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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狼狗记止坠-第138章

小说: 狼狗记止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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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拉着他的大手一紧,汪硕忽然转过身来,白魄不防备,一头撞进他怀中,汪硕趁机锁住他身子,坚定道:“你说的,赖皮我可罚你。”




好在天色渐暗,这处房子拐角又没人注意到,白魄左右环顾一圈,又睁大了眼睛瞪他。




汪硕却有些赖皮的一耸肩。




说起来,这个男人跟自己倒是很少以孤自称呢。




白魄对这个男人早便没有了芥蒂,从这个男人跟他有了最最亲密的关系以后,汪硕大多数时候还是纵容宠溺他的,白魄性子中的尖利不是被他磨平就是被他强行镇压,除却这些后,骨子里存在的随遇而安让白魄开始学会怎样去适应,然后发现其实不是那么糟糕。




尤其是每次汪硕侵占他之后,他心中存在的抵抗便弱上一分,这个男人总用无数方法告诉他,他和自己之间存在着绝对特殊的关系,比之他跟玄宗之间的羁绊更深的关系。




进了客栈,白魄先去木桶泡着了,等浑身都舒畅了就穿着单薄的白色里衣进屋,汪硕正背朝着他脱衣服,脱到只剩下里衣的时候又把头发散了下来,汪硕这人霸道,不许他绞头发,他自己的头发却只要到肩膀处就必定要绞的,看着他一头短发,白魄就有些不满。




“喂,小二放好水了,快去吧。”他打声招呼,丝毫没在意汪硕黑色里衣下若隐若现的精壮身子。




见惯了,还有什么可在意的?




现在就算汪硕在他面前脱的精光,他也能面不红气不喘的,也多谢了汪硕每次在情1。事上刻意的折磨,还有那在故意的“虐待”时特意刻进他脑子的夫君娘子论调,居然让他一次也没有动过什么反攻的念头。




看汪硕施施然走出去,白魄到了桌边,抱起一大堆白天买的物件,往里面的大床走。乍暖还寒的天气,白天还算舒适温暖,夜间却还是有些冷,他躲到了床上,坐着拉过被子盖到大腿处,又把一堆买的物件铺到膝盖处的被子上。




捡捡拆拆看的不亦乐乎,汪硕进门他都没抬眼看,等人嘎吱声关上门,他才总算抬头赏个眼,汪硕穿着件刚换上的里衣,头发似乎是擦过了,没有往下滴水,只胸膛依旧袒露着,双手中拿着封未拆开看的信。




白魄赏赐般的一眼让他发现了汪硕手中出去后才多出的信件,不过他并不显得很吃惊,问的自然:“京中来的信?”




他并不很天真,不会以为一个皇帝,会随心所欲的什么都不顾就跟着他出来晃悠。




尤其天下初定,他手头的事情虽然稳了一些,但也并不全部落实了。




“嗯。”汪硕同样没有隐瞒他的意思,否则他刚才就会在外面把信件拆了。




他坐到桌边,撕开密信双手一抖,展开信纸,一行行看的仔细。




白魄拆开包零嘴,抓起一把塞进嘴里含糊道:“需要回京处理吗?”




汪硕没有让人出现在他们两个跟前是怕他心烦,没有自由感,但白魄不是傻子,汪硕更不是,难道他出来会不带卫士?只是白魄一开始以为那些人是坠在他们身后的,现今看来并不是,这些人一直跟随在他们身边,只是隐着不让他察觉到罢了。




“没有那么严重。”汪硕摇摇头,桌上的烛火晃动,他的脸色看不出什么变化,平淡道:“不过是例行的公事。”




“哦。”白魄点头,又塞进嘴里把零嘴。




那边的汪硕却不知什么时候看向他了,平平道:“都要睡了,少吃些零嘴。”




白魄手伸进袋子,抓了更大把零嘴放进嘴里。




汪硕看他无声抗议,一皱眉,语气沉了些:“白魄!”




白魄满嘴塞的都是,鼓着腮帮子转过头来,半天吞咽下去一些,才软软道:“硕……”




汪硕盯着他。




白魄不客气的用含着水润的眼珠子看他。




半天,汪硕叹气,扭过脑袋认输。




白魄翘起嘴角,轻呼一声胜利。




以汪硕的内力怎能没听见?嘴角含着的宠溺更深,汪硕却是识相的不揭破,这种小事上让让白魄不是不好的,总别让他以为自己太禁着他才好。




免得反倒在些大事上和自己犟。




白魄心思简单,没想多复杂的事情,更猜不透汪硕心中那本驯妻的账。




汪硕看完那信,揭开灯盖,轻点了火,夹在指间燃了个干净。




白魄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汪硕走向床,白魄自觉往里挪了挪,汪硕却不上来,弯下腰,双手一扫,把白魄摊在腿上的东西全部收进怀内,又到桌前全部放到桌面上。




白魄坐在床上傻傻看他动作,伸出一指指着他,半天没说话,回过神来才大叫:“你干嘛啦!”




汪硕没理他抗议,掀开被子躺进来,一把拉倒他,覆身压上去。




白魄挣动了几下,身上男人纹丝不动,他有些气恼,一口咬住汪硕横在他脸侧的手臂。




剥他衣服的人一顿,接着继续他的动作,丝毫不为白魄赐给的牙印困扰。




甚至还能伸出手去隔空点灭桌上的蜡烛。




白魄一直在反抗,没用武功,知道用了武功也没用,只是顺从身体的本能挣扎,汪硕同样没用武功,只用最基本的身体力量在压制他。




等全部被脱光,白魄就仿佛认命般放弃动作。




那人动作更顺畅,甚至在最后还能凑上他耳边警告:“放轻松些,你不想受伤吧?”




白魄咬咬唇,身体却还是在听到那句话时本能的放软。

作者有话要说:
my  为啥你这么坚持包子  = =!





第230章 230章:茶间遇袭
230章:茶间遇袭



第二天白魄是在鼻尖碰触到的温热中醒过来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整张脸都贴在汪硕赤裸的胸膛上,男人有力的双手正揽在他背后,细眼闭着还在睡。




白魄身子没动,脑袋往后移了移。




低头去看自己下1身,汪硕昨晚还算克制,除了大腿处的几个红印其他地方都看不大出来。




这种事情发生的也并不多久,他却已经如此习惯了。




白魄再想动手臂时,汪硕就醒了,刚睁开的细眼中不见半点迷糊,直触白魄瞳孔的便是一片冰冷,再缓了缓,那男人似乎脑中清明一些,冰冷的瞳浮现出丝暗沉,遮掩了冷血的本质,变得如深潭般看不出思绪,又再过了会,似乎是看清了怀内的他,深不可测收去,映上一眸温柔。




这个也算白魄每天早晨的优待了,总能见到这个男人从迷糊到彻底清醒的状态。




而他也本能的每次等汪硕认出他后才敢从他怀内起身。




有一次,他在汪硕瞳孔中依旧冰冷的时候自顾自起身,那男人却动作灵敏的一把掀下他,压制在身下,手臂直接横在他脖子上,力道大的差点没让他吐血。




还有一次,他见汪硕眼中冰冷不见,换上往日惯见的暗沉眼神就试着起身,他成功了,汪硕松开双手的禁锢让他起来,结果就是一整天这个男人的状态都不对,神色难看,更易暴躁和对他发火。




他特意有一次等汪硕在他身上尽兴后才问出口这个问题,汪硕回答的轻描淡写,第一次出手狠辣的制服是因为他觉的自己受到了冒犯。




而第二次,他分明是有了些清醒的。他告诉白魄,那是因为他觉的自己被抢夺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让他不舒服或者不爽。




白魄张着嘴,不可置信问他这个想法算哪门子的事。




汪硕回答的很是无辜,“那时候没睡醒啊,想法不正常不奇怪。”




白魄心中大骂,却也从此记下这事。




现下看汪硕眼神温柔,他试着从他怀中起来,很顺利。




两人在柳州停留了数日,后又走走停停逛了几个柳州附近的城镇,距离汪硕说的半月之期已经过去数天了,白魄是有意不提的,可汪硕竟然也像忘记了似的,没有提回宫的事情。




白魄一开始是窃喜,后来看汪硕神色如常的继续陪着自己,心中又有些歉疚,不断在想这个男人怕是不忍打扰自己玩兴,放着皇宫不回,政事不理,荒废朝政的陪着自己。




再过了几天,汪硕依旧没动静,白魄却是再厚的脸皮也支撑不下去了,再说他这几天心理挣扎也实在严重,干脆趁着两人坐下来吃馄饨的时候开了口:“硕,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汪硕刚舀起勺馄饨,听见他这话,又放回碗里,好笑的看他,“怎么?想宫里了?”




白魄看他神色还算正常,撇撇嘴,“嘁!”一声:“哪有,可以的话,巴不得一辈子不回去呢,宫中一点也不自由。”




汪硕伸手摸他脸,笑意浓厚,“那就在外边多呆几天啊,我陪你。”




“可是……你朝中。”




“没事的。”




白魄吞下口馄饨,抬头盯他,又再次舀一勺汤,慢慢喝着,学着汪硕的样子眯起了眼,“你在做什么?”




愧疚心早没了,白魄觉察出了不对劲,汪硕不急着回宫反倒悠哉悠哉的,这个男人没又在折腾啥吧。




汪硕看白魄的样子也觉的有趣,放下自己手中的勺子,伸出手去轻擦掉白魄下巴处不小心流出的汤水,轻笑道:“我一不在宫中,各种魑魅魍魉都出来了,有趣的紧。”




白魄嘟嘴,也跟着放下手中的勺子,“你带我出来玩就是为了引蛇出洞的是不是!”




“顺便。”这混沌摊就摆在人来人往的道旁,各种行人就在他们身边穿梭,汪硕动作不好太放肆,招人来抛出几个铜板结账,牵过白魄的手往僻静处走。




白魄步子放的极慢,有意让前面的人用力拖着他走,还是气哼哼的,“到底带我出来玩是顺便,还是引蛇出洞是顺便!”




等到了街角巷口,汪硕拉他进去,抵着他到墙上,用额头轻碰他的,嘴里低低道:“不闹,自然引蛇出洞是顺便,我本就有意带你出来玩。”




“哼!”白魄气哼,“那谁知道。”其实心中已经信了,但不妨碍他嘴倔。




汪硕离开他脑袋,笑笑,重新挽起他手,“走吧。”




白魄这次就颇为轻快的跟在汪硕身侧,同时扭过脑袋问他,“我昨晚看你密信上画的那个人是谁?”




汪硕昨晚收到快报,就躺在他身侧拆开看的,白魄当时正躺在他腿上让他给自己揉肩膀,便也顺势起身,靠到汪硕肩膀上跟着看了眼,是个穿皇子服饰的青年,羸弱的身子怯弱的眼神让他印象深刻。




“我的三皇弟。”




“啊…”白魄想起了,“就是那个天生残疾的皇子吗?你把他从静楼放出来的那个?这次你出宫要引出的是他?”




两人慢慢穿行,慢慢走到了城郊,放眼望去一片无垠的土地上栽种满了茶树,嫩芽抽绿,微风轻拂,汪硕牵着他手慢慢走着,道旁偶尔能见到一星两点的野花,白魄仰了仰脑袋舒服的吸吸气。




身侧汪硕的声音依旧沉厚,“不过是个幌子。”




“幌子?”白魄歪了脑袋瞅他,“你信他?”




汪硕顿了下步子,笑笑,“有人要推他出来送死罢了。”




“那你要怎么办呢。”不管是被利用还是被嫁祸,这个男人现在都被推出来架到了汪硕的对立面。




“你以为我出来干吗?”汪硕停住步子,面朝他,伸手点他额头。




眼神有些悠远,嘴中淡淡道:“不过为了保他一命罢了。”




白魄不懂,不知道汪硕到底跟京中的人布置了什么,但这个男人居然会不嫌麻烦的留兄弟一条命,真是稀罕。




似是看出他眼中的质疑,汪硕重新拉着他迈开步子,漫无目的的在田埂上走,嘴中淡淡道:“其实昭瀚小时候还是很缠我的,他从小行走就不便,上皇学时总爱黏着我,我抱上抱下的没少照顾他,后来大了些,不再像小时候那么天真,也知道忌着我了。”




白魄歪着脑袋看他,没说话。有风带起汪硕耳边碎发。




汪硕似乎勾了下嘴角,无端透出些无奈,他蹲下身来,择下根野草,叼在嘴中不断上下晃动,声音有些淡漠,“也不知他是不是听谁说了,自己的残疾怕不是我就是秦昭翼下的黑手。虽然面上不显,内里就是怕了我。”




“不过……”汪硕看着远处,紧了紧握着白魄的手,嘴中越发清淡了,有些不带人气味道:“也确实没有说错,虽然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外公这边,还是秦昭翼那边动的手,反正他的残疾也就这么回事。”




“硕……”白魄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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