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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环泪情-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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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姐姐你身形依旧窈窕,却是难以看出呢。难怪,我说姐姐眉眼间多了什么,是做母亲的温情那。”汐滟越发确信是自己多疑,或是说她要自己坚信是她多疑。无论这女人是谁,总是她嫂子。何况哥用了那么多的心力在她身上,怎能要哥心伤。

“温情么?”云音浅笑低下头去,何来的温情,有的也不过是恨意罢了,竟平白被人说成是温情,倒是可笑。

“是啊”汐滟一边使唤两个丫鬟将食盒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一边不住的用眼睛看着云音微隆起的腹部。五个月么?怎么这么的不明显,胎儿再小或是说云音再窈窕也不该是这样啊“姐姐,说起来你家那个叫舞非烟的二奶也该生了吧,是男是女啊?”她侧过脸去看桌上摆好的点心,很是不经意的问道。

探访 下

作者有话要说:是么是么,不在一起么……原来是这样啊……绯儿拿着碟子的手轻轻颤动,险些将碟中的点心撒落。亏了小妖眼疾手快这才又安稳的放回桌上。

“非烟姐姐她产下死婴已是癫狂,被夫君关在后院之中。”云音低下头去,幽幽切切的说道。她看的清楚,绯儿果真已对自己有所怀疑么。

“死婴?疯了?怎么会,她那样张狂的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疯了?”这怎么可能,象舞非烟那样的女人才最懂得如何东山再起的,怎么可能就因为一次失利而疯了呢?孩子死了再生不就可以了么,更何况利用孩子的死博人同情不是更加有利么。

“非烟夫人她,的确是疯了”绯儿突兀的开口,清冷的看向云音。少夫人,究竟这事是否同你有关?“如今她被关在后院之内,日夜有人看守,其实大可不必,容欣同我说她中日只是抱着个布娃娃喃喃自语,非烟夫人她是再害不了任何人呢了”绯儿的眼始终未曾离开过云音分毫,她顿了顿又再说道“其实非烟夫人她也是可怜,第一胎莫名其妙的没了,这一次竟是如此结果,合该她是不能为少爷后继香烟了”

云音迎着绯儿的目光,眼神清澈非常看不出一丝端倪来。是么,舞非烟这个孩子并非当初那个么,仔细算算倒也确实,自己只一心想杀那孩子,竟未曾察觉这孩子在娘胎的时日竟是如此之久。原来已是失去过一次么,倒难怪她疯的如此快如此彻底。

绯儿眼底的那份冷清刺痛了云音的心,为何,这究竟是为何,绯儿,难不成最终连你也要如此么,难不成始终忠心耿耿的你也要在这最后的时分选择背叛同离弃么?

“这么说她也是可怜了,可又怪谁,若不是她怕是琴韵也不会因哥哥的清冷对待而死,这可能就是人所常说的报应吧,你说是么云音?”汐滟拿起白瓷茶杯轻抿一口,这世间的因果循环谁能看的透彻?那哥呢,他又会得到怎样的结局?

“你方才唤我什么?”云音听的真切,她是何时知晓。不仅如此,还将这种种说的如此分明,亦包括琴韵的死。可为何她竟将这死说成是被冷落的轻生?

“书翰哥哥同我总还是有联系的”只这一句便足够,她如此聪明的女子怎能不清楚。何况,若不是有联系我倒是为何要在此时前来同你闲话家常。

“是么,夫君他是如何说我的?”若是告诉了她却为何不说自己究竟因何而死,却要人当做是轻生一般。云音拿起小小的酥糖,咬开来。总是甜,可这甜却有几分过。

“哥他总说要我小心照顾你,多同你来往。他怕你一个人寂寞”赵书翰对她可真是上心,可这样又能否换她的真心?

“夫君他总是这般疼爱,要我如何受的起”何止是受不起,还要加倍的还于你啊“先不说这些,你若真是自那依翠阁中出来,是否便真说明你会那舞花的绝技?”赵汐滟眼亮了起来,这绝技倒真有必要见见。管她日后如何,今日见了她可得看个非常。

“舞花?这又是谁说的,仍是夫君么?”他们之间倒还真是通透那,这赵汐滟究竟是怎样的角色,能要他如此真心对待。

“你先别管是谁说的”汐滟很是随意的挥手,仍是十分的兴奋模样“你可能舞给我看么?我一直以来便想见识这样的绝技呢,这世间神奇之事虽多,可这将花舞起来的绝技我倒是真没见过呢”

“可如今这寒冬腊月天气,何来花?”她当这舞花竟是如此轻易的什物么,她想见便要她见么?

“这不是有腊梅么,这么香的花舞起来该是更美才是!”

“可是……”云音又低下头去,貌似为难“夫人,莫要云音夫人伤了身子才好”立在一旁的小妖轻声说道,却好似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汐滟即刻便没了方才那咄咄逼人的模样,讪讪的拿过点心放入口中。

“不看就不看么,倒也没什么。云音姐姐,等你的宝宝出生以后记得要舞花给我看那”汐滟抬头,期待的望着云音,等她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好”云音笑着垂下眼去,掩饰她眼底的仇恨。她赵汐滟的口气,好似这世间一切皆可轻易获得,她倒是凭何得世人宠爱?而自己又是为何要有这满腔愤恨?这世间真真是这般的不公么?

“汐滟妹妹,这点心你不总说要教我,这会儿便去可好?”云音轻巧的换了她的注意所在。

“啊,我险些忘了,那这便去吧”汐滟总是性急,拉着云音便跑出门去这整整一日,云音总是学会了如何做那繁复的点心“云音,累么?”汐滟总是改了口,再不姐姐长姐姐短。

“多少有一些,不过总是有趣的紧,简简单单的面粉竟能做出如此精致的东西来”云音半依在贵妃椅上,要绯儿为她捏肩。

“会累么?啊,这大概便是有身孕的人同没有身孕的人之间的差别吧,云音你手可真是巧,当初我教家里那些厨子做的时候,费了不知多少功夫呢”汐滟随性的趴在桌上,拿过云音的紫檀玉兰杯端详“这杯子好漂亮那,紫檀木刻做玉兰形状,纹理清晰质地细腻,真是难得的好东西呢”

“怎么汐滟妹妹还对木器有所研究么?”

“啊?”汐滟偏过头,见云音正疑惑的看着自己,忙说道“呵呵,毕竟家里的东西都是这些,时日久了多少也有了几分了解”

云音看她有些困倦,也便不去叨扰她,转过头去看窗外阴沉的天空。这雪难不成便始终不下来么,凝在天上便不觉着累么?

“汐滟妹妹,你夫君她对你可好?”云音也不回头,仍是望着窗外。

“他?他对我倒是很好的”汐滟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怎么突然想着问我这个?”

“倒也没什么,前些日子我得了个平安符”云音故意不再说下去,要她好奇“平安符?是怎样的符?”汐滟果真追问“说来这符也有几分独特,要由娘子亲自挂在夫君的书房方才有效。我本是要送于夫君的,可谁知那赠我平安符之人却说,这符仅对为官之人才有所效用。因此我便想着给了你,总也好过白白丢了”云音转过头,看着汐滟欣喜的面庞问道“你要么?”

“要!正好我还未曾给我家君毅求过什么呢”汐滟忙不迭的点头,想想又问道“这符本是给你的,给我也有用么?”

“虽说是给我可我并未用过,自然是有用的了”云音自袖中取出那丝锦绣花行囊,交到绯儿手里要她拿给汐滟“我本便想给你,可又怕你要。正好你今日来此,也不用我再问”

汐滟将那丝锦绣花香囊拿在手中,仔细看看又递给身后的小妖看过,问道“这是个香囊不是么?这也是平安符的一种么?”

“那符我已放入香囊内,难不成能将那平安符直直的交到你手上么,总是要装起来才是”云音咯咯的笑出声来“汐滟妹妹,也不晓得妹夫他是如何受得了你这般的古灵精怪模样”

“这样么。这香囊好生漂亮呢,很是精致。是姐姐亲手缝制的么”汐滟红了脸倒不恼怒,却不回答云音所问,反问了云音“这香囊么?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不成若是我缝制的你便拆了它么?怎么,不许你夫君身上有其他女人的物品么?”云音掩口窃笑,这么一说她自然是没了拆这香囊的借口。无论怎么着,也要她完全信任自己才是。

“云音姐姐,我岂是那种人!”汐滟赶忙回嘴,她可不要别人当她是妒妇!

“你不是你不是,着急什么啊”

“不说了不说了,这分明便说不清么!”汐滟赌气似的将那香囊放入衣袋之中,又趴在桌上。

云音见她实在窘迫便不再逗弄她,又转了头看窗外,保不齐这雪即刻便要落下。

“云音”汐滟突然起身立于云音身后,幽幽的开了口“我当真希望你能要书翰哥哥快乐,他真的太苦”

“这话说的,我的他的妻不是么。难不成我能要他难过么?何况他对我又是如此体贴”云音早便察觉她的动静,也不回头,只是用最温柔的声音最冷漠的眼神缓缓开口“哥哥他这许久以来都未曾快乐过,我以为你便是那个能改变他的人。我真心希望那你们之间能长久”或许她便是那个要赵书翰破了心魔之人,总能要他相信这世上有着真情。

“汐滟,我会的”云音转了头拉过汐滟坐在她身侧,用手拢过她的发,笑着温婉如水柔声说道“我会要他今生都记得我,一定会的”

汐滟看着她那如花的笑颜,凭的惊慌起来。这笑里究竟包含了什么,这样的倾国倾城这样的摄人心魄,却要人如此惊慌?而自己好似有什么做错,却不晓得究竟做错什么。

加害

作者有话要说: 空旷的房间内总是未曾有阳光照耀而显得有几分阴郁,地上铺就着赤红色血般鲜艳的地毯。雕菊花的黄杨木门,雕菊花的黄杨软塌,雕菊花的黄杨架子床,雕菊花的镜架甚于就连那铜镜亦是菊花纹饰。

床上的软纱帐亦是一片血红,锦绣麒麟被叠好放在床内侧,血红的绣菊花绣枕端放床头。除却这一切,便是床边上坐着的那个眼神呆涩的妇人。

那夫人看起来约莫有四十年纪,眼角有着细细的纹路,嘴角轻轻上扬似笑非笑模样。衣衫上绣着大片菊花,却是红色映的那妇人脸色的越发的惨白。

妇人呆呆的坐于床沿之上,双手并拢相互交叠着放在腿上,姿态优美却是僵硬非常。她呆涩的双眼始终盯紧门的方向,好似在等待着什么的到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耀目的阳光自门外射了进来,明晃晃的刺着人眼生疼。可她却是一动不动,好似身边一起皆同她无关。

“娘”一名身形修长的男子进了门,反手将门关上。

“孩子,到娘这来,过来啊,孩子”妇人并不看那男子,只是冲着门的方向伸了手出去,指尖微微下压召唤着来人男子走至床边跪坐在夫人脚边,将头枕在妇人腿上任妇人温柔的抚摸自己。他侧着头眼神中有着满足同一丝残忍“娘,赵家即刻便要偿还他们所欠下的债了”

那妇人却不做声,仍是缓缓的抚摸着男子的头。眼睛却始终望着门的方向,她仍在等。

“娘,我多想你同小时候那般将我搂在怀中轻声唱歌给我听”男子抬起头将妇人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要妇人看向自己“娘,你可还认得我?娘,你为何再不唱歌给我听?娘,带我去采山涧的菊花可好?娘,娘……”男子盯着妇人始终呆涩的双眼,渐渐没了声响,又将头枕回妇人腿上。

“娘,为何你始终不肯看我一眼,是为这相似的容貌么?你说啊,若真是如此那我宁可毁了这张脸,我多想你看我一眼那娘!娘,为何你竟变做此种模样,娘,为何你不记得我,为何你仅记得你有孩子却不记得那孩子便是我!”男子的泪湿了妇人的衣裳,这么些年他始终不能唤醒她。

许是觉着凉那妇人低下头来,温柔的笑着说道“孩子,娘晚上做菊花糕给你吃好么,你爹他最喜欢娘做的菊花糕了。你爹说过,娘同这菊花一般都是他的最爱”

男子抬头看着那妇人眼底的温柔,他清楚这温柔并非因他而起,不过是她自己的回忆罢了。可他仍旧贪恋这短暂的温柔,他笑,笑的无限凄楚“好,娘。你做的菊花糕一向可口。娘,我去采菊花给你好么?”

那妇人却再不言语依旧是那呆涩的容颜,痴痴的望着雕菊花的黄杨木门。

男子站起身来,拭去眼角的泪痕转身离开。或许,娘她始终都不记得那时候的孩子早已长大成人,娘她始终生活在那个人仍在身边时的记忆中。娘始终在等那个人回来,未曾有所更改。

可那个人却抛弃了他们母子,那个人却将娘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

门又一次被打开来,男子的身影在光照下越发修长清瘦。

“少夫人”绯儿推门进来唤醒午睡的云音“莫公子来了,在大厅候着呢。你可要去见他?”

“莫然么?”云音坐起身却并未穿鞋而是蜷了腿依在床边,不过昨晚才递的消息怎么这会儿就来了,他为何如此急躁?

“是。少夫人,若是你不想见他我便去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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