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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heroes]松鼠饲养日志-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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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另一处则是Danko发现了他的计划时,他没有杀掉Danko,而是给Danko制造麻烦,个人推测很可能他掌握权力后会需要Danko的协助,才放过Danko一马,而Danko能做的事情也确实有限,比如抓人、抓人还有抓人什么的,所以我觉得Sylar的计划应该是要整合26号楼和公司的资源,建立一个新的机构去管理超能力者,Danko在他看来应该是这个机构的领导者的不二人选。
  至于说为什么是建立新制度,这个还是个人的猜测成分居多。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第一季的未来里,Sylar就是通过行政手段处理超能力者问题的。他有自己的智囊团,掌握了军权,有一套专门的机构检测和监控超能力者。不过那个版本的Sylar相当的苦大仇深因此没干啥好事。还有一个原因则是,如果有第五季,那么Sylar一定会成为反派。因为按照欧美人惯常的剧作思路,三四五季应该是一个完整的三部曲(但由于第三季拆成了上下部,所以也难讲),而这个三部曲的主线就是Sylar从酱油到反派的进化史。考虑到Heroes的反派历来都是一个组织的领导者或者一个制度内的掌权者,第五季的Sylar也不会例外。我想了很久才想明白Sylar在第五季要策划什么阴谋,答案在第一季里Sylar对BrianDavis说的一句话,所有的东西拼在一起就行了,之前Sylar一直误以为应该是所有的超能力在他身上组合在一起,就能实现人类的终极进化,但这句话还有另一种解法,就是让所有的超能力者组合在一起,让他们各司其职,而要实现这点,就需要一个制度,新的制度。第四季结束的时候Sylar说了一句话,一个勇敢的新世界将要到来。他之所以强调勇敢,我觉得不仅仅是指超能力者敢于走到公众面前,不再隐藏真实的自己,也是指整个人类群体有勇气正视超能力存在的现实,去适应这一变化。因此这些细节拼起来,所指向的答案就是,Sylar打算通过制度手段去解决普通人和超能力者之间可能存在的问题。
  另外提一点,感觉Nathan和Sylar的关系在同人圈里一直被忽略了。实际上Nathan和Sylar是镜像对立的存在,他们的表征完全相反,比如说Nathan出身富贵,而Sylar出身贫寒,Nathan家庭完满,而Sylar家庭破碎,Nathan是体制内的成功者,而Sylar是体制内的失败者,Nathan痛恨超能力,而Sylar因超能力而自豪……但他们的内在思路惊人地相似,比如说他们都非常重视家庭关系,将亲人摆在第一位;都有很强的社会使命感,认为自己有责任去改造世界;都认识到了制度的力量,能够着眼于整个人类社会……简单来讲,如果Sylar出生在Petrelli家里,他就会成为Nathan,而Nathan出生在Gray家里,就会成为另一个Sylar,和超能力其实并无关系。编剧选择让Sylar取代Nathan,其实是早就铺垫好的,两个角色在第三季里都要去探寻自己的过去,去重新认识自己以明确未来的方向,而Sylar的完成度比Nathan更高,因此被牺牲掉的就是Nathan。
  第四季里Sylar作为Nathan去生活,实际上是让Sylar认识自己的人生可能的另一种轨迹,让他再次选择,正如本文第四章所说,“是美国最有前途的参议员,还是个穷困潦倒的杀人犯”?即使二者在本质上是相似的,Sylar依然选择了后者,因为这不仅是幸福或者不幸福的选择,更重要的是屈服于体制还是独立出体制的选择,我得说能做出这样的决定需要很大的勇气和强健的承受能力。整个第四季就是让Sylar彻底摆脱Nathan的生活对他的诱惑,这一过程的完成是在第18集空城里,Peter对Sylar说即使你可以变成Nathan可以拥有他的记忆,你依然不是Nathan(大意如此),而Sylar也意识到自己需要的不是纠结于过去(Nathan实际上代表着他想要的一种过去),而是着眼于现在,并且改变未来。Nathan不是那个可以改变未来的人,但Sylar是,这种信念的坚定代表着Sylar终于解开了一个心结,也是第四季剧情弧光的完成。
  因此第五季的主要内容,就是Sylar去发现真正的自我是什么,去发现自己的人生使命,去理解生命的意义所在。第三季强调的是过去,我们的过去决定了我们现在是怎样的人,第四季强调的是选择,我们的选择决定了我们的未来将会怎样,第五季将会是返朴归真,回溯本源的一季,过去、现在、未来是一个封闭的环,最终决定自我是什么的,不是外在的任何事物,而是自我本身。人生是从自我出发,最终回到自我的过程,而自我正是通过这个过程来显现的。但到底要怎样才能使得Sylar完全成为一个不依赖于外物即可独立存在的真正成熟的个体,我也没有答案,而毫无疑问,如果这个问题能被编剧完美地解决,或者至少给出一个观众能够接受的答案,这部剧的深度与内涵能够提升至少一个层级。


☆、改变世界的罗盘(8)

  华盛顿
  “我不相信你的承诺。”他和Sylar面对面地站着,紧紧盯着对面那人的动作。对方试图辩解些什么,但未等开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通常会找到他门上的人都来者不善,果断从壁炉上方拿起枪,他移步至门侧,从猫眼里瞄了瞄走廊,Parkman,这个人竟然在拆散了他和Alena之后还敢找上来?拨开手枪的保险,他拉开门,直接拿枪口顶住Parkman的脑门,却不料对方扬起一个诡异的微笑,“再猜一次?”
  他愣住了。这句切口只用于他和变形后的Sylar之间,好吧,算上假扮成Sylar的Bennet一次,但无论如何Parkman不会知道。但是Sylar明明就在他身后……
  “Danko,是我,我来取回自己的身体。”Parkman偏了偏头,这个有些孩子气的动作出现在对方身上极其地不协调。他回过头,顺着Parkman的视线望去,原来是Sylar走了出来。“你没对我的身体做过什么吧?”
  “没有。”条件反射地答道,随即他警惕起来,“Parkman!你又控制我?”
  “Parkman的能力被他守得滴水不漏,我现在什么能力都没有,更别提控制你了。Danko,只要让我碰一下我的身体就行了。”对方越过他朝Sylar招了招手,“过来。”
  “都别动!”他赶紧喝止住好奇地凑过去的Sylar,用枪口指了指Parkman。“你!证明下自己的身份!”
  “证明?你要怎么证明?我们一起去了夜总会,看见Martin扮作你的样子跟女人调情?我获得变形能力后,你让我变成的第一个人是个穿短裙的OfficeLady?你朝Nathan开了两枪就为了阻止我离开你的身边,在我执意离去后恼羞成怒地朝我丢了柄飞刀?Danko,我得承认,你那时弄疼我了。”对方挑了挑眉毛,油嘴滑舌的样子还真像Sylar。
  “……”这些事情确实只有他和Sylar才知道,但这还不够。“那好,你是怎么变成Parkman的?”
  “这是个漫长的故事。”对方无奈地叹了口气,“Angela、Bennet和Parkman在没经过我允许的情况下对我的身体动手动脚,他们将我的记忆抽离出来,然后将Nathan的记忆灌进我的身体里,让我的身体以为
  自己就是Nathan。而我,Sylar的主体意识,却不得不跟这个又肥又蠢的白痴警察共用一具躯体,过着他那可悲的、渺小的人生……闭嘴,你以为我很喜欢跟你老婆睡在一张床上吗?如果不是你先对我做了过分的事情,我们至于彼此折磨对方整整六周吗?”
  “你在和谁说话?”他疑惑地看了眼对方望着的方向,那里空无一人。
  “别介意,我只是和这具血压高得飙上了天花板的躯体的主人有点产权纠纷而已。”说着,对方朝Sylar伸出手,“来,过来,只要碰一下,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不,你举起手来。”用枪胁迫着Parkman举起双手,他向后退了几步,撤到Sylar身边,“你还记得刚才答应过我什么吧?”
  “你不希望我恢复记忆?”Sylar眯起眼,声音中透着难以置信。
  “你会答应我,但对面那个,”他拿枪口指了指Parkman,“我就不确定了。”
  漫长的沉默,他的手心沁出汗来,让枪柄变得难以掌握。Sylar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只要他稍一分心,对面那个男人就会绝地反击,而在那之前,他不敢保证自己能全神贯注地坚持到身边之人做出决定的一刻。
  “我明白了。”Sylar退后一步,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Danko,你背叛我?”Parkman的声调很难听出是纯粹地感到奇妙还是夹杂了愤怒与失落。
  “你先不听话的。”当时他就该干掉Sylar,如果不是对方棋高一着的话。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Sylar的意识在Parkman身上,那个蠢货可没有不死之身,一发子弹就能彻底解决该死的Parkman和更加该死的Sylar的邪恶意识,只留下乖巧顺从易于掌握的Gabriel和Sylar的全部能力为他所用。
  但是为什么他还没有扣下扳机?
  “那你打算怎么办?”对面的男人挑逗式地眨眨眼,“惩罚我?”
  他不知道,他应该开枪的,但持枪的手却不听使唤。或许从他答应Sylar与之合作的那一天起,在这场由对方设立规则的游戏里他就已经输得彻底。他才意识到Sylar最强大的地方在于对人心的掌控,那个男人在他的枪口下依然能够谈笑风生,似乎全然不将死亡放在眼中,正是因为对方已经算准了他必定
  不会开枪。而现在,对方唇角的冷酷笑容又一次地揭示了他们之间注定的结局。
  他总是拿对方没有办法。
  Sylar有种肆无忌惮的任性,出尔反尔,转眼间翻脸不认人,每次都要他去善后,收拾那人留下的烂摊子,然后听着对方用异常性感的沙哑嗓音控诉着自己有多么委屈,就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偏偏他就吃这一套,无数次他摸出飞刀打算干掉对方,却又在那人的眼神下心软了,苦口婆心地告诫着对方不要再让他失望,不要再给他飞刀出手的机会,然而Sylar还是一次次用出格的举动拉扯着他的底线。
  他从未想过自己可以退让得那么多,多到足够再容纳一个人入侵到生活的每个角落。他记得Sylar变身成的那个女人,穿着黑色制服的时候会将浅得耀眼的金发在脑后绑成一束,显得干劲十足,坐进车里的时候顺手就把他嘴里叼着的烟丢到了车外——他连火都没来得及点——动作熟练得好像他们已经夫妻多年了似的。那时他怔愣着听着Sylar教训他吸烟有害健康,心里想着的是蓝眼睛对于Sylar的相貌而言实在是妖异得过分了。
  在办公室里工作的时候,对方会穿着浅灰色的正装,领口熨得平整妥帖,短裙包住大腿,刚好盖到膝盖上方,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的声音迅捷而有力,雷厉风行的手段很快就让其他联络员冠以其“办公室女王”的外号,并且每日准点观看Sylar拽着他的领子将他强行拖出去用餐的神奇景观。
  他无数次诅咒Sylar该死的记忆力,竟然能记住每一家餐厅的特色菜,以及每道菜的做法怎样、热量多少、营养成分有哪些,并且根据他的身体检查报告精确地计算出他们每顿饭应该吃些什么。那个男人从来不考虑他的感受如何,不仅逼迫着他将早餐从速食麦片升级成烤吐司再升级成厨房里塞满了食材由某个强迫症患者亲自下厨,还每天早晨五点半准时将他闹醒,带着他一起沿着华盛顿清晨空旷的街道慢跑,入秋后的薄雾清冷而寡淡,将他们的双颊染得通红。一起出任务的时候那人总是会买两杯咖啡,脱脂的,不加糖,苦涩之余醇香沁人。过去他连广播都不听,现在他的车里放了一摞八十年代的唱片,开车的时候总有音乐悠扬。每天他会喝半杯红酒,不多不少,酒是对方亲自挑的,至于哪里来的钱来买这种昂贵的奢侈品他就不得而知了。而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他持续了三十多年的烟瘾竟然戒了,在对方的紧迫盯人下他连打火机都碰不到。
  以至于当Sylar突然从他的生活中撤出的时候,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家里是那么空旷。
  这一切的记忆,都在对面那个他恨之入骨的男人身上,而他身后的,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当二者站在一起时,仿佛万物都褪去了色彩,只剩下Sylar的灵魂依然光彩夺目。是的,哪怕对方说的话一个字都无法证明,但这熟悉的气息,决计不是Parkman能模仿出来的。
  他这辈子都献给了国家,年逾五十却依然无妻无子。他的生命的每时每刻都在工作,不给自己留下任何的私人空间,直到这令人窒息的生活让他再无法忍受,才去情人那里寻求虚假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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