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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梦起帝国-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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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珞被挂在坚硬的背膀上,动弹不得,眼见已被扛出洞口,立刻低吼道:"快放我下来!伟都尉妳好大的胆子啊,敢强制掳走本公主,待回宫,本公主非办了你不可!本公主要砍你的头,杀你千刀!"

面对她的威胁,伟程却置若罔闻,一把将她挂在马背上,安珞趁此挣扎爬起,他却索性拿条绳子将她绑在马上。

伟都尉不但不肯听她命令,甚至还变本加厉,将自己绑起来,安珞怒不可遏,"大胆伟程,你敢捆住皇太女,想造反了你?本公主命令你,立刻放了我!"

伟程却是眉眼一挑,轻僈的拿块布,忽地往她嘴里塞入,冷冷道:"闭嘴,女人!老子不吃妳这套。"

突然被布块塞住了嘴,她怒目瞪着他。

眼见他迅速跨上了马背,"喝"了一声,夹紧马腹,绝尘而去。

她第一次见识到了,为什么丽妃要叫他浪子伟程了。

伟程号称『风之子』,不是浪得虚名。伟程是不受束缚的,头衔地位对他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他不会因为她是公主而听命于她。

回宫后,她得趁此机会办了伟程。

抬眸,远看着旧碉堡逐渐在眼前缩小,她的心情顿时沉到谷底。

龙子玥分明是想找机会置俞仲凡于死地,她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又气又恨。

伟程将她强制带回县衙后,居然把她反锁在房间里,紧接着人便消失了,行踪不明。

她朝外怒骂,不一会儿县丞宗轩果然来了。

"快点开门。"安珞命道。

宗轩隔着门,不停的挤眉弄眼,打恭作揖,陪笑道:"公主殿下息怒啊,钥匙被伟大人给带走了,卑职开不了门啊!您息息怒,暂且等着,卑职已经派人去取把斧头来,好把这门给拆了……"

"你的人呢,快点派兵到隐山去救人哪!"安珞隔着门急急命道。

"公主请放心,除了跑不快的留下来看门以外,县衙里所有官兵,连同杂役全被伟大人给带走了,听说是到隐山,攻打山头去了!"

原来伟程竟是带人去隐山支持了,看起来他并不笨啊。

虽然内心仍旧忐忑不安,龙儿要俞仲凡进入隐山,乐冰跟章思予必定不会丢下他不管,势必也会跟着上山,有他们两个在,龙儿要置俞仲凡于死是不容易,再加上伟程带去支持的兵力,应该不容易出事。仔细一想她现在前去碉堡实际上并没有用处,这便是俞仲凡轻易让伟程带走她的原因了,如今她只能待在县衙里静心等候消息了。

不过,龙儿分明说要进入隐山抢夺天冥剑。

天冥剑,为何她前所未闻?他已经有了先帝的凌霄宝剑了,认祖归宗那时,皇太后几乎把先帝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他了,先帝的凌霄宝剑锋利轻巧,他爱不释手,几乎不曾离身,如今他却冒险进入隐山想抢夺天冥剑?

好不容易门撬开了,宗轩在门口打恭作揖,她劈头便问:"天冥剑,你听说过吗?"

"天冥剑?"公主突然有此一问,宗轩似乎一点都不惊讶,笑道:"卑职曾经耳闻过,天冥剑是前朝太子亡国之后要求铸剑名师陶冶所铸,据说陶冶呕心沥血,花费了十几年功夫才完成哪。"

"由一代大师所铸成的旷世名剑,天冥剑必是不同凡响了?"她问道。

宗轩却说道:"天冥剑不同于天下名剑,并没什么特殊,不过倒有一点很奇特,前朝太子带着对龙氏的莫大怨恨,居然在天冥剑出炉当天,朝着炉火一纵而下,以身殉剑……这股强烈的恨意从此被附在天冥剑上,据说天冥剑可以感应得出龙氏的血脉。"他快速的瞥了安珞一眼,又接着说:"不过,传说毕竟只是传说,一把剑如何认得出是不是真龙子啊?卑职是不相信这种事啦。"

天冥剑可以指认出龙氏?

这事很奇怪,不管是真是假,龙儿上隐山去抢夺天冥剑,莫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了?

让她颇感不解的事,为何龙儿会突然出现在隐山山脚下?莫非他突然得知天冥剑在隐山?

妻子的目的是玉玺,丈夫的目的却是天冥剑,迟早有一天会反目成仇吧?

安珞苦笑一声。

话说回来,今日之事却是她大意了,她急着想得到玉玺,没有经过详细谨慎的计划,行动太过轻率,差点儿丧命。

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啊!

出了一会儿神后,她命令宗轩将粟县百年以来剿灭青云帮的纪录数据呈上来,仔细的查阅后意外的发现,朝廷最后一次大规模的剿匪动作竟是在十年前,而且当年带队剿匪的主将居然是伟程?

原来十年前伟程曾经来过粟县,记录上他带着朝廷两万精兵前来支援县丞宗轩,与隐山上的青云帮对峙了两个多月,最后却无功而返。

从此,朝廷却不再有大规模的剿灭动作了。

安珞专注在卷宗上,直到夕阳西下时分,一抹残阳照进屋内,县衙门口传来阵阵的嚣闹声,分明是众人返回县衙了,她这才回过神来,匆匆忙忙的走出去。

粟县县衙朱红色的大门口前,百余名官兵纷纷下马,几十名受伤的官兵被战友扶着,扛着,纷纷杂杂的踏进衙门。

她站在前院,紧盯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心里万分的紧张,直到一张带着英气的俊美脸庞出现在门口。

风雨欲来 一

她站在前院,紧盯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心里万分的紧张,直到一张带着英气的俊美脸庞出现在门口。

她眼底的不安瞧见俞仲凡平安回来,方才稳定下来。

"公主万福。"俞仲凡看见她在院落便大步向前问安。

"俞哥……"她轻咳几声,故作镇定道:"俞骑尉没事吧?"

"卑职没事,公主请放心。"俞仲凡凝着安珞担忧的神情,心里顿感五味杂陈。

"没事就好……"安珞松了口气,眼神却仍闪烁着,"他呢?"

"殿下才到门口,便被县丞拉着去酒楼喝酒了。"

去喝酒了?看来他也没事。

俞仲凡接着说:"隐山可以隐匿的山洞太多,我们大队人马一上山,匪徒们却全都躲起来了,根本无法彻底扫荡青云帮,反而让不少兄弟中了陷阱,不过这次倒也不是无功而返,我们在碉堡内抓到平白了。"

"抓到平白了?"她惊道:"人呢?"

他款款道来,"我们在碉堡外集结所有兵力,杀进堡里,杜姑娘告知平白的所在位置,当时他正想逃走,却自己急得碰上了柱子,给撞晕了。我们把他扛回来,关在县衙里,他这一撞力道不小,大约要明日才会清醒。"

得到平白了,看来这次并不无功而返。

"那么卑职退下了!"俞仲凡禀告完正事后,便作揖要告退。

安珞怔了一下。

他禀报完正事,居然要告退了?

连最普通的寒喧也不愿意多说一句。

自从婚后,俞仲凡对她始终保持着淡漠疏离的距离,原以为,他已经不在乎她了,可在面对生死之际,他却可以毫不犹豫的保护她,那怕是牺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那样深情的男人,那样压抑着自己情感的男人,他还是她的俞哥哥啊……。

照耀她的满天繁星。

她惆怅的凝望着他离去的清俊背影,悄悄地落下了一行情泪,

不自觉的轻抚手上的羊脂白玉镯。



她有太多太多的身不由己,她要守护父王,守护母后,还有年幼的瑄儿。

她已经不再是个无忧无虑,可以为自己而活的公主了,。



夜里,她没点烛火,房里漆黑一片,安珞心事重重,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到了夜半时分,忽然出现一名男人的身影重重的压在她身上,浓厚的酒气扑面而来,她吓得从睡梦中惊醒,正欲高声喊救,却听得耳旁响起混浊不清的耳语声,"妳是我的……,任谁也夺不走……比目鱼该死……"

是她的丈夫。

闻言,她不再挣扎了,任由那人粗鲁的撕破她的衣裳,扯掉亵衣,他激烈的吻着她,夹杂着复杂的怒气,忽地,狠狠的咬了她一口,她因为吃痛,惨叫了一声。

他忽地停下动作,盯着她好一会儿,突然凄惨的冷笑了一声,便抽离了她的身体,踉跄的爬起来,下了床,跌跌撞撞的挪到窗旁的软榻上,接着,倒在上面。

屋里突然没了动静,顿时安静了下来,她坐起,披起外衣,双眸凝视着醉卧在软榻上的丈夫。清淡的月色透过窗棂,洒在他那绝世的脸庞上,带上了一抹寂凉苍白。

天色朦胧亮起时,他便离开了,阴沉着脸,一句话也没对她说。



栗县县衙最边间的小屋子,以木头搭建而成,木门用铁链反锁起来,约莫见方的小窗口高高的用竹子撑起,这间小屋子以前是拿来堆放杂物用的,这时却拿来关了一个人,一名瘦弱的身影闭着双目安隐地坐在屋里的干草上,身子倚着墙。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稻草堆,一碗水跟几颗馒头。

他的头发灰白,骨减肥小,脸上刻划着经历风霜的皱纹,嘴角紧紧抿起。这平白看似十分的瘦弱,却有一股书生的独特风骨味儿,怎么看也不像是在匪帮厮混了十几年的人。

安珞进了小屋子,瞧了他几眼,便挥挥袖子,让众人退下,守在门外。

负责公主安危的章思予并未把门带上,他直挺挺的立在门外,凝着神站哨。

平白略抬眼,瞧见了一名年轻貌美的姑娘走进来,倒不显得惊讶,反而自在的拿起馒头,仍坐在地上,撕着吃起来。

待了片刻,她率先开口,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先生,可知道我是谁吗?"

平白连头也没抬,便侃侃谈:"一堆侍卫簇拥进来,门口还有几名武功不差的人守着,表示身份高贵;一脸慧黠,似乎颇聪明,见平白瘦弱便放心地让侍卫们退下,涉世不深,不暗人心险恶,应是从小不常外出,在守卫森严的地方被呵护着养大,警戒心差……"他伸手指着门口,对着一脸慎重的章思予道:"那名壮汉的手一直按在剑上呢,平白若突然站起来,大概白闪闪的刀子便立刻飞过来了,他的警戒心最高,应是混过江湖。小老头说的没错吧?公主?"

安珞听了,脸色微红,略显困窘。

平白又继续说:"副帮主的丫头杜嫣说妳想要平白小老儿?为什么?"

她盯了他好一会儿,反而开口问道:"是你设计本公主的吗?在旧碉堡设下陷阱。"

平白却是冷笑一声,"般龙国公主的死活对平白没有用处,小老儿没必要这么做,平白虽然落魄,文人的风骨还在,所谓的设陷,所谓的计谋,不是名士所为!"

她仔细的盯着他。

看来,这平白颇为自命清高,这种人行为坦荡,虽然有才智,却不会阴谋害人,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平白一眼便能洞穿一切,确实是一位难得的人才。

安珞立刻转变了态度,对他颇为尊敬。

于是将他请到了正厅。

平白倒也大方,神情态然地坐在椅子上,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般泰然,他低着头啜口茶,方缓缓问道:"公主想要平白做什么?"

平白是个聪明人,对他不需要绕圈子,安珞坦言道:"本公主想招纳贤才,我要你平白为我龙安珞所用。"

平白闻言后却哈哈大笑了几声,"哈哈,十几年前举世无双的丽妃娘娘也曾这么说过呢,妳们的台词几乎一模一样,看来,妳们两个不是在互相竞争就是妳已经拜她为师了?"平白止住笑意后又继续说:"公主要平白帮您打倒丽妃吗?公主莫非是想夺权?"

安珞看了他一眼,反问:"先生这么聪明,你觉得呢?"

平白哼嗤一声,颇不以为然道:"公主若只是想把小老头当成争权夺利的棋子,那么恕平白不奉陪了。要嘛放小老头回去钓鱼,要嘛就把小老头关到老死吧。"

安珞眉头轻扬,轻轻笑道:"先生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吧?"

平白闻言,脸色略怔。

安珞拢拢袖,娓娓道来:"本公主有个梦想……,一年多前我曾到过章州,亲眼所见百姓们遭遇大旱时是如何的无以为生,男人落草为冦,女人为娼,也有人抛弃儿女只为了减少一口人吃饭,当时的惨状历历在目,安珞很是心痛,百姓们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生活呢?因为土地贫脊,土地是无法改变的,但是安珞仍想给百姓们热土跟希望,在贫脊的土地上经商、在肥沃的土地务农,加强漕运让物资流通,让般龙国的百姓们富足安乐,不要再因为饥饿抛弃儿女,不再因为战争而流离失所,安珞一心一意想让般龙国富强,百姓安乐。"

平白听得这席话,顿时全身热血沸腾,双眼闪闪发着光亮。

安珞见他反应,大感欢喜,心想这平白果然很想要有一番作为啊。

既然有意出仕,当初为什么要弃官而逃呢?他刚刚说丽妃想要他为她所用的啊!

平白见安珞发怔,满脸的迷惑,于是将手上的茶盏搁下,神色一正道:"公主对平白感到疑惑?"

这平白眸光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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