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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悍女茶娘-第55章

小说: 悍女茶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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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让仍旧沉浸在前一个问题中的南风,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他一抬头。对上了李方氏的眼睛,便顿时明白了过来——她口中所问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指的是,他跟落银之间的事情。

虽然仅仅回来了一天,但这一天当中。南风大半的时间都是魂不守舍的,刚才落银过来,李方氏更是察觉到了他不同与往常之处。

相对于前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更让南风无法回答。

难道要他回答说……他觉得落银的心思终于有了着落,而那个人不是他吗?

话到嘴边,他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

李方氏见他不回答,眉头不由地皱起。

又等了好大会儿,才听南风说道:“娘……您就别问了。”

“哎。”

李方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道:“你爹还在的时候,便跟我合计过,等你和落银再大一些……我们便去叶家提亲。但是这几年娘看得很清楚,银儿她虽为女子,但日后作为必定不小,便不敢再贸然开口,只怕阻了她的前程。”

“二来,娘是过来人,看得出来银儿她对咱家,只是当成亲邻,并无那个心思……”

这话说的较为含蓄,是为了顾全孩子的自尊心。

这么多年,她不单单看清了儿子的心思,更看出了落银的心思。

这种事情,本也不是勉强来的。

这么久的时间,南风该做的努力和争取都做了,但人家一如既往地还是没有丝毫那个意思,便就说明了不可能了,再长此以往的话,只怕南风会更加不可自拔。

倒不如,早些看清,将心思收起来的好。

停顿了片刻,她看向始终垂头不语的南风,轻声问道:“娘跟你说这些,你可明白?”

“……”

南风仍旧没有做声,眼中的波涛却翻涌的很厉害。

毕竟,这么多年了。

一年又一年的,他越发的感觉到,自己的位置好像就一直固定在一处,再无移动过,而落银,她的世界越来越广阔。

终有一天,或许现在已经……他配不上她了。

虽然落银待他一如既往的亲厚,但越是如此,他便越清楚,落银是在无声的向他传达着一个讯息——她将他当做有福同享的朋友,再多一些,便是兄长的位置。

仅仅如此。

可他从来不去深思这个问题,他总抱着侥幸的心理,觉得她身边只有他,日子一长就,说不定,说不准,大概就可以……诸如此类的自我欺骗着。

可他忽略了易城。

因为他从来不认为,她会喜欢上一个经常气的她跳脚,不顾一切的与其争吵的冤家。

但从蟠龙山回来的一路上他却想通了。

落银自幼沉稳的有些不合理,就算是对待叶六郎和月娘,也多是一副抢在前头担事情的模样。

几乎从来没有表露过自己脆弱的一面,更不会因为一件小事就气的脸红脖子粗,就算是待王田氏一家,也向来手段果决。

所以这才是她对待讨厌的人的方式,而非是诸多争论,浪费口舌,还会将自己气的半死。

但是。易城就有这种奇怪的能力——似乎总能轻而易举地让落银表现出内心最真实的自己,不掩藏喜怒。

或许她自己都未发现这一点。

“南风?”

李方氏见他脸色变幻,根本没有在听自己说话的样子,皱眉唤了他一声。

南风抬起头来,冲她勉强的一笑。脸上的神色说不出的苦涩难言。“娘,您先休息着吧,我去劈柴了。”

说罢。也不顾身后李方氏的呼喊,逃一般地出了房间去。

他现在的心,真的太乱了。

南风一口气到院门外才停住脚,微凉的秋风打在脸上,门前的梧桐树枯叶簌簌而落,他才恍然地发觉,已经入了秋了。

而有些事情,是不是也如同这四季相循一般,注定就是无法更改的呢?

※ ※ ※ ※ ※ ※

落银坐在房间的长桌前。透过大开的窗子望着正将劈好的柴搬进柴房的叶六郎和易城。

秋日里的夕阳给整座小院都染上了金灿灿的余光,院中的花花草草较一般的花草枯萎的晚一些,在山中的花草茎叶已经开始凋落的时候,它们才开始渐渐泛黄。

不觉间,落银的心思飘的有些远了。

想起那一年她将易城刚救回来的时候,他那副大少爷的做派。嫌药太苦,吃的太素,更是对他们土匪的身份深恶痛绝,且宁死不屈的模样,再看看如此这副完全融入了他们生活中的样子。简直是天差地别。

想到二人常常因为一件小事互不相让,吵得天塌地陷的情形,落银顿觉得十分幼稚。

其实她常常给自己洗脑,告诉自己跟他这种人吵架简直跌份儿,掉档次,对他这种人一定要无视到底,才能彰显自己的高层次精神文明云云,但每每一到那个时候,便控制不住了。

这时,正巧看到易城抱着一捆柴朝柴房走去,忽然,脚下不知绊到了什么,险些跌倒,但很快就稳住了身形,然后还左顾右‘看’了一番,像是在检查有没有人看到这一幕一般。

“哈!”

落银不禁笑了一声。

真是什么时候都记得爱面子!

她笑的声音不大,但某人却似有感应一般,嗖地一下将目光朝她的窗口投射了过来。

纵然知晓他看不见,但落银还是极快地抬起手,将两扇窗紧紧地合了起来。

她将方才飘远的心思收了回来,将手边雕着精致花纹的木盒拿近在眼前。

这是徐折清交给她的,金奉天的种子。

一想到里面装着的是绝世稀有,仅出现在传说中的茶种,她不免沾染上了几分激动和憧憬之情。

不知道它长成后,会是什么样子,有没有传闻中的那么神奇——通身金绿,香飘十里。

如果她的血真的能使其萌芽成长的话,那就真的太好了。如此一来,她不仅能有机会目睹传闻中的神茶,更是能帮徐折清一次大忙。

就算帮不上什么忙,但也尽力了,好歹没有给自己留遗憾。

如此想着,她便破天荒的,头一次如此盼望着天黑下来,圆月快些出来,子时赶紧来临。

“姐姐,娘喊你出来喝药啦。”

虫虫奶声奶气的声音传到落银的耳中。

“知道啦,这就过来。”落银笑着应了一声,将盒子收好,适才走了出去。

… … … … … … … … … … …

ps:

啰嗦啰嗦,两个事儿。

一:作者写书是一个字一个字敲打出来的,不是跟看书一样,一目十行,读者看一分钟,作者可能要写上一个小时,所以希望大家都能支持正版订阅,一本书下来花不了几个钱。但对于作者来说,却是难言的鼓励。

二:另外,如果真的做不到支持正版,那也请收好您的金口,不要乱喷,对不起,作者玻璃心,承受不住不花钱看书还恶言相加的“读者”。

我不是圣人我很庸俗,做不到也接受不了损害我利益的人再来堂而皇之的对我进行言语攻击,来提醒我,有那么多人在看盗。版,你们骂的舒心啦,可我写的就不顺利了,万一情绪化严重可能还写不出东西来,到时候你们盗,版岂不是也没得看了?

所以请体谅,不胜感激。

正文、092:直取性命

窗外月光正盈,银辉无声笼罩天地。

子时一到,身体深处便开始渗发出难言的寒冷。

落银连连打了三四个冷战,身体总算适应了一些。

她将双手靠到唇边,哈了几口热气,才将盒子打开了来。

桌上的油灯闪闪烁烁,将她的脸色照耀的愈加苍白,没有人气儿。

她将一早准备好的银针拿了起来,毫不犹豫地在食指腹上用力的一戳,十指连心这话果真不假,针一刚落,便觉一阵刺痛袭来。

片刻,就有一滴血珠子跃然而起。

落银忙将它滴入装有清水的大碗中。

见血珠充分地融入于水中之后,她方用小木勺舀起半勺,均匀地洒在木盒中的红土上。

这几年来的摸索和实验,她已经完全掌握了经过多少稀释的血,经过其浇灌的植物成长的快慢,二者之间的量与时间。

像这种经过一次稀释的血水,这么一勺下去,就这一个小盒子,按理来说,最多一刻钟便会有动静了。

她之所以敢这么做,也是想好了跟徐折清解释的办法,就说是祖传的养植方法起得效,若问为何能长得这么快,更好解释了——神茶嘛,人家的一切都不需要解释,既然是神茶那肯定不同寻常,长得快一点,也在情理之中。

可她这边打算的固然是好,但是这颗‘神茶种’也不怎么愿意配合她。

一刻钟有余的时间过去,木盒底已经慢慢被水浸湿,但红土依旧‘一马平川’,毫无异象。

“咦?”

这是怎么回事?

好吧,落银顿时觉得自己方才乌鸦嘴了,说什么神茶不需要解释,这下好了。

这个现象,似乎也真的只能拿它是神茶,不能按照常理来解释这个解释来解释了。

她犹豫了会儿。又抬手,再次加了一勺水。

因为方才那勺已经将土壤充盈了起来,故这一勺,大多都从木盒底部浸了出来。

落银边拿一块干燥的毛巾擦拭着桌面,边注意着其中的变化。那小眼神儿里。颇有一番‘给个面子好不好?’的意味。

但神茶种大人显然很不愿意卖她这个面子。

傻坐了半个时辰有余,落银基本上觉得已经没戏了。

她正想起身,却发现因为坐的太久的缘故。身子好像被‘冻住了’。

落银无奈叹一口气,开始用冰冷的双手,搓揉着身体几个重要的骨节部位。

这时候却听院内隐隐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像是故意放轻脚步的力度。

而且听起来,好像还不止一个人!

她家的大门是由她昏时亲自落得锁,外人怎么进来的?

难道是翻墙——

深更半夜,鬼鬼祟祟,还是翻墙而入,显然是来者不善了。

落银思及此心中一阵发冷。忙啪嗒一声将盒子盖上收起来,并转头将油灯吹灭,用以减轻来人的注意力。

“大哥,这个时辰人应该都睡了,咱们要怎么做?”

有男人压低后的声音响起。

落银透过窗缝看向院中,由于月光正亮。故她将外头的情形看了个清楚。

自家小院中,此刻竟然站有七八个黑衣蒙面人!

只见那最前头的高大男人,听罢方才那人的问话,没有多言,却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动作果断而肃杀!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他们竟然是来直接取他们一家性命的!

落银大惊失色,来不及去考虑他们是哪一路人,和这么做的原因,登时霍然起身。

大许是心中着急的缘故,她还算利索的站起了身来,但动作却仍旧有些笨拙,见那些人二话不说冲着主屋奔去而非是她这个房间,想到叶六郎、月娘还有虫虫定还在熟睡,根本抵挡不及,她忙一把推开窗子。

动静很大,是故意招惹他们注意。

“你们是什么人!”

她大声地喝问道:“深夜来此,有何目的!”

不得不说这两句话全是废话,很少有人还没开始动手就真的回答你他们是什么人,来这里是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但她这两句话,主要是为了吵醒叶六郎他们,而不是真的指望他们回答。

果然,那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给引来了视线。

没多说,当即举刀冲她奔了过来。

几人朝着她窗户而来,几人朝着她的房门而去。

可谓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堵住了她所有的出口,看来这些人显然不是第一次干恶事了。

落银忙地关窗,跑去门后抓握起了顶门用的木棍来。

却听撞门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哐哐作响,脆弱的门身不住的摇晃着,只怕下一刻就会支撑不住。

窗户那边已经有了动静,但窗子显然好攻破的太多,一声刺耳的巨响响起,一扇窗生生被撞的四分五裂。

两个黑衣人作势便要跳进来。

“什么人!”

一声厉喝响起,正是叶六郎的声音。

“爹!”

受惊的落银叫喊出身。

那两个黑衣人已经跃身而入,一个举着白刃儿大刀,一个持着长剑,朝着落银扑来。

落银急惶的躲避着,但她这三脚猫的功夫,再加上四肢僵硬,哪里是这两个身手不凡的男人的对手,很快,她便被逼至墙角。

只见那大刀直冲她面门而来,她慌乱地举起手中的木棍,却听一声木棍折断的声音响起!

落银大惊之余,顿觉双手虎口被震得发疼,见那大刀砍断了木棍继续冲她脑袋砍来,她忙一弯身,几乎是同一时间,那刀刃已经嵌入了墙壁之中!

落银刚庆幸逃过一死,却见那一柄利剑已经瞬间逼至她身前,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她几乎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觉脖颈处蓦然一凉!

她呼吸一窒,觉得心跳足足静止了两拍。

然而意料中的痛意却没有传来,却见眼前的黑衣人身形僵硬了片刻,然后便直直地朝后倒了下去。

嘭嗵一声!

落银惊骇不已地看着倒在地上,死瞪着双目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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