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之邪妃惑夫-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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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不寂赶到城守府的时候第一个见到的是程昱,他似乎是专门等待他似的。
“长音呢?!”
程昱沉着面色,“丫丫和阿秦在一起。”
“把她交出来!”
程昱看着他:“阿秦中了春药,丫丫在给他解。”
宗不寂眼眸大睁,浑身激颤,“不可能!”
“是我去找丫丫来的,阿秦被我妹妹下了春药,除了男女交合,没有其他的解法,阿秦他不肯要其他女人,所以丫丫……”
“不可能!”宗不寂怒极上前攥住了程昱,“是不是你们强迫她!”
“她是我妹妹,我怎么会强迫她?”程昱厉声道,“还有,丫丫的武功你最清楚,如果不是她愿意的话,谁能强迫她?我知道她现在和你在一起,可是阿秦现在危在旦夕,丫丫岂会看着他死?她毕竟爱了他那般多年……”
“不可能!不可能!”宗不寂仍是不肯相信,眼眸泛起了暴戾。
程昱看着他,“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带你去找他们……可是……这是丫丫的选择,我希望你不要……”
“带我去!”宗不寂打断了他的话,他不相信长音会这样做,不相信!可是……她真的会愿意看着她死吗?会吗?
程昱收敛了神色在前方带路,很快,便到了一个厢房外面,便是房门紧闭,仍是无法阻挡旖旎之声从屋内传出。
宗不寂僵住了,如在寒冬腊月被人兜头淋下了一盆冰水一般,浑身冰冷,紧握的双拳颤抖着,眼瞳渐渐泛起了血丝。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是这是丫丫的选择,我希望你……”
宗不寂却猛然抬头,扬手一挥,紧闭的房门被打破。
程昱面色一变。
宗不寂死死地盯着屋内,床帐之内,隐隐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那旖旎之声已然停下,似乎被宗不寂惊住了一般,而在床榻前的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裳,其中便有一套紫色的衣裙,那是今日慕长音身上穿的,而在衣裙之上,一块挂在她腰间的葫芦垂饰静静地躺着,那是他送给她的礼物之一……
宗不寂面如死灰。
程昱面色紧绷,紧盯着宗不寂。
不过是半晌,可是,最后在场的人来说,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最终,宗不寂并未进去,木然地转身,踉跄离去。
程昱双脚也是踉跄了一下,看着宗不寂离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随即,便发现,面对千军万马而面不改色的他竟然在这一刻汗湿了衣裳,胸口如压着一块巨石一般,他低头,喃喃自语:“对不起丫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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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写完宗州这部分
☆、016 离开,其实我们都有错!
慕长音浑身动弹不得,被死死地困在火热的环抱之中,怒目迎向了幽眸,她清晰地看到了他眼中的猩红和浓浓的欲色。
“风载秦!”
话才开口,便已经没有机会说下去。
火热而急迫的吻困住了她的唇,迫使她的眼瞳大大睁大,她浑身动弹不得,唯一能够做的便是抿紧了双唇,抗拒他进一步的入侵。
心里,懊悔随之生出。
她太自恃过高,以为自己恢复了内力便没有人能够奈何的她,更是对风载秦过于的放心,以为他不管如何说不放手都不可能伤害她!
是她自己的愚蠢让她落入了这般境地!
许是无法进一步侵占,风载秦放了她自由,随即,转战颈项。
“风载秦你放开我!”慕长音的唇得了自由,便喝道,可是,得到的回应便是他更加急迫的侵袭。
衣裳被扯开,冰冷的肌肤上开出一朵朵灼热的梅花。
慕长音晕着气息欲冲破穴道,可是她知道她没有时间,便是她能冲突穴道,一切都已经晚了,她不能这样,如果真的被他……她如何面对不寂?如何和他走下去?她更无法接受曾经爱过的人这样对待她!
愤怒,着急,难过,交织在了眼底,也浸湿了眼眸,她没有再运功冲破穴道,而是,冷冷的,一字一字地道:“风载秦,不要让我再恨你!”
话落,颤抖从困住她的怀抱中传来。
他停下了侵袭,抬头,神色癫狂,眸色猩红,目光沉痛,他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目光中的沉痛一点一点地加重,“恨我……那就恨吧……”
他说完,便又覆上了她的唇,恣意侵袭。
慕长音没有再反抗,不言不语,只是冷冷地盯着床顶,仿佛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对她,就在以为一切都无法阻止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了。
忽然间停了。
然后抬起了头,看着她。
慕长音目光仍是冰冷。
风载秦看着她,灼热的气息染上了悲伤,甚至绝望,一抹凄厉,在他的眼底绽放,随即,抬手解开了她的穴道。
他终究放开了她。
慕长音一怔,随即便挥出一掌。
风载秦没有阻挡,硬是受了这一掌,身子也离开了她,跌在了床角,唇边喷出的猩红血液染红了床榻。
慕长音立即翻身下床,面色铁青地拉好身上凌乱的衣裙,然后盯着眼前面色苍白的男人,咬着牙,似乎想说什么,可是,最后竟什么也说不出来,转身便走。
风载秦也没有开口,低着头,没有去看她离去的背影。
终究还是狠不下心。
长音,我想过如果你不爱我,那就让你恨我,至少你心里有我,可是……我还是狠不下心……还是害怕你的恨……
可是长音,没了爱,也没恨,我还能在你的心里留多久?
是不是很快,你就会将我遗忘?
是不是这一辈子,我都无法让你回到我的身边?
我原以为不择手段便可以让你回到我身边的,可是就在刚刚……我在你的眼里看到了绝望……绝望……因为我碰你,你竟然绝望……
真的不可以再爱了吗?
血,又呕溢出了唇。
猩红的眼眸,泛起了水雾,模糊了视线,让他看不清眼前,更看不清将来,就像是他的人生再也没有了光明,再也没有了温暖一般。
他本该狠下心去的,至少她能够一直一直记着他!
……
程昱心情沉重地走了,却遇上了跃上墙头欲离开的慕长音,他一愣,旋即喝道:“丫丫……”
慕长音稍顿,转身,冷冷地盯着他。
程昱在这一刻像是觉得自己的心被看透了一般,脸色发白,“丫丫……”
“这一次就当我还了你们程家生育上辈子那具身体的恩情,从今往后,我和程家再无瓜葛!”慕长音冷冷道,“还有,你如果不想你的主子死的话,就快些给他找一个女人!”随即,施展轻功离去。
程昱面色在这一刻难堪之极,她还是知道了……他知道他这样做很卑劣,可是……那是他的妹妹!他只想让她幸福,安稳!宗不寂的身份是绝对不可能给她安稳的!还有,阿秦是真的爱她,如果她和阿秦在一起,那将来程家也可以护她一护……
可是,不管他给自己找多少借口,都无法消除心中的负罪感。
半晌之后,方才想起了她最后的那句话,面色顿时大变,转身便往房中冲去,可才走进了门口,便被一道罡气给推了出来,房门也随之关上。
“阿秦!”
他大急,生怕真的会出事,局是他们设的,但是药也是真的,如果他坚持不解,真的会出事的!
“如果药不解会危及性命的,阿秦,丫丫的事情未必真的没有办法,其实我们已经算是成功了,宗不寂他来了,也见到了我们准备的,也信了,我相信丫丫会……”
“滚!”
程昱心急如焚,当时用药的时候他就担心会出事,如今……“世子!”他改变了称呼,喝道:“你是齐王世子,你如果死了,临国也完了,还有丫丫,如果你因此而死,王爷不会放过她的!”
屋内,没有怒喝,也没有其他的回应。
程昱欲推门,可是,房门才开了一点,便又被一道劲道给狠狠关上了,便是连他也被震出了几步远。
“阿秦……”
“少将军。”这时候,屋顶之下落下了一道人影,“少将军不必惊慌,主子有办法解药。”
“办法?不是只有……”
“上次火烧郭行天宅子之时世子搜查出了许多东西,包括解这药的办法。”
程昱闻言顿时松了口气,“这便好……”随后,又苦笑,恐怕阿秦他一定不希望能够用上吧?还有……他早就知道他狠不下心吧?所以才事先布置了那一幕。
又或者说他没有把握丫丫会救他。
……
离开城守府之后的慕长音最担心的便是宗不寂,来恩忽然派人将他叫走,分明是引开他,那便是说他也参与其中!
风载秦如此设计她,那来恩又会如何设计不寂?
她回了小屋,不出意料地并未见到宗不寂,本想出去找寻,可是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留下来等。
来恩应该不会伤害他的。
可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她始终未曾等到宗不寂归来,不禁开始怀疑来恩将他给困住了,而此时,宗不寂也的确在来恩处。
不过并未被困,而是质问。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奉国边境军营,主将营帐之内,宗不寂如野兽一般嘶吼。
而在他的面前,是神色冷静的来恩,面对质问,他也没有回避,更没有否认,“因为她不适合公子!”
宗不寂面目狰狞,“真的是你!是你们……”
“没错。”来恩不待他说完便道:“此事乃老臣和齐王世子所设之局,但是公子也要清楚,如果她对公子一心一意,那不管如何都不会走入局中的!”
宗不寂浑身颤抖,面容可怖之极,怒火焚烧着他的眼眸,可竟无言以对。
“公子。”来恩继续道,“天下女子何其多,公子何必留恋这样一个水性杨花……”
“闭嘴!”宗不寂厉吼道,“你若是敢侮辱她,我就要了你的命!”
来恩丝毫不惧,跪了下来,“老臣的命本就是先帝给的,公子是先帝唯一的子嗣,便也是老臣的主子,公子要老臣死,老臣一定不会苟活,但是公子,那女子的确不适合你!她今日可以为了齐王世子而对主子不贞,将来也可能为了齐王世子而要了主子的命!主子,三国如今虽然平静,但是这些不过是面上罢了,最多不会超过十年,三国必定有战,如果公子让此女留在身边,将来必定是一大祸害!”
“呵呵……”宗不寂笑了出声,极度难看,极度嘲讽,“这么说你都是为了我好?”
来恩看着他,“老臣……”
“你凭什么为我好?凭什么替我决定我的将来?凭什么操控我?”宗不寂一字一字地道,每个字都冷的结了冰,“我是你唯一的主子?来恩,是我是你手里的一颗棋子吧!?”
“公子……”来恩脸色大变。
宗不寂继续道,“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弃吗?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乖乖的听你的话,任由你摆布?!我告诉你,风载秦可以不在乎,我宗不寂亦可以!”
“公子——”
“你的忠心,我承受不起!”宗不寂冷冷地搁下了这话,旋即转身离去。
来恩起身欲追,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挽留。
竟然到了这一步还不愿意放弃?
公子,你是先帝唯一的子嗣,你怎么可以这般的作践自己?!
怎么可以!?
“来人!”
须臾,一个大汉走了进来,“将军有何吩咐。”
“安排一下,本将那见那个女人!”来恩低沉道,如果可以,他更像要她的命,可是公子如今这般……
平安郡主……
平安郡主……
本将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
慕长音在竹屋内等了宗不寂一夜,却始终没有等到他归来,此时她也等不下去了,动身前去找他。
可这才出门,便见到了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风载秦你还想怎么样?!”
风载秦来了,一袭黑色锦袍,脸上似乎泛着淡淡的青白之色,可便是如此,仍是威仪堂堂,双手负背,微笑地面对她的愤怒,“要去找宗不寂吗?”
慕长音面色一沉,“他在你手里?”
“如今他的身份非比寻常。”风载秦还是微笑,“贸然动他便会引起两国纷争,我不至于这般愚蠢,再者,我也答应过你不会动他。”
“他在何处!”慕长音又道。
风载秦微笑道:“酒馆。”
慕长音蹙眉,似乎不明白宗不寂为何会在酒馆。
“而且一整晚都在,恐怕要将酒馆里的藏酒都给喝光了。”风载秦继续道,微笑分明是带着讥诮。
慕长音盯着他,半晌,握着双手,一字一字地问道:“你还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风载秦笑道,“不过是让他看到了我们蚀骨缠绵的场景罢了。”
“不可能!”慕长音当即喝道,当时房里根本没有别人,而且如果不寂真的被他给擒住了,也该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会……
“长音。”风载秦轻柔地唤着她的名字,“我能做什么?我不过是寻了一套你昨日所穿的衣裳和配饰,再找了一队男女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