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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抢你没商量-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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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等待的时候,时间尤显漫长。可又不能起来秉烛夜读——她一看书就会全心投入,到时候脑袋被人摘了去,估计她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闲极无聊,脑海里莫名其妙就浮现出公主那为天真所笼罩的精致五官,笑歌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脸,不能不承认离弦说过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若是她敢凭着现在这张脸去做以前做过的事,说不定不到半天就已经被人挫骨扬灰连渣都不剩了。

看到紫霄对公主露出那种温柔表情,要说她不嫉妒,那是假的。可自己嫉妒自己,怎么说……总之就是不舒服!

不过,就算如今一切没有改变,紫霄那一脸幸福笑意,也是她给不了的吧?

笑歌忍不住幽幽地叹了口气。

有得必有失,得未必是幸运,失去也不一定就是坏事……话说离弦那臭妖怪到底找了谁做他的新躯壳?要是那厮敢把她弄成这模样,自己却搞张美艳无双的脸出来晃荡啧,下次见了还是先问清楚好。起码有个提示,不会让她总是疑神疑鬼。而且届时若是她不能一眼把他认出来,恐怕那家伙真会拿她身边的人来当出气筒“这回是在想我没错吧?”

珠玉碎裂般的动听声音里满是笑意,那蓦然趋近的人影让笑歌顿时惊跳起来,差点照他的脸就是一刀。

好在她回神快,手到那银发少年的鼻尖前险险停住。但她确实吓得不轻,用力过猛,手指一错,右手中指上登时就被拉了一道口子。

“你怎么这么笨!”

离弦也吃了一惊。绯唇轻启,蓦地就含住她渗血的手指,还不忘凶巴巴地直瞪她。

“别动!一会儿就没事了!”察觉笑歌的挣扎,他含糊地命令道,语气大是不好,却不见红云已漫了笑歌满脸满眼。

黑暗中,他的长发滑过笑歌的手背,冰凉柔腻,如他的唇舌,带起丝丝的痒。笑歌也不懂她的脸为何突然跟着了火般滚烫,而她为何又会那么听话地不动弹,只是无措地垂眸。

心跳声很急很大,却不止是她的。

静谧中,他的心跳声如在耳畔般清晰——笑歌听得分明,同上次一样,两颗心似乎真的是在用相同的节拍跳动。那声音相互呼应,渐汇在一处,难分彼此。

是她在紧张,还是他……分不清,只是那样的和谐古怪莫名,却令人很是安心,就像……就像他两个原本是一个人,却分作了两份!

以前在幻境,明明没有感触的,为什么现在

“好了。”

离弦的唇离开她的手指,声音忽然有些喑哑,似乎在竭力忍耐着什么,“以后小心点,不是每次都会那么幸运碰上我的。”

话里有话,笑歌却没空琢磨。那点心慌意乱已被他一如既往的自恋冲了个干干净净。她不由得嗤鼻反击道,“幸运?要不是你突然跑出来,我怎么会伤到自己?”

同她一样,妖怪大人的心跳很快也步回了常规正轨。蓦地丢开她的手,他一撩长发,撇嘴道,“哦~那是不是跟人幽会,我还得先敲过门才能进来?”

幽、幽会?!看来这不要脸的妖怪乱用的已经不止是成语了!

搓搓手指,没有疼痛感,显然伤口已愈合。笑歌用力在他衣上擦掉残余的口水,明知此时斗嘴不合时宜,却仍是忍不住道,“不请自来的叫幽会?那采花贼不是可以理直气壮脱罪?”

“那你说你是不是在想我嘛?”离弦掩饰着荡上脸来的笑意,悄悄勾住她的一绺发丝轻轻同自己的打个结,慢悠悠地道,“你要是真没有,我立马走——起码让你半个月见不着我!”

笑歌看不见他的小动作,听他这么一说,心头犹豫了一下,却仍不肯承认自己确实想过他。于是佯作轻蔑,嗤笑道,“那我问你,我想你做什么?有得吃还是有得赚?”

“好得很!”

上当了!

离弦故作硬气地扭头起身,忽听笑歌“哎哟”一声,他得意地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嘴上却道,“你不是不想我?那你做什么要拉着我的头发不放?”

P啊,谁知道他两个的头发是什么时候缠到一块儿的!

笑歌郁闷个半死,想说清楚,离弦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他稍稍一动,又扯痛笑歌的发根,弄得她忙抓住离弦的袖子,难得地低了回头,“好吧,就当我想你了——啊!拜托你别动!我头发快被扯下来了!”

破笼卷 第三十九章 有妖怪真好

他暗里使过缚咒的结,笑歌又怎解得开?

离弦暗自偷笑,坐回床边,悠哉地看她忙活,嘴里还不咸不淡地调侃道,“想了就承认,舍不得就说舍不得……我又不是外人,要你说句实话,就那么难么?”

得摸黑解结已经够让笑歌憋气了,听他又来嘲笑,不禁冷哼一声,摸了刀片在手,猛地将自己那绺发削做两截。哪知断发还未落下,他已一把抢在手中,且学她的样儿,回手拂断与之相结的那绺银发,竟是宁肯如此也不肯解那结!

不仅如此,他还低声发笑,宛如歌唱般说道,“赠君以发,百年同心——想不到你对我如此情深意重,我也只好却之不恭了。”

囧,为什么这厮那么喜欢乱用词儿?!爆血管了……真的要爆血管了!

笑歌闷燥得很。此时眼睛习惯了黑暗,约摸可见离弦的动作,但想抢回来却已是来不及——他早将那两绺头发揣进怀里,还轻轻一拍胸口,如同在确定它们的存在。

那小心翼翼的举动,仿佛他。拿走的是什么易碎珍品,弄得她不觉又红了脸。这种气氛很诡异,她实在难以适应,慌别过脸,匆匆忙忙转话题,“还说我做什么你都知道……那我被人刺杀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出现?”

话出口立马后悔,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抱怨。离弦扭头望着她淡淡一笑,右眼中那一抹金芒忽然闪了一闪,“你又不是没人救,我干嘛没事去惹你讨嫌?”

这样啊……那当时柯戈博右眼里。的那一点金芒,估计真的是她看花眼了吧。

笑歌暗暗嘀咕着。她疑惑的样子令离弦心头微微。一动,忍不住凑近去轻笑道,“怎么?莫非那救你的人同我长得很像吗?”

“像是不像,不过他的眼睛……切,要是他真长得像你,我。铁定赏他一顿胖揍,哪还会要他救!”

猝不及防,心里话就顺嘴溜出来。笑歌蓦然回神,。力挽狂澜,心底不住暗呼好险。要是让这厮晓得她误把别人当做是他,他那自恋情绪不是更有膨胀的机会了?

“哦~是这样啊。”离。弦慢悠悠地拖长声调,拿种古怪的眼神盯了她好一会儿,笑容再爬上脸颊时,就有点心满意足的味道,“我知道了。”

额,他知道啥了?

笑歌一愣,心底无由发毛。离弦却无视她狐疑的眼神,起身来回踱了两圈,又抬头看了屋顶老半天,一会儿无声发笑,一会儿又轻轻摇头,举动怪里怪气,可瞧起来似乎心情很好。

“宅子下了禁制,没人可以伤害你。不过……”

离弦蓦地开口。瞥眼她,轻轻撩了下如水银发,嘴角盈一抹笑,又如叮嘱孩童般缓缓续道,“以后不要太好奇。听到有奇怪的声音不要去看,给你糖也不要就跟着别人走,还有……无缘无故给你笑脸,下一刻说不定就会给你一刀。所以你要记得处处小心,等我回来了,你爱玩什么都随便你。”

这到底是……哪搭跟哪搭啊?这妖怪怎么跟以前一样老喜欢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笑歌皱眉正想问究竟,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已贴上她的唇瓣,仅是一瞬,又飞快地离开。但听离弦低笑一声,待她回神再看,面前便已失了他的踪影。

可恶!这混蛋又偷亲她!

笑歌气哼哼踢开棉被,心头却有种奇异的暖意令她不自觉地微扬了嘴角。

怎么感觉好像有点习惯这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家伙了呢?真不知道这是个好兆头,还是……额,他刚才说什么来着?宅子下了禁制,那就是说她不用熬夜了?!

这天大的喜讯冲得笑歌一阵头昏,压抑了许久的倦意便疯狂地涌上来。抱紧软绵绵的被子,她安然睡去,临入梦,还下意识地嘀咕了一句,“有妖怪真好……”

伫立于门外的离弦不由得微微一笑,神色间带了释然,也蕴着宠溺。他不紧不慢地走到半倚在院门边的那个黑衣男子跟前,扬扬眉,右眼中的金色昙花刹那间盛放,平淡的五官也透出种凌人的威势,“麻烦你走的时候,顺便跟在门外徘徊的那位老人家说一声——夜里风大,小心着凉。”

没想到他“幽会”回来之后会冒出这么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柯戈博不禁哑然失笑。但当他看清离弦的嘴角挂着的那抹冷意,心底却蓦地一寒,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离弦微微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又轻声道,“之前的建议你不妨考虑考虑,届时会有别的收获也说不定。”

柯戈博低头不语,直至离弦的身影融化般消失在黑夜里,他方长长吁了口气。

想不到这么多年来,最懂得他的却是一只妖。

柯戈博用力咬了一下嘴唇,身姿轻盈地跃墙而出,翩然落在离那个黑衣中年男子不远的地方,面无表情地道,“劝你不要浪费力气,她不是你对付得了的人。”

柯达人面上的彷徨之色转眼便被浓浓冷意所取代。他静静地盯着已然长成俊秀青年的儿子,眼底暗生的却是杀机。

柯家男子世代皆为皇室暗卫,各为其主,从不论血缘亲族。所以连儿子女儿的诞生,他都只是由家书得知。因着岁月淡薄了亲情,倘若相见时不是合作,出手也就不会留情。哪怕是亲生儿子,一旦对方成为主子的阻碍,照杀不误。

“她的人头,我势在必得。”

盯视许久,柯达人皴裂的唇瓣间才挤出这样几个字,手悄悄握紧刀柄。但,这一回却不是全为着命令才如此固执。

大牢中的意外失手、“君之信赖”的无故遗失,甚至于儿子的阻拦都让他恼火莫名。直觉告诉他,那古怪的丫头危险性太高,绝对留不得。

柯戈博沉默着,柳叶般细巧的眼微微一眯,手也轻轻按上双钩的钩柄。

忽然间,有衣袂破空之声打破了这死寂。他循声略一瞥,嘴角现出点笑意,柯达人却忍不住沉下脸来。

那出现在柯戈博身旁的白衣女子随意将垂到胸前的辫子往后一甩,双拳一握,摆出迎战架势,连鼻两侧的雀斑也透出股凶狠劲儿,“死老头,想杀我朋友,就要先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撂倒我和他!”

儿子的功夫如何,柯达人是见识过的。但论对战经验,柯达人并不担心拿不下他。只是这个女儿……师从何季水,还一点分寸都没有!她究竟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审时度势,柯达人终是将手从刀柄上缩了回来,神情却阴冷至极,“但愿你们能片刻都不离开她。”

他冷冷丢下这句话,蓦然腾身,风驰电掣般掠入远方的黑暗中。

直至看不见他的背影,柯语静才撤回攻击架势,轻轻舒了口气,瞥眼同样露出轻松神色的柯戈博,撇嘴道,“你不守着那对鸳鸯卿卿我我,跑到我朋友家来做什么?嘿!你可别说是公主叫你来的——她如今那个样子,会晓得这些才有鬼了!”

互相讥讽是这对兄妹打招呼的方式,但纵是如此,听她提到紫霄与公主,柯戈博的心头仍像是被针刺了一下。那细巧的眼依旧弯作两轮月牙儿,说出来的话却冷冰冰冻得死人,“**屁事。”

这等程度的恶语完全击不破柯语静的防护罩。她嘻嘻一笑,腆着脸凑过去讥笑道,“怎么,不敢跟公主表白,就想转移目标追我好朋友?”不等他反击,又飞快地跳到一边,交加双臂,笑得更是开心,“可惜啊,有我在,绝不会叫你称心如意——瞧见没,这套衣服就是她专门为我量身订做的,一寸偏差都没有!羡慕吧……喂!给点反应你再走啊!切!小气鬼!”

看着眼前蓦然空荡的街道,柯语静撇撇嘴。低头瞧见腰间悬着的翠佩,便忍不住弯了嘴角。自我陶醉一回,望望天色,拔腿往另一个方向行去,边走还边咕哝道,“老景记该开门了……要是能吃上第一炉包子,她应该会很开心的吧?”

可怜的笑歌全然不知噩梦将至,依然拥被做着她的美梦。梦里,她左手抓着酱蹄髈,右手拿着蒜香鸡腿,啃得是满嘴流油,心花怒放,时不时斜睨脚下那只巨大的包子一眼,用力踩踏,笑声张扬,“看你丫还敢不敢嚣张!”

夜里雪住,一大早就天气晴朗,高旷无云。

笑歌看着已改装完毕的铺面,笑得嘴都合不拢,连每天清晨被柯语静吵醒的痛苦也忘得一干二净。

以往都是别人搞定她数钱,做生意也没实在感。如今这家点心铺却不一样,不仅铺面就在她的地盘上,以后她还可以亲眼看着钱哗哗往里流淌。那滋味……可真是没法形容的好啊!

瞥见门前的积雪,她兴冲冲抓了扫帚就去清理,连同附近几户人家的大门口也顺便扫干净。虽然还没正式开业,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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