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红哥断背的故事-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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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让我好好看一看你的宝贝;亲,亲,让我好好摸一摸你;连长不知所云地胡乱说着。最后连长爱人不停地喊着:啊哈哈,受不了了,要尿床了。之后又听到连长爱人喃喃地喊道:尿尿,尿尿。可是连长并不理会他爱人的喊叫,而是用力地撞击着,也许这样的叫声只能使连长更加兴奋。床板像被要撞塌一样,可见连长在极度亢奋中。我和小王都有些担心,怕把床撞塌了砸到我们。我们两面面相觑,互相看着,心里:这连长看着挺斯文的一个人,没想到晚上办这事也是这么猖狂,猖狂的可怕。人啊,真是难以理喻,怎么晚上和白天尽然会像两个人,可能真是人们说的久干逢甘露吧。最后连长爱人哇哇地大声喊了起来:要尿尿,在不让去就尿床了。连长低低吼道:就不让你去,就不让你去,你尿床才好呢。连长爱人撒娇地说道:坏,你真坏。后来连长爱人急了说:如果尿床上让战士们看到笑话啊,你再不让我尿尿明天不和你来了。
我不知道和我一块来的小王承受力怎么样,反正听到这样的声音,我的小弟弟涨的很难受,好像有液体在滑出。
连长听到他爱人这么说只好打开手电筒,不知道连长在他爱人什么地方亲了几下,接着抱着他爱人下了地。像大人把小孩子尿尿一样,把着他爱人的腿在痰盂里尿尿,一边把着尿,一边嘴里还说着:乖宝贝,听话,尿完了,让我的宝贝好好给你舒服舒服,一会儿让你宝贝高兴的流泪才行。这哪像我们连长啊,和我们连长平是表现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分明是另外一个人。突然听到连长说出这样的话,我们觉得很可笑,太超出我们的相像了,我俩忍不住都笑了起来,不知道谁先出了声,接着另一个也笑出声,这下可坏了,连长听到了马上问:是谁?谁在屋里呢?
我俩吓得从床下出来,连滚带爬地往外路。连长的爱人吓得嗷地叫了一声说:这是什么事啊,吓死我了。连长更是不顾一切,把爱人放下什么也没穿就追了出去。小王当时在床下边的时候是靠外边爬着,所以跑在了我的前面,眼看连长要追上我的时候,我看到了前面有一口窖,我急了一下子跳了进去,连长一边骂,一边站在窖口往下尿:怂小子,今天让你尝尝老子厉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来我屋里偷听。结果让连长尿了我一头一嘴。
不过连长那玩意在挺起状态下让我看的是清清楚楚,很粗壮。可能太激动了,一时没有疲软下来,现在想起来嘴里还有股尿骚味。”
‘呸,呸,’小黄向地上吐了几下口水。
我笑了说:“可真有你的,怎么能想起这样的方法,把人家吓坏了怎么办?让连队里知道了把你开除了怎么办?那时候当兵多难啊,那时的军人是人们最崇尚的人,也是女孩们追求的偶像,你没去想后果?”
“我们也是一时性起根本没考虑后果,年轻人想法就是简单莽撞。不过这种事连长也不好往外讲,让别人知道了怪丢人的。从那以后连长处处叼难我们,经常让我俩干苦力活,那个受罪啊。通过这件事我才明白,千万别轻易惹别人,特别是领导,即使领导不给你穿小鞋,用鞋撩你一下,你也会受不了的。不过从这天起连长爱人再也没出屋,直到走的那一天。”
新婚床下
“实际偷听别人的房事还真不止一次,年轻的时候淘气觉得好玩,总想知道别人晚上是怎么个玩法,不过除了连长那次比较有意思外,还有一次比较有意思的是偷听咱们单位邱老师的房事,邱老师现在已经调到绍兴师范学校,所以说一说他的事也无妨。
邱老师是师大毕业的,是文革后第一批通过考试上的大学生,学的是文学。邱老师和他爱人中学时候是同学,他爱人上的是师范学校属中专,他们二人也算青梅竹马吧。邱老师毕业后分配到咱们中学,她爱人分到一所重点小学。邱老师在咱们学校教语文,很有水平,课讲的好,他教过的班语文成绩都很好。邱老师还发表过一些小说和诗歌,属于文人一类的,你父亲很重视他。
邱老师结婚那天晚上,我决定去听房,我接受第一次听房的经验教训,没有约其他人,一个人悄悄躲在他们床下。当时并没觉得害怕了,就觉得很兴奋,可能比人家新婚的人还兴奋。”
“你不接受第一次教训还偷听啊?不怕学校把你开除了。”
“反正现在上班了,有了正式工作了,不会那么轻易被开除。再则我觉得都是一个单位人,不会有什么大事,不就是开个玩笑增加些乐趣吗。”
“我觉得的文化人很可笑,办事很含蓄,不像我们连长想干直接说。邱老师他们却不是,闹洞房的人走了后,邱老师伸手捧着他爱人的脸,深情地对望着,接着相互拥抱着在一起,打开录音机在《婚礼进行曲》音乐声中,彼此相拥相偎,轻轻摇晃,踏着音乐的旋律,舞动身躯跳起舞来。只听到邱老师说道:‘瑶,我的乖,我的心肝,你好准备了吗?在今晚,做我的新娘。’
新娘口里细若蚊吟:‘老公我醉了,我真得醉了,今夜好美啊!我像在做梦。’
“我听着他们酸酸的话语这个急啊,也许这就是你们文人说的浪漫吧。我们当时去闹洞房共十几个人,也是为给邱老师捧个场,十点钟之前人们陆陆续续走了,最后一拨人撤的时候到处找我找不到,大家还奇怪没看着这小子出去,什么时候就走了,反正人多,大家也没注意这些。我是乘别人不注意早早的钻到床下的,已经呆了近一个半小时了,由于紧张再加上喝了不少水和酒有些憋不住了,要小便。可是两个人却没有睡得意思,我悄悄的从床底下探出头来看了看,还好他们在客厅跳舞,我发现窗台上有一个花盆,正好窗台离床不远,我伸手拿了下来,先解决了在说。没想到的是,花盆底下有眼,结果尿到花盆后,花盆里的尿滴滴达达往窗台下掉,我这个担心啊。
两个人跳够了邱老师爱人说道:‘好累!我想要洗澡睡觉。’邱老师要给他爱人洗,他爱人死活不同意,自己插上门在卫生洗。那时候家里还没有热水器,只能烧水洗澡。
邱老师在卧室一边翻着抽屉找着东西一边自言自语道:‘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身体,还害羞呢?咦,这套套放在哪里了,不会放在床下边吧。’听了邱老师的话我惊出一身冷汗。只听邱老师喊道:‘瑶,套套放哪儿了?’
邱老师爱人在卫生间答道:‘在你枕头下边的褥子底下,刚才那么多人乱折腾,让人家翻出来又得出节目,你也不放好了。’听了邱老师爱人话,我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邱老师爱人洗完后,邱老师开始洗,邱老师爱人看到花盆里‘水’流到地下后,喊邱老师:‘给花浇水不说少浇些,你看水都从盆里流到地下了。’说着去卫生间拿墩布去了。邱老师说道:‘不是我浇的,是不是刚才那帮人喝剩的茶水倒入花盆里了。’
邱老师爱人不高兴地说道:‘真没素质,茶水往花盆里倒,这么名贵的花,浇死可就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热水给倒了里边了。’邱老师爱人一边拖地一边叨唠着。我心里咚咚地跳着,生怕被邱老师爱人发现。
邱老师爱人又喊开了:‘怎么这么味啊,好像有人尿到屋里了。’
邱老师在卫生间问道:‘你说什么呢?’
‘我说屋里这么味,什么味了?’
‘奥,肯定是刚才人多,汗腥味和烟味。’
‘呛死了,真差劲。’
邱老师从卫生间出来了,邱老师爱人说道:‘怎么衣服也不穿小心感冒了。’
邱老师笑嘻嘻地说道:‘大夏天的怎么能感冒,穿上衣服一会儿还得脱多麻烦,从今以后啊,只要是在咱们家睡觉,我都不穿衣服睡。怎么样?是不是身材很好啊。’
‘拉倒吧,瘦得像一只小鸡。’
邱老师上床后,邱老师爱人娇声问道:‘老公啊,你拿一块白色手帕做什么?’
邱老师笑:‘是对女孩子验明正身的证物。’
‘验明正身?难道,还有冒充新娘的人,怎么证明?’
‘就是把白手帕放在新娘身子下,看一看新娘是不是处女。’
突然邱老师爱人大声喊道:‘邱晓光我告诉你,我可是在你上大学之前就把宝贵的第一次给了呢,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有没有良心?’
“不知道怎么的一说‘晓光’,我就想起了打牌。”小黄笑了笑说。
只听邱老师说道:‘哎呀,别嚷嚷,这不是咱们这儿的规矩嘛,是我侄女按母亲要求放在下边的,侄女铺床的时候,你不是还给了钱吗。好了,别生气了,我相信你不就行了,对于纯洁美好的你,显然是不需要的,咱们不理它就是了。’接着嘟囔道:‘结婚前不就是那么几次,一点都不过瘾。’
说完,便是一阵阵的接吻声。
“原来他们结婚前就有了关系,我一直以为这样的事只有像我们这样的人才会有的,没想到让我发现了他们一个秘密。”
‘瑶,不生气啊,老公给你讲个故事,保证让你听了高兴。’
“听文化人的房太难了,等了这么半天又开始讲故事了,真让人受不了。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我都替他们着急,这么半天了还没介于主题。”小黄摇摇头说道。
邱老师讲的也是一个听房的故事。有一个新来的太监怕睡着了听不见皇上的吩咐又怕耽误皇上和娘娘的好事自作主张藏在了床底下。后来被皇帝发现了,皇帝怒骂道:‘你个残奴才,在朕的床底下待了几个时辰?’
太监跪倒在地答道:回皇上的话,奴才在床下过了五更天。
‘你都听到了什么?’
‘一更天您和娘娘在赏画。’
‘此话怎讲?’
听您和娘娘说……‘来让我看看双峰秀乳。’
‘二更天呢?’
‘二更天您好像掉在地下了。’
‘此话怎讲。’
‘听娘娘说:你快上来呀!’
‘三更天呢?’
‘你们好像在吃螃蟹。’
‘此话怎讲?’
‘听您在说:把腿掰开!’
‘四更天呢?’
‘四更天好像您的岳母大人来了。’
‘此话怎讲?’
奴才听见娘娘高声喊道:‘哎呀,我的妈呀!哎呀,我的妈呀!’
‘五更天呢?‘
‘您跟娘娘在下象棋。‘
‘此话怎讲?‘
奴才听到皇上大吼一声后,娘娘说:‘再来一炮,再来一炮!’
这时邱老师的爱人撒娇地说道:‘你真坏。’
邱老师笑着道:‘我也想放炮了。’
邱老师爱人笑道:‘咱们床下不会有人偷听吧。’
‘不放心你下地看一看。’
我一听又是一顿紧张,看来今天听房真是不顺利,时时地受着惊吓,胆都快吓破了,这文化人真是毛病多,疑神疑鬼的。
‘去,又来了,你怎么不去看去,万一有人不得吓死我。’
‘既然你不想下地看,乖,还是放咱们的炮吧。’说着把灯关了。
原来是两个人开玩笑,你说你开点儿别的玩笑行不行,偏偏我在床下他们就开这样的玩笑。
我笑了说道:“那是你做贼心虚,谁让你没事听人家房事呢。”
“再后来邱老师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柔……”
吓坏了的新娘
“接着就听到邱老师爱人很低的笑声,好像是邱老师在摸他爱人的痒痒肉。不一会儿发出了轻微的、有节奏的撞击声,床也在轻轻地摇动着,很轻柔,邱老师进行的有板有眼,很快邱老师就交枪了。我觉得很没意思,不像我们连长和他爱人那么有激情,听着过瘾。我以为没事了,没想到邱老师爱人发出轻轻的‘啊,啊’叫声,可能是邱老师抚弄他爱人的关键部位吧,不过也就是两、三分钟时间,这种叫声也结束了,看起来邱老师爱人并未达到高潮,而邱老师对男女之事也知道皮毛,还没掌握要要领。
接着他们到卫生间进行了清洗,回到床上后,邱老师说话了:‘我还想再来一炮。’
‘嗯,不行,你身体瘦弱,今天又累了一天了,我妈妈说了,让我好好管着你,别太贪伤了身体。’
‘你妈妈还和你说这些。’
‘当然了,我妈妈这是关心我,更是为你好,你要伤了身体,我不是要受罪。你别生气啊,来日方长吗。’
‘我今天晚上就放上五炮,让你妈看一看她女婿的身体有多棒,把你父母震到床下。’
‘说什么呢?把你爸妈才震到床下。’
‘今天是大喜日子,肯定岳父母也在放炮,所以……’
‘去,去,去,瞎说些什么呢,真没文化。睡觉,不许在瞎说了。’
很快一切都静了下来,我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