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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左耳右耳.性奴集中营-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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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在?那个熟悉的背影是他!“他很信任你?”只有这个解释了,那个魑不让任何人住进10栋,却肯让奴进去。

  “你知道吗?我的名字是他取的。我一进这里就遇上他了,然後就成了他的奴隶。”奴这话说得很轻,但里面的悲愤,充斥在这个房间里。

  奴狠魑?“你狠他?”

  “我怕他。”他笑了,这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见不到那纯洁灿烂的笑容,此时他的笑更像是哭,他的脸部肌肉甚至带上些许抽筋。

  我闭上嘴,不敢再继续问下去,问再多都是要把别人的痛苦翻出来。这一刻,我可以不残忍的。

  “那今天也是他叫你来找我的。”不再问他的私事。

  “一半一半。”

  这什麽答案,见我皱起眉头,他赶紧答道,“我自己也想来找你的。”

  他来找我干什麽?“怎麽讲?”

  “以後我们可能会在一块,找你搞好关系。”他又在撒谎了。不过这回我没有生气,他都说了他很怕那个魑,又岂会把原因告诉我。

  只是他说的以後我会跟他在一块,是说我也会变成魑的奴隶吗?那育怎麽办?“是他叫那些疯子杀我的?”虽然之前我跟育都认为他不会做这种事,但现在听了奴讲的事,我不太肯定了。

  “不是他。”奴说到这时脸色又轻松了,“我告诉你这麽多秘密了,你是不是要表示表示。”

  没有理会他的变脸速度,我问他,“什麽表示?”

  “陪我出去散步。我不喜欢呆在房间里,很闷。”

  又是叫我去散步,“你不是要把我拐出去卖了吧。”心里已经怀疑他了,再加上这个恐怖的魑,我还敢跟他出去散步吗?

  “就知道你会这麽说。”奴终於要回去了,“再说你也不会跟我散步了,希望以後你能陪我散步。”

  “如果在外面的话。”我忽然这样回道,不仅自己被愣住了,奴也愣在那里。

  “你很乐观。”说完他就离开了。

  我很乐观?嘴角扬起一抹嘲笑。

  一下安静下来的房间虽有点不习惯,却正适合我思考。

  住在10栋的那个长发男子叫魑,曾经把跟他一起住在10栋的人都杀了。而奴是他的奴隶,名字也是他取的。

  在这个性奴集中营里,能跟他抗衡的只有魅,而那个魅是非性奴,那这个魑呢?

  还有他为什麽要派奴接近我,以前他是以蓝虞的事引诱我,现在又派奴告诉我他的身份。但那回我一个人进去时,他为什麽不让我看见他的面目?

  既然奴说不是他指使那些疯子来杀我,那又是谁指使的呢?是谁要杀我,为什麽要杀我?

  要杀我的人,跟魑有没有关系,还是他们就是同一个人或同一夥人,但以奴跟育讲的,这个魑应该是独来独往的。

  我在宿舍想了一个下午,越想觉得迷雾越浓了,只能期待育早点回来。他在这里呆的时间比我长,也更能理出头绪。

  吃过晚饭,我依旧呆在宿舍。育是不到晚上不回来的。但今天我等到深夜,育还没回来。平常这个时刻他早就回来了。

  一个人躺在床上,等著育,可育迟迟没有出现,这让我心慌慌的,想出去找他,又不敢。

  这样睁著眼睛到後半夜,育还没回来,我心里越来越担心,恐惧感也越来越大。

  (15)

  这个夜晚很安静,入耳的是风吹过柏树时的沙沙响。我抬头望向窗外,那窗户正开著,我便起身走到窗台,想把窗户关了。透著月光看向楼下,是林间小道。身子半探出来,看向其他宿舍楼,有些宿舍灯还开著。这不奇怪,但现在我想的是,育也许就在其中一间房子里。

  如果育在其他宿舍的话,是在跟人谈判还是被人扣压了?他要是出事了,那我呆在这里还安全吗?

  这样想著,我觉得这个房间极不安全,我的脑海里甚至一直幻想著:有人拿著刀冲进来,然後一刀子捅进我的肚子,喷涌的鲜血下是死尸,那是我的尸体!

  捂住嘴,捂住尖叫的恐惧。我不敢在这房间里呆下去了。越想越觉得,呆在这里很不安全。也许我今晚出去更好,到了早上时再回来,那时育也许就回来了。但是,育到明天早上再不回来的话,我该怎麽办?如果育没回来,我肯定不能再在这里住下去了,庇护我的人不见了,我在这里,等於画地为牢。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往身上多套了几件衣服,然後把抽屉里的药品拿了一些。第一个抓进我手里的便是润滑剂,其次是跌打的药膏。

  拿好必备的东西,我把枕头放进床铺里,棉被高高鼓起,不掀开被子的话,绝对会让人以为这床上有人在睡觉。

  房间的伪装都弄好了,我便走向门。先是把耳朵靠近门,听听外面有没有动静,很好,外面很安静。

  轻轻地推开门,探出脑袋再观察一下,还是没人。天助我也。

  人已经在门外了,我小心地关上门,不弄出任何声响。

  脚尖著地,一步一步往楼梯走去。一直走到楼梯口,我才敢喘口气,但也是小小地休息,哪敢大声。

  虽说到了楼梯口安全点,但还有5层楼梯要走,现在我真怀恋之前住的2栋,只要走一层楼梯就到了,而现在是整整5层。

  我忐忑不安地走下去,耳朵拔得长长的,真怕有人从下面冲上来。刚刚在上面,主要是怕被秀发现。虽然秀也是育的人,但我既没有带他一起逃跑的打算,心里还在担心他会给我扯後腿。

  对秀这个人,我不太信任。他在集中营呆的时间也比我长,跟他一起行动,被他出卖的几率,在我看来高达百分百。

  事後,我才知道,那天晚上秀根本没在5栋。

  庆幸的是一路走到楼外,都没有人发现。我暗暗松了口气,准备往放肆林走去,那里对我来说,是这个集中营里最安全的地方。

  但还没等我往那边走去,听到一排脚步声往5栋走来,我赶紧躲到树後。转念一想,躲在这里太不安全了。我赶紧快跑到隔壁栋,4栋去。那些人是从6栋那边过来的。

  这个时候应该是凌晨两三点,我就著月光,看见那群走向5栋的人,竟是那些疯子!

  腿一虚软,我整个人跪在了地上。老天保佑我没有继续呆在那里,不然非被那些人杀了不可。

  只是这些人这麽晚来5栋干什麽?杀我!我直觉这样认为。我跟他们到底有什麽仇恨,让他们对我如此“念念不忘”。

  我在4栋楼下的柏树後跪了一会,回头看向5栋时,那些人已经不见了,想必都进去了吧。我赶紧爬起来,往放肆林跑去。

  “那边有人!”

  没跑几步,竟被发现了。我不敢回头,继续跑。

  “快!快堵住他!他想往放肆林跑!”那声音忽然离得很近。我抬头看向前方,在我的正前方,站著几个人。

  他们是当初被我陷害的那六人!後来被育踢到了8栋。

  复仇!难道这几天发生的一切,是因为这几人想报复我跟育对他们所做的。

  我不知道8栋意味著什麽,我只知道8栋是性奴登记处,那里住著曾经也是性奴的先生,还有非性奴者,魅。

  而这六人被育踢到8栋,我原以为他们不是被关起来了,就是死了。因为他们的罪名是企图逃跑。

  但现在,我以为永远不会出现的人竟然出现在我面前。

  “好久不见了啊。”开口的是那个高个子。

  阴沉的声音,苍白的脸。这个男孩近乎透明。

  “早知道你小子会往这里跑了。”旁边的人不比他厚实几分。

  “竟敢栽赃给我们!”

  那是复仇的眼神,我双腿哆嗦的下刻,是转身逃跑。

  跑,跑,跑。

  不能被他们抓住,不然我必死无疑。

  我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跑,从3栋前面的小道一直往前跑。但那些人的速度很快,我被他们堵到了去餐厅的那条小道前,这样我只能往这条小道跑了。但这条路是一条直线,我已经能想像到,当我跑出这条小道时,迎面而来的便是他们狞笑的脸。

  但我的步伐没有减缓半分,我要在他们之前跑出这条小道,到了餐厅那边,地方就大了。

  我跑出小道时,身体一阵打滚竟整个人滚到了餐厅前,手掌一阵疼痛,已经破皮了,膝盖也难逃破皮的命运。可眼下情况根本就不允许我好好检查伤口。

  我双手撑地爬起,眼睛已经瞄到那夥人正跑过来,但比我慢点。

  “快点!”耳边听到他们急切的声音,这群人不是那麽容易就能甩掉的。

  餐厅外面是个空泛的平地,左前方45度左右便是宿舍楼,宿舍楼跟餐厅之间有一条小道。而右边,我还没去过。後面则是书阁。现在他们分成三路追我,三人在我小道那边,两人从宿舍那边的大道追来,而一人正从餐厅的後面探出头来。这样我只能往右边逃了。

  但他们似乎察觉到这点,从左边上来的两人,正分成两路,一人直接往我追来,一人跑向右边想堵住我的出路。

  往左边跟小道跑都是不明智的,那个地方太小了,根本没有我逃生的机会。最好的方法是往书阁跟右边跑。这两个地方我都不熟悉,但正因为不熟悉,我能藏的地方,就很随意了,这样反而能起到迷惑他们的作用。

  但书阁那边,若没猜错的话,应该有职员。而且往书阁跑,意味著我必须把堵在我前面的人打倒。眼下这个时刻,我无法估计这个胜算的几率。这样想来只能往右边逃了,而且往右边跑去的人,他和我离右边的距离都差不了多少,只要我努力点,我就能在他前面跑到右边。

  主意一打定,我就直冲右边。

  不管是短跑还是长跑,我都不擅长,但到了这里,不擅长的东西,都开始成为我的优势,适者生存不单单讲人类本身,更包括人类身上的技能。

  我比那个人更快一步跑到右边。

  右边,其实也是一栋栋房子,看起来跟宿舍楼那边差不了多少。不过分布有点不一样了,宿舍楼那边是一整排过去,而这边是三三两两地散在四处。而它跟餐厅餐厅之间有几棵零散的柏树隔著,跟往宿舍楼那边的路则用一座桥隔著。

  又是一个神秘的地方,而神秘的不止如此,我一跑进右边,那个在後面追我的人便停下了。

  难道这个地方就跟放肆林一样,有不可违背的规矩,但在那本守则上并未说明。还是说这里有跟魑一样的人存在?

  我已经跑进右边了,回头看那人,正一脸恐惧地看著我身後。

  (16)

  我身後有什麽东西吗?看著他那眼神,我全身跟著毛骨悚然,身体也僵硬得不行。

  硬邦邦地转过身,我仿佛听到自己脖子吱噶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夜晚被一道尖叫声划破。

  我整个人坐在地上,全身不停发抖。想爬起来,想逃出这里,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只是一个眼神,就让我恐惧至此。

  如瀑的头发披落一地,盖住性感的脚趾头。是的,站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有著一双性感的脚,而此时这双脚正光裸著立在地上,惹人怜心不已。

  这个男人长得很矛盾,明明留著一头长发,脚趾甲还涂著鲜红色的指甲油,却难掩他身上的清秀气质。

  妖媚与清秀合一的男人。

  但此时,让我害怕的正是这个男人。我直直地看著他,眼睛丝毫没有离开过他身上半分。不是我不想移开,而是我不能。

  这个男人有著一双痴狂的眼睛,我从未见过有一双眼睛能透露著如此强烈的感情。痴到顶点,狂到顶点。

  如若单纯如此,我也不至於这麽害怕。

  浴血重生。

  银白色的头发上披著鲜红色的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这个寂静的夜晚,让这滴血声变得异常清脆。

  这个男人清秀的脸盘上挂著死亡的证明。

  那直扑喉咙的鲜血让我双手直捂著嘴,我不敢吐出来,我怕。

  男人的脸很冷,一丝笑容都没有。俯视看了我一眼,就看向我的後面。

  “疯、、、疯、、、子、、、啊啊啊啊!”身後的人忽然尖叫起来,接著就是惊慌失措的逃跑声。

  疯子!我终於能动了,双手扶地想往後跑。

  “我说了你能跑吗?”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从这个男人嘴里吐出,却带上神经质的味道。

  我半转过的身子就这样定在原处,入眼的是红色的脚趾头顶住我的下巴。

  “你就是伶啊,丑死了。”男人神经质的声音开始尖锐,接著便把脚趾头抵在我的喉头处,往下压。

  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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