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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雪剑冰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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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告诉阁下,阁下召见所属指示任务,同时规定下一次的时间地点,在下早已知悉,说穿了毫不为奇。”

“司徒明月,你很了不起!”

“好说!”

“你盯踪区区意在何为?”

“执行任务!”

“什么,执行任务,你替谁做事?”

“卫道会!”

“卫道会,没听说过?”无头人的腔调很怪异,听起来相当刺耳,仿佛是故意颠倒高低音,使人听了非常地不舒服,会有一种牙痒痒的感觉。

“现在听说就可以了!”

“你的任务主旨是什么?”

“察明金剑帮主的身份来历,敲碎他妄想称霸中原武林的美梦,消灭你们在江湖上恐怖暗杀的行为!”

“嘿嘿嘿嘿……”笑声有如鸟啼。

司徒明月冷冰冰地寂立着,等对方笑够。

“阁下是‘金剑帮’的一只锐爪……”

“随你怎么说!”

“今晚在下就要先剁掉这只锐爪。”

“你办得到么!”

“让事实来证明!”

“司徒明月,你所说的什么“卫道会’纯属子虚乌有,你只是受一个不敢露面的人所指使,美其名除魔卫道,实际上只是个杀人的工具,因为代价太高,所以你甘心作工具,区区对你的一切并不陌生,对不对?”

“什么代价太高?”

“就是你腰间的‘雪剑’,你不会否认吧?”

司徒明月呼吸为之窒,但表面上神色丝毫未变。

“在下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的‘雪剑’准备出鞘?”

“对!”

“司徒明月,区区奉劝你最好是保留!”

“绝不考虑!”

“你最好考虑,因为你非考虑不可。”

“为什么非考虑不可?”

“雪剑虽然无坚不摧,你的闪电手法也几乎无人能敌,可有一只无形的手控在你的脖子上,你绝无法移开,这只手不会直接要你的命,但比要你的命还要严重,你相信么?”话锋一顿之后又加了一句道:“要区区告诉你么?”

“无头人,如果你阁下想胡说八道而脱身那你就错了。”司徒明月口气已变。

“司徒明月,如果你如此认为,你也留了!”

何谓无形之手?司徒明月无从想象,对方虽然面目不就但口气似乎很笃定,不像是虚言诈语的样子……

“阁下说说看?”

“好,你听着……”

“无头人”在说完*好,你听着……”之后没继续说下去,似乎又想打什么鬼主意的样子。

司徒明月的眸光变成了两条线,充满杀机的线,月光下显得十分森寒可怕,这已经充分表示了他杀人的决心,只要“无头人”有任何异动,便可能真的成为无头之人,任何人只要接触到这种目光,立刻便知道它的含义。

他没再开口,下一步将以剑代口。

“司徒明月!”无头人开了口:“你一定很想知道那位被江湖人封为‘羞花公主’之人的下落,对不对?”

司徒明月震惊了,真正的震惊了。

这的确是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他的咽喉,柳漱玉母女如果落在对方手中,对他而言,不只是致命的要害,“无头人”说对他的一切并不陌生绝不是空口白话,不但了解,还加以掌握,这是相当可怕的事。

不能失去主动!

司徒明月立即作了决定,失去主动不但成不了事还处处受制于人,如果柳漱玉母女的失踪是对方布置的阴谋,其最终目的便很难说了,以“金剑帮”的作风而论,什么残忍寡毒的事都做得出来,保持主动是最聪明的作法,只要自己剑在人在,对方绝不敢把柳漱王母女怎样,如此便不怕没有救人的机会。

于是,他冷冷一笑。

司徒明月很少笑,很难得笑,这一笑显示他心理上的转化。

“在下是想知道!”很淡,口气并不激烈。

这种反应大出“无头人”意料之外。

“要区区告诉你么?”

“阁下愿意说的话当然很好!”

“如果区区不说呢?”“在下出剑之时,会留余地,让阁下能开口。”这句话回答得不但巧妙,而且充满了无形的威胁意味,剑下留活口到时候当然是非说不可。

“司徒明月,你狂得相当可以,不必故装镇定表里不一,柳漱玉是你唯一的红颜知己,你关心她胜过自己的生命,你目前碰破头地在查寻她的下落,连睡梦里都在想,要是你留不住区区,又将如何?”

这是攻心之术,迫使司徒明月屈服于现实。

司徒明月的冷傲执着相当惊人。

“不会有留不住的事发生。”

“你有这么强的自信?”

“不错!”

“要是柳漱玉被别的男人带上床,你又如何?”

这句话不但卑鄙而且恶毒,但又并非不可能发生的事,司徒明月的杀机狂燃起来,不过,他竭力保持冷沉。

“那在下发誓要把‘金剑帮’徒赶尽杀绝,鸡犬不留。”

血腥的誓言,令人听了不寒而栗。

这种话,也只有司徒明月有资格说。

就在此刻,“无头人”透过头套规视孔的目芒突然闪动了一下,司徒明月立即意识到对方来了援手,而且是身手不赖的援手,因为自己没有来了人的感觉。

“司徒明月,活人才能实践誓言对不对?”无头人的口气果然变了,等于是证实了司徒明月暗中所作的判断。

不能给对方时间!

司徒明月当机立断,弹身,森森白芒破空闪出。

快,果然就像是冷电一闪。

同一时间,一蓬暗器罩身射到,是一蓬不是一种或一件而且不同方位,噬噬的破风声显示手法相当强劲。

闪出的白芒就空打了个回旋,一闪即灭的白圈。

也是同一瞬间,“无头人”闪电划开投人柳荫。

“无头人”应该逃不过这一击,但他避过了,一来他的身法相当不慢,而且心里早有闪避的准备,二来发暗器支援的也是一流高手,司徒明月在本能上必须先应付暗器,就这一滞,他失手了,头一次失手了。

“哈!”一声怪笑传至柳林深处,“无头人”身影已古,听声音,人应该已在七八丈之外,他跑得可真是快。

援手的不用说也早已开溜。

司徒明月抖落吸附在剑身上的暗器,着地籁籁有声。

“雪剑”回鞘。

他深深自责,这是一次不该犯的错,面对强敌是不能犯错的,如果不作口舌之争,该拔剑就拔剑,“无头人”绝对无所遁形,但虽自责却不后悔,他一向不作兴后悔,后悔无补于事,以行动来代替后悔才是正途。

于是,他决定找到胡鸳鸯。

找到胡尊尊便可知道柳漱玉母女的下落。

月如玉!

人也如玉。

这里是地下室,没有月但有人,人,美得像是玉雕qi書網…奇书,灯光下,闪泛着一片眩目的晶莹,她,正是被江湖人封为“羞花公主”的柳漱玉,人如其名,洗珠漱玉,但她并非公主的打扮,只是一般少女的装束,更衬出其自然天姿。

这间地下室布置得华而不美,可以形容为高贵脱俗。

柳漱玉支头坐在妆台边,好一幅美人对镜图。

紫檀木的院花大床,锦帐半钩。

床上骑着个两鬓现霜的老妇人,面带病容。

“娘,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柳激玉回过娇躯。

一早晨换的这一幢药报有效,精神好多了。”

柳激五起身,坐到床边,轻轻抚着她娘的手。

“娘,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孩子,心肝,离开?恐怕……唉!”

“娘……”柳激玉欲言又上。

“孩子,听娘说,本来……我不想让你知道,但是又不得不说,浪急的是绝症,永远治不好的绝症……”

“这说的?”柳漱玉惊q4起来,人美,声音也悦耳,如乳鸳娇啼:“不是说……祖传秘方,几副就可以……”

“孩子,那是骗你的,怕你伤心,我的病本来活不过这夏天,胡堡主的祖传秘方不断的话,可以让我多活三年到五年,本来……我这样活着也没意思,只是丢不下你,孩子……这是命,相命苦也连累了你。”

“娘!”泪水像珍珠挂了下来。

一孩子!”老妇人露出一个惨然的笑容:“别难过,人总是要走这一条路的,能多活三五年算很幸运了。”

拍一向健吻,怎么突然会……”

“天有不测风云,谁能预料得到。”

“如果不是胡府的屠总管碰巧路过我家……”

“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对胡堡主这份天高地厚的人情,将来如何报答?”

“以后再说吧!”

“娘……”

“孩子,你有什么心里的话要说?”

“为什么……要把我们安顿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

“也许胡堡主有他的考虑。”

“他既然肯赐药,我们就在家里服食也是一样?”

“傻孩子,下药要看病情的变化,人家又不是行医的到我们那间小平房里出诊,别说了,让人家听到不好!”

柳漱玉拭了拭泪。

“娘,得想办法通知司徒大侠一声,不然……”

“最好不要!”

“娘,这是为什么?”

“孩子,你想也知道,胡堡主把我母女安置在地下密室,这表示他有某种顾虑,你要是提出来岂非令他作难?”

“可是……”

就在此刻脚步声起,胡天汉步了进来。

“堡主!”柳漱玉赶紧起身。

老太婆也要起身,但立即被胡天汉抬手止住。

“大娘您歇着不要动,再等三两天病势稳住就不碍事了!”

口里说着,目光望向柳漱玉,玉靥上仿佛有点泪,把他的目光胶住了再也移不开,这种目光谁也看得出来,含有某种特殊的成分,是异样的。

柳漱玉缓缓低下头去,娇羞更增加了她的美。

“堡主的大恩,我母女如何报答?”老太婆开口。

“大娘快别这么说!”胡天汉转过目光:“学医本就是济世救人的,我并非歧黄高手,仅只是托祖上之前,赖这秘方解救疾苦,以宏祖下之德,正巧碰上大娘罹患此症,机缘罢了,怎敢当这报答二字。”

“唉!机缘,这是老身之幸。”

“堡主……”柳漱玉抬起了头。

“柳姑娘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我想……”

“什么?”

“我想出去一趟,料理点私事!”

“嗅!”胡天汉眼珠于一转,带笑道:“当然可以,柳姑娘准备什么时候动身,就着人送姑娘去,骑马还是坐轿?”

“这孩子……”老太婆只说了半句。

“走路就可以,外面现在不知是什么时分?”柳漱玉望了她娘一眼,又转向胡天汉,似乎是迫不及待。

“还没到二更!”

“这时分正好!”

“不能等明天白天再出去么?”老太婆插了嘴。

“娘,我……很快就回来,夜晚凉快也方便!”

“那柳姑娘就随我来吧广胡天汉摆摆手,又朝床上道:“大娘,您安心歇着,早晨的药加重了分量,大娘服了觉得怎样?”

“药效很好!”

“那就对了,我着人马上送药来。”

“有劳堡主!”

“不客气。柳姑娘,我们这就……”

“堡主请!”

柳漱玉随着胡天汉离开地下室,外面是书房,出了书房是一个花木扶疏的小院,院里洒满明媚的月光。

“月色真美!”柳漱玉情不自禁地脱口赞赏。

“比之姑娘,嫣娥也会逊色了!”

“堡主说笑了!”

“是实在话,‘羞花公主’应该改成‘闭月佳人’!”是赞美,但出自一堡之主的口中却不甚恰当。

一名十七八岁的青衣少女从厢房快步走来。

“堡主,酒菜已经摆上了!”

“好,不必侍候,照我的交代做!”

“是!”青衣少女福了一福,深深望了柳出玉一眼,才穿花径而去,稀世美人,即使是女人也忍不住要看她一眼。

柳漱玉芳心里突起疑云,这是怎么回事?摆酒菜,不教人侍候,照他的交代做,那婢女临去的眼神,这预示着什么?

“柳姑娘倒那边去!”胡天汉指厢房。

“堡主,这……不是说允许我离堡……”

“柳姑娘,不要多疑,我今晚到地下室就是要带作出来,正巧你说要出去料理点私事,我便随机应和……”

“堡主先就打算要带我出来?”

“是的!”

“有什么指示?”

“想跟姑娘谈谈令堂的病情,同时也越便让姑娘出来诱透气,地下室持久了一定会烦。”抬头望了望夜空X道:“月色很美,天气也凉,所以我备了点酒菜,赏月兼带谈事情,一举两得,现在明白了吧?”

柳漱玉是明白了,心里急着的仍然是出堡去见司徒明月一面,免得他因母女失踪而着急,但大家要谈的是母亲的病情,说什么也不能拒绝,另外她一直感到用进的是母亲一向康朗,何以突然会得了绝症?事前怎么毫无征兆?

无可奈何地跟胡天汉进人厢房。

厢房一明两暗,酒菜摆在明间里,菜式相当精致,器皿也都是上品,江湖人很少有机会接触这等场面。

双方相对坐下湖天汉亲自执壶斟酒。

画烛、银壶、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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