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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悍女茶娘-第205章

小说: 悍女茶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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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凭儿借势软在他的怀中。低声咕哝了几句,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微蹙了娥眉,柳凭儿抬眼一瞧,正得见风郡王一副走神的模样,眉目间一片思索和犹豫之色,端是慎重无比。

“王爷……您在想什么?”柳凭儿轻轻晃了晃风郡王的胳膊,疑惑地询问道。

风郡王堪堪回神,垂下眼脸看了一眼柳凭儿撒娇的模样,忽然就觉得有些疲于应对,微一摇头之后便抽身站了起来。道:“本王还有要事要去处理,晚饭不必等我过去,你先行用了就是。”

柳凭儿有些未能反应过来,忙地扶着栏杆站了起来,唤道:“王爷……您这是要去哪儿——”

却见风郡王已经撩开亭帐。大步下了亭台而去。

“突然这是怎么了?”柳凭儿不解地皱眉低语了一声。

然而下一刻,就听得亭外传来一声尖利的女子声音——“卢安风,你竟然要抬一名身份低贱的戏子过门!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公主放在眼里!”

这是……明珠公主吧?

柳凭儿透过纱幔瞧出,就见是一个女子的身影正疾步迎面走来,身后跟了四位丫鬟。

她也就进门当日,得见了明珠一日,但是敬茶的时候明珠非但没喝。还当着众人的面儿一把挥落了茶盏,将她一身嫁衣溅的不成样子。

柳凭儿可没有忘记这个耻辱。

好在她看得出来,风郡王很不待见这位声名狼藉的公主,不然又怎会对她们几个交待,不必去给明珠请安,权当府里没她这个王妃——

在这王府里。大小之分,远远没有得宠与否来的重要。

这一点柳凭儿看的清楚,明珠却始终自恃身份高贵,从来不曾看透。

柳凭儿忙地起身,往亭边靠了靠。翘起了食指将亭帐轻轻撩开一道细缝儿,看着外面的情形。

“……”风郡王望着眼前的明珠,就皱起了眉头来。

“你接二连三的往府里塞人,可有同我商量过!”明珠气冲冲地质问道,似乎想藉此将压抑了如此之久的怒气,全盘爆发出来。

“本王为何要同你商量。”风郡王冷笑了一声,有些不耐地看了明珠一眼,负手便要走,根本不想同她多做纠缠。

经过上一次的事情之后,风郡王对明珠已经彻底没有了忌惮,他已经看清楚了,明珠根本没有什么依仗,他才是这风郡王府真正的主人。

而且这些日子来经过这几位新欢的服侍,他已经越发的厌恶明珠的刁蛮任性。

他起初对明珠是有几分爱意的,但那晚明珠为了不让自己碰她甚至不惜出手刺伤他,而且心里面还装着另外一个男人,和她平日种种,已然让他的心彻底冷却了下来。

这样的女人,他日后再不会花半分心思上去。他身边,并不缺女人。

“你给我站住!”明珠见他态度如此,险些被气昏过去,厉声将人喊住之后,便噔噔噔几步冲了过去,走到风郡王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竖起了柳眉,拿起了以往命令的口吻说道:“我告诉你,这个戏子,我是绝对不会允许她进门的!”

风郡王竭力的忍耐着心口处往上冒的怒气,皱眉喝道:“快给本王让开!”

“你竟然还敢吼我!”明珠气的瞪大了双眼,还是无法接受风郡王对她的态度转变,想到这些日子来她被禁足就是因为他跟皇上告状造成的,一时间更是怒意难挡,张口威胁道:“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让那个贱人进门,我非得让你这风郡王府鸡犬不宁!”

她这番话说罢,空气中出现了短暂的静默。

身后一干丫鬟,早已吓得瑟瑟发抖。

这公主可当真是口无遮拦,竟然连这样的话也敢说出来,难道这么快就忘了之前那道圣旨了吗?

“啪!”

一声脆响倏然响起,回荡在四周。

“这是本王教训你不懂为妻之道!”风郡王展现了一副鲜少见的硬汉姿态。

“你竟然打我!?”明珠龇目欲裂,这一巴掌让她想起了上一次风郡王也对她动过手,反应过来之后,便张牙舞爪地朝着风郡王扑了过去。

亭中的柳凭儿看的既解气,又提心吊胆。

见事情发展至此,犹豫了片刻之后,便装作一副慌乱无比的模样奔了过去。

风郡王已将明珠推到了一边去,表情不怒而威,“本王不想同你废话,识相的就赶紧离开!”

“你凭什么对我动手!”明珠向来是一个会因为一些小事而丧失理智的人,此刻,哪里还感觉的到风郡王话里的危险气息。

“姐姐不要!”柳凭儿跑了过来,冲到风郡王面前,就要去拦发了狂的明珠。

明珠见到横空出现的柳凭儿,更是大怒,干脆就将怒气撒到了她的身上去,扬手一巴掌落在了柳凭儿雪白的脸颊上,重声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管本宫的事情!”

柳凭儿痛呼了一声,顺势就倒在了身后风郡王的怀中,一双小鹿般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惊惶和委屈的泪水,十分惹人怜爱。

“够了!”风郡王忍无可忍,对身后一直不敢抬起头来直视的侍卫命令道:“将这个疯女人给本王押回院中,好好看守,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踏出院门半步!”

“你们敢!”明珠警戒地看向那两名侍卫,赤红着一双眼睛说道:“你们敢动本宫分毫,本宫就要了你们的脑袋!”

可是两名侍卫根本没有理会她的话,果断地上前一左一右将挣扎着的明珠给强行禁锢了住。

“滚!”风郡王又怒喝了一声。

“狗奴才,你们放开我!”明珠气的眼泪都要出来,她堂堂一国公主何时受过这等对待!

然而不管她如何辱骂威胁挣扎,最终还是只能被两名侍卫强行这拖出了后花园去。

风郡王望着明珠的背影消失的方向,冷哼了一声。

他如何也没想到,在经历了上次被咸丰帝惩罚的事情过后,这个女人竟然还是一点都不知道收敛,反而大有变本加厉之势。

自作孽不可活莫过于如此了。

若非是看在她是和亲的公主,他无法私自做主休弃的份上,他早就甩去一纸休书求一个眼不见为净了。

平白挨了一巴掌的柳凭儿,丝毫不见怒色,一双娇媚的杏眼之中,反而有些得意洋洋的意味。

柳凭儿嘴角现出一抹冷嘲……只有笨女人,才会同自己的男人硬碰硬。

……

这一场闹剧过去,金乌已然西沉而去,漫天的晚霞堆砌在天边,颜色亮丽夺人心魄。

落银坐在马车中,朝着回家的方向而去。

她微微挑开帘子瞧见了这绯丽无比的晚霞,有些愉悦地弯了弯嘴角。

现如今,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朝着她起初的计划前进着。她现下需要做的,就是稳稳当当地走好脚下的每一步。

正思量茶铺着接下来的事宜之际,忽然有马蹄声入耳。

听着这愈来愈近的马蹄声,落银心中一喜,心头登时冒出了一种直觉,连忙欠身撩开了帘子去看,便见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出现在了眼前。

正文、305:许久不见

再往上瞧出,就见是一位风姿俊朗,英姿勃发的玄衣少年人坐在马上,一手轻轻缠握着缰绳,马速已然减缓,同马车并行着。

“怎这么快就回来了——”马车内的落银看清了是荣寅,唇边笑意灿烂。

荣寅大半月前说是有要事,要出一趟远门,约莫得一个月之后才能回乐宁城,落银从他的话语中隐隐觉察到此事非同小可,便没有多问,只交待他万事小心,早些回来。

这半月来,好在荣寅日日都会使人传信于她,得知他一切皆好,落银这才安心。

“怎么,听你这口气好似不乐意我提前回来一样。”荣寅侧着脸望着落银,眉间眼角的倦怠之色,已经全被笑意掩盖了个干净。

“你走之前不是说要一个月吗?”

“嗯。”荣寅扯起了一边唇角,目光半刻也不离落银,简要地解释道:“事情比预想中的要顺利许多,三日前已经敲定,我又一心念着你,便没多呆下去。提早赶回来了——

听他这么说,落银心中闪过一丝甜意,然而待看清了他浑身的风尘仆仆之外,又不免责怪道:“既然都已经回来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怎么不回府休息休息再过来找我?”

荣寅不做犹豫地答道:“看到你才能安下心来歇息。”

落银不以为意地“嘁”了声,嘴角却有掩盖不住的浅笑。

二人便这样,一个坐在马车里,一个骑在马上,说说笑笑地回到了叶家。

荣寅先跃下了马,而后上前将马车帘撩开,扶着落银下了车。

“家中莫不是来了客人?”落银刚一从马车中下来,就见大门左侧停靠着一辆宽大而考究的马车。

她刚从挽月馆同曾通玄道别完回来,想当然不会是曾家的马车。

仰慕她名号的人不少,但只会去茶铺拜见。

这会是谁呢?落银疑惑地皱了皱眉。

荣寅看了她一眼。道:“走,先进去瞧瞧吧。”

落银点点头,二人这才并肩一同走了进去,并径直朝着客厅而去。

此刻。客厅中的气氛有些古怪。

偌大的客厅中,二人坐在茶案旁,一人站立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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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落银大许几时可以回来?”

叶六郎的脸色透露着一股子疏离之意,口气还算正常,但绝对称不上友善,“这个尚且不确定——不知徐少爷千里迢迢地前来,所为何事?”

徐盛的脸色尴尬了一瞬。

虽然他不知道去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叶六郎,显然还是没能够释怀啊。

徐折清面色却半分不改。只有些复杂地一笑,说道:“这次过来,一来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二来是想看看落银,去年落银走的匆忙我未来得及为她送行道别。心中一直愧疚不下。”

叶六郎兀自冷笑了一声。

过去的事情是已经过去了,可他如何也没办法对一个,曾经企图对自己的女儿做出禽兽不如之事的人好言相待。

他方才没有抡着扫把将人直接赶出去,还是看在徐折清曾经对叶家有恩的份儿上。

可同时,恩与怨, 他分的很清楚。

“有劳徐公子挂心了,银儿现如今一切皆好。”叶六郎没有兴趣听徐折清说什么道歉的话。更不想他打扰落银的心情和生活,便径直说道:“但想来银儿应该不大想见到徐少爷,既是如此,我这个做父亲的,现在便代她说一句话儿——请徐少爷回去吧。”

“……叶老伯,我们东家从祈阳过来。就是为了见落银一面。”徐盛见叶六郎要赶人,耐不住性子了,抢在徐折清前头开口对着叶六郎恳切地道。

叶六郎微微仰了仰下巴,眼神淡漠至极,虽然没有说话。看那表情却也是没得商量。

“此次前来确实是有要事要当面同落银说,还请伯父网开一面,让我见一见落银。我保证,将这件事情说罢,立刻就走。”想他徐折清,何时如此卑躬屈膝地跟谁说过话。

可是这件事情,他如果不亲自告知落银的话,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叶六郎见他表情不似说谎,思量了一会儿,便道:“当真有什么事情,你同我说,我来转告银儿就是。”

徐折清的脸色立即有些为难了。

“伯父……这件事情,我必须要亲自跟落银说才行。”

纵然不能得到原谅,他还是想亲自跟落银认错道歉。

“这一点恕叶某不能答应。”叶六郎见他如此,脸色恢复了冷清,道:“许少爷若是想说,我可以从中转告,若是实在不想说,还请回吧。”

说罢,也不再多说一句废话,就倏然站了起来,左臂朝着厅门的方向一展,道:“请——”

徐盛见他真要赶人,立马儿着急地看向徐折清。

他知道自家少爷的性格,虽然看似随和,但骨子里的自尊心却是十分的强,眼下遭叶六郎这般对待,只怕拉不下面子再多说什么了。

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来,这些日子来两天的路并为一天来赶,半日都不曾歇息过,若还是无法见到落银就这么回去,那岂不是平白遭了这等罪。

徐折清的神色,一时间起伏不定。

这时,又听叶六郎抬高了声音说道:“请吧——”

“今日实在是叨扰伯父了……”徐折清终究还是顾及着做人最基本的礼数,站起了身来,冲着叶六郎歉意地一揖手。

可随之,又听他格外坚持地说道:“今日没有见到落银,晚辈明日还会前来,直到见到落银为止,还请伯父莫要介意。”

“你——”叶六郎不由地气结。

他以前怎地就没发现,这徐折清还有如此厚脸皮的一面?

叶六郎冷哼了一声,没有置词。

心里却是打定了主意,待会儿将人送走之后,他便去交待肖肖,若是徐折清再过来,定不许放他进门儿。

去年落银在徐家茶庄受的委屈,他如何也忘不掉。那样的回忆,想必落银也不想再被提起来。

而徐折清的再度出现,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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