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爱上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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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打断你一下,我想问你说的这些和我要给他们画专辑封面有什麽关系?”
丁展鹏被他问的一口气噎在喉咙口,半天也咽不下去。难得他有好心情给他普及知识,好让他的人生变得完整一些,可是,这人貌似没什麽觉悟啊!
“虽然是没有什麽关系,但是你起码要了解一下你的衣食父母吧。”
“我还没答应呢……”
“你敢不答应试试,老子我可是跟人打了包票的……额……我是说……那个……呵呵……”
“说啊,继续说下去啊。”穆君野上前一步说道。
丁展鹏被穆君野逼的节节败退,心下懊恼自己嘴快之时还不忘赶紧解释:“别这样嘛,君野,你如果知道自己的偶像就是你父亲的朋友的儿子,你也会激动的什麽都忘了不是?”
“所以?”
“所以当他拜托我让你画专辑封面的时候,我就……”
“就把我卖了是吧。”穆君野接过他的话,将他逼至角落,脸上也分不清是怒还是怨,总之当他看到丁展鹏一脸委屈的瞪著自己时,他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混蛋君野,耍我很好玩是吧!”不由分说,丁展鹏恼羞成怒,一拳头又挥了上去。
躲过他的攻击,穆君野威胁道:“还想不想我帮你偶像画封面啦?”
“算你狠!”放下正准备再次招呼上去的拳头,丁展鹏咬牙切齿的回道。
“这才乖嘛,识时务方为俊杰,看来你家大叔这几年把你调教的不错,学会妥协了,不错不错。”
“穆君野,你别太过分!”
穆君野无所谓的笑了笑,他知道丁展鹏不过是装装样子,就好像自己也不会气他拿自己借花献佛一样。多年相处下来,他们两个的默契,他自认为不输卓析彦。
学长唐景曾偷偷问过自己,既然感情这麽好怎麽就偏偏没来电,这个问题当时倒是把他弄懵了,因为以前亦师亦友的邱芸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爱上丁展鹏了,不然怎麽可以由著他的脾气呆在他身边惯了他这麽多年。不过仔细想想,其实也没什麽,只不过有些人爱上了同性,在相爱的过程中渐渐忘了其实同性之间也可以有很纯粹的友谊,而邱芸就更不用说了,她个千年老腐女,就是死物她都能信手拈来联想一通,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人了。这麽一想,也就释然了。
也许丁展鹏在许多人眼里会显得很蛮横很冲动,但这些只是表象,一旦熟悉了,就会发现他的身上有不少优点,而他最欣赏的便是他的义气还有坚强。正是那种天塌下来还有我顶著的义气让他身边多了一个自己,也正是那种即使死都要和你在一起的坚强让他的身边多了一个爱他的卓析彦。说到底,丁展鹏是幸福的,那种历经磨难後绽放的幸福笑容是自己所向往的,也是能够让他继续活下去的动力之一。
“穆君野,回魂啦。”丁展鹏见他说个话都能发呆,心下不禁有些担心。
穆君野的身体状况他一直是十分清楚的,曾亲眼看著他因母亲去世太过激动而发作过一次,但因为身体各项指标都不够做手术的标准,又加上他死都不肯接受那笔手术费,所以只得作罢。但督促他吃药什麽的,他还是可以做到的,所以自从穆君野搬来别墅之後,他时常会不请自来,也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总担心哪天他发作起来身边又没有人可以照顾或者药吃光了,那不是死了都没人知道吗?
丁展鹏知道自己是想多了,但对於穆君野,他不能不多想,不然这个死钻牛角尖又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混蛋还不知道怎麽折磨自己呢。
“不好意思,可能昨晚睡太晚,今天精神不太好。”
“真是的,干什麽这麽拼命,你又不用养老婆,房子也是我提供你的,赚这麽多钱想干嘛?”
“怎麽说的我好像是你养的小白脸呢,你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如果被卓老师看到了,保管叫你三天下不了床!”
穆君野毫无顾忌的开著他玩笑,哪知丁展鹏在某些方面也是个极品,他丝毫不知羞耻为何物的高声说道:“喂喂,我不可能一辈子在下面的好不好,我已经打算好了,等大叔一到35岁,我就要彻底翻身!”
“大叔今年几岁了?”穆君野冷不丁问道。
丁展鹏掰了掰手指:“33、34……35!”
穆君野一脸无语的看著他,敢情这个人连每天同床共枕的人实际几岁都还要像小学生似的数了才知道吗?
“你今天可以回去翻身了。”
“那……那是当然!明天我会来告诉你战果的!”穆君野毫无底气,只能靠高声说话来显出自己的气势。
穆君野再次无语,他自认应该还没有变态到有探听别人床底之事的癖好吧,这丁展鹏极品起来,指数果然不是一般的高。
两个人又天南地北的哈拉了一阵之後,丁展鹏终於想起要回去烧饭,便起身匆匆告辞。
临出门,穆君野突然神秘兮兮的说道:“你这麽拼命的画画赚钱是想去找他吧。”
“砰”!
关门声连同他的话一起敲在那颗有些不堪重负的心上,勾起嘴角,一抹浅笑绽放在穆君野的唇边。
是呢。
他听到自己的心如此回答。
☆、(13鲜币)Chapter22。谁更缺德
“好的,谢谢,拜拜。”
挂上电话,黎岳翰长吁了一口气,几天来不安的心情尽数瓦解於这一通电话。
“你看上去很开心,发生了什麽好事?”萧晏端著两杯咖啡走过来,脸上是难得的笑容。
高三临近毕业那年,偶然在电视上看到了黎岳翰,并得知他签约了一家日本的唱片公司,虽然只是短短几秒的影像,却还是让他激动了许久。高三毕业後,他不顾家人的反对选择去日本留学也正是为了见他。还记得当时他一脸惊讶的样子,还是和当年一模一样。
“没什麽,不过是一件想做终於做了的事。”黎岳翰接过杯子,抿了一口後又问道,“怎麽样,新专辑的曲子准备的如何了?”
“放心吧!”萧晏又笑了笑。
这种充满自信的笑容一直都是黎岳翰最为欣赏的,尤其对象还是平时不太爱笑的萧晏,他伸出手,仗著自己的身高优势使劲蹂躏了一把萧晏的头发,然後看著他凌乱的发丝说道:“其实你应该多笑笑的,保管会迷煞一堆女歌迷。”
萧晏不以为然,因为他在乎的从来都不是这些,就好像当初解散NIGHT,直到亲口说出“解散”两个字,他才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是那麽在乎NIGHT,他真正在乎的从来都只有一个人,一个能让自己心甘情愿、锲而不舍追随的人──这个人就是黎岳翰。
愿意为他吃苦受累,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甚至愿意为他与家里断绝关系,一切都只为了一个可以追随他的资格。他知道自己的举动有些疯狂,但是,如果是黎岳翰的话,没关系,多疯狂他都会追随下去,就好像那些始终无怨无悔追随他们的歌迷一样。
“今晚的月亮好圆啊。”黎岳翰推开落地窗,仰望著星空,将自己置身於月光下。
“翰哥,你想家了吗?”萧晏站在他的身後问道,其实他更想问的是为什麽当初会决定回中国发展,在日本,他们已经拥有无数歌迷,为什麽还要舍近求远回中国,这无疑是一种冒险的行为。但是,他知道只要是黎岳翰不想说的,就算是威逼利诱也没辙。
“家?呵呵……这里不就是我的家吗?”黎岳翰转过身,笑容在月光下竟是那样蛊惑人心。
萧晏能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脸也有些微微发烫,但他觉得这不过是月色太美咖啡太醉人的缘故。
“没有想到,我们这群人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也不枉费我当初苦心栽培你们啊。”
“栽培?”
“你不知道,在很小的时候我就和我爸有一场赌约,我必须为了赢得这个赌约而努力,所以从一开始我就选中了你和小叙,但是後来我发现你们和我不一样,除了必要的天分以外,你们还缺少了一种觉悟,一种排除万难的觉悟。我承认,那时候的我已经有了很大的野心,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要走的那条是十分艰难的,所以我必须严格挑选我今後的队友,因为我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在困难面前有担当且独当一面的人。所以我离开了中国,辗转了好几个国家,用同样的手法培养每一个我认为出色的人。只是没想到,最後竟是你找到了我。”也许真的是因为今晚夜色太迷人的缘故,黎岳翰看著萧晏,眼神竟多了一些复杂的感情。
“那闻叙呢?”萧晏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从在日本看到站在黎岳翰身边的闻叙开始,他就觉得不安,就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捷足先登了。但是,他已经没有资格去责怪他,因为他有愧於他。
永远忘不了初三临近毕业那年发生的一切,那一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比如因为讨厌闻叙而在某些决策上做出了错误的判断,致使NIGHT走上解散的不归路;再比如卫梁明背叛NIGHT,将预赛信息出卖给别的乐队并嫁祸给闻叙,後又偷拍闻叙和穆君野的照片以此挑拨队员间的关系……这一切,都是他难以预料的,就好像他并不能预见因为这些事间接导致闻叙被自己母亲刺伤住院,而他的母亲也因刺激过度在街上狂奔时被货车撞死,更无法预见穆君野和闻叙这两人会从此分道扬镳。
不止一次的後悔,就是现在,他和闻叙早已冰释前嫌,却依旧无法直视他的眼睛──虽然那人的眼神早已没有了当年的清澈。
就在萧晏自责的时候,耳边突然一声轻叹:“闻叙是特别的。”
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萧晏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麽激动,只是当他回过神的时候,原本握在手中的咖啡杯早已碎了一地。
“阿晏,你怎麽了?”
“不,没什麽,我累了……”萧晏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後慌不择路的转身离开。
“阿晏!”黎岳翰想要追过去,但最终只是跨出一步後又收住了脚。
追过去又能怎样,他答应过闻叙要为他保密,所以他是不可能说的。
“翰哥,你又和阿晏吵架了吗?”李乐童探出一个头,望著一地狼藉吐了吐舌头,“这次好像吵的很厉害哦,连阿晏最宝贝的杯子都给摔了。”
看了看地上的碎片,黎岳翰毫不犹豫的手一松,又是“砰”的一声,碎片混合著咖啡四溅开来。
“那就让它们凑一对吧。”
这情形让李乐童忍不住咂舌,头一缩,转身跑向楼上的卧室,拼命的敲著其中一扇门,吼道:“不好啦,阿叙,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门“唰”的一下拉开了,一个上半身全裸下半身只用一条浴巾围著的男人走了出来,不带任何感情的双眼瞥了一下李乐童後又转向楼下正走向客厅的黎岳翰,冷冷的说道:“以後这种事,见血了再来敲我的门。”说完,“砰”的一声,门又被关上了。
李乐童一手按住狂跳的心脏,一手捂著鼻子和嘴巴,带著一脸快要晕过去的表情朝黎岳翰吼道:“翰哥,我不行了,我贫血,我要晕了!”
“谁让你不挑时间敲门,活该!”黎岳翰一副幸灾乐祸的回道。
“我哪知道他这个时候在‘会客’!”李乐童“蹬蹬蹬”的奔下楼,直冲厕所,一边清洗著冒血的鼻子,一边抗议,“我强烈要求给阿叙另外配备一套房子,他在里面风流快活,凭什麽让我受罪啊。”
“他不是要你见血了再敲他门嘛,一报还一报,你现在可以去敲他门打断他的好事,我就不信连著被打断两次他还会有兴致继续下去。”
李乐童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水渍,然後用极其鄙视的眼神看著黎岳翰,说道:“翰哥,你真是天下少见的缺德,难怪一向冷静的阿晏在你面前都要上演文武全行了。”
“你也挺缺德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不是跟翰哥你学的麽。”
“那为师提前祝贺你青出於蓝。”
“不不不,弟子哪敢在师父面前班门弄斧。”
“不不不,为师觉得你很有天分,你是我见过的史上最好学的徒弟。”
“不不不,我再好学哪比得上师父你天才一般的智慧。”
“不不不……”
“够了!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房门再次被推开,刚才半裸的男人气急败坏的看著楼下那对“师徒”,恨不得将他们撕碎了喂狗。
黎岳翰和李乐童极其无辜的对望了一眼,纷纷表示不理解。直到有人衣衫不整的憋著笑从房间里跑出来,在经过他们身边时满是笑意的偷瞄了一眼後才恍然大悟。
敢情这人是听到他们的说话声,结果在办事的时候没能忍住,所以……
“咳咳……我觉得缺德什麽的,就到此为止好了。”
“谨尊师父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