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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悍女茶娘-第255章

小说: 悍女茶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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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宫里和白家都还处于协商的状态之中,谁敢擅自放出了白瑾瑜被定为了太子妃的消息?

肯定不会是外祖父,他绝不会做出如此欠缺考虑,关于白家声誉之事——

可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并不多……

难道是宫人们在宫中听到了什么风声,以讹传讹,传到民间之后,就变成了这副田地?

可这也太快了……

落银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好像是有人刻意在背后操控一样。

可这对于她来说……或许并不是件坏事。

但是。若届时皇家根本不理会这等传言,结果出来之后,丢人现眼的只会是白瑾瑜这个流言的当事人。

落银微微眯起了眼睛,眼前忽然闪过那张任性而自我的少女脸庞。

不管是谁放出去的流言。此刻白府只怕是不得安宁了吧。

……

正如落银所想,此刻的白国公府,四下充斥着紧张的气氛。

不为别的,就因不久前,白世锦大发了雷霆。

白景亭,况氏和白瑾瑜,都被喊去了秋霜院。

“父亲,出了什么事情?”白景亭比不得成日出入市井的百姓和闲来无事就聊些当下八卦消息的妇道人家,他成日出入于宫中和礼部。根本无暇去理会接触外面的流言。

白瑾瑜则是死死的低着头,拉低存在感。

况氏也上前一步,询问白世锦怎么了。

白世锦冷哼一声。看向况氏,道:“景亭忙于政务也且罢了,而你作为白家当家主母,难道对外头关于咱们白家的传言也是同样的一无所知吗!”

连他这个闷在府里的糟老头子都听说了,况氏会没听到什么风声?

况氏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尴尬,连忙掩去。换上了一副委屈的模样说道:“只是不知道爹说的是什么事情,儿媳不敢妄自揣测。”

“现在全城的人都在议论。说咱们白家是孙小姐出息了,已经被宫中定为太子妃了!”白世锦声音震震。

白景亭脸色顿时一变。

“呀!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况氏一脸错愕震惊,连忙道:“这个儿媳可真是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啊,今日一早就在同管家交待年底事宜,连院子都不曾出呢!”

“是啊……娘今日午饭都是在院子里用的。”白瑾瑜适时出声为况氏辩解道。

难道真的是自己冤枉她了?

白世锦一挑眉,再细细看了看况氏一无所知的表情。

其实想想也是,这件事情况氏和白瑾瑜还不知道,不应该是从她们嘴巴里泄的秘。

自然,白景亭和落银也不会拿此事到处宣扬的。

宫中最中意的人选并非白瑾瑜,就是要放出消息来给他施加压力,也定会将传言的中心人物改成落银才对。

所以,那会是谁呢?

白世锦将可能的人都想了一遍,却怎么也想不出个究竟来。

况氏眼底藏着得逞的笑意。

白景亭眉头皱的死死的,“此事非同小可,一旦日后结果与传言有差,瑾瑜的名声只怕难以挽回。”

说着,朝女儿看了一眼。然而却没在白瑾瑜的脸上看到丝毫的恐惧之色,反而……是一种跃跃欲试的欣喜。

白景亭的眉皱的更深了。

此时只听况氏问道,“瑾瑜被宫中定为了太子妃,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现在这么说还言之过早,宫里只说从白家挑选而已。”白世锦头疼的不行,现在消息已经传开,也瞒不住况氏了。

正文、376:流言出处

“那……为何不顺着这流言,将瑾瑜送进宫去,岂不是两全之策吗?”况氏假意做出一番试探的表情来。

“你想的倒是容易!”白世锦气的不行。

他这边苦于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况氏那边却还在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被甩了一记冷脸,况氏忿忿不平地低下了头。

看吧,老头子就是偏心!想把这大好的机会留给他外孙女!

她还没说句要给瑾瑜机会的话呢,立马就翻脸了。

这家里还有她母女的立足之地?

况氏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这回所做的决定是正确的。

既然白家父子不跟她们一条心,那么她们就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去争取机会了。

她就不信,白世锦会甘愿冒着白瑾瑜名声被毁的危险,还执意要送那个小贱人入宫!

旁的她不清楚,但白世锦刀子嘴豆腐心的性子她却摸得清楚。

事关重大,不光是白瑾瑜的声誉,还有他白家的脸面。

他听到这消息越气,就越能证明她的做法是正确的!

一想到事情在一点点顺着自己的心意发展下去,况氏在心底早已是合不拢嘴。

白世锦越看这个儿媳妇是越心烦。

只会添乱!

“你们都回去吧!”他朝几人挥挥手,有些厌倦地道。

一场火没处发。心里头闷得不行。

“爹,您也莫要过分忧心,此事暂且交给儿子来处理。明日一早。我便入宫觐见。”白景亭深知白世锦的心思,也知道当下最要紧的是该怎么做。

白世锦叹了口气,点了头。

白景亭这才带着妻女出了秋霜院而去。

一出了秋霜院,况氏就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朝着白景亭问道:“大爷,方才爹说的可都是真的?宫中真的是想让瑾瑜——

“方才在父亲面前,你还没有演够么。”白景亭打断了她的话。

“什么……”况氏下意识地愣住了。

白瑾瑜瞪大了眼睛。看向面色严峻的白景亭。

“等回院再说。”白景亭声音泛着冷意。

况氏这才反应过来……事情八成是已经被白景亭识破了!

“……”张嘴想要解释,可话到嘴边又忽然想起。白景亭还什么都没说,自己先在这解释了开,不是反倒坐实了是自己心虚吗?

可不解释,自己又心虚的很。

这一程回主院的路。似乎分外的漫长。

“瑾瑜先回自己院子去吧。”白景亭对白瑾瑜吩咐道。

白瑾瑜犹豫了片刻,抬头见况氏对自己点了头,才行了礼回自己院子去了。

临走前看向况氏的那一眼,复杂的不行,既有感动也有不忍。

殊不知,况氏倒不是担心白瑾瑜会跟着自己一同受到牵连,她只是不想,白瑾瑜留下来给她添乱……

白瑾瑜一走,白景亭立即屏退了屋内的下人丫鬟。

况氏有些发虚。

实际上。她已经发了一路的虚。

但她心中多少有个依仗——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白家,都是为了他们这一房人。

所以她料想白景亭不会对她怎么样。

“方才在父亲面前,我挂念他的身子才没有拆穿你——”白景亭厉声诘问道:“你何以做出如此欠考虑的事情来!”

况氏被他的口气吓得一抖。见辩解已是不可能,便只得强自镇定着说道:“大爷……此事我绝非刻意为之,只是与几位夫人吃茶时,无意间说漏了嘴,就,就提了那么一句而已!不成想她们一个个的嘴巴竟然这么快。将消息给传了出去!大爷,这事儿真的不赖我啊!”

白景亭见她现在这个时候还只顾着将过错往别人身上退。脸色更沉了几分。

“此事你又是如何得知的?”他关心的重点更在这上头。

况氏本不应该知道这个消息才对。

况氏一听白景亭问这个,脸色立刻就僵了。

总不能说,是她让白瑾瑜去白世锦院子里偷听的吧?

“我……也只是无意间从银儿那里得知的。”况氏急中生智说道。

因为她知道,依照白景亭的性子,他是不可能去跟叶落银对质的,而且,这事若是换成叶落银无意间说漏了嘴,白景亭不会追究。

这就是差距!

况氏暗暗磨牙。

“银儿?”白景亭不禁皱眉,心道落银何时竟然如此不谨慎了。

“纵然你是从银儿那里得知,可你作为白家主母,怎可将此等尚不确定的大事拿出去同他人炫说?你可知这事情的后果有多严重?日后瑾瑜又该怎么见人!”

况氏听他又来责怪自己,不由地也涨了几分怒气,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道:“你和父亲若是真的顾念瑾瑜的名声,那还不容易?送瑾瑜入宫便是了!”

白景亭表情一凝,定定的看着况氏,眼神复杂至极。

况氏忙将眼神闪躲开来,不敢同白景亭对视。

“你是刻意将传言散播出去的。”白景亭几乎一字一顿的说,口气十分的肯定,更是十分的冰冷。

“怎么会……”况氏心虚极了,后退了一步。

“你想借此给我和父亲施加压力,就着这个传言,将瑾瑜送进东宫?”白景亭的声音越来越冷,冷的让况氏打从心眼里害怕。

“我……”她已经说不出话来。

“你何时变得这么不知轻重了!”白景亭蓦然提高了声音,叱责道:“你可知道这件事情的关键并不在于我和父亲,而是在于宫中的态度!而你呢?没有分清事实,只顾着一己之私,竟然做出此等添乱的糊涂事来!”

听完白景亭的话,况氏先是怔愣了好一会儿。

而后反应过来,立马换就了一副委屈的神色。

“是我没分清事实,还是你什么都不肯同我说!现在倒是都怨我自作主张了,可大爷你有没有想过,我之所以这么做,不还是为了咱们国公府的以后吗!若是瑾瑜得以入宫,日后对国公府的助益不必多言。若是那个外姓女进了宫,对咱们白家又能有多少益处!”况氏说着说着,红了眼睛。

见她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白景亭缓缓摇了摇头。

况氏现在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之前虽然也不怎么聪明,却也没犯过这么大的糊涂。

张口闭口却都是利益!

“你还是没能明白——这件事情的关键不是我跟父亲,让谁进宫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怎么不是!”况氏已经哭了出来,看着这个同自己不一心的男人,也是心寒的不行,“瑾瑜哪里比她差了?瑾瑜才是我们一手带大养大的孩子!虽无血缘之亲,但却是国公府名正言顺的嫡孙女!宫中要在咱们白家挑选太子妃,定是属意瑾瑜的!若非是你们力荐叶家的丫头,陛下又怎么能想起来有她这么个人!”

这正是况氏的真实想法,她老早就认定了,叶落银之所以入了皇室的眼,全是白世锦和白景亭暗下的推波助澜。

“银儿根本不曾有过想跟瑾瑜相争的意思,你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此次妄图借助流言使父亲妥协,更是自以为是,多此一举!”白景亭气的不停的摇头。

原来这么多年,他身边的这个女人,竟然有着一副如此险隘而阴险的心肠!

“我自以为是?!”在丈夫厌弃的眼光下,况氏险些要失控,“是你的眼里从来没有我跟瑾瑜才对!你什么时候有为我们母女俩考虑过了,什么好事不先想着那个外姓人!”

白景亭痛心疾首的看着况氏。

她根本没听懂他的话。

白瑾瑜能不能进宫,根本不是他说了算。

而且她为什么就认定,让白瑾瑜进宫就是天大的好事?

白瑾瑜是否具备母仪天下的肚量?不会弄巧成拙?

白景亭觉得跟况氏已经无法再沟通下去。

当即不再多说,也不再理会况氏歇斯底里的情绪,冷哼了一声之后,便径直甩了袖子出了房去。

来至院门前,对着守在两侧的一干丫鬟婆子们吩咐道:“传我的话,年底前都不允许夫人踏出院门一步。”

若非是要过年了,他少说也要罚况氏三个足月,好让她好好为自己的言行悔过。

管事的婆子们偷偷看了眼大爷的脸色,忙规规矩矩地应了下来。

正房内,况氏既气又痛心,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了起来,那叫一个心肺俱裂。

陪嫁的婆子疾步走进来,好声好气的宽慰着,又一边吩咐了丫鬟去打热水过来给况氏净面。

这一折腾,便足足折腾过了子时,正房内才得以熄了灯火。

次日早,宫中便下达了口谕,传白国公白世锦入宫觐见。

况氏虽然被暂时禁了足,但手底下的丫鬟婆子却个个耳听八方,白世锦前脚刚走,消息后脚就传到了况氏的耳中。

况氏心中既有兴奋,也有忐忑。

兴奋的是,或许消息已经传入皇宫,宫里误认为这正是白家的意思,召白世锦前去落实此事。而白世锦为了顾及白瑾瑜的名声,十有*是会将错就错了。

另一方面,她忐忑的是,昨晚白景亭跟她说的那番话。

正文、377:白世锦的坚持

当时太气,没有来得及去细细琢磨。可哭了大半夜之后,她就慢慢冷静下来了。

白景亭说,让谁进宫并不是他们白家说了算。而是取决于宫中更属意哪个——

虽然不想承认,但况氏心里也清楚,叶家那个丫头,确实处处略胜过瑾瑜一筹。

所以,若是宫中执意要选那个死丫头,不仅瑾瑜的名声要坏,她的算盘要落空,更会赔上她在白家的地位……

白景亭昨晚同她撕破脸,态度已经显而易见了。

况氏开始后悔起来,自己不顾一切将消息散播出去的举动,是不是正如白景亭所言,太过贸然太过糊涂了……

可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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