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gs]霍格沃茨前传(又名悲摧的蛇祖)(end+番外)-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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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拉收敛了那种嘻皮笑脸的神情:“只是亲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是吧?我没有过,我猜你也没有过,对不对?我想知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些事要试一下才能明白不是吗?来,就亲一下。”
戈德里克无奈,俯下身去,轻轻地吻了吻小女孩的脸颊。但瑞拉飞快地转过头,两个人的嘴唇擦到了一起,戈德里克一愣神之间,小姑娘已经轻轻地吻了一下。
“果然。”在戈德里克还保持着呆滞状态的时候,瑞拉已经露出了一个轻飘飘的笑容,“我对你不是喜欢!”然后吁了口气,“真好,不然我会困扰的。呐,去追你亲爱的王子吧,骑士先生!”
“小姐,您……”已经推门而入片刻的波文僵硬的舌头终于能够发出声音,而后找回理智的是戈德里克,他抱着脑袋惨叫起来:“啊!!!!!!!瑞拉我恨你!我的初吻是要留给我未来的老婆……”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已经从窗子飞了出去……
额角的加号依然没有褪去的波文依然攥着魔杖胸膛起伏着,瑞拉小大人地拍着自家叔叔的胳膊,笑得像只小狐狸:“别那么紧张波文叔叔。要知道占便宜的人可是我,骗到这种极品帅哥的初吻可是很不容易的!您应该为我骄傲!”瑞拉未发育的小胸脯挺得像只小鸽子。
波文擦去了一脑门的黑线,决定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你……”在萨拉查收拾起自己简单的行囊即将出门时,一直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的小男孩突然开口了。
萨拉查很意外地回头,这个孩子的话从来不多,除非很必要轻易不开口,这次不知是什么事情。
满脸雀斑的男孩看上去还是有一点犹豫和畏惧,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我……以后还能再见到你吗?”
“……”萨拉查沉默,他不喜欢说谎(小蛇:我隐瞒、组织事实,但不瞎编)。马丁的眼神微微一黯,但很快又振奋地说:“那我以后也努力学习天主的话语,是不是就也可以去坎特伯雷找你了?”
等你能去找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萨拉查冷酷地想,但是,他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这个孩子一直关心他,他也明白。但对这种信仰非常虔诚心地纯洁善良的孩子,与自己牵扯上绝对没有一丝好处。他不想打破他心中的梦想,哪怕那只是幻想。毕竟,还能坚定地相信着什么的孩子是幸福的,不是么?
但当马丁眼里再次放射出那种圣徒才会有的同情悲悯的眼神时,萨拉查又开始觉得有些不妙……
果然,满脸雀斑的男孩伸出手臂抱住了比他高出一大块的黑发少年,安慰似的拍着他的背:“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噩梦总会有醒来的一天。慈悲的天主已经张开博大的胸怀接纳了你,所以,曾经的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就都忘记吧……”
萨拉查僵直着身体抽搐着嘴角:这个孩子……他到底脑补到什么方向去了啊?
浩浩荡荡的队伍踏上了前往坎特伯雷的旅途。大多数修生都徒步行走,但作为庞弗雷先知的两大助手,艾维斯和萨拉查得到了与他同乘一辆马车的权利。当然,即使在车里,庞弗雷也没有让他们闲着,萨拉查被打发去分捡药材,而以师兄自居的艾维斯则跟着庞弗雷一起调配那些不需要熬煮的魔药。萨拉查很奇怪,因为他知道麻瓜轻易是做不成魔药的,因为魔药熬制过程中需要有一定控制魔力的能力。但那或许仅限于需要熬制的药剂,直接调配的魔药会不受这种限制?亦或是庞弗雷先知的改良药物连制作过程也可以由麻瓜来操纵?
“庞弗雷先知家在温切斯特吧?”艾维斯一边熟练地操作着手中的器皿一边聊着天,显然颇为游刃有余,“真抱歉,因为我的缘故,害您不得不离家这么远。”
“没事,对于我们来说区别不大,都是一会儿的事。”庞弗雷粗声粗气地说,“而且,这里离卢卡德山也比较近,如果大神官有什么事情,我们也方便照应一下。”
艾维斯难得地没有说话,而平常话很少的萨拉查看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经常听人提起斯克林杰大神官,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2 马车惊魂:王子VS王子
“经常听人提起斯克林杰大神官,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庞弗雷的目光有些神往:“他啊……欧洲最强的巫师。”半晌又补充道,“十七岁刚出道去大陆游历,就深入吸血鬼的国度直取了鬼王的首级,夺回失落百年的神器圣血箭,并以它杀死了为恶三十多年从无对手的黑暗女王西奥多拉和她的座骑毒龙王伊法拉,以此被推为罗马的七大枢机级大先知之首。二十一年前先王继位时他受邀离职回到故国威塞克斯,当时混乱的局面是先王在明他在暗共同整治下结束的。他回来后维金强盗来得都少了。要详细说起来走到坎特伯雷也说不完,我只告诉你一句,整个不列颠甚至整个欧洲的先知都只服他一个人,你自己想像去吧。”
萨拉查背对着他们挑挑眉有些不以为然:最强的?那是十几年前的事吧?那时罗伊纳还小呢。——在他眼里最强的巫师始终是罗伊纳·拉文克劳。
片刻,他又问了一句:“在坎特伯雷可能见到他吗?”不管怎么说,这是个实力强劲的敌人,他还是有些忌惮。
“不是没可能,但对于你们来说,只有在一些重要的典礼上才能远远看他一眼。”庞弗雷收好了一盒药水又拿出另一盒空瓶,“因为大神官很少走下卢卡德山!”
呃……萨拉查噎住了:一定要对上他吗?
不过恐怕也避不开呢……据博恩斯说,诅咒法阵就是他摆的吧?想到这里,就算庞弗雷对那位大神官的评价再高,他的印象也好不起来了。
“你对他有兴趣?”艾维斯淡淡地问。
“一个名字听得多了,难免好奇。”
“也没必要报太大希望。”艾维斯失误了一下洒出一点药水,“抱歉,庞弗雷先知。”庞弗雷摆摆手表示没关系,“其实也是人类罢了。希望太大了你会失望的。”
“呵呵,”庞弗雷大声地笑了起来,“这话说得对,虽然强得不像人类,但其实也是个人类罢了。但是,小子,”他故作神秘地竖起了手指,“我保证你不会失望。”
萨拉查询问地看着他,他却乐呵呵地卖起了关子:“因为大神官很……你见了就知道了。”
萨拉查其实已经明白了,但看得出秃头医师是在故意逗自己问下去,他便遂了庞弗雷的愿望:“很如何?”
“风华绝代。”艾维斯啪地一声塞紧了手中的水晶瓶,垂着头盯着微微晃动的绿色液面,没人看得到他眼中的神情。
突然,马车发生了剧烈的颤动,不远处传来了修生们的惊叫。萨拉查在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了那是什么:魔力波动!他不禁想抚额:戈德里克那个白痴,他该不会真选了三吧?
庞弗雷先知神情一变,对他们两个吼了一句:“老实呆在车里!”就掀开帘子跳了出去。萨拉查面无表情地把没分完的药草收了起来,在内心里把那个笨蛋诅咒了无数遍。他猛一抬头,发现艾维斯也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总觉得他笑得和平时不大一样,萨拉查不露痕迹地向后缩了缩,戒备起来。
“你不怕吗?”艾维斯笑眯眯地问。
萨拉查不自觉地偏开头:“有先知在。而且,我想,他们的目标是大主教,或者,你。”
“反正不是你有什么好怕,对么?哈,你说得真直白。”艾维斯笑得更开心了。
……你说得好像比我更直白吧?萨拉查无言地想:“如果你还没忘记,我们是在一辆车上。”
“所以?”
“所以不是你。”
“万一是呢?”
“殿下不是已经有所准备了?”既然对方先脱下了面具,萨拉查也没有继续装的意思,或者更主要的原因是他没有从对方身上感觉到恶意。
“可不要用这种敬称,既然你从来都没在乎过我的身份~”艾维斯露出一丝接近欣赏的表情,大大方方地摸出一盒手术用刀,拈起一柄灵巧地在指间转了转,“呵呵,果然,我看好的人是没错的。”
他向窗外瞟了一眼,目光冷然:“代理大主教最近颁布的新令废除了很多哥塞特的特权,积怨不轻,听说有人想暗杀他。不过,无论是谁,惹到他头上,还真倒霉。”
“……”萨拉查不言,他一直知道艾维斯在隐藏着什么——一个人太过完美了有时也是一种疑点,更何况他是王子。自古以来王族的孩子有几个单纯?
那么现在这算什么?探试?怀疑?还是信任?而且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惹了大主教就很倒霉?……到底是不是那头狮子?他现在有点怀疑了。
他拉开马车的门帘看了一眼,一个正发着抖躲过来的小修生像捞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他的胳膊:“啊,圣徒西瑞尔,能让我进去躲一下吗?”
萨拉查皱了皱眉:他最讨厌别人这么叫他。不过现在不是纠结什么称呼的时候,他询问地看了艾维斯一眼,后者点了下头,于是他把小修生拉上了车,问:“出了什么事?”
“维金强盗!很多!”小修生颤抖着,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呀……”艾维斯再次微笑起来看着萨拉查,“我们都猜错了呢。”不过他的表情却完全不是失落的意思。
“未必。”萨拉查耸耸肩,“前提是它得是真的维金强盗。”接近都城的南方……维金强盗是疯子才会来这里!
他再次望向马车窗外:但刚才确实有魔法气息,是感觉错了吗?
片刻,忽然马车侧面传来一阵刮蹭般的声音,萨拉查微微一怔:这个声音……不对……这是要命的架势,可不是绑架应该有的……
他疑问地看向艾维斯,果然,艾维斯的神情也凝重起来了。忽然他猛地向旁边一闪身,让开了刺进车厢的一柄刀尖,同时也将一柄手术小刀透过车板插了出去。木板的缝隙中渗进了血液,小修生吓得哇地一声尖叫扑进了艾维斯的怀里。
马车开始狂奔,似乎是车夫被砍倒,换了驾车的人。萨拉查盯着从车窗向外投掷小刀的艾维斯,头脑开始转动起来:要不要继续装柔弱全部交给他处理呢?此时他要自救还是很麻烦的,不能用魔法,不能显示太强的格斗修养,即是说,必须让一切看起来像偶然……
他没来得及想太久,艾维斯已经停下来,笑眯眯地向他展示着空空的手:“用光了,圣徒西瑞尔。”
好话不学!萨拉查一边恼怒他的打趣,一边挫败地吁了口气:连命都不计较也要探他的底吗?还真是胡闹!不过,考卷既然发下来了,就没有拒答的余地。毕竟这种时刻,交白卷的后果就是死。
好吧……用毒吧……
他一把抓过刚才庞弗雷先知整理好的魔药,在车座上猛地一磕,只听一片水晶碎裂之声。艾维斯惊讶地看着他,还没等开口,他已经抓着盒子摇晃了几下,打开盒盖,把混合成了混浊绛紫色且散发着诡异气味冒着黄烟的液体和着碎水晶片一齐泼了出去。
听着车厢外传来的鬼哭狼号,艾维斯王子一瞬间露出了受不了的神情,默然片刻,然后也砸了一盒魔药,如法炮制地向另一窗子外一泼,惋惜地说:“可惜了我一上午的心血。”
“如果现在不浪费你的心血,一会儿你就会失去你的‘心血’。”萨拉查冷冷地说,又泼了一盒。他刚才忽然瞄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但那个人影正有些发愣地看着他的动作,没有一点插手的意思。
“诶,你说如果庞弗雷先知知道我们这样做,会怎么说?”艾维斯王子歪头想了一下,问道。
“如果你没有受伤,他就不会说什么。所以,”萨拉查顺手把一柄切割草药的小刀扔了出去,一个人开始捂着眼睛哀号,“你最好留神,我无所谓。”
“我同意你的前半句。”这样说着扔光了最后一盒魔药,艾维斯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好像后面没人再追上来了,前面那个……”
……想让别人动手就直接说啊!
“我把他弄下去。”萨拉查说得好像“我去洗个手”一样简单。——反正周围没有巫师,大不了上索命咒,当然可以不用魔法最好。
他抓起一把火龙骨粉掀开帘子就要出去,不过这次他会错了意,艾维斯只是打算让他接一下怀里的小修生,却没想他先有了动作,吃了一惊急急地想要制止:“西瑞尔……”但苦于小修生还在手上没法拦住他。
他说话间,萨拉查已经走了出去,驾车的“维金强盗”举着刀回头吼了一句什么,萨拉查没听清,但他很清楚那并不是维金人的语言。
果然……
趁对方回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