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废柴-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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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鬼骑上大狗飞奔而去,我难得严肃地思考人生哲理。
果然,对于一个成功人士,体重真的是一件大事。在这个没有让猪飞起来的轻功的年代,拥有一副瘦小,随时随地出现在任意地点的传说中堪比土拨鼠的身材实在很重要。要不然就像我这样,连狗都嫌弃。OTL
我迈着饭后散步好消化的步子,完全没有跟在小鬼后面插上一腿的打算。这种小事他都搞不定,还拿得了主角的高额工资吗?
事实也确是如此。73外挂全开的模式下,小鬼顺利的打赢了第一仗。他收获萝莉的爱慕同时,我也拿到了第一笔暂住费。
数了数支票上的零,我心情大好。右手握拳敲在左掌心,我向二人宣布:“为了庆祝,让我们徜徉在法国大餐的美味里吧!”
小兰狐疑地望了我一眼:“爸,不吃中餐吗?”
我讨好地冲她笑笑:“嘿嘿,不吃,有嘛好吃的,那手艺怎么比得上女儿你啊。”
小兰笑骂道:“又不正经了!不过也对,中餐真的好贵的。”
一瞬间小鬼亮出招牌的半月眼,客串了把背景音合格吐槽人士,含混的嘀咕着“法国菜也不便宜吧。”
家里有个管家婆式的女儿,我的人生注定是黯淡的。
尽管有了一笔不少的佣金,在女儿的算盘上也散成离子,汇入了名为生活费的不可逆反应方程式。
最后,我的夜宵、小鬼的晚饭是在离家不远的一家小小的章鱼烧里解决的。
店面不大,但胜在温馨。
老板娘是一个五十上下,长相慈祥的妇女,操着地道的关西腔,很有种亲切感。而给她帮忙打下手的是一个18、9岁的小姑娘,长相虽不十分貌美,却也是个清秀佳人。我一开始有些色迷迷的眼光在女儿的死光注射下也变得正经。
莹白的瓷碟上端放着糯糯软软的丸子,均匀的淋洒着香气浓郁的深色汤汁,配上零星的几朵葱花,很难不让人食指打开。
我轻啜了一小口清酒,深深的叹了口气。
真是让人感动的料理啊。
我幸福的内牛满面,很自然地招来小兰和小鬼鄙视的眼神
我翻了个白眼,切,不就是动作丢人些吗,又没其他人,要这些场面活干嘛?不是谁谁谁有说过嘛~,面子,那值几个丸子?!
好酒好菜下肚,彼此之间也就热络了起来。
老板娘叫做千叶玲子,是大阪人。而小姑娘居然是个中国人,是暂住在千叶老板娘家中的留学生。日文名叫秋江美智子,不过她让我们唤她小素。
“中国人啊。爸爸就很喜欢吃中国菜,早些年还去过中国呢。”小兰好奇地询问:“小素,地道的中国菜到底是什么味道啊?爸爸自从吃过以后就念念不忘,还信誓旦旦的表示怀石料理都不如一盘普通的炒青菜呢。我去料理班学过,可爸爸总说我做的不够火候。”
“这怎么说呢,大概只能是口味不同的缘故吧。虽然我觉得日本料理很不错,可是心里面更喜欢中式的菜肴。”小素吐了吐舌头,表示无能为力。
“切,小兰,这你就不懂了,这是美食的魔力!魔力你知不知道?就是让人魂牵梦萦,欲罢不能的。”我双手交叉置于胸前,一脸陶醉。
“扑哧。”小素捂住嘴,笑意盎然。“叔叔,你真可爱。”
“可爱?”我的嘴张成O型,“哦,小素,小兰可一直认为这是非常丢脸的行为。”我无辜地捧住脸,泫然欲泣。
小兰看我的举动,真是又气又无奈,最终还是忍不住笑出声。老板娘也被逗乐了一并笑了起来。
女孩子之间友谊的建立无迹可寻,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小兰和小素就快引为知己。彼此间说些自己国度的奇闻趣事,银铃般欢快的笑声持续回旋在小店里。
我渐渐有些醉了,就连眼前的景物都开始一分为二。
人有心事时,酒量总是特别浅,仿佛潜意识里不停地传达着,快醉吧,醉了就什么都会忘记。
江南灵秀的水乡养出的可人儿即使说着生硬的日语也是软软的吴侬腔。我恍惚间,回想起很久以前,沐浴在地中海的阳光下品着一杯香茗的日子。还有更早以前,穿梭在街头巷尾,在桨声里慢慢睡去的,真正纯白的年华。
只是记忆退去了颜色,锁在角落里的感伤不知不觉消失在追寻不到的地方。
我摇着酒杯,嘴角扬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微笑。
真的,已经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删去大叔对中国盲目的爱,那个太雷了。而且也算是BUG。
………0…素正剧真的……
长大眼睛,J Q之外……还有更多神奇的事情。
丸子之语,出自《我的名字叫听花立雪》嘿嘿,我以前很喜欢的一部死神同人。
☆、废柴的夜游
隐藏的忧伤如熄火之炉,能使心烧成灰烬。
——莎士比亚
回到家已经快九点,草草地洗漱一番,就扑到软软的床上成大字状躺好。很快小兰和小鬼也都各自打理完毕上床睡觉,整个事务所就安静了下来。
伴随着略带酒气的平稳呼吸,我渐渐沉入梦乡。
黑色,红色。蔓延开来,望不见尽头。
脚步声。
只是一个人的。
“嘶!”
脖子一片冰凉,冷汗湿透了紧贴的衣物。我深深呼出气,支起身,半倚在床头。
月光透过十字交错的窗棂铺泄了一地皓白。原本规则的平行四边形被半掩的帘幕分割得支离破碎,影影绰绰地散乱在地上。
光处被一室的黑暗衬得愈发皎洁,白茫茫地晃花了人的眼。
影处被满地的流光映得更加暗淡,黑蒙蒙地挡住了物的形。
凌乱不堪的房间在这光与影浪漫的挥写下,竟显得整齐宽敞。
因为光下更深沉的黑埋葬了一切。
我望着光暗交界处泾渭分明的黑白两色,有些怔忪地伸出手。
月下,光线不是很清晰。手上的粗糙被淡去后,凸显了手指修长。指尖被抹上了一层银蓝,手背却牢牢地浸没在漆黑中。微微屈起的手,看上去竟是异常的美,完全不似一个四十上下的男子该有的沧桑。
我虚空一握,将手放回胸前,缓缓张开。
没有……一丝光。
烦躁感突兀地涌现,缠绕在心头,缓缓收紧。我急促地喘息,拽住凌乱的发丝。近乎凌虐的力度,传出渐强的刺痛。我就像快要溺死的落水者,不停地吸入氧气。
良久,双手才脱力般下垂。
这样的心境注定不可能再睡着,我索性跳下床,披上外衣,出门走走。
夜凉如水。
晚风钻进衣襟,带着秋的寒气,我轻轻哈了口气,将手缩进衣袖插在兜里,弓着身子沿着空荡的街漫无目的地行走。
事务所所在的这条街并不偏远,却也不算繁华,所以此刻四周只有点点昏黄。
萧瑟,孤寂,冷清。
路上见不到任何人,只有我一个独自行走,只听得到自己的脚步声。就好像在梦中,不停地走,心愈加荒芜。
我甩了甩头,埋进大衣领口。
挥不去那种若有若无的压抑。
我寻了路边一处干净的长椅上,拭去薄薄的水汽,蜷缩着坐在上面。
然后就这样,什么也不想,直到天色微熹。
手和脚早已冻得僵硬,嘴唇也已经发紫。寒冷让我的头脑冷静下来。我拖着迟滞的身体返回家中。
借着微弱的晨光看了看手表,不到5点半,小兰还没起床准备早餐。
一路走向浴室,脱下衣物,打开阀门,站在莲蓬头下,任由热水冲刷全身。温暖洗去了所有的疲惫和思虑。我发出长长的喟叹,躺倒在积了不少水的浴缸里,在蒸腾而上的水汽里低低地嗤笑。
那一瓶瓶地窖里贮存的美酒被精心放置于人前,令人迷醉的色泽和酒香里蕴含着致命的剧毒,强行注入平静如水的生活。
我不在乎金钱,荣耀,权利或者地位,只是试图寻找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我找到了,小兰还有这个小小的家。
所以几乎病态地迷恋着这种平静颓废的生活,贪婪地享受这份从前可望不可及的温暖,即使心中有些空洞永远也填不上也不愿放弃,憎恨着所有些许的改变。
所以我想,我是发自内心的厌恶带来麻烦的工藤新一的。
可是厌恶改变不了什么,我无法阻止他和Gin、Vodka的相遇,无法阻止他一心彻查组织的决心。
他在拼劲全力的接近那个黑暗的深渊,无意识间也将身边的人带到的悬崖上。我清醒地明白,他自以为完美的伪装在有心人的眼里什么也不是。迟早,或者说一开始,就已经被黑暗里的那些人盯上。
这会带来什么一目了然,也许是怕夜长梦多,选择直接绞杀,也许会假装节节败退,潜藏于最后,予以致命一击。
无论是什么,对于隐藏在黑暗里的人来说,这是一场实力极不均等可有可无的游戏,他们将棋子玩弄于股掌间,看棋子的悲欢离合,直到厌倦弃而杀之。
对于工藤新一,这是一场注定了失败的困兽之斗,而对于他身边的人来说,更是如履薄冰,处处艰险,死亡的阴影一直笼罩着旅途,他们是掌控者用来嬉戏的重要道具,是牵动棋子情绪的砝码所在,小兰的存在早就已是不可卸掉的关键一环。
情形是如此的尴尬,小兰对他的重视和思念和他带给小兰甚至我的危机成了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然而我解不开,也不能去解。
所能做的,仅是扮演好一快颓废的可供随意站立的基石,努力降低存在感而已。
我不想失去那最后的微不足道的幸福。
“爸爸?你怎么大清早在浴室洗澡啊?”小兰带着睡意的询问声穿过水声进入我的耳朵。
我这才意识到,不知不觉间,皮肤都被水泡的发皱。
匆匆擦洗了一下,我裹上浴袍走出来。
“啊,昨晚一身酒气,夜里又热得出了一身臭汗,早上黏黏的睡得很不舒服,所以就跑出来洗澡了。”我嘿嘿傻笑。
“都叫你不要喝酒了。”她白了我一眼,没再斥责:“我去做早饭了,你声音轻点,别吵醒柯南。”
“不会不会,我现在又觉得有点困,再去睡会儿,饭可以吃了再叫我啊。”
“真是的,一天到晚就知道睡。”小兰埋怨着,倒也没阻止。
我裹紧浴袍,深深地望了眼她忙碌的背影,转身离开。
没什么可紧张的,如果真的有危险,走投无路之时,为了女儿放弃一些东西,一些执念又何妨呢?
作者有话要说:哎,大叔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咳,于是,开始删掉一些东西了。
☆、废柴的偶像
作者有话要说:试验一下= =+
刀鞘保护刀的锋利,它自己则满足于它的迟钝。
——泰戈尔
昨晚一夜无梦,所以一早上都神清气爽。我守在电视机前,看洋子小姐拿着话筒,深情地唱着情歌。这首歌是她不常见的风格,但延续了少女清新积极的基调,没有缠绵的靡靡之音,倒是很让人放下心中的包袱,欣慰一笑。
可欣慰一笑实在不是我的作风,因而我将心中的迷之感动具象化为豪放派的“LET’S GO!LET’S GO!”
毫无意外的收获了小鬼一束鄙视的目光。
我瘪瘪嘴,浑不在意。
小鬼的入住除了在每天吃饭的时候坐在对面碍碍我的眼,除了夺走女儿本来就不多的注意力让我变得更幽灵一点,并没有带来太大影响。而以眼杀人这东西对我一个没脸没皮的废柴大叔,功效为零,就当目光按摩,我淡定的很。
“叮咚”
“爸爸。快去开门!”
“嗨嗨。”我腹扁,难得我有个好心情,到底是那个混蛋打扰我欣赏洋子小姐的英姿的!不可饶恕!
“毛利侦探事务所,有什么事啊?”我懒洋洋地倚在门上,半张着死鱼眼问。
门外是一个身着大风衣,头戴宽沿黑帽的卷发女子。一米六左右的身高,体型尽管被宽大的衣服掩盖,但依然看得出纤瘦苗条。
我摸着鼻子,眼睛微微眯起。
大白天的带个黑帽,还死命的压低遮住半张脸。那件风衣袖口处有两个C重叠在一起不大的银色金属标记,正宗的Chanel。手上提的是最新出的一款白色LV包,前几天刚在小兰买回来的杂志里看到过。
这算是,COS当红明星出门?
“呃,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刻意压低的女声还是听得出清冽干净的声线。迟疑,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