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坏孩子-第6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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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不一样！”
“是，你现在有钱了！”
“我说的是位置不一样！！懂么？？？我他妈这么做，管你要钱了么？？？”我咆哮着反问道。
磊磊看着我，沉默着，没再说话。
“那天见你之前，萌萌给我打电话了……她告诉我，彤彤发烧了，39°，躺在医院，嚷着想爸爸……你告诉我，我怎么回答她……我怎么回答她！！”我掐着磊磊的脖子，咬牙问道。
“……！”磊磊磨着牙，吭哧吭哧的一言不发。
“……你知道么？？凡凡在海南，一到晚上就找馨馨，就哭！！我他妈就那么站在他旁边！！我多想跟他变出来一个妈妈！！多想！！！人不能为自己活着，不能到死了，才感到愧疚！！你死的干脆，腿一蹬，一闭眼睛什么都不管了！！张萌咋整？？彤彤咋整？？？”我拽着磊磊脖领子，怒吼着说完，咣当一声推开车门，将他拽了下去。
“叔，人到了，下车吧！”比亚迪黑车里，老三冲着坐在后座的一个年近五十的老人说道。
“咣当！”
老人推开车门，穿着九十年代的深蓝色西服，颤颤巍巍的走了下来，怔怔的看着磊磊。而当磊磊抬头的一瞬间，也看见了老人，四目相对，磊磊霎时愣住，嘴中惊愕的呢喃道：“……爸……！”
“噗通！！”
老人双腿弯曲，挺着佝偻的腰板跪在了地上，满是沧桑憔悴的脸颊望着磊磊，重重的将泛着微黄的白发，磕在了地上，老泪纵横的喊道：“杨磊！！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再作了！！”
“爸……爸！！你这是干啥！”磊磊神色慌张的跑了过去，扶着老人的胳膊，不知所措的问道。
“……当初，萌萌跟你在一起，我和她妈不同意，她从家里走了，再就没回来过！！这么多年过去……你们孩子也有了，我和她妈妈，再不同意，也咬着牙答应了……刚想让她回来，她又跟你去了国外……彤彤长这么大，我连一面都没见过……听着她在电话里叫我姥爷，我心都快碎了……我真不求，你们大富大贵，我就求，你们能好好生活……我就求……她能安稳的生活……你看在她跟你漂泊六年，为你生了个孩子的份上……别让她守寡，行么？？”张萌爸爸抬头看着磊磊，语气无比哀求的问道。
“……爸！”磊磊咬着牙，满面泪痕，同样跪在了地上。
夜月当空，冷风瑟瑟。
第356章 终于整走！
六年前，张萌曾经领过磊磊回家一次，聊了能有二十分钟。张萌父母，感觉两人岁数太小，磊磊又无父无母，还在上学，肯定是不同意的，但态度还算客气，起码没有撵人。
不到一个月，磊磊因为防卫过当，江北工地捅死黄毛，锒铛入狱。完了当时王木木第一个正经对象乔米米，是个碎嘴子，去张萌家的时候，说漏了，张萌父母当场就炸了，一家人发生激烈的争吵。张萌一怒之下，离家出走，从此再就没有回去过。
由于父母不同意，二人也没有操办婚礼，再加上张萌手里没有户口本，二人也没领证，一直都算是非法同居。小彤彤在广州出生，刚开始算是黑户，后来因为要出国，没办法之下，磊磊略微操作了一下，把户口落在叶哥家里了。
H市，HH市内，广州，磊磊辗转三地，张萌跟着在三处安家。刚开始到广州的时候，二人租着没有任何家具的潮湿老楼，市内空间狭窄，而且四处楼群空隙极小，既没有阳光，又不通风。而磊磊上夜班，白天还要睡觉，八九月份最高温的时候，广州三十多度的气温，屋内没有空调，没有风扇，张萌热的实在不行，穿着小T恤，踩着凉拖，去楼下的超市装作买东西，就为了能吹会空调，但却没有一丝怨言过。
“媳妇，要不……你回家吧！”磊磊吃着快餐，低头问道。
“……这不就是家？你让我往哪儿走？？？”张萌坐在一旁，拿着枕头给磊磊扇着风，懒洋洋的眯着眼睛，小手托着下巴，随口说道。
“……我给小飞他们打个电话吧，让他们给我拿点钱……！”磊磊咬着牙，停顿了一下，缓缓说道。
张萌听到这句话，沉默了半天，缓缓说道：“钱还有，够花，够花！”
“媳妇，一年！！给我一年，我让你住上广州最好的房子，有空调的！！”磊磊撇着嘴，眼泪在眼圈的说道。
“咯咯！好！”张萌看着一脸信誓旦旦的磊磊，开心的一笑，伸手刮了一下磊磊的鼻子。
一年之后，磊磊是叶哥旗下第一猛将！！！！房子有了！开着卡宴！磊磊指着上下两层的复式，搂着张萌问道：“媳妇，这房子咋样？？”
“你在就好……！”张萌的目光，还是在那个出租屋里一般的清澈，除了有空调的窃喜以外，没有太多激动。挽着磊磊的手臂，枕着肩膀，淡淡的说道。
这么多年，但凡有人提起磊磊，第一句都是：“这人脾气挺Jb操蛋，但人是好人，仗义，可交，对朋友嘎嘎够意思！！”
是啊，磊磊从未亏待过身边任何一个朋友，但对于张萌，那是住在白宫都无法弥补的亏欠。
人生在世有的时候，真缺那么一个，愿意陪你走在荆棘路上的姑娘……
但洪馨是，张萌是，张璐，小护士也是！！
我们欠他们的，永远还不清，这也是为什么王木木那么装B的一个人，张璐说洗脚，立马当我们面儿就去端盆去……
说到此刻，我想起了二姐，她同样是女人，唯一和她们不同的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中，有些人变了，有些人没变罢了……
我相信如果她没变，再过几年，他们的状况会好很多。晨晨能给他们的不是那一百万，是一份相对稳定，又没什么危险的工作！
……
二十分钟以后，张萌的父亲坐着黑车走了，磊磊蹲在地上，低头一言不发，闷头抽烟。
“……让老三送你走吧！！带着那俩孩子一起！行么？”我看着磊磊，双手插兜缓缓问道。
“不用了，我有去处！”磊磊摆了摆手，咬牙说道。
“……先把伤处理了，行么？？”
“嗯！”磊磊沉默了一下，想起姚乐乐挨的一枪，缓缓点了点头。
“老三，你开我车走吧！”我将车钥匙掏出来，冲着老三扔了过去，随后对磊磊说道：“你联系那两个孩子，给依维柯扔了！”
“好！”磊磊扔掉半截烟，用脚踩灭，抬头看着我半天，眼睛通红的断断续续说道：“……花点钱！！咋地……留个全尸……别他妈……让他们捐献了……！”
“……嗯！”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走了！”磊磊咬着牙，一头扎进了凌志，老三启动汽车，二人离去。
我自己一人站在屯子口，看着渐渐离去的凌志，拨通了孙局的电话，开门见山的说道：“和你商量的人，给你了，几天能给我结果？”
“……你还得走一步！！最好让他进去自己说，我这边才好插手。毕竟之前张风有过口供，我现在在会上提这个事儿，不好！”孙局沉默了一下，淡淡的说道。
“……明儿一早就有消息，你找人，准备接招！！”说着，我挂断了电话，随后再次拨通了过去，继续快速问道：“你在哪儿呢？”
“我俩刚到！”
“先给检察院的关系打电话，我今晚就使劲儿！”
“……磊磊，整走了？”
“嗯！”
“唉……难为你了！”
“这事儿我办，磊磊能接受，你和他办，磊磊接受不了！没啥……为难不为难的”我低头缓缓说了一句。
“……你替他受了不少委屈！”
“别说这个了，我再打个电话，你过来接我吧！”说着，我挂断了电话，第三次拨通了胡谷宇的手机。此时他被谭勇送进交警队，正跟以前的同事扯犊子。
“咋样啊？”我问了一句。
“谭勇，打过招呼，要行政拘留天养，他非得上纲上线，我他妈也不好找人。我看实在不行，就让天养进去呆几天？？”胡谷宇捂着电话，小声问道。
“……你的专业，你看着办呗！”我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
“你那边咋样啊？”胡谷宇点了点头，问了一句。
“完事儿了！”
“那我让人过去了？？”胡谷宇试探着问道。
“妥了！”我点头答应了一句。
第357章 疯狂二人组！
交警队里，胡谷宇坐在办公室里的椅子上，挂断电话，龇着大板牙，站起来喝了口水，冲着天养说道：“你飞哥把你抛弃了，你准备蹲监狱吧？”
“这回多长时间？？补贴多少？？一天少于一万，高低不扯他！”天养脱了鞋，无聊的摆着大母脚趾头，满眼冲钱的问道。
“天养，你跟我说实话，你的本职工作到底是啥？”
“顶缸滴啊？？也没啥正经事儿，不一直干这个呢么？”天养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那你这些年攒多少钱了？”
“差不多二三百万吧！？”
“钱呢？”
“飞哥说他帮我攒着！”
“……老虎倒着连劈叉，你是虎B朝天啊！！”胡谷宇无语的骂了一句，转身拿着电话走了。
“你干啥去啊？”交警队一个小组长，推门进来冲着胡谷宇问了一句。
“没事儿，撒尿去！给我兄弟整个盒饭吃吃！”
“你真Jb扣，那玩应就花五百块钱，咱一起出去吃一口，能死不？”
“……他不罪犯么？出去好么？”
“没事儿，吃个饭，回来打会扑克，明儿早再送看守所，招呼我都打完了，去了在槽子上吃饭！”小组长敞亮的说道。
“那行吧，一会回来，叫上值班的，咱出去吃口饭！”胡谷宇笑了笑点头说了一句。
“好，你去吧！”小组长龇牙说道。
……
五分钟以后，胡谷宇进了厕所，脱了裤子，蹲在了坑上，一边痛快的撒着尿，一边掏出了手机。别问我，这货为何蹲着泚，我能跟你说，他拉屎是站着的么？？？
是的，有些人就喜欢水花如露珠一般，迸溅在屁股上的快感。
“喂！！干Jb啥呢！”胡谷宇拿着电话问道。
“胡哥啊？我没啥事儿，和几个姑娘，打台球呢！”电话里一个年轻的声音，缓缓说道。
“行，你过去吧！！”
“上回说那事儿？？”电话里的声音，愣了一下，压低声音问道。
“嗯！”
“……现在就去啊？”
“你不废话么？？快点地，别墨迹！”胡谷宇烦躁的说了一句。
“行，行！！我现在和我弟弟过去！”电话里的青年答应了一声。
胡谷宇挂断了电话，有节奏的上下晃了晃屁股，随后拿起手机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上面写着OK。然后将电话揣兜里，回头拽了大概一米长的手纸，对折了四下，然后仔细的将卫生纸的断裂处，用手撕整齐，最后淡定的将手伸到裤裆位置，轻拍了三下蛋蛋，扔纸，起身，提裤子，动作潇洒自如，放荡不羁……
……
另一头，我接到胡谷宇的短信，扫了一眼，直接转发给了孙局的号码。孙局接到短信，迈步走出办公室，推开正在忙碌的二队办公区，抬头喊了一句：“郑明！”
“到！！”远处正在比对现场监控录像的二队队长郑明，本能的回头喊了一句。
“你过来！”孙局面无表情的摆手说道。
“咋滴了？？”
“这样……！！”孙局将他叫了出来，小声在耳边说了半天，郑明不停的点着头，随后快速离去。
五分钟以后，南华路派出所，开出了两辆巡逻车！
……
胡谷宇找的两个人，是一对孪生兄弟，叫大毛二毛，不算是混子，但算是吃江湖饭的，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后来二人出了点事儿，眼看要被押进去，他们父亲拖人找了胡谷宇，让他帮忙办办，并且承诺事后，给他拿五万块钱好处费。胡谷宇一天花钱大手大脚的，碰见这事儿的时候，正好没钱，就答应了下来。
拖人，走关系，打点的差不多了以后，大毛和二毛进了看守所，呆了小半年，最后弄了个判缓。二人出来感激的不行，非得让胡谷宇去他家吃饭，而胡谷宇想着本来也得去拿钱，就跟去了。这一去不要紧，胡谷宇进了家门，看见大毛二毛的母亲，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交警队门口，卖煎饼果子的大妈，俩人聊过天，胡谷宇知道她是肺癌晚期……
走的时候，胡谷宇没要那五万，一心软反倒又扔了八千块钱。从那儿以后，大毛和二毛，一直管胡谷宇叫大哥，胡谷宇因为他们母亲的关系，对他们还算照顾。
所以，胡谷宇打电话说求他俩办点事儿，他俩二话不说，立马答应了下来。
半夜，十点多，某小区。
大毛和二毛，背着个森马的小包，顺着围墙，跳进了小区内。这小区有巡逻的保安，所以二人挺小心的顺着小区的绿化带里的树林子，猫腰奔着A…B栋的方向跑去。
一路有惊无险，过了十多分钟，二人跑到B座三栋的楼底下，翻出了绿化带，周围全是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