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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不过就那样[出书版]-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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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的代名词了,复杂的跨洋官司也可轻松解决。
「哈。」范宜景扯嘴笑了笑,不以为意地抿了一口烧酒,双颊染上一阵红晕。
那张不再年轻的脸此时虽然少了一份青春稚气,但是还是如往昔般清丽,一件白衬衫搭配深色蓝领带的穿着十分得体,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深深的律师知性气质,并且眼眸顾盼间又显出了些魅。
除了他的才华,他还是个谜。
听说,与他相恋十多年的恋人是那个红透半边天的歌星凌浅。
二人从大学开始,就热恋在了一起。持续十多年尚未公开的恋情被各大媒体塑造得扑朔迷离,美丽非常。这使得他在业内声名鹊起,但是他却从不高调向外界宣传自己,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加以炒作,向来都只做自己分内事,为当事人争取公平,做完便收工早早回家。似乎他的生活重心不在事业,而在家里的那个家人身上。
屋外悠忽吹过一阵风,一片樱花随风落进了范宜景的酒杯里,他没有发现,端起来就饮,饮到最后,发现唇角粘了一片花瓣,摘下后,孩子气地笑起来。「欸……对了,来京都这些天了,有没有人约你去赏花?」
小亮羞涩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回答:「没、没有。」说真的,被范律师这样的美人看着哪能不害羞。
「那不如我们吃完饭出去走走,反正案子已经圆满结束……」正说着,身上手机响了,有人传简讯给他。
只说了两个字:「花见」。他又忍不住笑了笑。
「范律师有事的话,下次再约好了,反正我自己也可以的……」
「不好意思。这次就算了。」
范宜景穿上西装外套从居酒屋走出来,一眼就望见有人在店门口等他,站在回廊的风铃下。叮当声中,朝他回过头来。还是那张英俊的脸。
二十岁的时候,范宜景曾开玩笑说,到了三十岁,还没有娶到老婆的话,就勉强跟他搞一下。本来是一句玩笑话,不曾料到,后来此生他就是跟他顺其自然地白头偕老了。
「欸……范宜景,昨晚干嘛睡得像头死猪一样。」开保时捷来接自己马子的凌浅臭着一张脸。
此次虽然是碰巧工作上的安排,二人一起来到京都,但是因为各自手头上的工作,他们并没有花多少时间一起出外游玩。范宜景还因为工作,竟胆敢三番五次在床上装睡来冷落凌浅,搞得昨晚凌浅一个人在床上操纵全盘动作,好像在奸尸一样地做得不畅快。
今晨下床后,到了工作场地,拍摄MV也一直找不到状态,早早就随便抢了日本公司制作人的新跑车,开来见范宜景。
「当然是因为今早要上庭啊。你自己一个人不是做得很欢。」昨晚,凌浅仍然是放肆地射在他里面了,他不觉得他有亏待凌浅。
「上什么庭,给我过来。」范宜景被抱住了,毫不避嫌地。
居酒屋里,小亮正在朝外张望。「欸……我助理还在那边,让我保持一下老板的风范好不好。」
「昨晚睡得像死猪,现在还妄想保持风范?!」
「明天就三十岁了,还在闹什么啊,长不大吗?」明天是凌浅的生日。三十岁了,坐上了歌坛的第一把手,事业上唱片发售无数,生活中一切美满。
这些全都是因为范宜景一点点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了他,让他不再是那个面对媒体说不出话、回到房间自闭抑郁的歌坛唱将了。
常说恋人是最好的治愈,这些年,凌浅的心伤就那么被范宜景一点点地治愈了。
「我买了礼物送给我自己。」
「所以大明星都是这么自恋和落魄的吗?生日的时候需要自己送礼物给自己。」
「对啊,不过大明星的自恋需要你来帮我实现。跟我走。」凌浅一脸坏笑。
范宜景不明白那是什么样的礼物,是到了夜里,回到二人居住的酒店才知晓凌浅在搞什么鬼。

奢华酒店的Kingsize大床上,沐浴结束的男人只着一件白色浴衣、露出胸与腿的简单穿着,堪称恰到好处的色情;再联想到这样穿着的男人白日里都是多么西装革履、义正言辞地一副法律精英样,此刻也只能是这样欲脱还休,任凌浅摆布,凌浅的邪念就更加地被他撩拨了。
「把头转过来。」凌浅野蛮地要求道:「转过来啦。」
「欸……不要啦。这真的不好玩好不好!」将做爱的场景滴水不漏地拍下来,到底是要干嘛?方便以后拿来取笑他吗?这根本就不好玩。可是凌浅说明天他三十岁,范宜景怎么也要给这个面子。
老都老了,他还是那么喜欢耍他,而他也就还是那么纵容着他,完全跟念书时一样。
「脱啦。这里只有我而已。」
范宜景的脸烧红了。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看见自己的裸体,也不是第一次知道接下来自己会被男人狠狠进犯到哭。是因为这样子面对一个高解析的摄影机跟男人做爱,会觉得好像是在被第三者不怀好意地窥视似的,实在很难为情。
自己也老大不小了,还玩什么花样。
他紧张得浴衣下的两条细腿发了僵。他的男人又不是不知道做起爱来,他会变得多么淫乱与热情,干嘛还要拍下来羞辱他。
「欸……说真的,可不可以换其他礼物?」抬头问话的那刻,二人的视线融会到一起,熟男害羞起来的样子实在是引人犯罪。
凌浅吞了吞喉结,目不转睛地回答他,「我就要这个。」
摄影机的荧幕闪亮了,范宜景身上的那件单薄浴衣被跳上床来的凌浅饥渴揭下,露出雪白胴体。
「喜欢温柔的还是野蛮的?」好几十秒里,凌浅只是仔细审视他,看着他雪白的皮肤上微微漾出的一层粉红,见证到他的紧张。这么多年,这么多次,他都没有停止为凌浅娇羞过。
凌浅不由得想起了日文里的那个代表赏花的词。「花见。」Hanami。他对凌浅的存在意义,实在是见他如见花。
「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凌浅的手搭上了他的大腿,细声为难他。「不过我好喜欢你害羞的地方。像这里……」唇也交替舔上了他胸前两块薄红色突起作吮吸。「还有这里……」
「呜……」腿心突起物冷不防地被握住那刻,范宜景仰头短促呼了一声,眼角很快泛了红。
那地方毕竟是他作为男人的弱点,不论被凌浅亵玩多少次,依然还是脆弱的。而渐渐地,不单是那块弱点,胸乳也渐渐弱势地被凌浅玩弄得淫乱起来,肿胀难耐。
「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去赏花?」凌浅扑在他身上,一边用手爱抚他耸立的阳物,一边抬头轻吻他的红唇。「都来这么几天了。」
「因、因为手头有案子……」下半身像被电击般闪过的剧烈瘙痒感令范宜景口齿结巴。
「是我重要还是案子重要?知不知道没有你在,我有多寂寞。」所以才会想把二人做爱的场面拍下来,天天都拿出来温习。
「我……」还未来得及回答,齿列就被叩开了,从学生时代就与他热恋在一起的男人吻住了他,不慌不乱地尝着他的味道。
一阵子后,最初的口舌之欲开始蔓延,范宜景的全身都被男人吻遍。
腿心突起物更是难逃劫数,那似乎是男人最贪恋的礼物,来来回回地、不辞疲倦地亵玩着,从囊袋、根部以及铃口,无一错过了男人口腔炙烫的包裹与舔弄。
范宜景被折磨得浑身打颤,在白色大床上扭捏着身子,意识到这么亲密的情事还是被摄影镜头对准的,更是无地自容了,躁热得一身热汗,额前的浏海都湿了透。
「浅……」摆动着细腰在男人口中抵达高潮而喷出热流的那刻,他低喃出了这个名字。
「浅。」一遍遍地叫着自己深爱的男人的名字。直到打开双腿,被男人进入,他还是那样细碎的叫着。
「浅,我……好喜欢你……」跟年轻时候差不多,还是委屈着脸接受男人对他的撞击,双手却抱男人抱得很牢靠。
因为他早在青春溃烂的那一年就决定了,以后,有多爱就会抱得多紧的。
「我也是,我好喜欢范宜景。到死的时候,都觉得还是喜欢得不够……」凌浅温情地抱住他的柔软身体,回他以真实的甜言蜜语。
那年的四月,日本京都兀自深情绽放的染井吉野樱,他们没能携手相约去观赏。因为彼此都心知肚明,他们早就一起见过最美的花了。恋人身体上的绯红吻痕,赛过樱花的美丽。
他们从来都拥有一个属于他们的永不散场的花季。

下个花季,我还是在这里等你。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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