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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相门有女-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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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姑娘,一概事儿都得记下来,见了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一样都不能少了!”末了,又加了一句:“都是给姑娘办事的,都上着心!”

陆严与陆范相视瞧了一眼,这副统将慕绾棠说的话如此慎重地交代倒是头一回,心里便又是想着这位慕家的姑娘当真是有厉害的地方的,这素来不听他人的话的副统也能这般慎重地为她办事,除了爷的威慑,只怕更大的是这姑娘的过人之处!

一时间,俩人也不敢怠慢,领了令便立即去办了。

一顿吃饱喝足,也到了半夜将近子时,又将陆挺拿回来的她自个儿的生庚器物交给他:“拿去让陆实陆晋放好,这东西总有用得上的时候。”

陆挺收了东西,也不多问。见时候也不早了,慕绾棠便让他们各自都回去了。慕皖秩临走前丢了个眼神给齐祿,后者心领神会,想着如今姑娘身边护着的人是不缺了,便也跟着离去。

潇竹馆。

慕三爷坐在上头,有些郁闷地看着齐祿,问:“姑娘怎么用起陆排的人来了?”

齐祿知道他的意思,也有些委屈地道:“属下也不知道,只喊着抓贼那会儿子出现的陆挺,后来便来了整个陆排的人。”

齐祿虽说算是他齐俑的人,但人是慕绾棠救回来的,与那个齐志忠一样,只衷心慕绾棠,只不过是挂个名在他齐俑的名下,必要时也可向慕绾棠借一借人。

看着齐祿郁闷的模样,心知他也该是吃了不少的瘪。可有什么办法?

看来这北狐狸这次是动真格的了!慕皖秩“腾”地站起来,左右绕着自个儿的书桌走了好几圈,才拍手称快:“好啊!这北狐狸!”

齐牧看着慕皖秩这样,撇了撇嘴,问:“爷,您就不担心夫人……”

慕皖秩停下了脚步,点着齐牧的脑袋便道:“亏你还在爷身边跟了这么久!你看不出来吗?这事儿小妹能解决!担心?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即便小妹真解决不了,父亲对母亲情深意重,还能真出事了?”说罢,自个儿气了一会儿。

齐牧见慕皖秩不说话了,这才犹豫这开口:“这个……爷,夫人这事儿若另有隐情便还好,但若是真的……”

慕皖秩一听,也叹气:“我何尝不知道?可这事儿是内宅的事儿,母亲与绾棠这回算是栽了。说实话,我真觉着这里头是有隐情的,母亲那么快那么决绝认罪,也是让我想不通的地方……”

齐牧道:“那……爷是不是要查查?”

“查!当然要查!”慕皖秩一拍桌子,然后对着齐祿道:“你呀!姑娘那儿给我好生伺候着,自然了,也不要与陆排的人起哄或是得罪陆排的人,这人要是得罪了可有你好受!”

齐祿撇了撇嘴,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拳拳维护之情

翌日一早,慕绾棠吃过了早饭,精神抖擞地去了清苑去寻自个儿的母亲去了。

虽说如今慕夫人在府内的地位一落千丈,但仍是有余威在的,自然是不敢小瞧了慕之清,但慕夫人生育共三子一女,只要这些儿女都在,地位自然也受不了威胁。慕府的下人都是门清儿的,因此慕绾棠正大光明地走入了清苑也不敢有人拦着。

景园。

“什么?你说慕绾棠与尹箢有过接触?”慕之清看着如琏,如琏的脸上仍有细细的伤口,看着慕之清,慎重地点头。

慕之清站起来,绕着桌子转了好几圈,咬了咬牙:“紫茜,给我准备马车,我要去尹府!”

紫茜吓了一跳,赶忙道:“姑娘去尹府做什么?总不见得与尹姑娘当面对峙!尹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您也大体有数了,只怕姑娘这样贸贸然前去,吃亏的还是姑娘。”

慕之清想了想,也觉着紫茜说的有理,可偏生心里头有气,生生折断了瓶子里的花,抠在指缝间不肯放下。

紫茜上前:“姑娘觉着不痛快,大可想法子去见了九公主殿下,殿下定是会为姑娘做主的。”

慕之清睃了紫茜一眼,叹气:“虽说因着平儿郡主引荐,得以有机会见到九公主,但九公主毕竟是殿下,是宫里的人,我若是想法子去求见,只怕是要坏事。”

紫茜也让她堵的无话可说,慕之清自个儿想了想,坐到桌前提笔写了几封信,用火漆封好了:“送去淮安侯府上的闵爰县主手里,再者送去左府两位嫡出姑娘手里,然后是睿亲王府上的平儿郡主手里。”

紫茜拿了信封,应下了便去。慕之清看着如琏,似笑非笑地问:“你既是早便知道,为何今儿才说?”

如琏眼中闪了闪。道:“其中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儿,奴婢也不敢轻举妄动,想着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告诉姑娘,才是最好的。”

慕之清嗤笑了一声。便不再说什么。紫茜照往常的管理从后门出去,却见人影一闪,陆严也跟了上去。

慕绾棠从清苑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了晌午。正准备回沁月阁吃饭,父亲那边派人来传话了,说是让慕绾棠过去一趟。

眼下这样的情况,慕绾棠当真是不想过去,但来人又是说的一清二楚,说是让慕绾棠定是要过去一趟,慕绾棠也没办法推辞。便带着元锦与伽林一同过去。

才走进前厅,慕绾棠便下意识地想要捂住自己的脑袋。

这坐上的是谁?就是北阑闫!刚想调转脚步,慕沛却已经看到她了,喊了她一声,弄得她只得尴尬地转过身子。乖顺地朝父亲与北阑闫行了礼,又在北阑闫的对面坐下。俩人倒是没有过多的眼神交流,一个做大家闺秀模样,一个做闲散公子模样。

慕沛眼里有些疑惑的神色,但当着北阑闫的面也没有多说,俩人都自顾自地在聊天。

慕绾棠眼观鼻鼻观心地在边上听着,可听着听着却越是觉着心惊!这北阑闫是什么意思?这挑明了是来护犊子的?不对。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犊子了?呸呸!什么犊子,她可是个姑娘家!

慕绾棠自个儿心理活动丰富的紧,北阑闫先前便已经与慕沛说了许久的话,说了也没几句便离开。临走前那略带笑意的双眸掠过她懊恼的神情,心底荡开一片的涟漪。

送走了北阑闫,慕沛脸色已是沉了下来。看着慕绾棠道:“你与这北家的二爷究竟是怎么回事?”

慕绾棠有些不想搭理慕沛,心里头想着昨日的事儿与今儿和慕夫人说得那些话,便更不是滋味,简略地道:“从前见过几面。”

“几面?!”慕沛显然不信,眉毛都挑了起来:“你这是几面来的?”指了指桌上的东西:“这东西是圣上御赐的。你们若是见过几面,他能拿这样的东西送给你?!”

慕绾棠顺着慕沛的手看了看那放在桌上的玉如意,还用明黄的绸缎缀着,看的慕绾棠也是心头一惊。玉这样的东西本就含义深厚,男女之间除非结亲,否则便不会送玉这样珍贵的东西,何况是圣上赏赐的玉如意!

心里头咬牙恨了北阑闫半日,嘴上却是不愿服输:“父亲这是什么意思?意在指责女儿与他人私会?父亲也想把我软禁起来还是逐出府去?”慕绾棠心中有气,说话便也不管不顾,连元锦都是听得不轻,福禄在外头听着更是差点儿一个趔趄:四姑娘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受的刺激太大了?

慕沛一听,瞪着慕绾棠,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许久,才收敛了神色,叹气道:“我知道你怨我,可……”想了想,又转了话头:“你倒是说说,你与北家这二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慕绾棠心中有些触动,到底是自己的父亲,还能怎么怨他?扯到了北阑闫,想了半日才道:“我一个姑娘家,能和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情况?许是生意上有过往来罢了。”

见她到底不愿多说,慕沛心里头也无可奈何,叹了口气,道:“今儿他一进来便送上了这玉如意,点了名儿是给你的。如今也算得上是懂事理的,前些日子我瞧着他不错,也暗中帮了一把,从兵部提到了翰林院去。”说罢,瞧了瞧慕绾棠,见她脸色微微有些松动,便继续道:“今儿他过来,言辞里头竟是句句都在暗中维护你,也不知是哪儿得来的消息,听闻你母亲的事儿,担心我……唉,他这维护你的小心思倒是用的真。”

慕绾棠听着自己父亲的话,竟是也有几分偏向了北阑闫,心中居然也有些欣喜,却偏偏压着,坐在那儿左右不舒服,没一会儿便向慕沛告辞。慕沛一愣,也没多说,便让她去了。

走了两步,心里头依旧是不甘心,回头去问慕沛:“父亲,你真相信这事儿是母亲做的吗?”

慕沛叹了口气:“我便知道你怨我,可那毕竟是你的弟弟。”

听了这话,慕绾棠急得跺脚,一甩袖子便抛下一句:“爹当真是个榆木脑袋!!”

这“榆木脑袋”四个字是慕夫人惯常形容慕沛的,慕沛一听,正想说慕绾棠,怎奈人家已经走远了,只得自个儿甩了袖子,嘟囔了一句:“小丫头!”

卿居馆。

平儿咋咋呼呼地到了,掀了帘子便进来,一脸的不高兴:“什么劳什子的东西?要不是说了事态重大,我才懒得搭理她。”说罢,瞧了瞧一屋子的人,左渌歌也没怎么搭理她,只笑着没有说话。

平儿心里头不爽快,便觉着这左渌歌这笑容里头藏着的东西可说不清,当即便拍了桌子站起来:“你笑什么?”

左渌歌却是一脸的平静,笑着拿绢子捂了嘴,对一旁的左渌双道:“你可曾听说了?某个郡主竟是让人给拒之门外,倒是新鲜!”说罢,自个儿便“咯咯”地笑了起来。

夜平儿是睿亲王的掌上明珠,素来只有她人宠着自己的份儿,如今先是让人给弃了,再是让左渌歌嘲笑,心里头一阵气急,立马便掀了桌子,指着左渌歌道:“你个下里巴人小娼妇,不知是哪个洞里头冒出来的东西,也敢与我叫板?我与左仪堂本就没有婚约,何来厌弃之说?又何来让人拒之门外的说法?你这个猖狂的东西,我今儿便教训教训你!”说罢,撸了袖子上去便要与左渌歌打起来。

左渌歌也是让她给吓着了,听得这一番骂,心想着自己只顾着逞一时之快,竟是说出了这样一番话,这若是真打起来倒不怕自己受伤,只夜平儿若是伤着了,她能逃得了干系?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得求助地看了看左渌双。

左渌双有些厌烦地看了一眼左渌歌,每回说话都不经大脑,烂摊子都交给她来收拾!要不是这也会牵连到她,她才不会帮她呢!想了想,才上前去一把拦住了夜平儿,赔笑道:“郡主何必生气呢?与她计较什么?不过是个不懂事儿的,犯不着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

闵爰县主也上前来,拉了拉夜平儿:“今儿都是有事才来的,何必动怒?你是郡主,要真是外头有什么事儿,睿亲王能不替你做主?左渌歌她不过是口无遮拦罢了,不必理会。”

夜平儿让俩人架住了也脱不开身,瞅了左渌双一眼,再是狠狠地剜了左渌歌:“都是姐妹,你倒是个懂事的,不比那些乡下人!”

左渌歌一听这“乡下人”三个字便又是想要反击,左渌双立即狠狠地掐了她一把,这才让左渌歌消停了。

闵爰皱了皱眉头,正想唤小厮来将场面清理干净,慕之清终于到了,见到眼前这桌子被掀翻,夜平儿又是气呼呼的模样,先是愣了愣,然后转身朝外头喊:“紫茜,唤几个得力的小厮进来收拾一下,再上些好茶和糕点。”

外头“哎”了一声便急匆匆地去了,慕之清过去拉了拉夜平儿:“郡主这是怎么了?”

夜平儿不耐烦地甩开慕之清的手:“你有什么事儿就快些说,说完就走人!我才不乐意和乡下人呆一块儿!”

第一百二十九章 内讧

慕之清一听这“乡下人”三字,心中也不是滋味,面上却依旧赔笑:“郡主贵体,便不要置气了。”说罢,看了左渌双一眼,得到后者的肯定,心中便又是叹气。

夜平儿与慕绾棠一样,是拥有皇族血脉的人,左渌歌虽说是爵爷的嫡女,但却是与皇族一点儿的边都沾不上,因此在夜平儿眼里便是“乡下人”,自然,慕之清也一样。这几个人当中,夜平儿唯独会听九公主殿下与尹箢的话,其余人便只有听她的话的份。

慕之清皱了皱眉头,待小厮将里头布置好了,这才开始道:“我怀疑咱们之中,有内奸。”

众人一听,皆是一愣,想了想,今日没到的人,九公主,刘钏瑨,还有便是尹箢!闵爰最为冷静,最先开口问:“你这么说,依据为何?”

“记得我从慕绾棠那儿弄来的生庚器物?那日居然回到了慕绾棠的手里,我记得这生庚器物是交给了刘钏瑨,可为什么会到了慕绾棠的手上?还有,我的婢女说,慕绾棠与尹箢有过接触,还就是昨儿的事儿,这都怎么解释?”

慕之清一股脑将自己的疑惑全数说出,夜平儿最是受不住,拍了桌子便站起来:“什么东西!我要告诉皇姐姐去,让皇姐姐来处置她们!”

闵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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