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照孤舟作者:白马王彪-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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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舟陪江怀绮坐在院子里,吹着和煦的微风,几乎又要昏昏欲睡,却不得不强打精神跟她聊天。
“你们南方是不是有种吃食叫青团?绿绿的那种。”江怀绮问。
“恩,你怎么知道?”
“吴王带了那种草来,亲手给霁太妃做的,太妃吃了一口就哭了。”
陶舟叹一口气,他能体会霁太妃的思乡之情,更何况那里还有自己的儿子。从来都是一入宫门深似海,他看看旁边的二八少女,风华正茂,没有理由的美好。
“青团很好吃,有淡淡的青草香,你可以试试。”陶舟道。
“可是吴王没带多少来……”江怀绮泄气,随即又一脸向往,“听说你们江南有很多好吃的,你给我说说,还有些什么。”
“还是算了,说的你流口水,晚上还要磨牙,万一今天皇上找你……”话一出口,陶舟便知失言了。
江怀绮果然神色黯淡下来,“我要是也能生成男人,该多好。”
陶舟苦笑不得,只好安慰她道:“那个……男人又不会生孩子,总归太后这个位置,也是要你们女人坐的……”他已经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王自南来
吴王周敏眼下暂居在霁太妃的长禄宫,因为身患顽疾,寒症入骨,即使在春末入京,也常着冬衣。
年轻藩王入宫,自然是八卦四起。这一阵子,陶舟倒是盼着江怀绮经常过来,跟他报告这些真真假假的小道消息。
“你知道么?其实前太子比皇上长得好看,但比起吴王来,又差了一截……你说当年霁妃该有多美,可惜现在老了。”
“吴王老穿这么多,听说霁妃怀他的时候受了寒,所以先天不足,身体可弱了。”
“那个寒症……据说是不能人事的,怪不得吴王现在还没娶亲……”
“吴王没有娶亲,不是因为那个,你知道么?原来他喜欢男人……跟你一样,是做受的。”
听到最后,陶舟一口茶喷出来,狼狈地一边收拾一边道:“你们……挖得可真深,这都是哪里听来的?”
江怀绮面露得色,笑道:“宫里的水深啊,不只是他,还有关于你的,我也是无所不知。”
听她这么一说,陶舟对吴王充满好奇之余,还有点心惊胆颤。
直到后来周栎在北苑设宴,陶舟才第二次见到传说中做受的吴王周敏。那日周敏一袭白衣,为了防风,加了件天青色的披肩,望之清冷脱俗,秀丽无双,确实是有潜质的。
那日宴上除了吴王之外,陶舟还见到一人,那便是刚从关外赶回京的吴阔。
本来皇上此次设宴,就是为了款待吴王,周敏是场上主角,陶舟看得正大光明。但他自己被驸马盯得如此露骨,就实在有点难堪了,于是陶舟只好偷偷溜过去跟吴阔打招呼。
“吴将军……啊,现在是驸马爷了,这次回京能待多少日子?眼下关外太平了吧?”
“现在风平浪静,但最近收到消息……我待不久,过些日子就回去。”吴阔仔细打量了陶舟,又道,“你……还没出宫?”
陶舟点点头。
“我这就去找皇上,让他放你出来。”
“等一下……”陶舟连忙拉住他,道,“我最近迷上宫里的一道菜,一品鹿筋,还想留下来再多吃几次。”
吴阔一时气急,抓了他的手道:“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跟我说实话……”
哐当!
周栎脚边的白玉渣斗从台阶上滚落,摔在地上碎成几瓣,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陶舟撇了手道:“你想要桃子,也得先给我个李子才行。”说完便走开了。吴阔正想去追,抬头撞上周敏意味深长的目光,方才觉得自己失态了,只好叹一口气,安分坐了下来。
宴席的j□j是几个南疆美女表演的胡旋舞,当中更属领舞之人最为绝色,姿容艳美,体态轻盈,腾挪旋转中尽显妩媚,当场将一干皇亲国戚、文武官员迷得神魂颠倒。
歌舞完后,周栎问周敏:“七弟觉得如阿?”
“回裾转袖若飞雪,左鋋右鋋生旋风。”周敏赞道,“轻盈矫健,刚柔并济,精彩的很。”
周栎轻笑道:“七弟误会了,朕问的是人如何?”说完手一挥,殿下候命的领舞美女,便起身移步到周敏面前。
周敏看看她,又赞叹了一句:“倾城之色。”
“七弟还未娶亲,也无河东狮吼之忧,朕就将此女赏给你如何?”周栎显得相当大方。座下的人一听,纷纷露出无比艳羡的神情,年轻的便懊恼自己早早成了亲,失掉了被打赏美女的机会。
周敏立刻上前,叩首谢恩。一场宴席,宾主尽欢。
当晚,芙蓉帐里,j□j无边。
一名绝色美女衣衫半解,袒露着如雪似玉的香肩酥胸,将头埋在对方腿间……慢慢地,女人身上渗出一层细汗来,又过了半天,她终于泄了气,将头枕在大腿上轻轻喘气。
“怎么样?可以回去复命了吧。”
“王爷……”
“要不你先歇歇,待会再帮我试一回?”
闻得此言,美女起来将衣服拉好,“不用了王爷,在我环姬手上硬不起来的男人,我不信还有别的女人能办到。”说完翻身跳下床,出门而去。
周敏支起身,看了一眼自己湿答答的玩意儿,翻身拉过被子,蒙上头,悄然无息的,应该是睡着了吧。
拂晓时分,周栎仔细听了环姬的回复,与之前大内密探所报基本符合,便摆手让她退下。环姬微微踌躇了下,随即失望离开。
养心殿里,烛火通明,光影摇曳。周栎放下手上的奏折,冷冷道:“接下来,换你出马。”
“陛下,臣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殿下阴影处藏着一人,不肯出来见光。
“那这样如何?在你离京之前,朕可以放他出来陪你一天。”
“臣请陛下就此放他出宫……”
周栎不语,沉吟好一会儿才道:“可以,但得在你离京之后。”
交易似乎达成,那人却还在踌躇,显得相当为难,“但是我真的……”
“好了,朕明白,”周栎不耐烦道,“实在不行的话,朕会换人。”
终于,殿下之人隐退,此时天色已经微明。
又是一夜未眠,周栎闭了闭发胀的双眼,又将刚刚放下的折子拿起来看,这折子是出自晋王之手。
黄河年年决堤,南岸水患不尽,晋王也就年年上疏,请求朝廷拨款赈灾。放在以往,周栎总是以国库空虚为托词,随便打发了。可是今年他却亲笔下诏,说去年禁佛之事卓有成效,国库收入有所增加,故令户部拨银三千万两作为专款,以供赈灾之用。
与宫里所有人一样,馆瑶与吴王周敏,也相隔了十六年未见。她也不曾想到,当年那个蔫头耷脑的病秧子,如今已经长成一个翩翩美男了。虽说驸马难得回京,但馆瑶还是忙不迭的跑进宫里来,看她相隔千里、多年未见的七弟。
进宫后,馆瑶本来想着先到怡安宫给太后请安,然后再去长禄宫。谁知道太后兴致来了,要在自己这儿摆个家宴,差人将霁太妃和吴王都请了来,最后把皇上也拉来了。
馆瑶仔细打量周敏,觉得眉目依稀可辨,但整个人却是水灵多了,心里便感慨江南水土就是养人,“七弟,你的病可有好些了?小时候你可是一点风都受不起。”
“我这是先天顽疾,没法根治,最近几年也只是表面上好些。”说到这里,周敏转过来看着周栎道“关于这个……皇兄已经知道得很清楚了。”
周栎面露关切,道:“朕也是一直为七弟担忧,这几年太医院来了不少人才,朕已经吩咐下去,马上为你会诊,无论用什么药材,务必要将你治好才行。”
“多谢皇兄费心。”周敏起身谢恩。
馆瑶又道:“小时候,我们跑到北苑偷摘白果,回来烤了吃。你在旁边馋,可是白果性寒,奶娘不让你吃,你就鬼哭狼嚎了整整一天,你还记得么?”
“我小时候狼狈的事情太多……”周敏微微囧道。
“是啊,小时候你身子弱,性格却乖戾的很。”馆瑶顿了下,又道,“不过我看你这次回来,性子敦厚了不少。”
“稚鸟离巢,总会变成熟些……”
“而且人好像也整齐点了。”
“……”周敏只好浅笑一下,以作回应。
“那为何还未娶亲?”
“我这个病秧子,暂时还不想连累别人。”周敏觉得这顿饭吃的很是艰难。
太后出来打圆场:“是啊是啊,先将身子养好再说,其他的事,来日方长。”
左右夹击
这一阵子真是兄友弟恭,周栎又是给晋王拨银,又是给吴王治病,显得帝王家温情无限。
陶舟这边,住在宫里,有贵妃江怀绮时时来传递八卦;偶尔去翰林院应个卯,虽说身为佞臣,早已为 士林清流所不耻,但因此前来巴结的也不少。所以不管是宫里还是朝堂,大小消息也都能一并传入陶 舟耳内。
得了这些消息,陶舟觉得最近皇上不一样了,灭了佛之后反而生了佛性,搞不好不久就会大赦天下。
于是乎,他就出了点格,擅自出宫,去公主府找吴阔喝茶了。
等他回到景宁宫,周栎已经阴着脸在那里等候多时了。陶舟不曾想过自己的行踪能瞒得过他,也就大 方行了君臣之礼,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
“没朕的允许,擅自出宫,你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周栎冷笑道。
陶舟不辩解,低头认错道:“臣知罪。”
“你去找吴将军,不会只是叙旧这么简单吧?”
“只是叙旧。”
“叙旧,还是续旧情?”
听此言陶舟心中一惊,一时语塞。周栎更是怒火攻心,一把将他扯起来,往前一推。用劲之大,让陶 舟人撞在墙上又弹回来,感觉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周栎又抓了他脖子,按在墙上,手渐收渐紧,“他对你一往情深,肯定是知无不言了……说,你都听 了些什么?”
“边关……荒芜,人烟罕至,却……别有慷慨苍茫之意……”陶舟憋气,脸涨红,几近窒息。
手放开了,还没缓过气来,却又被狠狠掴了一掌,陶舟左边脸立即肿了有半寸高。
接下来,周栎取了一颗红丸出来,莲子大小,放在陶舟胸前那点上轻轻揉搓,“还记得白云观的谭道 长么?”
陶舟点头,又困惑的眨了眨眼。
“此人是个草包,却也有他的长处,此丹名为融炉丸,就是出自他手。”说着低头在上面舔了一下, 陶舟立即缩起身子,“据说纳入菊口,能让人畅美如仙,久之成瘾,欲罢不能。”
“那跟噬骨涎相比,也没甚区别……”陶舟心中隐隐不安,却还是强作镇定道。
“这次不同,此丹甚妙。”周栎笑得诡异,“放进去后不去管它,半个时辰药性便可自解。但若与人 相交成欢,精液入体,则药性更浓。如此叠加,至死方休。”听他如此道,陶舟才面露惧色,起身想 将他推开。
“你招了,我就不用它……”周栎钳制了陶舟的腰部,不容他挣脱。一只手搓弄着药丸,一路滚落下 去,停在他的尾骨上。
“臣无可招,”陶舟痛苦地摇了摇头,道,“早已愿以死相证。”
“是么,被人干死,也不在乎?”
陶舟不语,低了头,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
丸体不大,入内也没有引起太大不适。慢慢地,却有辛辣之味冲上来,蔓延及全身,后面如火炼炉, 燃烧不尽……前身更是胀得难忍。
陶舟站立不住,想蹲下去,却被周栎伸出一腿,用膝盖顶住,于是只好顺势伏在他身上,抓着对方衣 袖,咬紧牙关,用力捏到手心出汗。
……
失道悟真
半个时辰过去,周栎已经泄了两次。
他将陶舟抱在怀里,看他头乱如丝,面含春色,浑身湿汗淋漓的样子,依然情动不已。分身在他体内 ,被紧紧含住,胀大坚硬不减一分。
陶舟体内的精液与融炉丸相汇,药性更浓。他被按到周栎身上,动弹不得,那根东西埋在里面,徒增 诱惑,却不能尽兴,让陶舟更加难受。
陶舟低哼了一声,迷惑地望向周栎。
“你真的想要再来,此药一过三,可就万劫不复了……”周栎强压欲火,口干舌燥地问道。
陶舟眼神迷离,本性已失,抬起手来想搂对方的脖子,却被挡下来。
周栎一掌掴去,将陶舟打落床下,骂道:“不知死活,你真想被人干死?”说完随手披上件衣服,狠 狠提起那个瘫软在地上的人,大步流星出门而去。到了北苑的涤尘池,手一抬,便将人抛了进去。
陶舟措手不及,吃了几口水后,终于被周栎捞了起来,按在池边。在温泉水的浸泡中,手指潜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