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要革命-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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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屋外盛景不说,光看这柔和的屋内,其实和王府内似乎并无多大差距。太后斜躺在凉板上,两边打扇的人,四周静待着的人都站得满满的。微风如丝吹动着屋里的轻蔓,香炉飘散蕴染得屋内一片生香。
屋里算是宫里比较简朴的装饰了,并没有柳寒姻想象中的富丽堂皇。但皇家特有的用品饰物让屋子熠熠生辉还是亮闪了她的眼。高高在上的那位太后也不是柳寒姻想象中那种老态龙钟的样子,满头青丝无白发;利落的身体也并无富人惯有的胖富态。看上去像慈母却绝没有柳寒姻脑海中的奶奶样。
见到柳寒姻进屋,礼还没行完就让人扶起了她。太后自己也从凉椅上起了身,上前一把握住柳寒姻的手,竟然就泪眼婆娑起来:“哀家的好姻儿,可想死了哀家了。”
太后封了她时,她便有预感原主与太后的关系肯定是比较好的。但还是始料未及两人关系竟然好到这种程度?一个丫头能让太后瞬间就流泪,看来太后也是个很感性的人吧。
这一瞬间,柳寒姻想了很多,除了太后本身的态度,还有自己想逃离那个王府的渴望。在王府收复再多的人也没用,只有永远和那王府划清界线才是真正开心。太后对原主既如此好,那么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呢?
愣了一下,柳寒姻也酝酿了一下感情,让眼圈慢慢红了起来:“太后,妾,妾也想你得紧。”
夏儿早就退到一边凉快去了,说实话在看到柳寒姻和太后都泪雨蒙胧这一秒,她已经坚信今天定会让她收获不少。但这收获不是对自家王妃有利的而有坏的那一面,她清楚的知道柳寒姻与太后的关系起好,自家王妃想掰动她的可能性就越小。
夏儿才刚这么想了一下,那边太后竟然抱住柳寒姻安慰起来:“委屈你了,若知道是今日局面当初说什么哀家也不会让你嫁去王府的。一个贵妾怎能让弥补你的创伤。”
夏儿微偏了偏头,太后这种话可大可小的呀。
柳寒姻也不管她说什么,总之她明白,现在只要她趴在太后身上继续可怜就好了。说实在的这眼泪其实有一半多是真情实感的。毕竟柳寒姻确实在那该死的王府和寺院受了不少苦,现在突然有这么一个人这样安慰自己,还是堂堂太后叫她怎么的也该感动一下了吧。
好一会儿,两人才收拾了心情,太后拉她与自己同坐下抚着她的脸说:“真是受苦啊,都瘦了这么一圈了。宁王也真是。。。。。。”太后说着就垂下眼帘去,抬头却换了话说,“姻儿你最懂事的,你要体谅一下他,你知道宁王他不是成心想这么对你的。”
听到这里柳寒姻想她知道昨晚为什么宁王会如此尊对太后了,太后竟然可以那样客观的对待宁王,宁王当然也可以了。只是他暴王的称号。。。。。。?柳寒姻点点头,她觉得少说话比较好,有些地方多说多错,少说不错。
“脀旨哀家已经让人送去府里了,本来想在这里宣读的,但哀家不想把我们娘俩的见面搞得那样规矩死板,就让他们舀府上去宣了。哀家呀就想跟你好好谈谈心,说说体己话。”太后眼神里流露的全是爱女之情。
娘俩这两个字无疑是让柳寒姻最在意的。昨晚宁王说过自己原是太后身边的丫头,只是柳寒姻想不到再怎么一个红人也不至于让太后如此上心,但还真是有这么样一个人,对原主的过去,柳寒姻瞬时生出了兴趣。
一定是一个奇女子吧。柳寒姻想着也点点头:“妾也想太后了,想跟太后通宵达旦的谈天说地呢。”虽然宁王特意交待过不许自己留在宫内过夜,但柳寒姻还是想留下的,哪怕一晚也好,不用面对宁王妃那刁怪的嘴脸,不用对付宁王随时会暴发的心情。
“那就留一晚吧,哀家去跟宁王说。他会体谅的。”太后说
柳寒姻摇摇头:“怕是人家会传妾的流言了,怎么我都只是一个妾又是新过门的,哪有在宫里留宿的说法。”柳寒姻心里却在想要说就赶紧去说吧,相信有太后出面宁王不会怎么样的。
可听柳寒姻这么一说,太后却叹气了:“本来皇上和宁王都拍着胸脯跟哀家保证了的,你的正位是绝不会落跑,可谁知。。。新婚那晚你莫明其妙的刺杀,不仅把自己差点葬送在了安国寺也丢了那正妃之位。按说这样的罪名就是斩头也不足为奇的,哀家与皇上好不容易留下了你的命但也只能保你个侧位,正位。。。唉。”
柳寒姻听着太后的话,心里却打起鼓来:自己原本可以是正妃这件事,在她进府的第一天叶侧妃就曾提起过,只是当时想着下毒一事没有追究。现在又听太后提起柳寒姻才大概知道了个原委:当初自己想刺杀宁王不成,本是死命但在皇上和太后的力保下才只被贬了侧位罚去安国寺为尼。也就是说那正位在自己离开王府前就已经丢了,本还想扳回自己正位的柳寒姻听到这些突然便不再有那兴致了。
想扳回正位倒不是想当什么主母,只是想让宁王妃难堪而已。但现在柳寒姻又改变主意了,她很想问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刺杀宁王,不想她这么想时,太后就问:“话说回来,姻儿啊,你当初怎么就想着去刺杀宁王呢?”
啊?柳寒姻一个头两个大。她就是不知道了,太后还来问她?柳寒姻吱唔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可看太后那神情就是必要知道这事情不可的。
太后见她说不出话来,眼睛四转便道:“我们去后面院里坐坐,那里荷花开得正盛,可是你最喜爱的,还是你亲自种下的呢。”
柳寒姻笑着点头,转移话题最好了。太后起身向跟上前来伺候的人道:“你们都留在这里吧,我和姻儿说说话,不必你们伺候了。”
就这样,所有人都被太后留在了前屋里,当然也包括了夏儿。
一到后面太后就拉住柳寒姻的手郑重其事的问道:“这里再无半个外人,也不怕隔墙有耳,你老实跟哀家说,那事可是皇上的旨意?”
(亲们可以不沉默吗?偶好难过啊~~~)
第三十九章原主的复杂身份
皇,皇上?这事可大了。柳寒姻差点没把眼珠子掉地上,太后那言外之意可是说皇上想杀宁王?
在这关系微妙的官场皇家上,发生什么事都不足为奇,自古为那一把龙椅争破头兄弟相残的事也不鲜见。柳寒姻在知道自己是皇上赐婚时也曾想过这一层干系,宁王不喜欢皇上她也看出来了。只是在事实突然可能存在的摆在自己面前时,柳寒姻还是感觉有些心惊胆颤。若真如太后所说,那皇上与宁王的关系可就。。。。。。而自己在宁王府的身份也要重新界定了。
可这是不是真的,本来是只有柳寒姻一人才知道,但如今的柳寒姻却是不知道的。如果说皇上知道那也不可能会这样问到皇上脸上去,柳寒姻无奈的摇摇头,她想说自己不知道,可在太后看到这动作却是另一番事了。太后以为这自不是皇上的意思,她松了口气点点头:“那就好,哀家是真怕两年前那事重演一番啊,皇上能按兵不动相信也是顾及天下百姓,那宁王呢?你日夜与他在一起,枕边人相信一定知道些的吧。”
柳寒姻看得出太后是真操心这事,想来太后是看着皇上和宁王在跟前长大的,就算宁王不是亲生的,但感情总归是有的。同室操戈最纠心的当然是做娘的,要说宁王的话,当初宁王也只在威胁柳寒姻时说过如果柳寒姻有逃走之心,那天下就要大乱。柳寒姻隐隐感觉自己在皇上和宁王之间不仅仅是那样单纯的关系,特别是看到太后那种眼神。
对于原主的过去,柳寒姻如今不仅仅是感兴趣那么简单了,她觉得自己总要搞清这其中原委才能知道哪些事是该做的,哪些事是不该做的。
想到昨晚宁王的一番话,柳寒姻又一次摇摇头:“宁王待妾很好,不算太苛刻,自也没有太后所担心的事。”宁王曾说过不要让太后太操心王府和柳寒姻自己的事,不管宁王是不是有他自己的打算,在此刻的柳寒姻看来,太后是如此真心的待她,就冲这点柳寒姻也觉得不能让太后为宁王和皇上的关系而操心。
太后这才缓缓放开柳寒姻的手,望着满塘荷花叹道:“虽然让你做了妾,但若真能因此止了天下杀戮,结了他们兄弟心结也算是功德一件。姻儿,你不会怪哀家这么牺牲了你吧。为了天下苍生哀家也无他法。”
柳寒姻扶着太后说:“太后说的什么话,妾本是宫女出身的,能嫁给王爷,就算是做个暖床的也是妾前身造化。若还能因此为天下谋了福址那就是妾天大的荣幸,求不来的。”
太后转头轻拍拍她的手,眼神定定的看了看柳寒姻,在她感觉自柳寒姻走后这再回来,人就跟她不再那么亲近了,不知道是不是宁王的关系,但太后是明白的皇家欠柳寒姻那是还不尽的。
柳寒姻虽然口头上说得那样好听,可心里何尝不难过,因为太后那些话就已经把她还未说出的话给活生生掐死在了肚子里。本来还想杖着太后的宠信让自己和宁王和离,可是太后开口就把天下苍生这样要命的事情加在柳寒姻与宁王的婚姻上,看来当初宁王在娶柳寒姻时宁王的这威胁皇家都是知道的。
而自己就成了这场威胁的牺牲品,柳寒姻在心里暗叹一次,这就是女人的命运吗?只是当初宁王何以要认定了柳寒姻不放呢,柳寒姻还是想不通,这当中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这是一个只有皇家内部才知道的秘密。
太后拉柳寒姻在亭子里坐下又说:“虽然现在天下算是太平的,但是你知道宁王的性子,说他是定时炸弹一点也不为过。你既嫁做他妾,有些事虽然残忍但哀家却也只能托付给你。”
柳寒姻大致已经知道太后想说什么了,看来这谢恩真是芝鸀豆的小事,现在的话才是太后一直想说的主题吧。太后语重深长的说:“你知道宁王向来软硬不吃,真横起来的时候两败俱伤是小事。唯有你,是唯一能让他平静的人。把他交给你,其实我与皇上也是很放心的。”
柳寒姻知道这种话是拒绝不得的,虽然当初柳寒姻是受胁嫁给宁王,但皇家这边肯定也是有所安排的,比如将计就计让柳寒姻成为宁王府在皇家的耳朵,也就是说原主遗留的这些问题是原主解决不了也是如今的柳寒姻不可能解决的事,只能跟着时局走,皇家是叛不得的。
“但宁王本性不坏你也是知道的,他无非是因当年之事彻底冻了他的心罢,这些事是别人代蘀不了的,只有你才能化解他内心的寒冰,姻儿,这事虽艰难得也做下去,→文·冇·人·冇·书·冇·屋←放弃意味着什么你我都明白。”太后拉着她说
同样的话在安国寺里,住持也曾跟柳寒姻说过。当时柳寒姻就觉得奇怪,现在才明白当初那场婚事原来是这么来的。只是说宁王心中有寒冰,自己才化解这样的话柳寒姻还是有些呆,太后今天已经不止一次提到两年前发生的那事了,可是那事究竟是何事,柳寒姻一无所知,但肯定有自己的参与,这是绝对的。
那么是不是柳寒姻开解了宁王,宁王的威胁就不存在了,到那时宁王是不是就可以大人大量的放过自己呢,这个念头在柳寒姻脑海中一闪而过。
柳寒姻坚定的点头,这种事不上也得上啊,她说:“太后放心,妾不会犯傻的。”
太后点头:“这就对了。”柳寒姻看着太后放心的神情。她也叹息了一下,看来原主在寺里自杀过的事宁王并没有同太后说过,不然此次太后不可能不提及关心一下。
“太后。”这时一个宫女进来,“皇后娘娘那边派人来说要您过去一下。”
太后这便起身一拍头:“唉呀,你看哀家,尽顾着和姻儿说话尽差点忘了今天是皇后的生辰。那边现在定是满坐了吧?”
宫女点头:“就等太后呢。”
太后扬手让宫女出去了,转头看着柳寒姻:“这些个命妇就爱热闹,本来是晚宴的,你看这么早的就跑宫里来了。你若是正位,这种场合也是要出现的,可是。。。。。。”她再次叹息。
话虽如此,可柳寒姻还不想去参加那要命晚宴呢。她福了福身说:“太后的教诲妾谨记于心,太后过去吧,不用管妾的,王爷也说过一会儿下了朝堂会来此接妾的。”
太后想了想,道:“带你去,怕是你家主母下不来台面,宁王那里也不好交待。你也只能在此等着了,不过哀家去照过面就回来,王爷若来了,你留下他就说哀家还有吩咐。”
柳寒姻看得出太后还是想留自己在此歇一晚的,自是高兴得不得了,当即就点了头。太后出去后夏儿才进后院来伺候着柳寒姻。
第四十章一怒为红颜(1)
“你不是宁王妃的陪嫁丫头?”柳寒姻突如其来的一问让夏儿呆了许久才答道,“奴婢不是,秋红妹妹才是。”
夏儿站在柳寒姻身后,柳寒姻一直望着河塘里的荷花,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