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一生挚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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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都是那个睥睨天下的东方不败,即使寂寞,却不会让任何人看到脆弱。所以前几日杨莲亭打算回山西的事情,杨涟并没有阻止,离开也许就是二人命运的转机呢?
杨涟渐渐清楚,教主之所以没胃口,并不是身体出了问题,只是心情不好,普通人心情不好的时候,确实吃不下东西,而教主只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比较多而已,虽然并不清楚他为什么不快乐,可是杨涟这个先知者毕竟要比别人了解得多一分,所以对于那个任性得无法无天的人,他总是表现出强大的包容力,并总是尽力让他能有一个好心情。而且东方不败好酒,午饭前总会饮上几杯,可是杨涟发现教主的酒虽好,但是酒劲太大,《葵花宝典》的武功本属阴柔,这样的烈性酒,实在不适合他的体质,长久饮用对他的身体并不好,他便寻思着给他酿种新的,一种既对他胃口又能对他身体有好处的酒,天下第一人难道还不值得为他酿天下第一的酒吗?
“教主,尝尝这个茄子,厨子用新法子做的。”杨涟说着,夹了两块茄子放进教主面前的碟子里。
东方不败尝了一口,觉得确实不错,似乎只要他说好的菜,他都觉得不错,不知道为什么,平时不多言不多语只是淡淡微笑的人,见他吃东西总会很开心,总是变着法地想让他多吃一些,每每见他开心,东方不败觉得自己的心情似乎也好了几分,有时候不想吃了,那人总会拿一双亮晶晶的桃花眼看着他,时不时的,心跳就会不自觉地快上两分,每每直到他把一碗饭吃干净他才会罢休。
杨涟不知道,教主之所以乖了那么多,实在是扛不住他那双温柔如水又电力十足的眼睛,除了偶尔的几次,教主因为他的坚持对他大发雷霆,其他的时候还是一天比一天乖的。
屋子里的人,虽然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每次杨涟伺候教主用饭,都能让他们跌破眼睛,教主还是一样恐怖,有时候会摔盘子摔碗,有时候会掀桌子踹凳子,有时候会大发脾气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可是杨涟每一次都是一张笑脸,应付得轻松自如,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总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让每个人都心惊肉跳,捏了一大把汗,好在教主每次虽怒,可是却不曾真的伤了他,发过脾气之后,心情也似乎好了几分,在杨涟的伺候下,更是一改常态,每顿都能用上不少,面对大家崇敬的眼神,杨涟也只是一笑了之。
杨涟来到黑木崖的时候正值仲夏,一晃眼,已经到了晚秋,在众人眼中,杨涟依旧是教主最讨厌的人,教主仍是会动不动找他麻烦,可是大家也逐渐发现了他的强悍之处,应付教主这种伟大的本领就不说了,关键是,只要他在,整间屋子连着教主的心境都不知不觉发生了变化,虽然他很少说话,可是只要他站在那里,就算是不开窗,屋子里似乎也是敞亮的,他总是很安静,可是靠近他的人总能感受到温暖,园子里的人几乎都要爱死他了,教主怎么就喜欢为难他呢?
“杨公子,婉心姑娘有事找你,说是在莲塘等你。”因为教主不在,杨涟难得清闲一会儿,听见小厮叫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知道了,我这就去。”杨涟无奈还是应下了,毕竟是女孩子,而且她又是长老的女儿,他哪敢怠慢啊。
杨涟不情不愿地去了,看着满池已经到了败落时节的莲花和不远处婷婷袅袅的女孩,真是郁闷得很,那女孩不是要约他赏荷吧?
杨涟执礼甚恭地向她见了礼,女孩子倒是很开朗,上前就拉着他道:“杨大哥,我用你给我画的花样刚绣了一条手帕,你快看看,好看吗!”
杨涟思虑着,江湖儿女或许不该太拘谨,便接过了手帕,仔细看了看,虽然手法一般,倒也还过得去,毕竟他也不能要求,世上所有人的功力都能比得上他家里的师傅们。
杨涟看过,将手帕还给她,“莫姑娘,很好看。”
女孩闻言,顿时笑逐颜开,看着他的目光,又多了两分热切。
……
从成德殿出来,对于杨莲亭调回山西分舵,到老家成亲的请求,东方不败没准,杨进忠老实了一辈子,只是可惜了,儿子却是个好色的主,虽然算不上是个坏人,可是山下相好的,却不知道有多少,杨进忠一辈子也算为神教鞠躬尽瘁,所以就算杨莲亭武功平平,他还是给了他个轻松的总管来干,地位说不上高,但是有他撑着,倒也不会有人为难他,只可惜,总是给他惹麻烦,唯一做的一件好事就是把杨涟送到了他身边,准了他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考虑到杨涟在黑木崖只有他一个亲人,若是他也走了,就连这唯一一个照顾他的人都没有了,还是让他再呆上一阵,待杨涟熟悉环境之后再让他走也不迟。
原本心情不错,可是经过花园,看见莲池边和一个女人拉拉扯扯的杨涟,教主的脸立马就沉了下来,显然跟在教主身后的暗卫陈羽也看到了这一幕,偷眼看了看教主阴沉沉的脸色,虽然不太清楚教主为什么会生气,但还是忍不住为杨涟低头默哀。
“他很招女人喜欢?”
陈羽微微一愣,意识到教主是在问他后,忙老实道:“回教主,杨涟他长得英俊,性子温和,教中确实有不少姑娘喜欢他。”
教主什么都没有再说,便径直离去了,陈羽也只得快步跟上。
杨涟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缠人的小丫头,赶回去的时候,教主已经回来了,连忙十分头大地请罪道,“教主恕罪,属下有事出去了一下。”
东方不败盯着他,凉凉地问道:“本座倒不知你有什么事急着办,连自己的本分都可以抛到脑后。”
杨涟想了想,觉得这种事情没有必要撒谎,便老实地道:“回教主,刚才是婉心姑娘和属下说了几句话。”
东方不败没有再问,是说了几句话?还是说了几句甜言蜜语外加上亲亲我我,拉拉扯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只是刚刚感受到一点光明的心再一次跌进了谷底。
第7章 第六章 相留醉
教主从成德殿回来情绪就一直不好,一张脸整日阴沉得吓人,杨涟想着也许是教中出了麻烦的事情,所以也只能小心再小心,不让麻烦上身。
东方不败拼命压制心中复杂的情绪,只觉得心里头的火发不出,咽不下。呵,原来也只不过是个风流成性游戏花丛的男人,想不到他堂堂教主,竟被他装模作样的清高蒙蔽了眼睛,可笑啊!
蹲在莲池边上,杨涟忍不住拉紧了衣服,海拔高就是冷啊,他都加了两件衣服了,还是感觉凉飕飕的,他的酒已经酿得差不多了,配上凝着莲香的露水,就可以大功告成。
就在他打了N个喷嚏之后,天色微明,他揉揉困极的眼睛,忙下到莲池里,用事先准备好的瓶子收集莲蓬上的露水,冰凉的池水,冻得他浑身直打哆嗦,以最快的速度弄完之后,他忙回房把湿衣服换掉,赶着时间去教主院中,伺候教主起床。
依旧做着每日惯常的事情,可是杨涟却觉得教主今日有意无意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格外森寒,如果目光真的带刃的话,那么他现在恐怕早已被凌迟干净了,只是奇怪,他好像没做什么惹他不开心的事情啊……
东方不败看着他眼下淡淡的青影,眉头皱得更深了,不知昨晚和谁一起花前月下,你侬我侬,还是想着哪个漂亮女人,辗转反侧,连觉都不睡,简直可恶!可是该死的,他这是生的什么气?这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显然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教主周身低到能让人窒息的气压,纷纷找借口,能离多远有多远,午饭时,东方不败心烦意乱地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可是下一秒脸色立马就变了,凌厉的眼中凝聚起腾腾的杀气。
“谁换了本座的酒!”
屋里的下人们哆嗦着往后退,杨涟看了看教主的脸色,又看了看桌上的酒壶,不可能啊,他怎么会不喜欢?不应该不喜欢的。
知道教主要发飙,杨涟也只有硬着头皮单膝跪在了他身前三步远处:“教主恕罪,是属下自作主张。”
教主二话没说,狠狠地将手里的杯子砸到了他面前的地上,飞溅的碎瓷立马就将跪着的人的额角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淌,瞬间就染红了左边整个半张脸。
杨涟低着头,教主冷声笑起来,“你算什么东西?谁给你的权力!本座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吩咐你来安排?滚!”
杨涟什么也没说,便安静地退了出去,教主正在气头上,他当然也不是傻瓜去撞枪口,可是他如何也想不到,因为一杯酒就让他如此狂怒,杨涟以为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以来,在他对那人付出了那么多的关心与呵护之后,即便没有感动,他的努力也能得到些许的认同,只是没想到,他果然还是摆脱不了这与生俱来的自以为是。
众人看着杨涟一脸鲜血从教主房中出来,顿时脊背发凉寒毛倒竖,完了完了,教主是火发大了,老天保佑他们啊,当然更要保佑杨公子啊,要是没了他,他们可又要回去伺候教主,那真是一件比死还可怕的事情哪……
东方不败呆坐在饭桌前,看着桌上的白玉酒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潜意识里却清楚那人这么做一定也是为他好,忍不住又倒了一杯酒,他刚才只顾生气,根本没有尝出味道,只是恼他,但是为何恼他,他又无法给自己一个解释。
酒杯中淡青色的液体,通透澄明,轻嗅了嗅,淡雅绵纯的清香瞬间让他精神一振,入口之后直觉清静如水,味淡如茶,可是细品之下,酒味却又醇厚芬芳,温软绵长,竹叶的清,莲子的香,薄荷的凉,还有一丝花蜜的甜美,虽然只能品出这几味,但是一杯饮下之后,直觉小腹中升起一股暖流,瞬间游遍四肢百骸,让他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了下来,胃里有些空,看着满桌的食物,顿时也有了食欲。
东方不败苦笑,亏他自诩便尝天下美酒,可是这样的好酒却是平生第一次饮到,那人定也是费了一番心思,想到自己刚才的失控,东方不败微觉得有些后悔,扫了眼一片寂静的屋子,目光最后落在地面的一滩血迹上,想到那里正是那人刚刚跪过的地方,东方不败心头微微一惊,难道是自己伤了他吗?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哪里受伤了?严不严重?有没有人带他去看大夫?
虽然想去看他,可是教主想了想还是作罢,自己刚对人发了火伤了人,现在又去看,实在是拉不下脸来。
下午,杨涟没有在房里出现,教主想发飙,却忍住了,他受了伤,休息一下也应该……
第二天,杨涟仍旧是一天不见人影,教主接着忍,他献酒有功,放他一天假也无妨……
第三天早上,直到一个婢女上前给他梳头时,教主再也忍不住了,他讨厌别人的触碰,自从那人来了以后,就是连头发他也不愿让别人动。
见教主神色不对,落月忙小心地上前道:“教主,可是有什么吩咐吗?”
东方不败冷着一张脸:“去告诉杨涟,让他立刻出现在本座的视线中,否则后果自负。”
落月闻言露出一个为难的神色,教主脸上立马又寒了几分,“怎么?他不愿意来?难道还要本座亲自去请他不成!”
落月咬咬牙忙跪在地上老实地道:“不敢欺瞒教主,杨涟病得很厉害,实在没办法过来伺候教主……”
东方不败闻言不由愣住了,“怎么……病了?”
“回教主,杨涟前天从这里回去受了点伤,可是下午就开始发高烧,昏过去以后一直到现在烧都没有退,人也没有醒。”落月低声道。
东方不败心下微惊,顿时满肚子的怒火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心里只剩下对那人的担心,“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
落月忙磕了头道:“杨涟说教主饮的酒太烈,对身体不好,一个多月前就开始给教主酿新酒了,昨个儿晚上,为了采露水,愣是在莲池边守了一夜,而且早上还下了池子,恐怕是受了寒才会生病的。”
东方不败闻言顿时懊恼万分,他昨晚竟去做那些,难怪早上脸色就不好,混蛋,自己却还误会他私会情人!
当然他并没有表露出心中所想,只是挥挥手,淡漠地道:“本座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需你们伺候。”
一屋子奴婢们退下之后,东方不败犹豫再三终究还是不放心,想去看看他,进了他单住的小院,空空荡荡的没有人气,卧室的门没关,他便径直走了进去,除了一张床以外,东西很少,床上躺着的人脸色惨白,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伤口处还蕴着淡淡的鲜红,他怪自己不知轻重,怎么伤口竟这般深?那人双目紧闭,微弯的睫毛在脸色落下两个小小的影子,长发披散一直垂到床下的地面上,看着他这副模样,东方不败只觉得心疼不已,怎么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杨莲亭端着熬好的药往院子里赶,进门就看见教主顶着一头披散的长发站在床边,顿时吓得哆嗦了一下,手中的药碗也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