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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文云秋飞(完结)作者:第六-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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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允炆是吃过春药的苦头的,自然知道那种滋味。想到飞影的出身和苦楚,又想到自己刚刚的态度,朱允炆扶额低吟,“我真该死。”他那一番作为,不是生生把已经快入怀的飞影又给远远推了出去吗?飞影这次要能轻易原谅他才怪。
  
  “你知道该怎麽做了?”韩量问。
  
  朱允炆点头。
  
  “这次可能不会太容易。”
  
  “飞影从来就不是那麽好追的,”朱允炆摇摇头,“我不会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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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云秋飞66

  “你有信心就好。”韩量转身,“我去看看他。”
  
  “喂,你……怎麽可以。”朱允炆抓住韩量的袖子。
  
  韩量一把甩开他,“我是大夫。”
  
  於是二人再度开打!
  
  陆鼎原和小何子出来的时候,就是看到正在过招的两人,小何子不禁奇怪怎麽两个人打这麽久还没打完,陆鼎原则是看出韩量和朱允炆过招时根本没有用杀招,说白了,两个人打著玩而已。
  
  看到陆鼎原出来,两个人齐齐住了手。
  
  “飞影怎麽样?”
  
  “还好吗?”
  
  比起朱允炆的慌神,韩量显然镇定有底得多,仅凭出血量还有对小何子医术的了解,他就知道不会有大事,再看出来两人的表情,韩量更是十拿九稳,问问不过是表示一下关心而已。
  
  “没有大碍,不过,这几日怕是要受些罪的。”陆鼎原说的隐晦,韩量却明白他说的是飞影後庭的伤势,那里伤了如厕坐卧都不方便,自然是要受些罪的。而且看那血量,伤口怕是不浅。
  
  “我们走吧,小何子你派两个人伺候著,一切听这位公子差遣。”韩量吩咐小何子,然後携著陆鼎原就要离开。
  
  “……”
  
  “啊?公子?”
  
  陆鼎原和小何子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陆鼎原从来都信任韩量,所以也没说什麽,跟著韩量走了。小何子看主子都没话说,自然听命行事。
  
  朱允炆心里却是对韩量感激不尽的,旁的不知道,至少有两个用意他是了然的,一是韩量为了避免飞影看到陆鼎原亲自照顾心有所动,所以故意带走陆鼎原,也让他独自留下来,好借此打动飞影的心;二是留下两个可供差遣的人,既方便了在宫里习惯了旁人伺候的自己,又有人可以好好照顾飞影,更关键的,以飞影的性格,有外人在,即使他再生气,也不会让他太难堪的。
  
  朱允炆果然心智过人,韩量的用意他都料中。不过陆鼎原也不傻,看韩量的态度就大概知道了些什麽,於是回到主院後询问道,“你是不是和那个建文帝说了什麽?”
  
  “嗯,我把飞影的身世告诉他了。”韩量也不隐瞒。
  
  “啊?那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对飞影那样的身世,难道真的一点不在意?
  
  “他说他不放弃飞影。”
  
  “可是我们这麽做好吗?”陆鼎原指的是单独把飞影留给朱允炆。
  
  “我们每天去看看他也就是了,而且你想飞影那性子,会愿意小何子或旁的人伺候他吗?”
  
  “可是,那朱允炆不是个伺候人的主儿啊!”谁能想象一个皇帝给人把屎把尿啊?飞影伤到那里下不了床,前几日如厕什麽的,必须要有人帮的吧?!
  
  “那就得看他有多少诚意了,我不是让小何子留人了吗?而且实在不行,飞影至少可以差人叫秋云或是小何子不是吗?”韩量考虑的不可谓不周详。
  
  而事实证明,陆鼎原是多虑了。
  
  当第二日飞影醒来的时候,朱允炆十分上道的马上派人通知了陆鼎原和韩量等人。他知道身心都受了委屈的飞影,此时最想见的一定是陆鼎原,现在不是他吃醋的时候,反而是他好好表现的关键。
  
  “你……别……”别叫主子来。飞影沙哑个嗓子,说也说不清,干著急而已。他是想见陆鼎原,可他更怕见,此时自己这个样子,说有多丢人就有多丢人,他不要以这种面貌见人。
  
  “你安心养伤,不用多想,事实上,那日当日,就是你主子把你从我怀里救下来的,不然的话,可能你此刻已经被我折磨死了。”朱允炆一边说,一边喂飞影水喝。
  
  “咳咳……”飞影听闻,却是一口水呛了出来,“你……咳……你说什麽?”这脸可丢大了!
  
  “飞影?”陆鼎原却是在听说飞影醒来後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
  
  “主……主子……”飞影脸红成个番茄状。
  
  “你感觉可还好?”陆鼎原关心道。
  
  “还好。”他能说什麽?说不好,说屁股疼?
  
  “这……谁?”晚一步进来的韩量指著飞影发傻。
  
  “啊?”飞影看到韩量惊诧的表情,伸手一摸,才发现脸上易容已然被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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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云秋飞67

  飞影脸上的易容是朱允炆洗掉的,他却没想到飞影却是连在广寒宫里也是不以真面目示人的。
  
  “……自然是飞影啊!”陆鼎原经韩量一说,才反应了过来,细细端详了片刻,却发现飞影的本来面目其实和小时候变化得并不多,只是除了漂亮,更多了份倾国倾城的韵味,加上他自身冷凝倔强的气质,更加迸发出一股耐人寻味的美。
  
  “你居然能拒绝这麽美的人这麽多年?”韩量用传音入密的功夫独独对陆鼎原道。
  
  “怎麽?你这时候看上飞影了?”陆鼎原同样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回话。
  
  “哈,美成这样的我可消受不起,留著给朱允炆受用吧!”对於飞影,韩量惊讶多於惊豔。一是没想到这麽漂亮的人竟然甘愿做著影卫这样辛苦又难见於日光的工作;二是没想到飞影居然是在广寒宫里也易容成性的,他相信,广寒宫里的多数人都和他一样,以为他们最长见的那张脸,就是飞影的真面目,谁又曾想到,那张硬朗的面容下,居然隐藏著这麽绝色的容颜?就这长相,说天仙下凡也没人会否认的。
  
  韩量和陆鼎原这厢眉眼传情著说著悄悄话,飞影那边却在这当儿狠狠地瞪朱允炆。
  
  谁让你多事的?飞影的眼刀如是说。
  
  我哪儿知道你连在自己家都不卸妆的?朱允炆讪笑。
  
  “好了,人也看过了,没大碍的话我们就走吧!也好让飞影好好休息。”韩量相信这下陆鼎原也可以放心了,看那两人的样子,朱允炆应该不是第一次见到飞影的真面目。
  
  “有事随时可以差人叫我。”陆鼎原嘱咐飞影。
  
  飞影点点头,实在没脸抬头看自家主子。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的脸是祸水,如今出了这样的丑事,又被洗了易容,飞影简直觉得就像在主子面前被活活剥掉了一层皮。
  
  直到陆鼎原和韩量走了,飞影很想和朱允炆发飙,但一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此时朱允炆笑得一脸歉意,让他不从骂起;二是才才起身的他也著实气虚,整个人软绵绵的,骂人也没有力气;三来,飞影觉得骂他是给他脸了,所以飞影索性背过身去躺下,来个彻底不理!
  
  朱允炆最怕的其实也正是飞影不理他,骂他打他都好,这说明冷淡的飞影至少待他是不同的。如今飞影不理他了,朱允炆反而慌了。
  
  对於朱允炆和飞影来说,日子都过得艰难无比。朱允炆的艰难在於无论他做什麽说什麽,飞影就是不理他,如果逼得急了,飞影索性连眼睛都闭了,一副宁愿装死也不愿理他的样子。而飞影的艰难在於他的一切生活起居都是朱允炆在伺候,包括喂水喂饭、把屎把尿。你能想象一个帝王为你做这些事吗?飞影不能,所以他尤其接受不了。他实在不明白,朱允炆不回去皇宫坐他的龙椅批他的奏章,在这里又是给他端茶递水,又是扶他如厕沐浴的,到底是想干什麽?
  
  而原本想叫其他人来服侍的飞影,却被朱允炆一句话打消了念头,“你确定你愿意让他们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以朱允炆的七转八弯的心思,这话当然不止表面上那麽简单。不过身为影卫首领的飞影又岂是单纯的人,所以马上就理解了朱允炆话里的含义。朱允炆话里的“这个样子”含义有三,首先当然是指他的尴尬境地,出了这样的事,外面的人只知道他是伤了,却不知道具体伤哪里了,如果近身服侍,当然就全明白了;其次,是指他的脸,易容被洗,这几日行动不便,几乎全天瘫在床上,自然没精力弄自己的脸,他人进来服侍,他的真面目也就被看了去;最後,应该是指他无论如厕还是沐浴都需要人搀扶才得以进行,朱允炆看他的裸体也不是一两次了,他尚且尴尬,如若换了他人服侍,他是不是当真能无视他人目光而袒露身体?
  
  所以这件事很容易的就作罢了。不过有一个自愿来服侍的人,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这个人,就是春香!
  
  春香自请服侍飞影,就跪在飞影的门外。
  
  “你抽什麽疯?你闹得还不够吗?”小何子怒。





文云秋飞68

  小何子在外面呵斥春香,飞影虽不忍,却因为没想好到底要不要以真面目面对春香而迟迟没能做声。朱允炆是压根不想理的,虽然韩量已经说通了他,让他不再计较飞影同别人合欢之事,但并不代表他愿意看著有个男孩一天到晚的纠缠著飞影。春香愿意跪,自去跪,岁数更大地位更高时间更久的他都受过,何在乎这一轻半点?
  
  春香跪了多久,小何子就骂了多久,无奈春香像聋了一样,就是不起身也不做声。小何子又不能动粗,何况是他春宫的人,虽说飞影因他被伤了,但到底伤人的是那朱公子不是这春香,谁能不护短呢?所以小何子多少有点心疼。
  
  “你这麽跪著管什麽用?大太阳底下折磨自己呢?你跪死了也没人心疼。你到底为什麽来这跪?威胁谁呢?还是还想怎麽的?”小何子这个急啊,他不是说话弯弯绕的人,偏偏当著人又不能直说,直直把他给累死。
  
  经小何子一说,春香似乎开窍了。对啊,他这麽跪著,谁知道他要干嘛?於是春香开始解释,一边解释一边对著紧闭的门扉磕头,“这位大人,”春香不知道该管朱允炆叫什麽,但看对方的架势,恐怕地位不低,就以大人称,“春香错了,春香不该纠缠秋护法,春香不该惹您生气,千错万错是春香的错,春香在这里给您赔罪了。春香以後不敢了,春香只是想帮著您把秋护法照顾好,毕竟都是春香累得秋护法受得伤,等秋护法伤好了,春香一定躲的远远的,再不敢纠缠了。求您看在春香真心悔过的份上,成全春香吧!”
  
  春香也不敢再嗲声嗲气的自称奴家了,不过一口一个春香也听得众人耳朵疼。
  
  朱允炆实在没耐心听清他在说什麽,习惯了春香说话方式的飞影却当真有些心疼了。顶天了春香也不过一个不到十七岁的孩子,孩子任性使小性子在所难免,因为这个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是他的错,却也不全是他的错,怎麽能全让他承担呢?春香的头在外头石板上磕得“碰碰”作响,就像砸在自己的心上。飞影有时看著春香时常会想,如果自己没有遇到陆鼎原,没有被陆家老爷送去习武,是不是自己现在也会像春香一样,靠出卖肉体为生,甚至还不如他?毕竟春香虽张扬但至少知道变通,可自己死硬的脾气却只会倔强到底。
  
  所以飞影勉强撑起虚弱不堪的身子,扯开略显沙哑的喉咙,向外面回道,“春香,你进来。”
  
  “飞影?!”朱允炆不无惊讶的,难道这飞影当真对春香别有心思?
  
  飞影挥开朱允炆的搀扶,不再看他惊疑的眼。难道帝王家的人都是如此多疑吗?
  
  “秋护法……”春香隔著远远的,就站在外间门边,没得允许不敢径自往里间走。尤其那个可怕的人皱著眉立在床畔,让人一看就知他并不欢迎自己。
  
  “把门关上,进来吧!”飞影半个人隐在垂挂的床帐中,让人看不清面貌。
  
  春香依言小心翼翼的关上了房门,小何子在门外干著急也没有办法,他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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