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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妾自潇洒-第46章

小说: 妾自潇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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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关!”安湘颖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封信,放在了桌上,她语调清冽,“你自己看!”
  阮梦欢百无聊赖的打开信,一看之下,却是实实在在的愣住了。她没想到,太后的动作会这么快,而且是这么的不留余地!
  “哼!你现在可高兴了?满意了?”安湘颖秀美的脸颊上滚落了两行泪珠子,她冷声道:“从你出现在王府,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出现才会每况愈下!呵!如今好了,王府也没了,爹娘也不知去向,你可真是绍兰养的好女儿,现在为她报仇了不是?”
  信里只有几十个字,内容却沉甸甸的。庆王府所有人一律被夺了封号,所有家产充公,而就在庆王带着妻子儿女回老家时,半路遇上了贼匪,庆王跟白侧妃下落不明。
  “王妃她还好吗?”字迹是庆王妃无疑,庆王府如今的情况,阮梦欢的心里并不大痛快。
  安湘颖剜了一眼,恨恨道:“你以为呢?”
  现如今,安湘颖想做什么?来寻仇报复?阮梦欢神色如常,笑了笑,说:“天道果真好轮回!他们总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点代价!”
  “我倒要等着看看,老天对你的惩罚!”安湘颖恨恨说完,拾起信扭头就走。
  阮梦欢信的,而且越来越信。她也曾惶惶过,也曾不安过。如今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倒让她觉得死亡并没多么可怕,反而是一种解脱。安湘颖在等,她也在等。
  既然兰娘的恩怨已了,既然燕奉书即将要娶别的女人,那么是不是有那么一天,她阮梦欢也会重新穿上那身红嫁衣,飘荡在半空中。
  彼时回首一想,如今这些经历,都只是一个愿望,一场梦……
  *
  醒来时,耳畔是欢天喜地的唢呐,阮梦欢有些不敢睁眼,当初她也曾听到过这番声音,那是所有一切的开始。
  “世子,快把你的世子妃带出来,给大家伙瞧瞧!”粗狂的声音,夹杂着沙哑,“早就听闻夏国多有美人儿,不知世子妃的模样如何?比咱们第一美人,又如何?”
  全身无力的躺着,阮梦欢眼看着马车帘子被人掀起,那是个络腮胡子一脸的男人,眼角还有一根三四寸长的刀疤。而从这人的衣着来看,显然自己已经到了燕国。
  这一切,都是安湘颖所谓的“惩罚”!从她向天朔帝诉说请求开始,就已经在计划的“惩罚”!
  “你们温柔点,若是吓坏了世子妃,本世子可饶不了你们!”邵衷哈哈大笑,然而,除了三言两语,并没有阻止那些人逼近马车。
  马车跟前的人越来越多,那一双双眼睛齐齐盯着自己,阮梦欢躺在褥子上,堪堪别过脸,不与他们对视。
  “哟,夏国的女人,怎么嫩的跟水葱似的!”
  “什么水葱不水葱,要我说,这是雨……雨后的花儿……”
  ……
  一群人起哄,所有人都在大笑,包括那本该站出来阻止事态发展的邵衷。
  阮梦欢恍若待宰的羔羊,动也不敢动,此时此刻,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些人除了言语之外,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滚开!”容姝高喊了一声,周围的人一下子四处跑开了。
  帘子再次被掀开的时候,露出了容姝的笑脸,依然甜美,依然无邪。

  ☆、第103章 酷似的容貌

  “阮姐姐,你要不要下来看看?这里已经是燕国了呢!”容姝甜甜的笑着,甜甜的凑了过来。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阮梦欢动弹不得,干脆不理会外面发生的一切事情。即便听到容姝的声音,也只当做没听见。
  容姝毫不在意阮梦欢的冷淡,她钻入马车,坐在阮梦欢的身边,笑呵呵的说:“阮姐姐你放心,人们都知道灵昭郡主她不愿远离故土,在边关的城楼上一跃而下,啧啧,浑身都是血,面目全非了!”
  阮梦欢听着,只觉得这容姝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和亲的郡主都敢杀!就算她容家在燕国根深蒂固,也不能这样胡作非为!她无法相信安湘颖就这么死了!
  容姝笑说:“不错,灵昭郡主死后,你们夏国皇帝命同行的襄卿郡主担起和亲一责!哈,阮姐姐,你说世事也真奇怪,是你的终究是你的,躲也躲不掉!”
  容姝笑着,用手里的一枚细密梳子,梳着阮梦欢鬓边的一缕发丝。那么的亲昵,那么的细致。
  阮梦欢合上眼睛,只觉得天旋地转。接二连三的变故,她已一无所有。而天朔帝有此命令,想必是要为庆王安清远出头,他动不了太后,便只能朝着她下手!她不得不去想,天朔帝是否已经得知了兰娘一事!
  “阮姐姐,你要知道在燕国,除了我,旁人都恨不得你死!”容姝的手指间绕着阮梦欢的发丝,她说:“当初你害的燕国损失了那么多,他们恨你,情由所原;你若想逃也没什么,不过是要先把脑袋别在腰带上,做好随时落地的准备!”
  “这,可都是你先招惹我的!”容姝的十指纤细柔弱,在阮梦欢的莹润如玉的脸颊上,轻轻的划过,她的声音一如带着蛊惑,“离开我的视线,你必死无疑!”
  脸颊上传来的触感让人作呕,阮梦欢能够理解那些多年孤苦的女子相互依偎取暖,却无法容忍此刻容姝的做法。可是如今她还不想死,她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做!
  “安湘颖倒是识趣,主动提出用你来换她的自由身,我呢!顺便就应下了。”容姝似乎不愿看到阮梦欢如今的心安理得,偏偏要往她身上压制最后一根稻草,要看着她走向崩溃。她的心里有着一股冲动,就好似看到鲜艳夺目的花朵,总想着摘下来放在自己枕边,让花的芬芳陪自己入睡。
  阮梦欢不理会她,她清楚容姝的话真假参半。容姝不可能时时刻刻在自己身边,能在自己身边的只有邵衷,而容姝定然与邵衷只见定下了某种协议,毕竟她阮梦欢如今可是前来和亲的郡主,至少也是邵衷名义上的未婚世子妃。
  在燕国,人人皆知邵衷不受当家族长重视,于是他脱离了族中长辈的掌控,投靠了燕国的大氏族容家。传闻他与容家某位嫡支小姐两情相悦,是以容家才会帮他,也有说此次和亲回来就会为两人办婚事。
  然而,现在一切都变了。邵衷领回了一名夏国的郡主,而他跟容家的关系也将变得微妙。
  作为和亲郡主的阮梦欢并没能直接面见燕国的皇帝,她被送到了夏国在燕国的驿馆桐安苑。
  桐安苑内偶尔能碰上来巡逻的燕国将士,名为保护安全,实则是监视。不过,作为战败国的夏国在燕国压根儿没有多少说话的权利,旁人也只是在无意间想起,才会指着桐安苑说,哦,那里住的就是燕国使臣。
  “郡主,你就在这里安心住着吧,燕国的皇帝不会那么容易见人的,说不准会先把你晾个三五月,你也别忘心里去!没什么!”在燕国住了十多年的严大人拿着烟锅在脚底板上敲了敲,随即打了个哈切,回房睡觉去了。
  事实上,燕国皇帝并没有晾阮梦欢三五个月,在他们到达第三天的时候,皇帝就命人传旨让他们入宫见驾。
  跟着入宫时,道路两边围满了人,他们指指点点大声嚷嚷,说是来看夏国美人的。
  阮梦欢坐在轿子里,浑然未觉,时至今日,唯一庆幸的是,她已经能够自由行走,身上也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她想,只要容姝不出现,不乱来,她总有好起来的那么一天。
  燕国皇帝很年轻,据说比夏国的太子项倾煜还要小两岁,可是他却比项倾煜更具备一国之君风范。他自号燕熙,十岁登基,除了外戚,夺了大权,在人们都以为燕国要走向毁灭时,偏偏燕国越来越强盛,甚至打败了几十年没输过的夏国。
  燕熙帝的宴请只持续了短短的半个时辰,而他本人也只是露了个面。
  令阮梦欢没有想到的是,在她出宫门时,邵衷出现了。他声称燕熙帝要见她。
  御前见驾的事,阮梦欢不时没有经历过,但是见他国皇帝却是第一次。不过,在见过心里扭曲的容姝之后,阮梦欢见别人倒是自在了不少。
  燕熙帝很年轻,长相偏硬朗,举手投足都是天子的风仪。加之初战夏国告捷,更是意气风发,风采夺目,让人不敢轻易直视。
  “你就是夏国皇帝御封的襄卿郡主?抬起头来!”燕熙帝的话语里有着不容违逆的态度,那气魄让人喘不过气来。
  阮梦欢应了他的命令,抬头一看,心中却是万分的惊讶。这皇帝长得跟燕奉书有点像!不,仔细看看,那眉眼,那嘴巴,简直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的。她一时,有些迷惘。虽说知道燕奉书的生母是燕国人,但是如今看着那身份并非那么简单。
  “好大的胆子!”燕熙帝御笔一甩,扔到了阮梦欢的脚跟前。
  质地上佳的毯子被染上了朱色的污渍,实在难看。阮梦欢不卑不亢,道:“外臣不过是奉命行事,不知哪里违背了陛下的意思?”
  燕熙帝哈哈大笑,指着阮梦欢说:“难怪琼琳姐姐说你出身下贱,心却比天高!如今看来,你的胆子倒是比心还要高!”
  “多谢陛下夸赞!”阮梦欢对于燕熙帝话里话外的讽刺更是当做耳边风,当做是字面上的意思。
  邵衷跪在一旁,呵斥道:“不得无礼!”
  阮梦欢依旧无礼,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你即将成为他的世子妃,是自愿的吗?”燕熙帝的神色之中似有怜惜之意,而他对邵衷,是一种抵触。
  阮梦欢随即一笑,说:“我本是送和亲的郡主出关,谁承想,一朝醒来,自己倒是成了和亲郡主!陛下以为,我自己的意愿有多重要,又有几分重量?”
  “你是打算嫁给他了?”燕熙帝的桌案上,放着一封信,普普通通的一封信,来自夏国的信。他若有所思,说:“琼琳姐姐与燕王的婚事,尚未谈妥,肯定还会有变故!”
  阮梦欢一听,这皇帝总是话里有话,说着不累吗?倚着那相似的容貌,还有不小心瞥见的信封,阮梦欢说:“说什么自愿不自愿,倘若真到了必须嫁给他的那天……呵,良缘难求,一把剪子却是好找的!”
  “如此甚好!”燕熙帝衣袖一挥,命阮梦欢退下。
  桐安苑
  严大人嘬着烟嘴,吞云吐雾的间隙,说:“燕国有流传,说那入了夏国皇帝后宫的女子是先帝的亲姐姐,然而两人之间生了一些隔阂,公主私自逃出宫,入了民间。如果按照此种说法,燕王与燕国皇帝算是姑舅兄弟呢!不过,这种事,十有八九都是假的!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放在平时,这解释阮梦欢听听也就过了,可是在见过燕熙帝跟燕奉书酷似的容貌后,她不得不怀疑这则风传背后的故事。
  “你见过咱们的燕王,或者燕熙帝吗?”阮梦欢本能的觉得,这位严大人并非表面上那么的简单。跟他说话,也没有遮遮掩掩。
  严大人往烟锅里放了点旱烟,砸吧着唇,说:“见过,都见过!郡主有什么问题吗?”
  都见过,居然不怀疑他们之间可能存在的某种联系?阮梦欢抱着狐疑的目光,直到看着严大人消失在视线里。
  在开始的时候,阮梦欢也只当做是巧合。然而当阮梦欢看见燕熙帝桌案上的信封时,认定那不仅仅是巧合。不为别的,那信封她曾在燕奉书的桌上见过。
  为何燕熙帝会把这样重要的东西,大喇喇的放在桌案上?那是因为,放在平时,信封时个普通无常的;但是当视线与信封平视之时,能看见信封上的一只白色燕子。
  也就是说,他们除了血缘上可能存在的某种联系之外,还存在着旁的联系。而这种联系,极有可能对夏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越想越觉得可怕,越想越觉得自己对燕奉书知之甚少。
  辗转反侧一夜,连俏就在自己的不远处,阮梦欢只觉得天地之间一个看不见的笼子,时时刻刻在跟着她。而她看似信不行走,实则被压得死死的,看的牢牢的。
  她不明白,什么时候起自己变的这么重要了?

  ☆、第104章 识香容包子

  连俏的两指间夹着一封信,她献宝似的把它放到了阮梦欢身旁。
  此时,阮梦欢正坐在梳妆台前,由翠缕帮她梳发。那信封普通无常,她却一眼就看出了端倪,这跟燕熙帝桌案上的一模一样!
  连俏的笑容之中夹杂着几分尊重的态度,她说:“公子爷让我一定要把这个交到你手里,说是非常非常重要!”
  信封在手中把玩了片刻,不住变化角度,在平视时发现了那只燕子图案。阮梦欢确定了,她笑着说:“你们两个先去忙吧!”
  连俏拉着翠缕,就往走,片刻都不想耽搁阮梦欢看信。
  一张洒金纸上描画着几枚花钿的样式,在信里,他说,很想亲手让这些花钿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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