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红哥断背的故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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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过去的。”
“那你母亲是南方人吧?因为你的灵气像你母亲,第一次见你母亲,觉得好有气质,眼睛很有神。所以为什么你的眼睛总感觉像会说话,遗传了你妈妈的眼睛,你五官那你爸爸,你爸爸五官长的很周正。”
“实际山东即出美女也出美男,古代美女有妺喜、施氏、吕雉、许平君、羊献容、杨妙真、万贞儿、李清照等。古代美男有邹忌、潘安。现代也有唐国强、李媛媛、赵娜等。”当然后来还有巩利、倪萍、宋佳、陈好、范冰冰、黄晓明等明星。“你没听说,‘杭州美女一回头,西子湖畔碧水柔;山东美女二回头,东方巴黎梦中游。’山东女子还是很美的,不过我母亲不是南方人,她的老家在米脂。”
红哥听了很兴奋也很激动说:“真得,你母亲是米脂的啊?没准咱们还是亲戚呢。”
我呵呵乐了起来,心想谁和你是亲戚啊。
红哥一看上当了,拼命地咯吱我,我大喊大叫求饶,红哥就是不理我,我已经笑的快崩溃了,嘴里不停地叫着:好哥哥,饶了我吧。好红哥,我受不了,快住手吧。
闹够了后,红哥问我:“你母亲到底是哪里的。”
我笑了笑告诉他,扬州的。
红哥说:“怪不得呢,扬州可是出美女的地方。我第一次见你,总感觉再哪儿见过,就是想不起来。”
我笑了说:“你不也会是说‘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吧?象宝玉一样在梦游中见过我,那真成了贾宝玉和林黛玉了,你肯定这几天看电视剧《红楼梦》看多了。认识你之前你在哪儿,我在哪儿,你也不想一想怎么会见过面呢。”
突然红哥一排脑门说:“想起来了,你像一个电影演员,哪部片子记不起来了,真得很想,我说怎么第一次看到你那么眼熟,根本就不是看红楼梦看的,你就是像一个演员。”
“这是哪的话了,不是看红楼梦看多了才怪了,你是‘满嘴荒唐话,信口胡乱编;都道痴心言,能把鬼来骗。’你不会也像红楼梦第六章里写得吧?”
“写得什么?”
“宝玉初试云雨情,晚上是不是也梦游了一吧,床上脏东西冰凉一片沾湿。”
“你小子越来越明白了,越明白越学坏了。好你个肖小套,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十八章 红哥醉酒的故事
强行亲了服务员
红哥从未认为我们是同性恋,在我们交往中他一直把我当成女孩子看待。在他眼里我们就是一对好朋友,超越了一定范围的好朋友,我们的交往是纯洁的,没有任何个人目的和祈求。因此,我们的性行为很单纯和单一,每次温存都是相互用手释放我们的激情。我们从来没想过其他花样和招式,在那个年代不可能有其他更多的想法,我们的关系已经很前卫了。我们的关系只能是地下的,躲避着所有人的眼光,隐瞒着所有事情真相。
在红哥的眼里,我们的关系就是人到青春了,一种本能的需求,两个人在不经意交往中,超越了同学和朋友的范畴,甚至他把我假想成心目中的女孩子。那时候很少有关于同性恋的文章和这方面的介绍,一是我们国家还没出现这样不正常的行为,二是我们国家比较避讳这样的行为。所以很少能看到有关资料和宣传,偶然有也是作为一种反面教材进行深刻批判。
红哥从未把我当作男孩子,始终当成女孩子来喜欢我,事实也是这样。
张生来了,由于他和李小玲搞对象的事,他们被拆开。李小玲留到西安,张生被分到了宝鸡。毕业分配不久,李小玲就找了一个领导家的孩子,不过张生一直旧情不忘。
张生执意提出让同学们联系李晓玲,让李晓玲参加今天的聚会,张生自分配以来还是第一次到西安,因此,能来的同学都来了。我们分配西安同学较多,占了我们班一半儿的人数。下边地市公司同学来了,我们都会聚到一块热闹一番。毕竟我们刚刚毕业不久,还没从离别那种伤感中解脱出来,一起生活四年了,朝夕相处的情谊难以忘怀,分离时的伤心场面刻骨铭心。
李晓玲很少参加同学们的聚会,见了同学很牛气,有一种高高在上地感觉。本来今天也说有事不来了,但给她打电话的同学骂了她几句,说同学聚会摆什么臭架子,张生好容易来一次同学们聚到一块也很不容易,被骂后才来了。
李晓玲姗姗来迟,一看就是经过精心打扮的,穿着极其华丽时髦,见了同学只是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好像她是什么贵夫人似的。
李晓玲明显不在状态,和张生面对的时候有些尴尬。但张生对李晓玲念念不忘、恋恋不舍。席间借着洒劲,抓着李晓玲的手不放,还不时地抚摸着。李晓玲可不是一般人物,大方的很,你摸你的我说我的,根本不把张生的举动放在眼里,谈笑风生的和同学们说她老公怎么对她好,说她儿子怎么聪明,说她公公婆婆给她买了什么贵重东西,都是女人爱虚荣的那一套。今天的聚会俨然她是中心,她是主角。
我挨着红哥就坐,同学们都知道我俩关系好,这是聚会时必然的安排,也是规律。只要有我俩参加的聚会,肯定是挨着就坐。我悄悄地看了看红哥,看他有什么反映,毕竟李晓玲曾经追求过他,但红哥似乎对李晓玲的说笑无动于衷,好像他们之间不曾发生过任何事情。
那天同学们都没少喝酒,红哥酒量不如我,但和我喝的差不多。还没离开饭店红哥就开始出洋相了。我们到柜台结账,红哥看到一服务员长得不错说:“这女娃长的美得很,过来哈,让我亲一亲。”说着就要亲服务员,我们一帮男同学一起起哄,一起鼓掌叫好,红哥更来劲了,壮着酒胆,把服务紧紧抱住,服务员没反映过来。服务可能有要求,不得和顾客发脾气,所以开始只是挣扎并没有生气。
红哥一边亲女孩子一边还说:“你长的真可爱,让我好好亲一亲你。”我也觉得很有意思很好玩,红哥看着挺文质彬彬的人,怎么能低俗到这个份儿上。
红哥抱着服务员在脸蛋上亲个没完,男同学一边笑一边喊叫。服务终于脸上挂不住了,这不是有点取笑人家,不把人家当正经人看待吗。
服务用力推开红哥说:“干什么呢,放手,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红哥笑嘻嘻地说:“木别的意思,你的美把饿缭乱地受不了列,就是看你长的挺好看的,饿爱你很。”
服务员生气地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怎么这么恶心。”
红哥笑嘻嘻地说道:“把他家滴,把你个碎猴,饿亲一亲又不犯法,怂样。”
刚开始我还跟着大伙一起笑,觉得红哥喝多了很好玩很有意思,但后来觉得心里酸酸的,有种吃醋的感觉。原来红哥还是爱女孩子的,见了服务员都会这样,我俩的关系又怎么能可靠呢?
红哥还要强行抱服务员,大伙硬是把他拉走,张生看着红哥说:“陈阳疯得收乱不住列。”
红哥一边走一边还说:“下次我还来,还来找你啊。”
服务员恶狠狠地瞪了红哥一眼骂道:“流氓。”
晚上我是和红哥一块住的,可能是受红哥吃饭时亲服务员影响,心情很不好,回到住处没一会儿我就感觉到天旋地转,红哥用手紧紧搂着我说:“刚才女娃真是美得很,我很喜欢她。”
我用力将红哥搂着我的手推开说:“红哥,我问你,你这样亲服务员,是不是想找对象了?你是不是先我烦,不喜欢我了?”
红哥笑了笑说:“你说的甚话列,咱们早晚都得结婚的,即使我结了婚,你在我心里永远占着一角,那一角是给你留得别人是不会抢走的。”
“我在你心中就只有一角吗?”
红哥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意思是在我心中永远为你留有一块天地,别人是无法代替的。现在是全部,将来肯定不可能,我说的是实际话。将来我会有爱人,会有孩子肯定会分散我的爱的。”
我忧忧地说:“我可是把全部都给你了。”
我突然有一种想吐感觉,伴有阵阵的头痛。红哥把我的嘴堵住想给我一个长长的吻,我一下子把红哥推开,赶紧把头扭到了床边,接着便哇哇地吐了起来。上次红哥开玩笑说我把鼻涕流到他嘴里,这次差一点把脏物真的吐到他的嘴里。
红哥一边拍我的背一边说:“怎么能喝成这个样子,唉,喝不了就少喝点,逞什么能,喝坏了身体又让我着急。”
红哥把污物打扫干净,又把窗户打开通风,给我倒了杯子水,漱了口,然后拿了一个盆放在床边,让我睡在外边,他睡在里边。平时都是我睡在里边,红哥睡在外边。
吐完后觉得舒服多了,我幽幽地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红哥。想起刚才红哥的话,脑袋又是一阵痛。不知红哥喝多了才这么说,还是真心话。难道他忘了他曾和我说的要和我终身厮守吗?忘了说过要和我到远方过没人的生活吗?从红哥今天表现看,他可能真是打算结婚生子,这是他真实想法,不是酒后醉话。
我长长叹了口气,心想:红哥又没给我承诺什么,即使他真的找对象,我也无权干涉他啊。
听到叹气红哥问怎么了,我告诉他没什么。
红哥说:“你总是唉声叹气的,很不好,让人感觉你这个人很不自信,实际有时候你做的很完美了,可你还是觉得不满意,总是要好上加好。韵弟听我的,以后不要在叹气了,别人真的会认为你这个人不自信。”
红哥话刚落音我哇地一声又吐了起来,这次我全部吐在了盆里。这一晚上我一共吐了三次,几乎把苦胆都吐出来了,到最后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吐出些白沫,嘴里很苦很苦。
早晨起来身上软的没一点力气,头疼的要裂。我揪着头发喊头痛时,红哥看着我痛苦的样子说:“总听你说头痛,自从在学校从上铺摔下来后,我就发现你老是喊头痛,是不是上次把你摔坏了?你没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我说:“检查过,没查出什么毛病,可能是神经性头痛,有时候累了才会有,应该没什么,可能是昨天喝酒喝的太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红哥给我打好洗脸水后对我说:“你洗漱完后别起床接着睡吧,我出去一下。”说完红哥就走了。
烫伤了怀孕的女同事
红哥酒后的故事真是‘罄竹难书’,慢慢地在他们系统内传开了,都知道红哥喝多了会出丑。
我们单位工会有一位叫闫淑华的同事,她妹妹叫闫淑芬和红哥是在一个单位一个部门的同事。
有一天突然闫淑华走进我们办公室径直朝我走来,我对闫淑华只是认识并不熟悉。
开口便问我:“你是不是有一个同学叫陈阳的。”
我疑惑地看着她答道:“是。”
我奇怪的问:“你怎么认识?”
她说:“我妹妹和他一个部门的,我当然知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想给她妹妹介绍不成。
“这人怎么样?”
“很好啊,人长的好,品行端正。”我只好硬着头皮说。虽然我不希望红哥找对象,但我更不能说红哥的坏话。
突然闫淑华把嗓门提高,好像故意让其他人听到的意思:“你们同学怎么那么有意思,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我听闫淑华这么问话肯定是红哥那边出了什么事了,难道红哥把人家妹妹怎么样了不成,自从上次红哥亲了服务员,他在心中的地位一下子降了许多,不过我一直以为红哥是喝酒喝多了开玩笑。无论是单位男士还是男同学,好多人喝多了,借着酒劲不是经常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举动和言语,甚至是超出平常的一些尺度。有些人看着文质彬彬,可是酒一喝多,很难控制自己,洋相百出。
我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出事了不成。”
“当然了,不出事我能和你来说吗?”
闫淑华的声音很高,似乎就是想让事情,扩大宣传出去。
我心里咚咚地敲着小鼓,心想红哥真的出事了。我着急地问:“出什么事了,能和我说吗?你能不能声音低些,别让其他人听到。”
闫淑华略微降低了一些声音说:“听到也没关系,你们科里的人也不认识其他,我只是气愤的不行,你们同学还叫人嘛。”
听了闫淑华的口气,我更加断定红哥可能把人家妹妹怎么样了,红哥难道还有这样的爱好。心里很不是滋味,那以前和我说的对我好都是假得了。我有些不想让闫淑华往下说她的话,不管科里人认识不认识红哥,如果让他们听到了,会怎么想啊,我有这么一个同学,多丢人。但闫淑华根本不管不顾又说起来了,而且声音越说越高越说越激动。
“前一段时间有个企业要贷款,特意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