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夫君美娇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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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喝得这么痛快了,来,再干一杯。”凤之潇自顾的在他二人的酒杯上碰了一下,然后哦自己喝了起来。
多久没想起她的脸了,今天和凝晗聊过之后,思念就排山倒海的涌来。几年来,好不容易筑起的提防,轰然倒塌,她的脸庞越发的清晰,他的耳边甚至还在回荡着她铃叮的笑语。
凤之潇的过去,南宫沧弈和叶少峰都是知道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以为他早已忘怀,如今看来,他只是隐藏得很好罢了。
“都这么多年了,之潇,你为何还放不下。”
南宫沧弈身体斜了一下,手掌搭在凤之潇的肩膀上,用力的抓了一下。
“哼哼…放下,说得好,可是为何放不下呢?弈,少峰,你们告诉我要怎么才能放下?”
甩开南宫沧弈的手臂,凤之潇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分别在南宫沧弈和叶少峰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苦笑出声。
放下,谈何容易。这么多年,他肆意的放逐,只为有朝一日那个影子不再萦绕他。但是任沧海变成桑田,她还是那么清晰,他们的分别仿若在昨天。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情爱这东西,总是等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
“弈,你说,你放得下晗儿吗?少峰,你呢?你能放下芷兰吗?”凤之潇两手分别搭在他们的肩头,左右各问了一句。
两人皆没有回答,只是他们心里都有答案。
当然不可能放下,若是能放下,又怎么会不顾她恨,还要把她留在身边呢?南宫沧弈涣散的眸子,清明了些许,想起她的一颦一笑,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叶少峰见二人同样为情而困,嘴唇动了几下,最后还是选择什么都没说。相较于他们,他算是幸运的了,他和芷兰心心相印,并没有他们这么多的波折。
“你们都放不下,那我怎么放得下呢?她就那样不辞而别,就算是判我死刑,也要让我知道我死在哪里?”凤之潇伏在桌上,声音沙哑。
“潇,你看它飞的好高啊!”指着飞在天上的纸鸢,她雀跃的欢呼。
她就像个错落凡间的仙子,干净的不食人间烟火;在她的眼里,什么都那么新奇;她清透的眸子里映着的只有他的影子。
“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你会永远都这么对我吗?”她单纯的固执,稚嫩的脸庞,眉目间镌刻着的,是让人无法拒绝的坚定。
“当然,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
那一年,他们在月下许下他们今生的誓言;他以为今生都能牵着她的手,今生的路都有她一路携行。
烟火易冷,那灿烂的绽放,代价便是灰飞湮灭。
当誓言还犹如在耳时,她,却似一缕青烟消逝的无影无踪,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如果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的话,他愿意一梦不醒。
“少爷,他醉了,回去吧。”
唯一还清醒着的就只剩叶少峰了,在凤之潇的肩膀上拍了几下,也没见他动一下。
他还能醉,醉了好,醉了就不会难过;醉了就不用去想那些扰心之事;醉了……南宫沧弈羡慕的看着醉倒的凤之潇,端起酒杯又呡了一口,唯独他醉不了,还越发的清醒。
“走吧。”
撂下酒杯,摇摆的站起身,和叶少峰一起架起醉倒的凤之潇,他嘴里还呢喃的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见凤之潇醉的不省人事的样子,南宫沧弈无奈兼苦笑的摇摇头。本来想要喝醉的是他,没想到最后却是之潇醉了。平时见他什么都不当一回事的样子,没想到他心底竟一直藏着这件事,平日的潇洒敢情都是假的。
“少爷,我来。”侯在门外的赤炎,从南宫沧弈手里接过凤之潇的胳膊。
出了凤仪楼,寒气扑鼻而来,酒气一下子就消去了一大半。雪花在风中旋转,飞舞,挣扎,最后才极不情愿的落地。她也似这般的不愿意么?她真的恨他么?
“赤炎送之潇回去,少峰陪我走走。”
“是,少爷。驾……”赤炎架着马车走了。
南宫沧弈和叶少峰并肩走在清冷的大街上,甚至连清晰的听见脚踩在雪地里,发出的沙沙声。
飘然雪落,静谧如斯。
“我是不是做错了?”
良久,南宫沧弈才幽幽的开口。他是个从来不会质疑自己的人,唯独对她,他犹豫过,徘徊过,后悔过……
叶少峰侧头瞥了南宫沧弈一眼,没有作声。他知道南宫沧弈问的不是他,而是他自己。
“她会恨我的吧!”南宫沧弈哀叹一声,黑曜石的眸子里涌着伤痛。
那双幽怨的眸子,像一剂毒药,时刻吞噬着他的心。
缘聚缘散 第三十章 除却巫山不是云
感情,从来都是来的没预兆,去得没道理。
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陌生,那嗜血的眸子,让凝晗的心还是忍不住的揪紧。凝晗本打算今天去苍云阁跟刘长恩商量事情来着的, 但是背上还在隐隐作痛,就只好作罢。
让若兰帮忙擦了些活血祛瘀的药酒,凝晗就呆在房间里休息。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昨夜南宫沧弈的话,还有他那用力的一推,害她现在哪里也去不了。
一回来就来找她的麻烦,既然这么不待见她,为何又要威逼利诱的把她禁锢在这儿呢?
“冬儿,那个阮凝晗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筱言坐在镜子前,问正在为她梳妆的丫鬟冬儿。
“嗯,就是小姐你回吴洲的那晚。”冬儿侧头想了一下,答道。
回吴洲的那晚?那天弈哥哥不是说有事要处理才不能跟她一起去的吗?难道弈哥哥所说的事情就是她吗?筱言的眉头蹙了一下。
“小姐,大家都说阮姑娘早就是少爷的人了,只是前段时间不知为何出走,直到不久前少爷找到她,就把她带回来了。”
凝晗在这里住过,很多人都认识她。
“叭……”
玉簪应声而断,锋利的端口划破了筱言的掌心,鲜血顺着断了玉簪滴落。
原来他早就有了别人,原来他找的不只是她,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啊,小姐,你怎么了?”冬儿见筱言的手在流血,吓得惊叫。“快来人啊,来人,去请大夫……”
“不用了,冬儿。只是划破了点皮而已,不碍事!”
筱言拉住了正要往外跑的冬儿,冷静的就掉断成两节的玉簪,摊开手心,血流得很凶。
“可是…小姐,你等着,冬儿去拿创伤药来。”见筱言很镇定的样子,冬儿也冷静下来。
手伤,尚有创伤药可以医治,那心伤呢?心伤要用什么来医治呢?白皙的手掌中,一抹鲜红像一朵盛开的蔷薇,妖娆多姿。
筱言的嘴角勾起一抹凄冷的冷笑,眼神逐渐变得阴鸷。弈哥哥是她的,从她懂事开始,弈哥哥就是她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弈哥哥会喜欢上别人呢?
是她消失太久了,弈哥哥以为她死了,所以才会喜欢上别人的。对,是这样的,现在她回来了,弈哥哥就会重新爱上她。弈哥哥会发现,其实她才是最适合他的人,只有她在配站在他的身边。
“弈哥哥,筱言长大了做你的新娘好不好?”稚嫩的童音,娇小的人儿,眼神却异常的坚定。
“好啊!”
弈哥哥总是不喜欢多说话,但是他的声音总是那么好听。小人儿听了他的回答,小巧的身体赖进她的怀里,咯咯的笑了起来。
“弈哥哥只能有筱言一个新娘,不能有别人。”
“嗯,弈哥哥只有筱言一个新娘,不会有别人。”
“咯咯……”
那年她四岁,他十三岁。
她还不懂新娘是什么?只知道那样就能永远和弈哥哥在一起,所以就要做他的新娘。后来她懂了,可是弈哥哥却不在她的身边?但是那年种下的承诺一直在她的心中,发芽,成长。
“小姐,你忍着一点,冬儿先把伤口清洗一下,然后再帮你上药。”
没一会儿,冬儿拿来了创伤药,没注意陷入回忆的筱言,抓着筱言的手,小心的清洗着伤口。
“嘶……”手下意识的缩了一下,伤口沾了水,刺痛了一下,将筱言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小姐,你忍忍,马上就好了。”
冬儿对这伤口吹了口气,暖暖的,麻麻的,筱言感觉没那么痛了。
“少爷在别院吗?”一边看着冬儿弄着伤口,一边问。
他们已经错过了十五年,她要把那错过的东西都给找回来。她要让弈哥哥的心重新回到她的身边来。
“少爷和凤公子昨夜都喝醉了,这会儿应该都还在吧!”
喝醉了!筱言愣了一下,弈哥哥不是说不喝酒了的吗?怎么会……
“那快点帮我弄好,我要去看少爷。”筱言催促。
直觉告诉她,弈哥哥去喝酒,肯定和那个女人有关。她竟然走了,为何又要回来?为何还要让弈哥哥不开心?筱言很快就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咎在哪换的身上。
冬儿只是抬眼看了筱言一眼,然后认真的为她处理伤口。小姐看似柔弱,力气倒是不小,居然可以生生的把有小拇指粗的玉簪给折断了。
伤口处理完之后,筱言连早餐也没吃,就忘南宫沧弈的房间去了。
走到门口,见南宫沧弈的房门是开着的。筱言以为他刚起来,抿嘴笑了一下,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房间里,除了在收拾床铺的丫鬟,根本就没有南宫沧弈的影子。
“少爷呢?”
没见到南宫沧弈,筱言嘴角的笑僵在脸上,冷淡的扫了丫鬟一眼,冷傲的问了一句。
“秋儿见过小姐,少爷一起来就去了阮姑娘那儿了。”丫鬟秋儿见到筱言,连忙福身。
听了秋儿的话,冬儿小心的看了筱言一眼。
筱言的脸色血色褪尽,惨白惨白的。 这个女人到底给弈哥哥吃了什么药,竟让弈哥哥这样的紧张她,一大早就去看她了。
“少爷回来,告诉他就说我来过了。”筱言吩咐了一句,就转身要离开。
“秋儿知道了。”
“小姐,我们这是要回去吗?”
“冬儿,你在这里呆了多久,以前见过阮凝晗吗?”
兵书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那阮凝晗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她要怎样才能赢阮凝晗,让弈哥哥的心回归到她的身边来?筱言的心里,已经开始在谋划了。
“冬儿是少爷特意找来照顾小姐的,来别院的时间并不长,并不认识她。啊,听说若兰小姐和她很要好,一定知道不少!”
若兰?她会说吗?昨晚看她和阮凝晗的关系,确实是挺好的。
“那晚些时候,你去把若兰请到我房里去!”只要有一丝的可能,她都不能放过。
“知道了,小姐。小姐还是先回去吃点东西吧,你昨晚就没吃。”
阮凝晗,昨天是她们见的第二面吧。那天,他们却都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装的好像是真的一样,确实瞒过了她的眼。
缘聚缘散 第三十一章 狭路相逢勇者胜
晋城的雪总是这样,没完没了的下。地上,树上,房顶上都压着厚厚的几层,压抑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在凝晗的门口踌躇了许久,南宫沧弈还是转身离开了。是的,他过来是想问问她昨晚有没有撞痛,但是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开始犹豫了。
那时正在气头上,根本就掌握不了力度,事后他也记不起那时他到底是用力一推,还是随手那么一推。想到她一定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给他,南宫沧弈想想还是放弃了。
南宫沧弈正漫步向书房的而去,远远的就看见叶少峰朝自己走来,南宫沧弈就放慢了脚步。
“少峰!”
“少爷, 富通钱庄的陆政涛来了。”叶少峰停住步伐。
闻言,南宫沧弈脸上一抹预料之中的笑意浮现,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隐去了刚才的黯然,转而闪亮着精光。
这是他浸淫商海几年来,每每遇到对手时,他才会有的表现。陆政涛,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对手。此人,心机城府极深,从他一直屈身于富通于晋城的一间分号八年,就可以看得出来。
“请他到书房来。”较量过许久,却还没和陆政涛正面交过手,这次见面让南宫沧弈有些兴奋。眉峰上扬了一下,黑曜石闪亮的眸子里,是让人琢磨不透的光芒。
见少爷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叶少峰点点头,转身去请陆政涛。
富通钱庄,大秦最大的银号,是荣家的产业之一,却并不是主要的产业。荣家最主要的产业就是,现在他手上的西山铁矿。自他从荣家手上将西山铁矿的开采权拿到手之后之后,荣家在他背后的大小动作就从来没停过。几个月前铁矿的坍塌,就是荣家的杰作,加上那场暴雨,一号铁矿几乎毁灭,至今还不能正常的开采,这比账,他一直都记着。
没一会儿,叶少峰领着陆政涛进来。
“少爷,陆掌柜到了。”
负手而立于书案前的南宫沧弈转过身来,冷峻的脸如千年的寒冰,没有一丝情绪。
“南宫少爷!”陆政涛不卑不亢的抱拳见礼,嘴角挂着谦恭的笑意,深邃的眸子波澜不惊。
南宫沧弈在短短几年时间里,就迅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