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红哥断背的故事-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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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红哥说的不在吱声,轻轻地给红哥擦着背。在我给红哥搓背的时候,红哥的柄尘微微有些翘起,红哥看我不经意向他的柄尘瞟去,打了一下柄尘笑着说:“你这个色鬼,见了长的好看的人就不老实。”
我被红哥逗的嘿嘿地乐了起来,小弟弟不自觉得有些发硬。
我和红哥洗完澡后,我静静地躺在床上等着红哥的举动。红哥很激动,脸通红通红,眼睛盯着我的宝贝,用手母指和食指轻轻地弹了两下,我的宝贝也随着红哥的节奏轻轻地来回摆动了两下。红哥跪在我的两条腿中间,将我的腿分开,一手抚摸着乳头,一边用中指和食指轻轻地抚弄着我的蛋蛋。我被红哥抚弄的情意迷离,我感觉红哥今天的动作很怪,我不解地问红哥:“你在找什么呢?”
红哥笑着说:“我在看你的幺鸡,你要是二条就好了。”
我笑说:“你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和李大成差不多了。”
红哥的话让我想起几个月前的事。有一次我和红哥去晓晨家去玩,当时很多同学都在他们家打麻将,李大成不时叫骂着其他同学,一会说这个是摸幺鸡手,一会儿又说那个是摸二条的手。突然李大成抓住我的手看了看说:“一看这小子就是摸幺鸡的手。”
我不解地问李大成:“我又不打麻将,你凭什么说我是摸幺鸡的手?”听了我的话大伙全笑了。
李大成一边坏坏地笑着一边说:“这个问题应该来问我,你去陈阳,他有亲身体会,感受最深。”
我看到陈阳脸更地一下红到脖梗,笑了笑骂道:你个怂人,永远放不出好屁来。
晓晨笑着看着我说:你啊,说你思想复杂吧,你挺单纯,说你单纯吧,你又;说你笨吧,你人挺聪明,说你聪明吧,现实生活中你真是笨。
被晓晨这么一说我很尴尬,讪讪地说道:不就是打麻将吗?有那么复杂吗?听了我的话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晚上回到红哥办公室睡觉,红哥握着我的小弟弟说:“来,让我看一看你的幺鸡。”听了红哥我才明白李大成说的用意。
还有一次我去红哥他们宿舍,当时我有些感冒,路过药店的时候买了一些药,到了红哥他们宿舍后我找水吃药。我说:忘了吃几片了,要看说明。李大成说:吃两片。我说:你怎么知道?你吃过啊?李大成笑了笑说:“男人都是吃两片。”我拿起说明一看上边写得每次吃3…5片。我说:你真能瞎说,上边明明写着吃3…5片。李大成说:那你就吃四片吧。我说:为什么?李大成说:上边两片,下边两片。我看了一眼说:什么乱七八糟。红哥笑了说:你听能有什么好话。李大成继续说道:上边两片是横着的,下边两片是竖着。我气得骂道:你这个大流氓。
我被红哥抚弄得很浑身发涨,就在我高潮来临时,红哥突然将我的两腿抬起放在他的肩上。我还没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红哥像铁杵一样硬帮帮的宝贝,照着我的肛门插了进去,我痛的‘啊’地一声惨加起来,但红哥并没有停止他的插入。我想坐起来,但这样的姿势又没办法坐起来,我急的哇哇乱叫。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疼的我直流眼泪,这种疼痛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在我疼的抓狂的时候,我们一起泄了,我感觉到下身火辣辣地痛,还感觉有些肿。我起身擦洗的时候,发现肛门还在流血。红哥有些欠疚地看着我,估计他也没会想到是这样结果,而我更没想到的是红哥怎么会采取这样的方式。我把肛门洗干净上了一些药,红哥关切地问我疼不疼,说他不是有意的,实在没想到会是这样,他刚才太激动、太兴奋了,让我原谅他。
第二天早上,红哥吻了吻我的额头走了。自从我们闹意见,就没在接过吻。
《感叹》
志相同,情相投,多思年花结知友,过过过,岁月转眼如穿棱。
年正少,气盛高,敢与天公做比较,错错错,现实如冰人情漠。
渐成熟,更世故,难避世俗随潮流,莫莫莫,何须愁明少年头。
虚情假意
我是非常重情谊的人,生怕愧对了别人,人对我敬一尺,我会对人家敬一丈,别人送我一只鸡,我会还人家一只鹅,所以我对红哥的情谊也是藕断丝连,难以忘怀、难以割舍。红哥一再伤害我,可我就是忘不了七年来红哥对我的关怀和帮助。忘不了那种在认识红哥以前从未体会和感受到的情爱及亲昵。我常常为此而苦恼,红哥早已经不是以前的红哥了,可为什么?为什么总忘不了过去的一切,忘了他对我那种浓浓地爱。红哥那好看的笑容,看我的眼神,经常是跃然眼前。红哥常笑话我,说我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说我为什么对以往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晰,甚至别人的一些表现和当时说的什么话都记得那么清楚,我经常回忆这些往事,和依赖于这些往事过日子。也是,我经常和同学说起一些有意思的往事,同学们都莫名其妙,说我瞎说,没办法我只好找一些当时在场的人来证明。证明人也说不知道,说我是瞎编的。我这个气啊,明明是真实的事,怎么成了我瞎编了,好像我这个人是个编瞎话的人。我和红哥说起这些事,红哥笑个不停说:“谁让你记性那么好,生活中的滴点小事谁能记得那么清楚,就你才记那些无聊的事。你让人家给你作证,别人都不记得怎么回事了怎么给你作证?”。为此,我很是郁闷,怎么这样重要的事都能忘记。
由于红哥的父母身体都不算好,所以我买了很多营养品。我给红哥打了个电话,知道他可能近日要回家过年,所以决定抽空去看一看他,顺便把东西送过去。
星期六的晚上吃完饭,七点半左右的时候我赶到了红哥住处,红哥门开关着,但灯开着,我很兴奋,我怕红哥外出不在。我轻轻地敲了敲门,没人回应,我又轻轻地喊了几声红哥的名字,因为我怕屋里不是红哥就不好了,毕竟是办公室,其他人加班的时候也有可能。我看没人回应,又加重了口气喊他的名字,敲门声也加重些,但还是没人理我,我有些丧气地坐在旁边楼梯上的台阶上耐心地等着红哥回来。因为红哥一两天就走,而我工作又挺忙,没有太多的时间来回跑,再说拎了这么多东西再拎回去不方便。
我坐在台阶上等了半个多小时的时候,突然听到房间里好像有动静,而且还发出悉悉娑娑的声响。诶,难道房间里有人?难道红哥在没给我开门?很快灯也灭了,难道停电了不成?我走到门前又试探地敲了敲门,还是没回声。我看了看走廊里灯都亮着,难道是屋里的开关跳闸了不成,我只好又坐在台阶上继续等待。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房间灯亮了,我赶紧来到门前重重地敲起房门来,还是没人开门也没声音,难道不是红哥在办公室,是其他人吗?我正准备离去的时候门开了,红哥脸通红通地站在我的面前。
我有些不高兴地说:“既然在屋里为什么不给我开门?我等了一个多小时,敲了这么半天门也不给开。”
红哥尴尬地笑了笑说:“我以为是谁在捣乱呢,我哪知道是你啊!”
我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撒谎,我那么高的声音喊你,难道你听不出来吗?让我在外边坐了一个多小时冻死了,不是给你来送东西我才不等你呢,真是得。”
走进屋里我突然看到苗苗在办公桌前低着头红着脸坐着,好像被人撞见什么见不的人的事了似的,我心中突然有一种无名的火气。我生气地说道:“怪不得不开门,原来是屋里藏娇啊。”
红哥有些不高兴了:“你这是怎么说话啊,这么难听,什么叫屋里藏娇,不就是苗苗在屋里坐着吗,哪有什么藏娇啊?”
我现在早已不想和红哥争论这些了,红哥以前和我说话绝对不会是这种口气和这样态度。原以为上次红哥给我父母买东西,我们关系恢复了,没想到他一见了苗苗对我态度竟然马上会转变,而且还这么护着苗苗。
红哥给苗苗使了个眼色,意思是马上让她离开,苗苗很听话的站起来要走。我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同红哥和苗苗说:“我这就走,你们继续吧。”我故意把“办事”两个字省略掉。
红哥上前拉着我说:“走什么走,明天不是休息吗,我让苗苗到赵兰花那儿住。”
苗苗站起看了我一眼,很不高兴地走了。我不能强行把苗苗拦住不让走,那成什么事了。可红哥又揪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走,我只好先坐下,等苗苗走后我再找机会走,总不能当着苗苗的面把情绪带出来吧。
苗苗走后我又站起来要走,红哥死死拽着我不让走,好像我这一走永远不会再回来似的。红哥两眼深情地看着我,那迷人的、好看的笑容看上去很动情。红哥用很亲昵的话语对我说:“韵弟别走了好吗?留下来吧,我看你脸色不大对劲,不想让你一个人回去住。你给我父母买了这么多东西,我代表我的父母感谢你。和你交往真得让我很感动,虽然朋友之间不言谢,但我还是感到亏欠你的太多。”我被红哥的话说的心软了下来,没在说要走的事。
红哥烧好水说:“你洗一洗咱们早点睡吧,我刚才洗过了就不洗了。”等我洗完后,红哥已经躺在床上正拿着一本卡耐基的书看的津津有味,书里描写的是关于人与性的一些论述,这本书是红哥的最爱,曾经买过多本卡耐基的书,也多次给我推荐过,我也曾从他那里拿了几本看了看,确实很受启发。
我上床后背对着红哥躺在里边,因为我感觉到今天红哥和苗苗绝对不是他说的那样,怕人进来而不给我开门,俩个人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至于到了什么程度我还不清楚。红哥急不可待地将我的衣服扒光,紧紧地抱着我说:“你怎么对我搞对象就这么反感,我刚才看你看苗苗的眼神很不对劲,而且你的情绪低落的怕人,所以我不敢让你走。”红哥一边说着一边亲吻着我的身体,手不停拨弄着我的小弟弟,很快我的小弟弟硬了起来,身体开始发生变化,人也有了感觉。
我转过身来问红哥:“红哥,你和我说一句真心话,你今天晚上没给我开门,是不是和苗苗发生了什么?”
红哥看了看我说:“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其实根本没发生什么。”
“那我在问你,为什么我喊你都不给开门,我想你不会听不出是我的声音吧?”
“我听着有些像你的声音,我要去开门,苗苗说就我们两个人在屋里,万一是单位的人她会不好意思,没让开。”
“那为什么后来把灯也关了?”
“你看你,快成了小问号了,是审问我啊?这是我回答你的最后一个问题,再问,我可不回答了,怎么这么多疑啊。你不是后来又敲门,我以为是单位人来了,你知道我们单位人有时候会到楼上的办公室打麻将,如果让单位人撞到了我搞对象的事传出去不好,虽然是正常的事,但我不想让单位人问来问去,说来说去,我想这是人之常情,放在你身上你也会这么做的。后来我们觉得单位人可能走了就把灯拉着了,没想到你一直在门外边坐着,原来是你这个小调皮在捣乱,早知道后边敲门的人是你,我早就给你开门了。
我一看你等了这么久都没走心里很过意不去,再则看你的脸色实在吓人,我也不敢让你走了。”说完,红哥用两根手只头轻轻地抚弄着我小弟弟下边。我也手握着红哥的小弟弟,我发现红哥小弟弟的顶头上滑滑溜溜,湿湿的很粘乎。
我问红哥:“你说你什么也没干,为什么这东西这么湿漉漉,有好多液体?”
红哥笑了笑说:“这不是见了你太兴奋了,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前奏的时候都会滑出一些液体,你不是以前也有过吗?”。说完红哥紧紧地拥着我,很激动,很兴奋。一边抚弄着我的小弟弟下边一边不由自主的自言自语道:“是不一样。”我听了很反感。接着红哥一边抚摸我的乳头一边说:“小多了。”我一下子推开了红哥的手坐起来说:“你说什么?你说你和苗苗什么也没做,刚才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一样’?什么叫‘小多了’?还说什么也没发生!陈阳你太虚伪吧?看起来你刚才的热情全是假的,你对我这样做有意义吗?”
红哥急了,紧紧抱着我说:“韵弟,别激动,你听我说……”
我生气地喊道:“拿开你的臭手,我嫌脏。”说完一边作呕,一边吐。
红哥长长地叹了口气,很尴尬地看着我,轻轻地给我拍着后背。我狠狠地将红哥手打开说:“离我远点,我你嫌恶心。”
红哥看了我几秒钟后说:“你就这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