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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悍女茶娘-第170章

小说: 悍女茶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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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虫!”落银急喊了一声,忙追了出去。

虫虫这孩子自幼在白头山上,别的没学,却是练就了一副好腿脚,跑起来,跟兔子是有的一比,绝不是落银可以追的上的。

故当落银跑出了院子之后,已经看不到虫虫的影子了。

她脚下一顿之后,还是跟了过去。

却不知,跑到了前院儿的虫虫,却是撞见了叶流风、叶六郎和月娘,叶六郎和叶流风是习惯地早上起来练功,月娘则是打算来喊二人去饭厅吃饭的。

见小儿子跑的这么急,叶六郎忙将人喊住。

“爹爹,娘……易城哥哥回来了!”虫虫一抬眼见到爹娘,二话不说直接将这个消息给倒了出来。

“什么?”月娘和叶六郎异口同声地问道,叶六郎尚且还好,月娘直接是将手中盛着干草药的簸箕给撂了出去。

却使得一旁的叶流风一头雾水——这个易城是谁?

这时,却见肖肖一脸为难地走了过来。

“怎么了?”叶流风瞧见她表情不对劲,问道。

“二老爷……”肖肖显然也不具备藏住话的能力,“家里来了个叫易城的公子,小姐说不见,让我请他回去……可他说小姐如果不出去见他,他就一直等下去!”

“真的是易城?!”叶六郎不可置信。

月娘忙道:“我们先去看看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真的是易城,银儿何以不愿意见他?叶六郎心中不解至极,忙点了头疾步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月娘眼中却是闪过一抹思索,叶六郎毕竟是个大老爷们,心思不够细腻。可她却不一样,她不单单是心细,更是了解落银,再又想到昨晚落银的异样情绪,故只那么一会儿的功夫,月娘便大概地想通了其中的因由。

可银儿嘴上再怎么说,心里总归也不是真的就不想见易城的。

她还是先随叶六郎看看再说吧。

两年多不见,夫妻二人都也是很想念易城这孩子的。

叶流风见叶六郎夫妇还有虫虫这着急忙慌的模样,便也跟了上去。

待落银赶到前院的时候,就远远地看到叶六郎和月娘虫虫,还有叶流风和肖肖,一同奔赴前院大门方向的情形……

落银心底大约有了数儿。

这下只怕是想瞒也瞒不住了……

叶六郎走在前头,一近了大门后,就伸臂拉开了门闩。

听得这声开门的动静,门前香樟树下站立的男子,下意识地就转过了头来。

叶六郎怔住了一刻——树下的男子身材欣长,着一袭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将人衬托的再清朗不过,晨早的阳光透过香樟树缝隙洒在他的身上,形成了一片又一片晃眼的斑驳。

“伯父!伯母!”荣寅也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一开门就能见着叶六郎夫妇,也是惊喜不已。纵然他之前从没有看到过叶家人的面容,但毕竟朝夕相处了那么久,那种熟悉的气息,如何也不会辨认错。

说起来,这还是他这两年多以来,头一次露出如此孩子气的欣喜表情来。或许也只有在叶家人门前,他才可以重新找回自己真实的另一面。

叶六郎还是觉得无法相信,声音满带着不确定,“易城……真的是你?”

“伯父,是我。”易城走上前来,眼睛里也含着激动的笑意。

他从来没有忘记过,在他最落魄最无助的时候,叶家一家人对他的照顾还有情意。

“好,好……”叶六郎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得连续说了两句好——易城还好好的就很好,还能再见到就很好了啊。

月娘毕竟是妇道人家,刚一看到易城,便立即红了眼睛,“你这孩子……怎地走了那么久连个音信都没有!”口气虽然是埋怨,但却也是满满的担忧。

“伯父伯母,这件事情是我不好……”易城认着错儿道,是他回去的晚了。

“好了,你别一见面就骂孩子。”叶六郎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些。

然而刚跑过来的虫虫,却是直接冲了上去,抱住了易城,然后就“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喊着:“易城哥哥……”

荣寅倒是愣了楞,而后才失笑道:“是虫虫吗?”凭着这感觉想来应该是,只是声音好像长大了许多。

叶六郎在一旁笑道:“虫虫,快松开。”

听真的是虫虫,荣寅眼中的笑意不免更深了,摸了摸他的小脑袋,道:“好了,别哭了。”

虫虫却是死活都不撒手,抱着荣寅好一阵嚎。让叶六郎等人哭笑不得。

这时的叶六郎夫妇,都已经逐渐的冷静了下来,故也都意识到了最为关键的一点。

“易城,你的眼睛可是好了?”月娘问道。

正文、254:指腹为婚

………………宝贝们,二更来啦……………

荣寅点了点头,“两年前回到夏国的时候,已经医治好了。”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原来,易城竟然是夏国人。而且身份定然不简单,不然岂能一回到夏国,就能拿到皇宫里才有的珍稀药材来医治。

那一味药,是只有皇宫里才会有的东西,这一点,月娘十分的肯定。

至此,叶六郎和月娘心里约莫都是有了数儿,叶流风看了二人一眼,出声道:“既然是故人重逢,不如就进去再细说吧。”

“对,你看我都高兴的糊涂了。”月娘忙地将已经渐渐由嚎啕大哭转变为低声抽泣的虫虫扯了过来,并对易城说道:“咱们快进去吧,外头也冷!”

“对,有什么话进去细说。”叶六郎也道。

易城点点头,然而刚准备跟着叶六郎他们一同进去,就听得一道略显清冷的声音在门内响了起来,毫不客气地说道,“有话不如就在这儿说吧。”

昨日见的匆忙,落银更是对荣寅只字未语,全然只顾着躲避了,所以此刻这句话,才算是二人分别两年多之后落银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这声音,较两年前并无太大的区分,一如既往的清凌似水,令人闻之忘俗。只是,口气显然不善。

落银站在荣寅五步开外的距离,一身居家的胡袖水蓝素袍,宽松而随意,却将人衬托的越发瘦弱。由于头发刚梳到一半的缘故,此刻全披在后背,黑亮如墨,又似最好的锦缎一般,无半分装饰。然而却掩不住肤色胜雪,明眸皓齿。

一眼望去,让人难免想到一句诗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她就站在那里,面色无波的看着荣寅,就跟看待一个陌生人一样。

荣寅亦是在看着她,片刻之后。忽然说道:“叶落银……我回来了。”说罢,微微扬起了好看的薄唇。

这模样,就像是根本没有听到落银方才的不善口气,要赶他走的一番话一样。

这句话,是他一直想说,却一直没有机会说的,甚至一度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说出来。

现在能面对面的对她说出这句话来,他只觉得,是上天给予的莫大恩惠。

落银眼神一闪。便微微侧开了目光,道:“睿郡王,一大早的你在民宅前不愿离去,是何道理?既然话已经说完,民女就不送了。”

“……”荣寅窒了一刻。

昨天是躲他。现在又是在赶他!

一口一个睿郡王、民女,摆明了是在同他拉开距离。

荣寅不由地想到了昨日他去四观楼找她的时候,一推开门,就见她的手被曾平康握着。

“……叶落银,你到底是怎么了?就不能好好说句话吗?”荣寅忍不住皱眉,怎么两年没见,这脾气越发的难揣摩了。

“民女很好。无需睿郡王挂念。”落银微微地仰起了下巴,显得冷漠非常,换做两年前,若是荣寅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只怕她早就反言相讥了。

可是她没有,正因为她没有。才更让荣寅觉得不安。

“睿,睿郡王?!”叶六郎的注意点却是在落银方才的称呼上面,愣了片刻之后,就忍不住惊异地出了声。

叶流风也是一挑眉,肖肖更甚。惊呼了一声之后,连忙拿手掩住了嘴巴,表情却是惊惶无比——方才,小姐吩咐她来回话,这公子如何也不愿走,她便说了几句不甚好听的话。

甚至连‘我家小姐说了不见,你这人脸皮怎地比城墙还厚’这句话都说了出来……

现如今乍然听说对方是位郡王,便吓得险些魂飞魄散。

荣寅只稍作犹豫了一瞬,就朝着叶六郎和月娘点了头,而后道:“这些事情,有时间我定会一一给伯父伯母你们解释的。”

当初在白头山上选择不说,也是怕牵连到他们。而现在,并没有这些忧虑需要去担心了。

月娘彻底明白了落银此刻的心思了——怕只怕,这丫头不单单是在生闷气啊。合着这易城在夏国安安稳稳的当了两年的郡王,而银儿却是在百般牵肠挂肚。

看了一眼落银的表情,月娘权衡再三,终究还是同荣寅说道:“易城,不然你今日就先回去吧……余下的事情来日咱们再说。”

边说话,还边对易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现在不是跟落银硬碰硬的时候。

毕竟这个事情,不是二人在白头山的那些小打小闹。

银儿这丫头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这种时候你越是逼得紧,她便越是钻牛角尖,倒不如让她先冷静冷静,反正现在两个人都在乐宁,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着呢。

就算是有天大的误会,也能一天天的给说开了,不急于这一时。

“可是,伯母……”荣寅脸色有些犹豫。

叶六郎看了已经背过身去的女儿,只得也上前劝荣寅先回去吧。谁让这一家子,都是以宝贝闺女为中心的呢,是看不得落银在他们跟前,有一星半点儿的不称心。

荣寅见状,只得点了头。

叶六郎借口说要送送荣寅,二人便一同出了门前的胡同。

“银儿这丫头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拗的很……过些日子等她缓过来就好了。”叶六郎这厢安慰着心灵受挫的荣寅。

“嗯,伯父,我知道了。”昨晚和今早的事情,的确是他太冲动了,是他刚一知道她还活着的消息,彻底失了理智了,现在想想,落银这种反应,也的确像她的性格。

“伯父有件其他的事情想问问你……”叶六郎想起了另外一回事儿来。

“伯父但说无妨。”

“方才听银儿喊你睿郡王……”叶六郎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荣寅问道:“那你父亲,可是雍亲王?”

“正是。”这并非是什么秘密,他的确是雍亲王嫡出,因为世袭制的缘故,非铁帽子世袭罔替的亲王,都要降一级,故他被封为了郡王。

叶六郎的脸色稍显激动。

“怪不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眉目间跟我一位故人有些相似!”这一点。叶六郎也曾经跟落银提过一嘴,但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真的就是……

“伯父口中所指的故人……可是我爹?”荣寅有些怔怔,觉得不可置信。毕竟他父亲生前只出使过青国一次,莫不是那个时候结识的叶六郎?

可横竖的想,也不该路过白头山啊?

“你父亲的表字可是叫风致对吗。”叶六郎笑着解释道:“我年轻的时候,曾在夏国待过几年……落银的亲生母亲,也是夏国人。我便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你父亲的。”

“难道……”荣寅眼中闪过一丝恍然,随即问道:“伯父全名可是叫叶流云?”

叶六郎笑笑点了头,“如此一说,你一两岁的小时候我还曾见过你。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全名该是叫荣寅吧?”

“那便是了……”荣寅也笑了笑。“父亲生前经常提起您,说您是他的莫逆之交。只是后来没了音讯,未有机会再见,如果我父亲还在世的话……”

说到这里,荣寅便止住了。

叶六郎长长的喟叹了一声。其实他也一直惦念着这位昔日的好友,他去年刚到乐宁的时候,便去刻意打听过雍亲王。

也是那个时候才惊异的得知,雍亲王已经过世好些年了……当时叶六郎还为了此事,一整天都没能吃下去饭。

“父亲生前一直在打听伯父的消息,只是都没有结果。”

叶六郎听到这,心里的愧疚越发的深。“哎……十多年前,我带着落银的母亲回了青国,才知道家中遭了巨变……后来辗转之下落草为寇,哪里还有颜面再回来见你爹。”

说着,不由地苦笑了几声,“没想到这辈子还有机会再来乐宁。”

只是当他回来之后。故人都已经不在了。

“伯父也别这么说,若非伯父辗转去了白头山,只怕我也无幸保住这条性命了。”荣寅讲说道。

“如此说来,真是巧之又巧。呵呵……”叶六郎忍不住笑了笑。

许多事情,或许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的——

荣寅望了一眼头顶上的晴空。觉得现在知道叶落银还好好的,其余的好像都不是事儿了。

“对了,这么说……我倒还想起了一句十多年前的玩笑话来。”叶六郎说罢就自顾自地仰头朗笑了几声,似乎是想到了极有趣的事情一般。

荣寅见他如此,不免好奇地发问道:“不知伯父所说的是?”

叶六郎意味深长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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