物可以无数次地复生——不然怎么说这里的植物都容易精神分裂呢,任谁每天被掰成无数个分|身,还得拼尽全力守住贞操,到最后也得分裂。
  所以像火炬树桩那样被做成投石车实在略可怕了一点。因为它并没有死,只是换了一种形式来精分,每天还得被一个穿着老土蓝衬衫的秃头僵尸压在屁股底下,用来操纵投篮侵害植物阵营的权利——简直是身心上的折磨。
  在戴夫这里,他很少会让僵尸真正接近他的房门。一般而言僵尸还在老远就被解决掉了,所以我一直无从得见火炬树桩。
  豌豆射手作为远程火力,更没机会与火炬树桩碰头,所以才老是往外面跑——可惜从它每天毫无起色的表情来看,进度似乎很慢。估计以他一根筋的性子,还在疾控中心大门外徘徊着等待机会的可能性比较大。
  嗯,我的意思其实是,即使真有机会它也发现不了……
  其实我真心想劝告它直接敲门就行了,谁不知道埃德加博士是个多么懂爱的反派呢——那些看似威胁实则关心黄色小纸条,已经将它的拳拳之心暴露无遗。
  可惜想到不久之前缠绕水草拜托我给墓碑苔藓跟豌豆射手搭红线的事情,我不知道该说啥。这关系乱的,快成一首回文诗了。
  不过最近我好像觉得墓碑苔藓不那么执着于每天偷窥豌豆射手了,而是跟缠绕水草呆在一起的时间变多了。开始我还以为是缠绕水草在给它出主意,后来我才发现……出主意至于那么温柔吗,至于脸红吗,至于牵触手吗。
  这世界完了,兄弟都去搞基了。
  就连长得那么丑的樱桃炸弹兄弟俩都在追求生命的大和谐,这个世界已经没法再糟糕下去了。
  我找到戴夫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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