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心(二)-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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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起身向茶社外走去；“唉…你去哪儿？”我奇怪的盯着他离去的身影。
起身走向吧台；接过小爱手中的抹布；两人分工做起了清洁；没过5分钟；他回来了；手里提着个袋子；原来他去买吃的了；我笑看着他问道：“买什么好吃的了？”
“先把你手里的东西放下吧；这附近也没什么卖的；就是一杯奶茶和一点蛋糕；将就着吃点；总比饿肚子强。”说着他将东西放到桌上；“快过来吃吧；一会儿再倒腾。”
“好；”说着我转身走到后面去洗了洗手；然后转身出来；见他眯着眼；那样子像极了四爷每晚回来时的样子；满脸的疲惫。
“回去睡会儿吧。”我关心的说道；
他睁开眼；看着我说道：“好；我先回去了；”说着他站起身；停了停说道：“下周；我要出国去段时间；最快可能要1个月才会回来；你…。”他想说什么？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嗯；你忙你的；我没什么的；念西那边我尽量抽空去看看他；在外面自己照顾好自己；有空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我笑着在耳边比了一个电话的手势；他释然的笑了笑点点头离去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有些舍不得；甩掉这奇怪的感觉；看着桌上的早点；心里暖暖的。
来应聘的人
电话响了；看了看来电是个陌生的号码；“喂；你好；。…哦；念祯呀；感觉怎么样？你哥早上过来说你昨晚出车祸了；…嗯；…没事儿就好；喝酒了干嘛还开车…嗯；店里就两人…嗯；走不开；昨天关门一天；总不能今天又关吧；…好；嗯；…你想跟我说什么？…。若曦？……”当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名字时；我一下傻眼了；怎么回事？为什么连他也想起了？愣愣的握着电话；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等他说完；我匆忙的挂断了电话；我知道这是在逃避；逃避他的追问；如果只是念西回想起过去；或许还能一直坚持着说服他；那一切只是一场梦；可现在连念祯也记起了；我还能说那是一场梦吗？两兄弟与我有着一个相同的梦；任谁也不会再去相信我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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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干嘛。”又是何念西；
“没干什么；在茶社；”简单的回了句
“张晓；你在躲我吗？”嗯？没头没脑的发了这么一句过来；想了想回道：“没有；小涵回家相亲了；店里只有我和小爱；人手不够；所以没办法来看你。”我说的是事实；要人手够的话；或许我会去看他；我是说或许；一想到他可能继续追问；我又不敢去看他了。
“再招两个人吧；人员你看着办；只要能帮得上你的就行；别累到了；有空来看看我；在医院还得再躺一个月；我很想你。”盯着这条短信半晌；唉；八爷呀八爷；为什么你回想起的不是明/慧的爱呢？
“好吧；一会儿我就写上招聘；等有人了；我就去医院看你。”忽略掉我很想你四个字；其它的我觉得可以照他说的办；这样小爱也不会感觉到累。
写好招聘启示；贴在门外最显眼的一处；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有人来应聘；写完我才想起忘了问待遇了；一会儿别人来了不知道怎么跟人说呢？想到这儿；立马给何念西打了一通电话；在征求了他的意见之后；我心里有数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比之前精神多了；我知道这还是多亏了小慧细心的照顾。
一切都弄好了；整个上午就来了一桌客人；好在何念西并不指望着这店里赚的钱生活；要不还真应了何念祯的话；那样会饿死的；不过对于他们的了解；我一直只知道这些；可当看到他的豪车；我知道了他的家世应该不简单；但却从未追问过；因为我不在乎他们的物质。
“你好；请问你们在招人吗？”一个女孩儿带着一个很大的墨镜走进来；我上下打量着总觉得她有些面熟；
“哈哈；真巧；竟然是你。”说着她取下墨镜看着我笑出声；是她…突然脑海中浮现出她那痛快的一脚；我笑出声来；指着一旁的椅子说道：“坐；你来应聘？”
她坐定后看着我说道：“对；就是不知道合不合适。”
我看着她说道：“合适；有什么不合适的；什么时候能来上班？”
“明天吧；对了待遇怎么样？”
“我以为你不关心这个问题；我记得昨天你说你不差钱的。”说完我笑得更大声了。
“哈哈哈；当时那情景我肯定会那样说；其实……。”
他必须离开
一阵聊下来；我才知道原来她并不富裕；家里父母双亡；如今就只剩她孤身一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打拼；想着她的前世；看着她的今生；心里泛起了酸；玉檀…。我的妹妹。
“对了；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吧。”
“我不是；这里的老板是…。”话还没说完；她激动的说道：“你不要跟我说；这里的老板是那天那个破奔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哈哈哈；原来你叫他破奔驰；要是被他听到……。”听到她对何宇的称呼；我忍不住大笑出来。
“被他听到；又会被烦了；如果这里的老板是他的话；我就不来了。”她起身想要离开。
我起身拉住她说道：“放心；不是他；这里的老板另有其人。”
“哦；这就好；你不知道上次我去酒吧驻唱的时候……。”她开始讲述我不知道的事情；真没想到；她白天要打工；晚上还要去驻唱；这样的生活状态；身体可怎么受得了；而更没有让我想到的是；她和何宇竟然在那天晚上又遇到了；看来何宇是缠上她了；要不然她也不会越聊越觉得那人厌恶了；没想到前世对九爷忠心爱慕的玉檀在今世来了个360度大逆转；前世的情债；今生怕何宇得偿还了。
想到这里；方又想起自己；那我的今生呢？他们是来向我索债的吗？
“你在想什么？”她的手在我面前晃了几下；
“哦；没什么；这样明天早上9点你来怎么样？”我笑了笑；
“嗯可以；对了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谭子旋；你叫我子旋好了；你呢？”她伸出手；握上她的手；“我叫…。张晓；”那一秒我顿了顿；听多了；说多了现代的名字；若曦这个名字似乎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那我先走了；明天见。”她起身道别；
“好；明天见。”我起身看着她离去；她又回到我身边了；就像当年一样；陪着我最长时间的人就是她了；虽然最后她背叛了我们的友情；可也是因为另一个情字；女人；最难过的就是那道情关；纵始灰飞烟灭也无怨无悔。
到晚上的时候又招到一个女孩儿；这样店上加我就有4个人了；等小涵回来之后就有5个人了；怎么说都够了；就是不知道何念西如何考虑的；过两天还是要去医院见见他；必竟他才是老板。
等新来的熟悉店里的一切后；我也该去找他了；不知道他怎样了；从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心里总有些放心不下；只希望他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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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续都办好了；火车票也买好了；下午1点；”小芜眼中含着不舍的泪；看着正在收拾行囊的阿祥。
听到她哽咽的声音；阿祥放下东西；转过身满脸温柔的看着她；将她轻轻揽入怀中说道：“傻丫头；我还会回来的。”
“呜……。”怀中传来小芜低沉的哭声；泪水如断线般涌出；将他胸前的衣服浸湿了一大片；“我…。我不想你走。”她的声音哽咽；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想要执拗的留住他；虽然她知道这么做是徒劳的；可还是忍不住挽留着。
“小芜；我答应你；会很快回来；好吗？你知道我必须回去弄明白；我到底是为什么而来；照片上的女子我一定要找到；那个声音不断的提醒我；小芜；等我好吗？”阿祥轻抚着她的头；安慰着；自从认识了她；他也犹豫过；但那个声音呼唤的越来越强烈；他不得不离开她；回到属于自己的那座城市；寻找他失去的那段记忆；或许只有这样；那个声音才会消失；还他宁静。
古玉
火车上……
看着飞速后退的景色；阿祥的思绪回到了几天前；当小芜拿着洗好的照片来找他时；看着那些洗出的照片；上面的一行小字着实惊到了他；今生最爱——若曦胤禛字这是什么意思？一副老画？可那副画在哪儿？后面的照片看上去都不像在房子里；倒像是在…。墓穴！阿祥的头像被什么冲击了一下；传来一阵钻心的痛；用手死死捂住头；想要减轻这痛处。
脑海中那个熟悉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十三弟；若曦就拜托你了。”若曦？就是那个画上的女子吗？如果她是雍正的最爱；那她也应该早已离世了；还怎么照顾？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说这话的人是谁？是雍正？不；不可能；一个死去几百年的人怎么会拜托他呢。
痛感渐渐褪去；胸前口袋里的硬物扎了他一下；小心的将它拿出来；执在手中细细端详；这应该是一块玉；可对玉他不太懂。
…文…“小伙子；你手里的头簪我能看看吗？”对面躺着的一个老人；突然直起身盯着阿祥问道；
…人…他有些迟疑；现在的人善恶难辩；给还是不给？
…书…“你放心；我只是看看没有其它想法；我只是觉得它像一块古玉；所以…。’老人端坐着看向阿祥真诚的说道。
…屋…“您怎么觉得它是一块古玉？”阿祥疑惑的看着老人。
“哈哈哈；小伙子；不瞒你说；我就是做玉器生意的；各朝各代的玉石我都略知一二；如果你愿意我真的想看看你手中的东西。”
“好吧；您请看看。”说着阿祥将手中的头簪递给了老人。
仔细看了好一会儿；老人问道：“这东西；你在哪儿找到的？”
“不记得了；前段日子我出了车祸；现在也想不起来这是从哪儿得来的；只知道我醒了后它就在我包里了。”
老人将头簪还给他后；躺在软卧上说道：“这只头簪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应该出自康熙或雍正年间；玉石属于上上品；应该是宫中之物。”
“宫中之物？”阿祥仔细的看着手中的头簪；宫中？难道这是雍正的？可头簪应该是女人的物品；难道…。是那个叫若曦的？有可能；雍正爱她自然可能订制这种东西送她；可如果爱为什么画中的她仍就是一身宫女的服饰？好奇怪；好烦乱的关系。
“这东西你卖吗？”许久老人吐出了这么一句；看来他是相中了这个物件儿。
“不卖；”阿祥回答的很干脆。
“哦。”老人有些失望的应了一声；然后闭上了眼；不再说话。
将它重新放回胸前的口袋中；他躺在软卧上；猜测着画中女子与雍正的关系；以及为什么那个声音一直叫着十三弟；是在叫他还是别的？
难道你真的把我忘了吗？
“念祯；好点没？”站在何念祯的病床前；看着他不太严重的伤；起初的担心也放下了。
他看着我那眼神让我想起了何念西车祸后醒来时的眼神；我故作无视的笑了笑问道：“看什么？”
“若曦。”他淡淡的说出这两个字；那一刻我仿佛被雷劈中一般；呆滞的看着他。
“张晓；若曦这个名字怎么让你反应这么大。”他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探寻。
静了静心神；我假装镇静的回道：“没有呀？我没有反应很大；若曦是你朋友吗？我不认识呢？”我的语速因为紧张变得很快。
“张晓；你在撒慌是不是？行；我告诉你若曦是谁？”他的眼神变了；眼中流露出一丝伤痛；我知道他想起过去了；可他想起了多少过去的事？此时这才是我最关心的；“她是谁？”
“她是我的女人；是我的福晋。”说完他看着我；我当场傻掉了；他都回想起什么了呀？怎么会说我是他的女人呢？我只是他名义上的福晋；当年他是知道我为什么嫁他的；这…他到底回想起了什么呀？
“呵呵；是吗？福晋好像是清朝时的称呼呀；你这么说好奇怪；难不成那人是清朝时的？”我强压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玩笑般问着。
“对；你说的没错；但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张晓；为什么你和若曦那么相似？”这句话让我连玩笑都没法说出来了；此时手机突然响了；我如解脱般大松一口气；接通电话：“喂；……念禛呀；我在医院里看念祯呢；…嗯；茶社里现在加了人手；我才有点空……对；…。去看念西？嗯；知道；我会去的；好拜。”挂断电话；我看着何念祯匆忙的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去看你哥了。”说完便转身想走；可刚走了一步；他就拉住了我的手；回身看向他；只听他轻声的说道：“你真的找孟婆多要了几碗汤；将我遗忘了吗？”
多么熟悉的对话；几个月前；这些话正出自我口；眼泪一下涌出；捂住嘴；转过头；逃开他伤心的目光；但身体却因强忍而微颤起来；
“若曦；若曦；你的话我都记得；难道你真的忘了我吗？”他的声音开始哽咽；手握的更紧了；好似怕我会离去一般。
“念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放手；我要去看你哥哥了。”我知道我的声音开始变得哽咽；可我仍就选择了逃避；他的手慢慢松开；不知为何；心中阵阵酸处；没在犹豫快步离开；出了病房门没走几步；我靠在一旁的墙角；用手捂住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