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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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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也被他的故事带到了过去。

她想象着娘的样子,想象着姐姐为她所做的一切。

所有笼罩在心里的乌云,渐渐的散开。

可唯有一样,她不懂,秦爷不懂,沈悠然想不明白。

那就是为什么木容一定要将她带回榕树国。

“秦爷,我和娘真的像吗?”她问。

秦爷点点头。

“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只要这一次,可以让沈家欠榕树国的还清了。姐姐就再不用为我们背负任何的事。我想,他们应该会有办法让她平安的。”

“会的。我已经离开,也不可能再回去。无二虽然冲动,可也算为悠然做了一件好事。让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天星城,如此,悠然就可以无所顾忌的摧毁我这些年所有的势力。加上她的身不由己,一定会安全无恙的。这些年,我亏欠她的,希望这一次可以全还清了。”秦爷幽幽的叹了一声。

没有了龙毅国的一切。

他也就一无所有了。

他不心疼这些,他也这么大的年纪,几番生死轮回,他早就看透了一切。无惧生死。

他只是有些不甘心。

最终,还是没有让她们姐妹真正的远离这一切。

走了一个,又套进来一个。而这一切,他却不明白是为了什么。

“心儿,去到榕树国,不比你在将军府。王上的妃嫔众多,你的出现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会引起一连串不必要的麻烦。再没有人能替你挡风遮雨,这一次的命运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你。。。小心。”

秦爷即便不明白,可显而易见的事他还是想得到的。何况,王上如此反常的举动,若要找个理由,便是‘情’字。是这个理由,就容易解释的多,他也曾年轻过,自然也知道,深陷情中之时,是什么事都做的出,什么都能舍弃的。

只是这样,也还好,至少悠心不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皇宫不是将军府。

王上也不是孟子飞。

将悠心陷入王上的后宫之中,只怕危险更甚。

悠心闻言,轻轻的笑了笑,习惯的在他肩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秦爷,我去榕树国,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做木容的妃子。本姑娘忠贞不二,这辈子生是孟家的人,死是孟家的死人。我早晚会再回来的。绝不会把命丢在了榕树国。”她回头,看了看,早已经看不见的天星城。

还有,她相信,他会来找她的。

他们绝不可能就此分别,再无相聚之日。

现在更好,秦爷说了,姐姐会无事,那就是木容再无任何要挟她的把柄。她现在坦荡荡的一个人,了无牵挂。一定会玩他个天翻地覆。

她会让他后悔这一切的。

高高的断崖之上,孟子飞目光深沉的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海风将他的衣衫吹起,与他的发丝混合在身后,张扬的飞舞着。

☆、谁比谁狠1

“小混蛋,等着我。不要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榕树国,就是你躲到了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回来。你敢和我不告而别,敢下套子灌醉我再偷溜。这笔帐,我会慢慢和你算个清楚的。”他喃喃自语。

从国色天香坊里出来,他的心刹那间被人掏的空荡荡的。

好像是在那一刻,他才感觉的到他的小混蛋不见了。

在这个偌大的天星城里,他再不能随时提防她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一脸无赖样子的唤他一声‘相公’。

再不会有人成天盯着他的荷包,企图从他的身上挖去三两个铜板。

就在面前的这片海域的另一边。

她会出现在另一个国家里。

最后一晚的缠绵,竟成了他们的分别。

他怎会甘心。

他还没告诉她,他已经爱上了她。

那个最不招人待见的小丫头,早就成了他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是谁说过的,以后每年的生辰她都会在他的身边,他绝不会给她反悔的机会的。

“沈悠心,你给我等着。。。”他双手拢在嘴边,突然的吼了起来。

站在船头的悠心突然打了个喷嚏。

她目光一闪,隐隐的含着泪。

这一次不会再错的。

孟子飞想她了,一定是的。

小样,后悔了吧!知道我重要了吧!给你个狠狠想我的机会。

一件披风轻轻的搭在她的肩上,她看也没看,伸手拂落了。

“进去船舱吧!这样会着凉的。”木容看了一眼被她踩在脚下的披风,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死不掉的。”因为晕船,悠心一直都没真正的睡着,又吃不下去东西,虽然她想很强硬的说这话,可听着却软绵绵的更像撒娇似的。

木容眼底集聚起来的怒意,也随着她这样的话语缓缓消失了。他伸手轻轻的揽住她的肩温柔异常的道:“再坚持一会儿,晚上的时候就可以靠近渡口。我们不再走水路,快马加鞭的,再过半月就能回家了。”

“回家?”悠心扬着声音嘲讽的重复着他的话,眼睛轻轻的扫过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

“对,回家。本王的皇宫,本就是你的家。”他含着憧憬的笑意,淡淡的道。

好像一点也没发现,悠心对这个词很嗤之以鼻似的。

“不。”悠心转了个身,手直指着来时的方向,“我的家在那一边。你大概走错方向了。”

木容冷笑一声,低头看着她,“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悠心无辜的瞪着眼看着他,“你也不要侮辱我的耳朵。”

他的手猛的缠上她的脖子,微微用着力。

悠心连动都没有动,笑的灿烂无比。“木容,你不会杀我的。所以有气就慢慢往肚子里咽,气坏了身子我是再高兴不过了。”她学着他的样子,踮起脚凑与对近距离的对视着,“从你要带我离开的时候就该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怨不得人。”

他的眸子深的有如这船下的海底一样。

他猛的俯头,她却快他一步的退后一步。手里一直握着的匕首突然架在了脖子上。

☆、谁比谁狠2

她有些得意的道:“木容,你这种毫无贞操概念的人,我一早就防备着了。以前你要以身相许我就不愿意要,何况是现在?我告诉你,我沈悠心卖什么都不卖身,你要敢再挨着我一下,我杀不了,我自杀总可以了吧!你别以为我只是吓唬你,有种你就试试。我让你人财两空,哭都没地方哭。”

木容本没真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她这匕首掏出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的手刚准备再伸向她,可她是真狠了心的,手用力的一划,一道刺目的血痕就出现在白皙的脖颈上。

悠心知道,现在她若不真动点真格的,他根本就不会在意。

何况她现在毫无退路,除了自己谁也不能再来保护她。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绝不会让他得逞的。

除了孟子飞,任何一个男人,即便长的有多妖孽,也不会是她的菜,只会让她恶心。

她委曲求全,不代表要卖身。

想学孟子飞出其不意的占她便宜,去他大爷的吧!以为谁都有这资格让她装傻充愣的吗?

“你把匕首给我放下。”木容狠狠的瞪着她喝到。

外面的动静,让船舱内的随风和秦爷都跑了出来。

随风一看悠心拿着匕首,哪管她伤了是自己还是旁人,她只知道不能让任何人有半点伤害王上的可能,刚欲上前,秦爷只用两根手指扣住了她手腕上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她恶狠狠的扭头,秦爷风轻云淡的扭头一笑。

他再如何落魄,对付她一个还是绰绰有余。

回去榕树国,他也是死路一条,他没什么可顾忌,能再护着悠心一段,就是一段。死也死的踏实。

“你们都给我退下。”木容没有回头,自然也没有察觉他们两人之间的波折,他扬声一喝,秦爷松开了手,随风恨恨不平的瞪了一眼他,才应声。

“我最后说一次,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把匕首给我放下,再敢伤害自己一次,我要你好看。”

悠心听出他话里的矛盾,一挑眉的问:“哦?意思是你可以伤害我,我却不能伤害我自己,是这意思吗?”

“是。”木容咬着牙道。

“可笑的很。”悠心哼了一声,“那你滚的远点,你要不滚我就再划。。。唉。。。”她的恐吓都还没说完,他就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夺过了匕首扔进了海里。

“你再划啊?”

悠心看着她的匕首在海水里溅起了一点的水花,一会儿就没了痕迹。突然愤怒的像头狮子一样,猛的一头将木容生生的撞开了几步。

又动作迅速的攀上了船栏要跳。

木容一惊,上前抱住她硬是将她拽了回来,一时气不过狠狠的将她扔在了甲板上。

“你这个疯子。”

“我就是疯子,我就是疯子。你把匕首还给我,还给我。”悠心突然张着嘴边嚎边哭嚷着。

她只是说的潇洒,可做的却不是那样。

谁说她两手空空的离开了孟子飞,她还带着他送的一把匕首。

他就只送过这一样东,西给她,她还能带着什么啊!

☆、谁比谁狠3

虽然他送她的时候也没安什么好心眼。

就是怕她常打架的连个武器也没有,才给了她一个可以防身的匕首,还是从他的兵器房里捡垃圾似的挑的一个给她。

凭什么就给扔到海里了?

木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残忍的一笑,“他送你的?”

“对,他送我的。”悠心朝他吼着。

“就一块破铁,堂堂龙毅国的孟大将军,如此小气?回去本王送你的绝对比这个好。”他道。

“对嘛!他就是小气嘛!我就喜欢他小气,你管的着吗?谁稀罕你送的?你给我捡回来,捡回来。”悠心踢着腿,竟在甲板上打起了滚,一副地痞无赖的泼妇样子。

木容厌恶的一皱眉。“韩夜。”他唤了一声。

随风再次出现在甲板上。

木容宽袖一甩,狠狠的转身。

随风无需他的命令,已经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她走到悠心的面前,抬手狠狠的敲在她的后颈上,甲板上瞬间安静了下来。悠心已经软软的趴在甲板上没了刚才的狠劲。

“给她伤口上些药。”木容无奈的又交代了一句。

“是,王上。”

木容负手站在船头,闭着眼仰起了头。

真的那么难吗?他偏不信。来日方长,他会得到他想要的,一定会的。

为了怕悠心再闹,木容索性不让她再醒来,让韩夜一直的喂她加了药的汤水。

所以这一路究竟是怎么走的,已经不重要了。

悠心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了木容的宫内。

“郡主,醒了?”

看着面前盈盈笑意的丫头,悠心没什么反应,她是昏睡了这么多天,可她不是失忆,扫过屋里的陈设,也大概知道自己到哪了。

她只是没想到,木容如此卑鄙,为了让她安静竟这么无耻。

“郡主,先沐浴更衣吧!”

“郡主?叫我吗?”悠心问。

“是。”

“还好不是什么娘娘。”悠心暗暗庆幸了一下。她低头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好像还有海水的味道似的,她皱皱鼻子,点点头,随着那丫头去沐浴。

服侍她的丫头,将一切都准备妥当。

她洗完之后,她们已经拿来了衣服给她换上。又将她带到梳妆台前,仔细的替她梳好了发髻。

那一瞬间,悠心有些恍惚。

看着镜子中的人,觉得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样子。

反正,就是一点儿。这不是她来着。

“这发髻我不喜欢,换一个。我已经成过亲的人了,不能这么梳头。”她道。在家的时候她都不讲究这个,反倒是到了这儿,她偏要将自己弄成一个已婚的妇人模样,端端庄庄的梳发髻。

“郡主,王上有过交代。奴婢不敢不从。郡主赎罪。”那丫头面露难色的在一边跪下。

“这衣服的颜色我也不喜欢。给我换套鲜艳点的,这总成了吧?”悠心故意问,她就不相信,到了这儿连穿什么梳什么头,都还得木容说了算。

“郡王,这也是王上交代的。奴婢不敢,郡主赎罪。”丫头又是一个叩头。

☆、谁比谁狠4

“喂,你能不能换点新鲜的词?除了王上交代,奴婢不敢,郡主赎罪,你还会其他的词吗?”悠心很不耐烦的问道。

可她这话没套出更多的话来,反倒是吓的那丫头又是一口一个‘郡主赎罪’。

她翻了个白眼,挥了一下手,“算了,我不跟你说,木容呢?”

丫头摇摇头道:“奴婢不识此人。”

“就是你的王上。”悠心加重了语气。她知道木容是假名字,和那个随风一样,原来叫什么韩夜。她晕过去之前就听到木容这么叫她的。

“回郡主的话,王上正在向太后请安,一会儿便该驾临到此了。郡主先行去外面迎驾吧!”

“迎驾?”听了这话和听笑话没什么区别,悠心干笑了两声,“在国色天香坊的时候,他在我面前还得乖乖的自称一声奴才。要主子给奴才迎驾,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你现在自是不会想要迎驾本王。不过总有一天,你会在门口盼着本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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