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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叶梦色-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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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面。而且也着实过了好一段时间。

“金璎络”和“五淫散”合起来的结果,虽是发作起来效力特别强烈,但互相抵消的结果,消散得也更快。

李布衣笑道:“好个小姑娘,一下子,长那么大,又落得那么漂亮。

叶梦色幽幽他说:“这些年来……李大哥都好吗?”

李布衣笑着问:“你呢,还有没有练歌啊?”李布衣曾对叶梦色的歌声,赞不绝口,认为只要假以时日调练,在歌声乐艺中定可首屈一指。

叶梦色反间:“大哥还常不常唱歌?”

李布衣笑唱:“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家向黄昏。画图省识春风面,环佩空归月夜魂。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这诗本来还有两句“群山万壑赴荆门,生长明妃尚有村”的,李布衣故意把它略过不唱。

叶梦色笑唱道:“是魂不是魂,是昏不是昏。她唱第一个昏字是低调,第二个昏字是高调,魂字亦同。李布衣听了,笑了起来。叶梦色也笑开了,两人一时都无隔阂。

原来此诗为唐诗人杜甫所作,咏的是王墙,在千古余情里,委宛而细腻地道出昭君的幽思。惟李布衣是性情中人,感情易大起大落,因深研相学易理而知收敛隐藏,但原来个性并非如此,所以每唱此曲,忍不住把一个表达得颇为含蓄的“魂”。“昏”等字,唱成高调激情难抑的音节,叶梦色对各种曲调俱十分熟悉。每出言更正,都重唱一遍,但李布衣总学不会,几次之后,玲珑剔透的叶梦色竟把“是魂不是魂,是昏不是昏”等几句编成曲调儿唱出来。所以两入一听,都开怀大奖,没有芥蒂。

恰在此时,衙堂传出了打斗声。

李布衣疾道:“恐出了事情,我过去看看。

叶梦色急道:“大哥,我……一齐去。”

但她又药力未完全消散,软弱无力,李布衣道:“我背你。”

两人都稍有些不好意思,但事情紧急,也管不了许多,于是李布衣背着叶梦色奔去,半途却发现有人被逼倒退出来,李布衣因顾虑到叶梦色,便先掠上黄花树,藏身其中,直到情形不妙,便不理一切,掠了下来,与纤月展开决斗。

这时,纤月苍龙轩有些惋惜地道:“原来王蛋已死于你的手中。

纤月这样说的时候,在冷月下身形更显得孤寂。李布衣缓缓地道:“王蛋不也是何道里的人吗?”

纤月道:“我布置的五循阵法,给何道里占了,但是原来五阵主持人中,只有第一阵的王蛋,他甚仰慕我国文化,要投靠我,准备与我此番前来挫一挫你锐气后,再回日本,不会一会中原武林高手,倒虚了此行!

白青衣道:“仰慕文化?想偷学东流武功才是!

纤月淡淡地道:“我本就答允他,推介他在我师门下学艺。”

傅晚飞道:“中原武功,博大精深,高手如云,卧虎藏龙,他不好好学,偏去东赢学些杂技什么的!

纤月目中厉光暴射,叱道:“你说什么?他狠声道:“别让我对你动了杀心,我一旦出乎,决不留命!

傅晚飞耸一耸肩道:“我的话一出口,也决不再说。”

纤月冷哼一声,横刀而立,威风凛凛,煞气严霜:“中原武林有什么高手?这儿又有谁是我的对手?”

他用手遥指着叶楚甚,说:“这人是不是你们的高手?我一出刀,他,一只手,一条腿!

叶楚甚闷哼一声,其他的人皆现怒容。李布衣忽然踏出一步,道:“既然如此,我再来领教。”

纤月眉一扬,冷笑道:“你连兵器都给我打落,再战只是送死。

李布衣淡淡地道:“你只是削了三根竹竿。”

纤月刀锋射出森冷的厉芒:“好,你再亮出你的武器吧!

李布衣微笑。缓缓自怀里掏了一样东西。

一根羽毛。

第十六章背影凄凉

这根羽毛是李布衣与傅晚飞在大乾山崖边,发现纤月苍龙轩曾潜伏在树上的时候,顺手拈来,置于怀中的。

彩羽色泽鲜艳,柔软光滑,但无论怎么美,都决不能用来抗拒纤月淬利的刀锋。

纤月竖起了眉毛,他感觉到被侮辱的愤怒:

“李布衣!”李布衣道:“请吧!

纤月怒叱:“你敢侮厚日本武士!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高举大刀,小刀仍紧紧守护着躯体,发出一声大吼。

在大吼的同时,他已像一只巨鸟般跃起,以快如光闪之速,把六尺之躯缩成三尺弓身,凌空而下,大刀即时砍落。

纤月这声大吼,是学自其师春日水心,春日本心曾在荒山吉一声狮吼,震呆了一头白额老虎,而给水心一刀劈为两爿。

就在敌人被吼声所震的同时,纤月已出了刀,凌空斩下。

但李布衣就在他刀锋沾着衣裤时,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突然飞了出去。

“味”地一声,李布衣额上所系的白中飘落,掉地,李布衣却学纤月的双脚一蹬的借力法,双脚踢在黄花树十上。

“蓬”地一声,黄花落如雨。

纤月在树下。

他本来想以脚在树上一蹬,借力再攻,但发现李布衣先他一步做了;他正在量好距离再做攻击的时候,摹觉花落如雨。

在这一刹间,一个训练了多年的武士特有的敏感与警觉,令他错觉那不是花而是暗器。

他的刀光飞起。

每一朵靠近他的落花,全部被劈为两爿,飞去。

李布衣借力一蹬,已化作无比巨力,直向他飞射而至!

纤月大喝,刀光直劈来人。

李布衣出手如电,向他面门刺去!

纤月刀势骤变,迎向一来物。

如果是刀,纤月能一刀把来刀劈断;如果是枪,纤月也能把枪格开;就算奇+書*網是石头,纤月也自信一刀裂之。

但这一刀下去,只觉毫不着刀,才知道是一根羽毛。

这刹那问,力势被粘着,既砍不下去,也收不回来。

纤月大喝一声。短刀立时刺了出去。

这一刺之力,是他平生功力所聚,威猛无比。

李布衣突然一闪身,纤月这一刀,连柄一齐没入树干中。

就在这电光火石问,纤月突觉耳下一阵痒痒,给什么事物拂过似的,但他迅速拔短刀,跳开,大刀成青睛状,回身。

只见李布衣在三尺之外.神态悠闲,手里仍执着那根羽毛。

纤月苍龙轩脸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动着,疯狂似的举刀奔去,一面发出咆哮:“八格!

李布衣全不为所动,直似没看见他一般,只玩赏着自己手上的羽毛。

纤月冲到李布衣身前,那一刀却僵在半空,良久,垂下了刀,完全变作了两个人似的,纤月颓然地道:“你赢了。”

李布衣目光露出嘉许的神色:“日本武士,不可轻视。”

在场除了武功低微的傅晓飞之外,其他大部是武林高手,他们自然看是这一战的意义,成败的关键。

总体来说,李布衣采用:以至柔制极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之法。

李布衣在第一战里,故意给对方削断了三根竹竿,试出了对方的刀法、实力、以及特长。

纤月苍龙轩虽不在“五遁阵法”里,但他五遁之术运用自如,仍大力可虑,在刀法上,气势无双,加上双刀运转,攻守自如,实难破之,而他善于在各种事物上借力,使得势道、速道与力道大增,令对手无法招架。

故此,李布衣这次出手,便不给他施“五遁术”的机会。

首先,他亮出一根彩羽为武器,诱发纤月使出不留后力。心气躁浮的刀法。

然后,他先避其锋锐,使他精力所聚之第一刀落空,再脚踢树干,震落黄花,而已又绝了他借力的预想。

跟着下来反而是李布衣借力攻上,却只用一根羽毛,纤月奋力抵挡,本来以他的刀法,足可削落至柔的落花,但此时已是强弩之未,反被一根羽毛所缠,虚不着力,又不发和任何抗力,使纤月大力等于废弃,而短刀刺出之时,已失之沉着,被李布衣刹那问移形换影,陷入树干之中。

纤月的武功也非同小可,他立时省悟,即刻恢复。

只是在陷于绝境与恢复勇力之间,有稍纵即逝的刹那空绽。

这刹那问的空隙,已足够李布衣这等高手击倒对方十次——但李布衣只是用羽毛拂过纤月的耳垂。

纤月一旦回复,奋起再斗,但瞬即想起对手并未下杀手,而自己已经输了——高手相搏,只要输半招便是输了,何况李布衣有着太多杀他的机会。

纤月苍龙轩一念及此,心丧若死,立时承认他败了。

这几招电逝星飞,平凡无奇,但却是两大高手精华所致,足使藏剑老人等人,此刻才敢吁出一口气,而发现手心都捏了一把汗。

李布衣虽然取胜,但在纤月锐气所聚的第一刀中,额上白布被削断。亦可谓生死间不容发之险。

纤月苍龙轩的脸色,就跟东方开始呈现的鱼肚白色相映,他喃喃地道:“我……败了。

李布衣道:“你可以再来一次,刚才,实在有些侥幸。

纤月额上青筋陡现,粗暴地道:“败了就是败了,怨不得人,败了就认,武士没有第二句话说!

李布衣道:“你的武功很好,刀法极为凌厉,可惜……知刚而不识柔,知进而未明退。

纤月自语道:“这种柔可摧刚,后发先至的武术,要是能在日本发扬就好了……”

李布衣微微笑道:“事实上,刚莫能御,攻御于守的武术也是我国传到贵地去的。

纤月明白日本武术的历史源流,也不敢辩,只说:“我……我不知道中原武林,还有……还有你这样的高手!

李布衣一持长髯,道:“像我这种角色,中土武林实在大多了,我只是比较不成材的一个。

纤月闻言后。沉默良久,汗淋淋下,忽然盘膝而坐,扒落诽红外衣,露出白袍,拔出怀刀,刀尖朝右,白刃向内,然后双手握柄,对准腹部左侧,道:“我虽败,日本武士却没有输,我切腹自尽以示对我的耻辱失败负责,你替我作介错吧。请用我的长刀。

据日本《道金流介错闻书》所言:介错人即替切腹者解除痛苦、砍其头的人。介错人须由切腹人指定,在切腹者刀朝肋腹左侧刺人划升之后,左干将腹皮拉向左边,而言手将刀拉拉开右腹之际,介错人便于切腹人左侧,足尖伸山,对出切腹者左耳,作好架势。然后就向切腹者从头的发界处斩落。并且还有一些特别要注意的规矩,如不可将切腹人头顶一刀砍断,须留一片皮,叫做“气皮。留着这层皮可使头断而垂前悬住,掩着脸部,以免难看。有的介错人技术不高,以致头颅滚落,惨不忍睹。

在场高手虽不知“切腹”、“介错”的意思,但自杀这意,总不会惜。李布衣踏前一步,道:“你只是输了。我们无意要杀你。p227叶楚甚紧紧抓住她的手,谁都听得出他强忍痛苦:“不可。

众人一怔,楚甚强自道:“让……他走。’

他说这句活的时候,向李布衣看去。李布衣脸色充满了尊敬。徐徐点了点头。

他们两人的眼色在这刹问是充满了了解与敬重,但这敬意却只有他们两人才能了解。

李布衣不杀纤月苍龙轩,是想折服此人,不想引起怨怨相报仇结仇,引发东赢武术界与中原武林人的一场腥风血雨,血海深仇,在这国家多难之秋,尽可能把干戈化王帛,消洱一场无谓纷争。

故此李布衣采取了兵不血刃之法。

而叶楚甚完全了解,在这件事作大前提之下,叶楚甚也放他个人重创之仇不提,这使到李布衣肃然起敬。

叶梦色不明所以,因为仇恨已咬啮着她的心灵。“哥——“她嘶声叫道。

叶楚甚艰辛但坚决地道:“让他走。

李布衣叹道:“你走吧。

叶梦色在此刻只觉得一切都是李布衣唆使的,他倒作了个好人,但受苦的是自己的兄长,所以愤然道:“不许走!”

飞鸟大师一拍光头,脸色愤红,道:“对!要走,问过和尚我的斧头!

李布衣苦笑,正筹思如何化解阻挡之际,纤月忽道:“我杀伤这位朋友一手一足,我一定赔!

一反手,已砍下了自己的右手,血光暴溅,纤月咬牙不哼一声,自己用单手绑扎伤口,转眼间白布绑处已被鲜血染红,不住淌下血水,众人都怔住,飞鸟东掏西挖,摸出一盒药匣子,忙道:“这是我们的金创药,神效无比,你快敷上!

纤月鞠躬,算是称谢。飞鸟不知如何回礼,只好一面合十,一面也鞠躬回去。其实他当和尚以来,合十顶礼几乎已忘得一千二净,这回一急,倒是使了出来。

纤月道:“我还欠了一条腿。待我回到国上。再遣人送上。

说罢又深深一个鞠躬,表示告辞,飞鸟忙又合十,枯木点点头,白青衣一揖,藏剑老人抱拳,各人回礼都不同,只有傅晚飞干脆一个鞠躬回去:

李布衣走近一步,道:“在下实仍有鲠骨之言,一直未敢陈表。

纤月道:“请赐教益。

李布衣道:“刚才在下曾咯观看过阁下手掌———”

纤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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