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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悍女茶娘-第256章

小说: 悍女茶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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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氏开始后悔起来,自己不顾一切将消息散播出去的举动,是不是正如白景亭所言,太过贸然太过糊涂了……

可说不定,也会因此给女儿博取到一个锦绣将来!

况氏捏紧了手中的帕子,等待着宫中的结果出来。

宫中此刻的情形,被况氏猜对了一半。

四起的流言,自然瞒不过宫中耳目。

“饶是国公不舍得乖外孙女,是也不必借我宫中之名,向天下如此曲解朕意。”咸丰帝的口气乍一听像是在玩笑,但眼底的冷意却分外清晰。

先前已经说过,这是一位十分痛恨别人忤逆的皇帝。

“回陛下,这流言来的蹊跷至极,微臣也在竭力命人追查……”白世锦尚且不知流言就出自于况氏,此刻听得咸丰帝要给他白家安上这么一顶帽子,自然全力否认。

“是吗。”咸丰帝口气凛然。“朕还当,是白国公舍不得外孙女。”

听咸丰帝句句不离落银,白世锦心底犹如擂鼓。

若说上次咸丰帝言语间还尚且给他留有选择的余地。那么眼下,好似已经认定了非落银不可!

想到外孙女那句坚毅的‘我不愿入宫’,又想到现在外面的种种传言,白世锦心中复杂难辨,拿不定主意。

咸丰帝冷眼看着这个戎马半生,替他拓展半壁江山,如今却已经步入风烛残年的老人。

叶落银这个儿媳妇。他是欣赏且喜爱的,但也并非非要不可。

可是。他很好奇白世锦会如何选择。

“回陛下,臣认为,瑾瑜要比银儿更适合入宫——”白世锦定声说道。

咸丰帝冷笑了一声,将视线收了回来。

白世锦摸不清他这声冷笑的意思。但显而易见的,咸丰帝十分不悦。

可话已经说了,不管成败如何,他还是要说完的。

白世锦也不愧是顶天的英豪人物,在顶着帝王如此威压下,尚且能面不改色的将话完整的说完,“银儿虽是微臣的亲外孙女,但自幼流落在外,养就了一副无拘无束的性子。宫廷礼仪从未接触过分毫暂且不说。纵然是对于琴棋书画,几乎也是一窍不通……”

接下来,白世锦硬着头皮列举了落银的种种不足之处。

倒不是他有心要黑自家外孙女。而是事到如今,不得已而为之啊……

咸丰帝从一开始的冷面旁听,到现在一副兴味的表情。

“那日朕见她倒是极懂规矩的,倒不知原来竟如此不济。”咸丰帝笑了道,“看来当真是朕老了,眼光不行了。”

“陛下言重了。”白世锦哪里敢承认是咸丰帝眼光不行。只得道:“微臣这外孙女,因经商在外。待人接物的确有些经验,可是太子妃一位,定是难当大任。”

“是吗。”咸丰帝的口气已经无从分辨喜怒。

白世锦略一沉吟,横了心道:“正是。”

咸丰帝目光灼灼。

“若是朕告诉白国公,朕十分欣赏府上这位表姑娘,决意让她入宫,白国公又当如何?”

这假设的口气,让白世锦眉心突突的跳。

他是真的不知,落银究竟哪一点让咸丰帝如此满意!

这倒不是说他对自家外孙女多么没有信心,而是依照他对咸丰帝的了解,咸丰帝多半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同他撕破脸——皇家不过是要借联姻紧紧绑住白家而已,这才是重点。而要谁入宫,只是次要的问题罢了。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咸丰帝还如此坚持,究竟是为何!

白世锦面临着先前设想到的最坏结果。

他开始不确定咸丰帝是有意试一试他的衷心,还是真的认定了落银。

“臣认为,自幼养在国公府的瑾瑜更适合一些。”白世锦垂首道,他终究还是没敢顺着咸丰帝的话接下去,他还是没敢拿落银的以后去赌一把。

对于白莺歌,他亏欠了太多。

幸得上天垂怜,让外孙女回到身畔,且还续了他这半条老命。所以不管怎么说,这次他都要竭力护得落银周全!

他这条老命本就是捡来的,断然没有怕死的道理!

白世锦拿定了主意要同咸丰帝坚持到底,面上不由地也浮现了几分坚决之色。

蟠龙椅上的咸丰帝将他的表情转换看的一清二楚。

“白国公这是在同朕左右言他吗?”咸丰帝笑了两声。

“臣不敢!”白世锦跪地俯首道,声音铿锵有力。

“白国公的反应可当真出乎朕的预料啊。”咸丰帝敲了敲椅把上的龙雕,道:“朕向来也不喜欢勉强与人,国公既然不舍外孙,朕也无意再多说什么。”

白世锦大喜过望,很是松了一口气。

刚欲谢恩,却听咸丰帝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但毕竟是选太子妃,朕已经老了,孩子的事情不便多管。所以还是让卢治自个儿来拿这个主意吧——”

什么……!

白世锦气的险些吐血倒在原地。

说了这么多,也吓了他这么一大遭,到头来却说他不打算在此事上拿主意!

不打算拿主意那你说这么多干什么啊!

白世锦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被人气到内伤的感受。

“孩子也都大了,国公你也老了,孩子的事情就让孩子们自己决定吧。”咸丰帝口气轻松,看了一眼白世锦僵硬的脸色,道:“时辰不早了,国公早些回府罢。”

“臣,告退。”白世锦拖着复杂难辨的心思出了御书房去。

“瞧见没有,朕这位臣子……对朕的忠心竟是比不得一位外孙女来的重要啊。”咸丰帝同在一旁伺候着的老太监石喜说道。

石喜早年没少受过白家的恩惠,方才也在一旁看清了事情的经过,此刻听得咸丰帝这么说,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出言说道:“可奴才认为,白国公大人终其一生阐明了忠心二字……”

“那又如何。”咸丰帝冷笑着道:“到头来,一个外孙女也舍不得送进宫。”

石喜声音又低了许多,似怕引发圣怒,“可是陛下之前不是常说,讲人情重人性的臣子……才能是一位长久的好臣子——白国公大人忠心了一辈子,陛下也都瞧在眼里,如今这点坚持,充其量不过是身为长辈的一点坚持罢了……”

“身为长辈的一点坚持。”咸丰帝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而后摇头一笑。

不重要了,他的目的并不在此。

说到底,在这件事情中,他的角色不过也是一位父亲而已。

作为一名父亲,想看看自己的儿子会怎么做。

怎么用最快最有效的方法,来达到他当初对自己的许诺。

……

日光渐弱,归于西山。

白国公府。

“娘,怎么样了?”白瑾瑜一进了内室,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怎么样怎么样!我怎么知道怎么样了!”等了一整日没等到结果,况氏早已心烦意乱,此刻面对女儿的追问,没好气的回道。

“祖父不是早早就回来了吗!”白瑾瑜皱眉看着况氏。

“我让去打听的人,说是秋霜院的大门闭的死死的!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你要真想知道,就自己去问!”

“那我爹呢?”白瑾瑜急的不得了。

祖父今日入宫,八成是将太子妃的人选给定下来了,她怎么能不急!

“哼。”况氏将脸别了过去,不想提白景亭。

昨日大吵了一架过后,不仅禁了她的足,今天一整天更是没见到他的人影。

“娘,这个时候您怎么能跟爹置气呢!”白瑾瑜埋怨道。

在她眼中,此刻应该事事都以她的太子妃之位为先才对。

“我跟他置气?”况氏气极反笑,“我这不还全是为了你,不然又怎么会惹得你爹这么生我的气!”

白瑾瑜撇了撇嘴,想着况氏也无法走出这个院子,替她打听不到什么消息,此刻她满心的心事,也顾不得跟况氏拌嘴,干脆就撅着嘴跑了出去,自己想办法去了。

况氏看着女儿跑出去的背影,越发的心烦了起来。

真是事事乱。

要是太子妃的事情落了空,她在白家以后的日子,真的想也不敢想了!

不管怎样,她都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况氏强自将烦乱的心绪撇开,对心腹婆子低声说道:“去书房看看大爷回来了没有,若是回来了,立刻来禀报我——”

现在这种关键时刻,可不是赌气的时候!

婆子见她终于想通了,不由地松了气,当即忙不迭地应了下来,着手去打听了。

另一边,辗转了几圈也没打听到想要的消息的白瑾瑜,回到自己房中之后,唤来了最信得过的小丫鬟秋雨,并让其余的丫鬟全部退去了外院守着。

正文、378:出事了

“秋雨,我平素待你不薄吧?”白瑾瑜笑的和善。

小丫鬟惶恐的低着头,低声说道:“小姐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没齿难忘。”

“你知道便好。”白瑾瑜依旧在笑,但却让秋雨觉得后脊背发冷,“现在,你也是时候报答本小姐对你的恩情了。”

秋雨惊骇地抬起头来,正见白瑾瑜拿一双满是寒意的眸子看着自己,当即膝下一软,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

翌日清早,落银用罢了早饭,便前往了白国公府。

在这件尚未定下的事情上面,荣寅一脸严肃的要她保证,绝不能轻举妄动,更不能自作聪明的同宫中交涉。将一切交给他来解决——

她答应了。

她看得出来,荣寅有他自己的打算。她也知道,自己力量单薄,与宫中直面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

她更知道自己此刻要做的就是安安分分,不影响他的计划,不拖他的后腿。但一码事归一码事,在这种时候,得知最新的消息,总归是有益而无害的。

昨日白世锦进了宫,她想知道事情的进展如何。

然而来到了白府却得知,白世锦一大早又进了宫去,包括白景亭,也不在府中。

落银心里有了底。

若是昨日白世锦在咸丰帝那里进展顺利的话,今日是也不必跑第二趟了。

想必……事情的发展不尽如人意。

落银同白福道了别。折身欲出白府而去。

“表小姐留步。”

身后忽有丫鬟唤住了落银。

落银不解地转过头去,拿目光询问她有何事。

“奴婢见过表小姐。”丫鬟走近跟前,先是恭谨的同落银行了礼。而后才道:“孙小姐听说表小姐过来了,让奴婢请表小姐过去一趟,说想同表小姐说说话。”

这倒奇了。

白瑾瑜请她过去,还要同她说说话?

这怎么越想,越觉得有喜感呢?

“劳烦回去跟孙小姐说一声——我尚有其它的事要办,不便前去同她叙话。”落银无意同白瑾瑜多做纠缠,也不想给自己找没必要的麻烦。不管白瑾瑜找她过去是什么目的和心态。她都没有兴趣知道。

“小姐说有要事要同表小姐您商议——”似乎早料到落银不会轻易答应,丫鬟又补充道。

“改日再议吧。我今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办。”落银冷笑了一声,更是认定了白瑾瑜没安什么好心。

这样煞费心思的要请她过去,会只是喝茶谈天那么简单吗?

她可没忘,那日从秋霜院出来。白瑾瑜看待她的眼神,如同是有滔天大恨一般。

“表小姐……小姐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同表小姐商榷,还请您跟奴婢走一趟吧。”小丫鬟一脸苦色,她请不到落银,回头定是要受罚的。

“她想要的,我无意相争。纵然她一意想将心思放在如何算计我上头,恕我也没空奉陪。”落银转身之际,淡声道:“将这句话替我转达给孙小姐。”

丫鬟被她这一番露骨直接,丝毫不顾忌姐妹情面的话震的愣在原处。

丫鬟面色不安地回到白瑾瑜那里。将落银这番话完完整整的转述给了白瑾瑜。

白瑾瑜听罢勃然大怒。

将事先让人准备好的糕点和茶水三下五除二的挥落在地。

真是猖狂至极!

口口声声的说无意跟她相争,却三天两头的往国公府跑!谁看不出来她那点心思!

随着茶壶的碎裂而洒了一地的茶水,所经之处。地板俱无完好。

原本不明情况的丫鬟看到此况,皆是吓得白了脸色,抖索个不停。

小姐……竟然是对表小姐动了杀意!

“今日之事,你们谁若是敢走漏半句风声,当心你们的脑袋!”白瑾瑜阴沉着一张脸,对丫鬟们命令道。

丫鬟惊的跪了一地。连忙道奴婢不敢。

再说另一头,去了东宫求见卢治的白世锦和白景亭。却吃了一个结结实实的闭门羹。

“太子殿下今日身体不适,国公大人和尚书大人请回吧。”小黄门垂首说道。

白世锦皱眉,没再多问。

既是说了身体不适,不管真假,都是不愿见他们。多说也是无益。

父子二人只得原路返回。

“看来殿下是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白景亭心情有些沉重。

“早年我倒是没看出来这太子有何过人之处,宫变之后,倒是越发的出挑了。”出了东宫的范围之内,四处无人,白世锦如是说道,“若是之前一直深藏不露的话,当真是不简单。”

白景亭默然了片刻之后,避开了这个话题,道:“父亲现在有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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