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女茶娘-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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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六郎扫了一眼,见是她俩,便转回头去继续下棋去了,如同方才那一眼什么都没瞧见一般。
落银还算礼貌,问了句有什么事。
王田氏咳了咳,然后咽了几口唾沫润了润嗓子。
她这副架势,让落银不禁有些害怕——看样子,是打算大说一场?
果然,就听王田氏连珠炮、大江水一般海说了起来……
她首先感慨了大家生活在一个寨子里,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不容易,其次表达了对不幸离去的伙伴们的哀悼和悲切之情,特别是说到王玉田的时候,也真真切切的哭了一把,让叶六郎和落银都微有些动容。
当然,这动容完全来自于王玉田往昔的好,而跟王田氏的渲染力没有直接关联。
再然后,王田氏又很有诚意的为自己以往所为道了歉,称最近想通了太多,发现之前的那个自己多少尖酸刻薄,令人深恶痛绝,简直伤透了大家的心云云,并表示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大家一起把日子过好,红红火火奔小康。
王玉燕则是在一旁用“对。”,“我娘说的没错。”,“是的。”等词句来烘托气氛。
最后!王田氏又重点详细的表达了对叶六郎一家,这几年来对他们提供的帮助和关爱表示莫大的感谢。
这让落银委实擦了一把又一把的汗。
“不对……这一棋不算啊,我重下。”叶六郎很没有棋品的悔了棋,显然已经无法聚精会神的下下去了……
就连王玉燕,也对自家母上大人的口才感到……汗颜无比。
“我听到现在,觉得没怎么明白,婶子你可以直接说重点吗?”落银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这母子俩今天过来就是演讲来了不成?
“没听懂啊?”王田氏‘和蔼’地一笑,清了清嗓子道:“那婶子就再给你说一遍。婶子是真的意识到之前不对的地方太多了,那回还跟你动过手,但婶子可真不是故意的,不然也不会让你砸破了脑袋还不还手啊对不对?我们家燕儿自小被我惯坏了,也多多少少跟你有些小摩擦,但俗话说的好——”
“啪嗒!”一声棋子落到棋盘上的声音格外的醒耳,显示了它的主人此刻略闷略压抑的心情。
众人下意识的朝声音的来源看去。
徐折清手下白子裂开一道细痕……
可见此人平素没有见识过王田氏这等……较为奇特的妇人。
大许是徐折清身上散发出的气场令王田氏无法再啰嗦下去,她终于,直截了当的说出了今天来这儿的终极目的——“其实说这么多,我就是想请你们一家晚上去我们那吃顿饭。”
这句话一说出口,叶六郎和落银已经完全石化。
这要比王田氏先前说的那一串话加在一起的冲击力都要大百倍!
王田氏竟然舍得请别人吃饭?!
要知道,这么多年以来,只有他们占别人便宜,就是一文钱,一颗花生别人也休想从他们那里得到,更遑论是请吃饭!
落银和叶六郎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三个字——有阴谋。
可下一刻,落银,不,所有的人几乎都感受到了一种剧烈的情绪在迅速蔓延着,空气中荷尔蒙挥发的速度简直爆表!
而这万恶的来源来自于……王玉燕。
此刻,她的双眼死死的锁定着徐折清,表情,已经近乎痴傻。
……
(王玉燕:不对啊,不是应该是痴迷吗,作者你到底会不会用词啊拜托,不会写就别乱写好吗?作者:你当时的表情就是痴傻好么!我们要写实!嗳?不对,谁允许你说题外话了啊喂!?滚回书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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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以上括号里的话纯属我间歇性发作的犯抽和脱线,请你们无视啊,与正文无关啊,真的无关啊……
如果有类似的情况,请一定务必无视。
请原谅我这一生跑偏不羁爱脱线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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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绝对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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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食用罢,叶六郎和落银还有南风送着徐折清下山去了。
刚走出寨子口儿,却听身后传来少女的喊声。
“落银,等一等我!”
这娇滴滴的声音,简直令人……头皮发麻。
南风承受力显然不如徐折清他们好,很不给面子的打了个冷战。
一身织缎粉裙的王玉燕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头上的钗寰随着走动发出叮叮声响,看得出来脸上还施了粉,整个一身装扮,与这破败的山头违和到了极点。
这身儿衣服,落银记得当时王玉燕为了买下来,跟王田氏闹了好几天,虽然算不上金贵无比,但也足够他们家半年的开支用度。
她此刻的感觉该怎么说呢,就像是一位伪富家小姐被强盗强行拐到山上来的……落银只能想到这个比方了。
“你来作何?”南风脸色怪异到了极点,这样的王玉燕好看是还算好看,但他当真无法接受,特别是那做作到了极致的举手投足。
王玉燕倩然一笑,答道:“徐公子是寨子里的贵客,我爹腿脚不方便,便让我来送上一程。”
这跟他们家有什么关系!
往常怎么从来不见他们这么热情过?
想到今日在自家院中那个情形,和王玉燕当下的装扮,众人几乎全都明白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王玉燕太花痴,毕竟她打小呆在山上,认识的同龄异性也就南风了,很显然,南风入不得她的眼,好不容易来了个外来的易城,眼睛还看不到,心高气傲的王大小姐,自然还是看不上的。
而徐折清,就完全不一样了。
气度不凡,四肢健全,还家财万贯。
情窦初开的王玉燕,可算是找到了目标。
故这下山的一段路,众人几乎都没有任何开口跟徐折清说话的机会,原因自然不必多述。
落银几人对徐折清的涵养和忍耐力的崇拜已经上升到了一个直入云霄的高度。
只是那赶车的车夫怕是受不住了,走到一半的时候就借口说要先下山去查看车厢的情况,便牵着马飞快地跑下了山去。
终于,走到山脚下。
车夫已经将马套好,车厢也推了出来,那表情可谓是整装待发,一刻不愿多留。
“徐公子早些上路吧,来日叶某再去汾州叨扰徐公子下棋。”叶六郎玩笑着说道。
徐折清欣然颔首,揖手道别。
“对了徐公子,您住在汾州城哪里?来日我若得空去寻你可好?”王玉燕又凑了上去,追问道。
徐折清:“……姑娘有心了。”
这是一句很迂回的话。
但王玉燕显然没听懂,刚想再开口,却被落银一把挥开。
“徐大哥,路上小心。”落银总算有机会开口跟徐折清说了第一句话,说话间,报以歉意的一笑。
她真的没有料想到,会有王玉燕这么一茬闹剧……
他定是烦透了吧?
徐折清笑着点头,“若是得空,再来看你。”
落银只当是句客套的话,颔首一笑。
“徐公子!”
眼见徐折清上了马车,王玉燕再次出声喊道。
徐折清充耳未闻,马夫扬鞭策马,疾驰而去。
王玉燕气恼的跺着脚,却踩在了一滩泥水里,呼啦啦的溅了一身。
“我的衣服!”
这可是她第一次穿,平常都舍不得拿出来的!
王玉燕心疼的简直要哭出来了。
落银和南风在一旁很不道德的忍着笑。
见徐折清乘坐的马车渐渐驶远,叶六郎负手转身,道:“咱们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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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在王田氏的死缠烂打,嘴皮子磨破的情况下,叶六郎一家不得已的去了她家吃饭,易城本不愿去,但王田氏却不依,一通好说,易城最终落败。
去了才知道,史三猫也在。
撇开其它的不说,落银眼瞅着这一道道上来的菜,端是觉得王大赖夫妻俩这回真是大出血了。
鸡鸭鹅鱼,应有尽有。
王田氏忙活完,刚一入座,就见王大赖道:“你先去给寨主送些过去。”
老寨主现在活动不便,已经很少出院子,每日的饭食都是月娘做好送过去。
落银抬眼看了王大赖一眼——他倒还挺细心的。
王田氏便说让大家先吃,她去去便回。
史三猫迫不及待的动了筷子。
“来来来,快吃吧,别等凉了,虫虫,来吃块肉儿,快点长高!”王大赖热情的招呼着,还替虫虫夹了块肥美的鹅腿肉。
若非史三猫和王大赖还有王玉燕都吃得津津有味,落银甚至都要怀疑他们在饭菜里下毒了……
倒不是她心思多阴暗,有被迫害妄想症,而是这件事儿真的横竖解释不通。
反正她打死都不相信这果真是王大赖一家‘洗心革面’后的赔罪宴,她只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更别提好端端的,他们突然变得这么异常。
“嫂子怎么还没回来?要不要我去看一看?”月娘见王田氏迟迟未归,说道。
落银眼皮一跳。
“别管她了,反正厨房留的还有菜呢!你们先吃!不用去找她!”王大赖满不在乎的挥着手。
见他如此,月娘也不好坚持。
落银敏感的觉察到,王大赖似乎……很不愿意让月娘去找王田氏。
思虑了片刻,她心中浮现了一种猜测。
怕只怕,王田氏不是去给老寨主送菜了……
落银面色无异的又吃了两口,便搁下了筷,道:“我吃饱了。”
几人都看向她,特别是王大赖,脸色立马一变,忙道:“才吃这么点儿?再多吃点儿!看你瘦的,来,吃块红烧肉!”
这种前所未有的热情态度,更是令落银坐实了心中的怀疑。
落银忙推辞着,并道:“我真的吃饱了,我还有事儿要去找南风,爹,王大叔,你们吃着!”
叶六郎见她眼神,眼里闪过思索。
自己养的闺女,他再清楚不过了,于是他相当配合地道:“那你去吧,记得早些回家。”
王大赖眼皮一跳,刚要开口,就听落银犯难地道:“可能得要很晚才能回去,到时你们先睡,别等我了!”
王大赖松了一口气。
月娘闻言交待道:“那你小心看着路,别走太急。”
落银笑着点头,便转身离了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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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落银刚才说到‘很晚才能回去’,王大赖便放宽了心,敞开肚皮海吃了起来。
这可都是自家银子买的,少吃一口都觉得亏的肝儿疼。
如果不是为了制造机会,打死他也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钱来请别人吃饭。
说多了都是血泪啊……
……
再说离了王大赖家的落银,并非是照她方才所说去了南风家。
疾步走到自家院门前,她信手推开了大门,动作很轻,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院中临走之前留了一盏纸灯笼挂在花藤上,里头点的是蜡烛,此刻已经快要燃尽,灯火忽闪着。
屋内一片漆黑,但借着不甚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棂,却隐隐可见,茶房内似乎有一道黑影晃动着。
果然。
落银在心底冷笑了一声。
原来他们的心思竟然真的打到了这上面来——觊觎窥探制茶的手艺!
人心不足蛇吞象。
这么久来,她以为王大赖一家纵然不懂得感恩,但至少也该满足了。
既然这样,也别怪她做事心狠了。
抄起了门边一根粗棍,落银走了进去。
走到里间,顺手抓起了叶六郎搭在椅背上的外袍。
“这锅到底是干啥用的……”
王田氏低低的自语着,四处翻看着茶房里的东西,边琢磨着它们的用处。
忽然,觉得眼前一黑!
这种黑跟方才的黑完全不同,方才还能瞧见东西,可现在什么都看不着了!
下一刻,她就意识到自己的头脸被罩上了。
她惊叫了一声,抬手就要去扯下来。
但手刚碰着头,就觉左肩挨了一棍。
“哎呦!”
王田氏疼的跳了脚,惊惶地喊叫着,“是谁!是谁!”
说着话,又觉后背一记闷棍落下。
落银手下不留情,一棍接着一棍落下去。
王田氏疼的龇牙咧嘴,四处逃窜,落银则是紧追不舍,期间不知碰到了多少器物,砰砰锵锵的乱成一团。
啊呀!
惨叫一声,王田氏被绊倒在地,随之,也终于逮着机会将蒙在头上的衣袍扯下来。
黑暗中,她对上了一双泛着冷意的晶亮眸子。
这种眼神她记得很清楚——是叶家那小贱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