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是拒绝的by半夜森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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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晚上再来一次。他发誓,在监狱里那些日子,他最想念的不是隔壁街的李芳,而是白俞煮的面条。
可二毛不知道自己会那么倒霉,出狱第一天就差点被人给杀了。
那时大约晚上十点多,他刚从白俞店里出来,沿着大街往家里走。到拐角,就被一个人被勒住了脖子。
那人力气很大,拖着他走了没多远,把他往巷子里的铁窗上挂。那铁窗上还有别人晾出来的衣服,滴着水。二毛脖子被绳子勒着,叫都叫不出来。窒息让二毛脑子里一片空白。最后模模糊糊听见白俞叫他的声音,然后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其实白俞只是偶然经过这个巷子,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便过去看看。却见二毛被挂在铁窗上,眼睛翻白。白俞急忙上前将他解开,又是掐人中,又是扇耳光。终于把二毛给打醒了。
二毛醒来痛哭流涕,就差抱着白俞叫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奇怪我的惊世之作竟然没人看?!!咳咳……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危险的开始3
这天很久没来白俞店里喝酒的朋友,终于来了。不过只警局那个朋友一人,跟白俞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
白俞这个朋友最近很忙。能不忙吗?市长大人被那个变态杀人犯杀死了啊。那死状就别提了,比前面几个更惨。怪的是他脸上还挂着诡异的笑。用一个词来形容这个笑的话,白俞大约会有同感——欲、仙、欲、死。
若只是这样,也不至于那么忙。怪就怪市长大人死的地方,是一处市长不贪、污腐、败八辈子也买不起的豪宅。豪宅里还藏着许多钱。
这凶杀案追查起来,直接再立一个贪、腐案吧。
偏上面有人要压着市长贪、腐的事儿,只让他们查凶手。不知其他几个被害人情况如何,那几个看来也不像是好人。不在本地,他也不了解太多情况。
警局的朋友跟白俞倒了苦水就走了,白俞当听了一个故事。也不发表什么意见,只拍着朋友的肩说,“同志辛苦了!保卫人民生命安全的重担就交给你了!”
天气不错,店里生意很好。白俞送走朋友便继续招待客人。
两周前乞丐消失了,到现在都没再出现过。同样消失的是白俞的厕所采花贼情人。
白俞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没碰上厕所采花贼情人,难免有点想念。好在最近店里忙,忙完了晚上回家倒头就睡,细数起来也没那么多时间去想念回味了。
如此过了一个月,厕所情人终于回来了!白俞热情地想与之大战一整夜呢,采花贼同志却力有不逮。跟他做完一次,又抱着他厮磨了一会儿,就要走了。
白俞趁他不察,解了手上的绳子。正想扯了眼上的黑布看看采花贼真面目呢,却被狠狠推到墙上,制住双手,动弹不得。
耳边只有男人的呼吸声,暖暖的气息喷在颈边,让白俞又是一阵悸动。
沉默间,白俞突然开口询问,“我可以看看你吗?”
男人没有回答。沉默显然代表拒绝。
他连声音都不曾透露,何况真面?
此后白俞也不问了,反正只要做得爽快就是。倒是那天后不久,店里来了一个人,一个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男人。一个衣着考究,一身光鲜,与乞丐拾荒者完全不搭边的男人。
谁都认不出来,可白俞认得出,这个男人,不就是那个乞丐,那个拾荒者?
白俞不动声色,不问为什么。就不许别人有点奇怪爱好?
漂亮男人成了白俞店里的常客。唯一的好处,漂亮男人一来,白俞店里生意就出奇地好。
甚至有人模仿他,吃牛肉面不吃牛肉。真是浪费。
通常男人吃了面就会离开,偶尔坐一会儿,也不说话,只看着白俞忙里忙外。还别说,有时男人不经意流露出的笑意,能让白俞出不少乱子。
就像现在。男人一笑啊,倾国倾城。整个面店的人都对着他流口水。白俞不能失了店主的气势,直接端着盘子撞墙上去了。
叮叮当当的声音唤醒一群花痴客人的理智,一个个尴尬地抹嘴,然后低头吃面。
等白俞收拾完地上的狼藉,终于忍不住走到男人跟前,小声对他说,“我们商量个事儿呗,在我店里,您能不能别笑?”
漂亮男人听了后点点头,对着白俞笑出一对酒窝一口白牙,这算是认同了。白俞被这一笑迷得腿一软,给跪了。
等白俞捡起自己的膝盖,男人也收起了笑,严肃起来。这严肃起来,自有另一番气势,另一种魅力,同样让人着迷。看看那些眼闪红心,面泛桃花的客人们就知道了。
白俞转身抹汗,小声嘀咕,“真是妖孽。”
这么妖孽的人在白俞的店里,就现在这网络,怎么可能没人挂他的靓照视频?
白俞不怎么上网,却在一个娱乐节目里看到相关的话题。据说妖孽已经火红火红的了,要当明星啦。
他这店也火了。只火了那么几天。自从视频被上传,那个漂亮男人再没来过。当然后来也没见过跟漂亮男人长得像的明星,看来说他要当明显的话纯属谣言。
漂亮男人消失了一个月,厕所情人也消失了一个月。这一个月,白俞感觉像回到没遇到厕所情人以前。每天看看店,晚上关了店门就回家。也不去夜店逛,他可是个很洁身自好的人,要多乖有多乖。
那个警局的朋友还在忙,也没来找他了。倒是另外几个,最近不忙,常过来找他喝酒。有一对是圈里人,看白俞一直单着,生怕他憋出病来。
“我给你介绍一个呗?虽然你长得太清水,身上没几两肉,抱着都嫌硌手……”
长得挺丰满的小受对白俞说。
“你介绍的全是歪瓜裂枣,便宜了别人。我就喜欢小鱼这样儿!当初我在大学可追了他好久啊,他都没动心过呢。小鱼,哪天你想开了跟我说,我一准踹开小白跟你过!”
小攻对白俞说。
叫小白的小受不干了,拉着白俞,“你要是想开了该跟我过,那死鬼倒贴都不能要。”
另一个直男朋友见小攻小受还吵起来了,有些头疼。拉着白俞的手,特真诚地看着他,“要不我给你介绍我女朋友的闺蜜?”
还有一直男朋友,闻言闷了一壶酒。
“你能把那祸害介绍给小鱼?虽然床上功夫好,心眼儿忒坏,我就被骗了!”
大约是酒后吐真言了。
白俞看着四个人吵吵嚷嚷,喝酒吃菜,心情突然就好起来。胸中顿时升起一股豪气,干了一杯酒,“别为我瞎操心了,没准儿明天我就把我那位带回家了!到时候一定请你们吃酒。”
白俞就想着,虽然他没见过他那厕所情人采花贼的面,连声音都没听过,反正他现在是缺不了那人了,不如勾兑勾兑,发展成恋人算了。到时候见了面,只要别太漂亮,白俞就认下了。白俞发誓会对他好的,若是他不愿意,白俞也不会反攻。要是没钱,白俞养他。要是有病……这就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了!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越想……越不能想。
作者有话要说:
☆、危险的开始4
“漂亮男人”离开了,但是拾荒者回来了。
白俞猜这个喜欢乔装打扮的男人,之所以喜欢乔装打扮,也许就是为了避免他那张注定会惹麻烦的脸惹麻烦。白俞表示深刻的理解。
拾荒者又来吃面了,白俞给他煮了牛肉面。没加牛肉,只舀了一勺牛肉汤。
拾荒者对此没有任何异议,一碗面吃得干干净净。白俞对此表示满意,节约粮食人人有责啊。
结账时,白俞特别有良心给他少算三块钱。
当然白俞想念许久的厕所情人也回来了。
这个既是采花贼且是变态杀人狂的男人本不该回来。他被一群疯狗追得满世界跑,差点小命不保。倒是提前见着不少老朋友。不知道这群老朋友会不会找到这里来。不过来了也没关系。来一个,杀一个就是。
好久没有割破人的喉咙,男人很想念那鲜血喷涌的味道。还有那些人求饶的声音。
好在回到这里,也不会那么无聊。男人低头看着怀里的白俞,惯常冰冷漠然的眼里,依旧是化不开的寒冰。不过有那么一瞬间,只是很短的时间,他看白俞的眼神,是温柔的。
绑着手,蒙着眼,站在厕所狭窄的隔间耳鬓厮磨,实在算不上什么浪漫的事情。可是每一次,男人都能给白俞带去想象不到的快乐。
这个人,似乎拥有察觉人心的能力。他知道你想要什么,他满足你想要的一切。有时白俞怀疑他的存在是否真实,他的存在仿若鬼魅。让人着迷的鬼魅。
不过白俞不喜欢“鬼魅”一词,所以我们还是叫回厕所情人采花贼吧。
白俞将头抵在冰冷的墙壁,安静地喘息着,回味着不久前的快乐。身后的人似乎要走了,白俞忍不住叫住他。
“嘿,至少告诉我你的名字。”
得到的回答还是沉默。然后是无边的冷寂。男人就像白俞讨厌的鬼魅,来去都无迹可寻。
最近警局的朋友闲下来了,专程跑到面店找白俞聊天。
那个变态杀人狂似乎消停下来,已经三个月没动静了。警、察当然不会掉以轻心,按前面七个被害人被害的时间来看,杀人狂最长相隔半年时间才再次犯案。
白俞听着朋友说着这些事儿,心思却在别处。
等朋友说完,白俞才开口,“既然放假了,这次跟我们一起去泰国吧。小白说来回机票他包了。”
小白全名秦柏,是标准的富二代,上面有个哥哥顶着,下面有个弟弟撑着,他在中间最不受关注,也最轻松。每天拿着家里的钱逍遥快活,过得那叫一个滋润。而且他在高中就跟家里说了他的性向,闹了一年他家的人就接受了。
这次决定去泰国,是想在结婚前进行最后一次单身旅行。
显然他的结婚对象,“老攻”周铭睿,不会参与此次旅行。要去也去不了,周铭睿自从和小白在一起,便被小白的哥哥抓去当苦力了,忙起来连电话都没时间接。
这一旅行,面店就得关了。离开前一天晚上,拾荒者来吃面。
白俞看他吃完了,坐到他面前,“我要去旅行,一周后才回来。”
拾荒者闻言点头,付了钱就离开了。
白俞已经习惯这个奇怪男人的沉默寡言,待他离开便自顾自收拾着桌子碗筷。
这次旅行去了四个,白俞、秦柏和另外两个好友。警局的朋友没去成,临上飞机接到电话,那变态杀人狂又犯下一宗命案。
此去玩得倒是尽兴,后来小白胆大包天想过去包几个人、妖来玩儿,被赶来送惊喜的周铭睿逮了个正着。两人还闹起别扭来了。
白俞看他们吵架,很明白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的道理,并不担心。
回家后,一切又回到正轨。只是白俞纠结着晚上要不要再去找他的厕所情人,纠结了好几天。最后耐不住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还是去了。一连十多天,却都没遇到人。
拾荒者来得也少,十多天只来过一次。那一次,还碰上小白来白俞店里。
正是下午人少的时候,小白又跟周铭睿吵架了,一进来就抱着白俞哭诉。
若在往日,小白至少得缠他几个小时。这次却乖得很,很快就松手了。
大约是看店里有人?
拾荒者坐在位置上没走,虽然面已经吃完了。
白俞猜他大约要坐一会儿,给他倒了杯茶。然后就去陪小白了。
小白对拾荒者很是忌惮,凑到白俞耳边问他,“那什么人儿啊,看着挺渗人……”
“客人呗。”
白俞不在意地说。心里却想,你要是看到他那张漂亮的脸,恐怕就挪不开眼了,哪里会怕?
“他都吃完了,你还不赶他走?赶走了我们好喝酒,不醉不归!”
小白一边说,一边给两个杯子满上,率先喝了一杯。
白俞看小白还是有点怕,笑起来,“你胆子也太小了,什么时候我帮你练练胆儿才好。”
不过已经起身,向拾荒者走去,对他说,“我今天要关门了,你改天来吧。”
拾荒者不着痕迹地看了秦柏一眼。这一眼看得秦柏是背后一凉,总觉得自己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坐在位置上都不安生。
等拾荒者走了,白俞关了店门。秦柏喝酒壮胆,几杯下肚,已经醉了。
“你不是说要带你家那位回来吗?这么久都没消息啊?在我和那家伙结婚前你都有机会哈,我对你还是死心不改呢……”
醉鬼说着胡话。
白俞将酒拿开,递了杯温水给小白,“就你这酒量,还敢喝这么多酒。”
秦柏拿着温水当酒喝,一边喝一边瞪白俞,“我酒量挺好,怎么不敢喝?你也喝,难得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