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前世之长生诀-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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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道。
“哼!你老骗我,还是这个保险!”不论他怎么说,金喜善只是不理,笑嘻嘻掰开他嘴巴,将一蓬白色的粉末尽数倒入他口中,又以口衔水,给他喂下了,才高高兴兴的拍了拍手,眉开眼笑的给他解开了穴道。
“我这内力被封,万一遇上厉害的坏人,你能应付得来吗?”传风提了提内力,一点反应也没有,心情那个郁闷,说话自是没好气。
“嘁!你又不是什么稀罕宝贝,谁没事来抢你?何况本娘子可不是吃素的!嘻嘻···”说到兴奋处,金喜善捏住他下颌,在他唇上深深一吻,直乐得格格娇笑。
“大白日的,你收敛下好不?”传风擦了擦嘴,看看现在这窝囊样,真有种想自杀的冲动!
“走了,咱们回家!”金喜善蹦蹦跳跳的挽起他胳膊,兴高采烈的向着最近的小镇行去。
到了镇上,先填饱了肚子,然后雇了辆大车,直奔遁地城。一路走走停停,遇到风景漂亮的地儿,便停下逗留几日,玩够了再赶路。
传风初时闷闷不乐,待得几日过去,知道脱身无望,也就慢慢的接受了这种日子,每天喝喝酒看看景,有佳人陪着聊天解闷,倒也逍遥快活!闲来之余,琢磨琢磨《长生诀》的精义,竟也大有收获!那是一个皎洁的月夜,传风睡又睡不着,想出去走走,手上被绑了条细线,稍稍一动,身旁的佳人便会警觉,然后给他来几指,那时连动也动不了,直是欲哭无泪!
传风满满的坐起身来,望着窗外又大又圆的月亮,心中前所未有的宁静。想起自己失忆后的经历,简直像做梦一样,只是这个梦一直不醒,似乎一直在沿着一定的路线发展,自己无力改变什么,只能无声的妥协,这就是命运之局么?一个永远摆脱不了的噩梦?想要放手,却总有一根线暗中牵引,任谁也无力抗拒。
“唉···!”传风长叹一声,想起了许多许多,想得累了,意守灵台一点清明,精神不觉间自然外放,天地间浩瀚的能量流动分布情况清晰地反映在脑海中,一股如同心脏般的律动,悄然在心间响起,仿佛是寺庙的铜钟,警人心神,传风不由自主的跟随其脉动,一呼一吸间,只觉得丹田中涌入一些细微而又庞大的能量,正悄悄改变着自己的真气和得自“观音雪”未及炼化的能量。
第十六章 遭遇“前情”
“你干嘛呢?”耳边传来一声慵懒的娇唤,传风蓦然惊醒,睁目一看,天已大亮。不知不觉竟已过了一夜,活动了下筋骨,只觉得丹田中内力充沛,那种阻滞内力的药已隐隐有些压制不住,“观音雪”的精纯能量一夜之间也被炼化了少许,传风有些愕然,莫非自己悟法成功了?
“你呆呆得想什么呢?”金喜善伸了个懒腰,呵欠连连的说道。
“没什么,晚上没睡好,精神有些恍惚。”传风说话间,试着运了下气,竟有一股细小的内力摆脱了束缚冲出丹田,“啪”的一声,手腕上的天蚕线被生生绷断。金喜善“啊哟!”一声,出指如风,急忙点了传风穴道。
“原来你这一晚都在化解药力,险些被你走脱了!”金喜善拍了拍胸脯,急忙取出怀中的瓷瓶,又倒了大蓬白色的粉末,强行给传风服下了,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
“你对我可真够用心的了。”传风苦笑着说道。
“哼!你要是好好对我,还用得着这么麻烦么!”金喜善小嘴一撇,气鼓鼓的说道。
“这下完了!”传风心中叫暗暗叫苦,这刚吃进去的药,其药劲一散开,登时全面压制住了自己的内息。
“我的好郎君,娘子帮你穿衣洗漱!”金喜善喜孜孜的给他穿戴整齐了,又买了些吃食,二人登了马车,继续赶路。
如此三日风平浪静,第四日午时,马车行至一处窄道,前方数十人迎面而来,个个奇装异服,身携兵器,不像善类。车夫久走江湖,对这方面的事颇为熟悉,当下勒停了马车,想让他们先过去。
“怎么停了?”金喜善不悦的声音从车厢中传出。
“前面一群人挡住了去路,我让他们先过去。”车夫答道。
“车道这么宽,他走他们的,咱们行咱们的,有什么相干?”金喜善冷冷的说道。
“这个···”车夫为难起来,这些人若是通情达理那还好说,若蛮不讲理,动起手来,弄不好把一条小命丢在这里,那可乖乖不得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出了事情本小姐给你扛着!”说着,金喜善从车厢中抛出了一锭金子。
“好吧。”车夫一看那金子,买十辆马车也够了,当下不再犹豫,硬着头皮继续赶车,眼睛紧紧的盯着那群人,若事情不妙,好在第一时间溜之大吉。
“你这车夫瞎了眼睛?路这么窄还往前挤?”当先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持刀遥指道。
“这个,小姐你看?”车夫心里发慌,又向车内请示。
“你只管前去,到时本小姐自会处理!”金喜善纤手握上剑柄,大有一言不合便出手杀人之意。传风皱了皱眉,却没有做声,虽看不惯她的脾气,但此刻被困,巴不得她跟人打了起来,好浑水摸鱼逃之夭夭!
“······”车夫一阵苦笑,目光瞟向另一侧,作势欲逃。
“哥几个把这马车劈了当柴烧!”几个大汉见那马车还在向前,招呼一声便齐齐围拢了过来。
“妈呀!”车夫吓得一声尖叫,没命价的跳车而去。
“找死!”金喜善透过帘隙,见那几个大汉举刀要杀马,登时大怒,纤手一扬,几枚飞针甩出,那几个大汉哼也没哼一声便即软倒。
“灵儿,这小姑娘的手段倒跟你有些类似啊!呵呵!”人群中一老者忽然笑道。
“是么?那就有点意思了,我倒要瞧瞧孰强孰弱。”一个少女的声音应道。
“啊!是灵儿和师伯!”传风一阵欣喜,这下有救了,忍不住叫道:“灵儿,是你么?”
“咦?你是谁?”厉灵一声讶异,只觉得这声音极是耳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厉啸天也暗感奇怪,二人对望一眼,皆是有些好奇。
“你···我不许你说话!”金喜善见他一脸欣喜,叫得好不亲热,又听外面那少女声音悦耳动听,一时醋意大盛,倏忽间点了他七八处穴道。
“外面那个,是不是你小相好的,从实招来!”金喜善越想越气,忍不住揪住了他耳朵问道。传风想要答话,怎奈哑穴被封,只是一个劲的转动眼珠。
“哼!等我收拾了这群蛮子再来问你!”金喜善也是想到了他哑穴被封,话锋一转,气呼呼地说道。话音刚落,外面又传来了话声。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厉灵又等了一会不闻回音,揉了揉耳朵,自语道:“莫非我听错了?”
“是不是听错,拆开马车瞧瞧不就知道了!”厉啸天适时地说道。
“马车里的人快快下车,不然本小姐一把火将你们烧出来!”闻言,厉灵点了点头,直接向马车喊话道。
“啊哟!可不能让她烧了车!”金喜善一惊,急忙掀开帘子走出。但出来之时却是用身体挡住了传风。
“你们拦我的马车意欲何为?”金喜善目光扫向人群,直接锁定在了一名俏丽的少女身上,看着她那不在自己之下的风姿,心中怒意上涌,暗恨传风瞒骗自己,长剑一振,便欲杀人泄愤。
“笑话,明明是你先杀了我的人,却恶人先告状,好不要脸!”厉灵见她目光不善的望着自己,心中也是怒意涌动。
“就是,就是!你个恶婆娘杀了我们的弟兄倒有理了?”“你以为邪异门是那么好惹的么?”“我们不去找别人麻烦就不错了,竟然有人来找我们麻烦,简直活得不耐烦了!”一群大汉登时七嘴八舌的附和。
“哼!杀也杀了,你们要是不忿,尽管上来,老娘一一接着!”金喜善自幼少出遁地城,根本没听过邪异门得名字,又自恃身手不弱,一点也没将这群人放在眼中。
“好大的口气!姐姐就来会会你!”厉灵一摆手,制止了骚动,取出一柄蓝汪汪的长剑,遥指金喜善。
“呸!连剑也模仿老娘的,你才好不要脸!”金喜善长剑一抖,不遑多让的说道。
“多说无益,咱们功夫上见真章!”说着,厉灵施展飘逸的身法,围着金喜善不停的转起圈来,长剑每每刺出,总是不等剑招用老便即收回。金喜善却是每一招皆凶悍狠辣,只是对方身法轻灵,一沾即走,一时倒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转眼过了百招,金喜善摇摇晃晃,步履竟然逐渐散乱,额上也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厉灵觑准机会,一剑刺伤了她肩头,随即退了开去。
“不中用的小丫头,这就不行了?”厉灵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使毒,卑鄙!”金喜善捂着肩头,伤口上已渗出了黑血,这还不是关键所在,关键的是,在衣服上发现了些蓝色的粉尘,仔细一回忆,这些正是交战时从对方剑上洒落的,当时也没在意,现在想来,真正致败的原因正是这些粉尘。
“你不卑鄙,干嘛长剑上也涂了剧毒?”厉灵冷哼一声,取出一个包裹打了开来,从里面倒出些蓝色粉末,取过刚才使用的那柄蓝汪汪的长剑,用一个中空的尖锥样的器具插在剑尖上,将那些蓝色的粉末倒入其中,那些粉末通过中空的尖锥全部滑进了剑身中。
“这···把剑是中空的?”金喜善看到她一系列的动作,登时恍然,这把剑故意制成剑身中空,然后在剑尖上留个小孔,为的便是储存毒粉,对敌时一番晃动,其内的粉尘便会飘出,伤人于无形中,可谓极尽巧思。
“现在看出来了?只是有些晚了,咯咯咯咯···”厉灵得意的娇笑道。
“去查看下马车!”这时候,一旁的厉啸天对着身边的二人说道。
“是!”那二人点了点头,径自过去掀开了车帘,“禀门主,里面有个男子,好像被人点了穴道。”
“哦?”这时候厉灵也走了过来,父女对望一眼,齐齐掠向马车。
“咦?怎会是你?”“啊!风郎!”这二人一见车中人,同时一愕,随即大喜,当即给传风解了穴道。
“师伯!灵儿!没想到会在此处遇上你们。”传风脱了束缚,欣喜地说道。
“是啊!你怎会在马车中?又被人点了穴道?”厉灵疑惑的问道。
“这个,说来话长,刚才那位···姑娘呢?”传风虽内力受制,但隔得极近,对于二女的对答听得清楚,生怕金喜善中毒深了一命呜呼,急忙问道。
“在那边,被我打伤了。不是她点得你吗?”厉灵讶异的问道。
传风不及答话,急忙奔过去查看,见金喜善面色苍白,肩膀紫黑高肿,担忧的道:“你没事吧?”
“算你还有点良心,一时半会还死不了!”金喜善哼了一声,有气无力地说道。
“灵儿,解药呢?”传风转身问道。
“她是你什么人?要你这样关心···”厉灵眸光一闪,一副很是吃醋的样子说道。
“这个,容后再说,还是先给她解毒吧。”传风心想,这二女没一个善茬,此刻实不宜多说,只得先拖拖再作理会。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有什么不能说的?”金喜善见传风言辞闪烁,与那女子又不清不楚的,登时怒气冲冲的说道。
第十七章 谋害不成反失身(精华篇)
“什么明媒正娶的老婆?她说的可是真的?”厉灵眉心打结,瞪着传风问道。
“这个一言难尽,咱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再说吧。”传风传风搔了搔头,“对了,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呀?”讪讪的转移话题道。
厉灵眼珠一转,说道:“听说近期将在极北之地举行一场武林大会,路途遥远,我和爹爹商量了下,便提前赶开了路。”
“呵呵!有什么话还是到前面镇上,安顿下来再说不迟!”厉啸天背着传风向厉灵打个眼色说道。
“恩,走吧,到前面再说。”顿了顿,厉灵白了传风一眼,又道:“你那老婆怎么处理?”
“呃,这个,她受伤不轻,中了毒后身子又虚,我觉得还是先带着,等她好点再让她离去便了,你觉得呢?”传风尴尬的说道。
“哼!你倒是挺懂得怜香惜玉啊!你既然这样说了,我还能怎么样?”厉灵长袖一甩,气呼呼的向前急赶。
传风苦笑着摇了摇头,扶起受伤的金喜善,一行人等向北进发。在前方镇上安顿下了,已是午时,众人行程劳累,匆匆吃了些东西,纷纷回到房中休息。传风刚躺下,房门便被推了开来,来着正是厉灵。
“咦?我还以为你不在呢!怎么没去陪你那娇滴滴的小娘子?”厉灵捋了捋秀发,好整以暇的说道。
“你既已安排了人照顾,我再去岂不是画蛇添足了。”传风摊了摊手说道。
“哼!我不安排你是不是就去了?”厉灵小嘴一撅道。
“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去探探她伤势也是应该的。”传风苦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