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红哥断背的故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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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跟踪了我三天后,红哥终于发现了我的行踪。
程老师宿舍在顶楼六楼一个拐角处,房间很小,原来是住着两个老师,由于另外一个老师不久前结婚了,现在只程老师一个人住,但屋里一直还摆着两张床,经常会看到其他一些老师会临时借住,屋里堆得很凌乱。
为了打扫房间方便,程老师给了我一把钥匙,这样我可以不用敲门随时进房间。
这天我给老师打好水,脸盆里倒好水,正准备给老师叠被子的时候,陈阳进来,而此时程老师正光着身子,准备穿衣服,小弟弟也在昂扬地挺立着,我背对着程老师并不看他,程老师似乎也已经习惯这样,不知他是有意,还是已经不在意我的存在。
程老师吓了一跳,生气地喊道:“谁让你进来的,你怎么进来了,你给我出去。”
我一看陈阳进来,我也傻眼了,尴尬地问红哥:“红哥你怎么来了?”我知道又有事情要发生了。
程老师听我叫陈阳红哥,用怪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红哥咆哮道:“我为什么来了?问你自己。”说完上前一把抓住程老师的胳膊一字一句地说:“程继忠,你为什么让他给你打水、打扫卫生,你有什么权利让一天给你做这些活,你自己没手吗?他不是你的奴隶,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了,否则我和你没完。”
程老师快速穿上裤头狡辩道:“是肖一天自己要给我打扫的,是他自己愿意,你管得着吗?”
红哥盯着我的眼睛问我:“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说:“陈阳咱们回去说好吗?,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我不敢当老师面再叫红哥了。
红哥大声喊道:“不好,我就想现在知道。”
我看了一眼程老师,不知可否地点了点头。
红哥满眼都是火,似乎轻微动一下就会着一样。“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要说别人还差不多,你绝对不可能。你不要看他,你自己说你自己的。”
程老师轻蔑地对红哥说:“陈阳同学,如果没事你可以走了,这是我私人宿舍,你已经私闯民宅,你的行为很过分。”
这话深深地刺痛了红哥,突然红哥冲着程老师喊道:“程继忠,你必须终止这种行为。”
程老师说:“如果我不呢?”
红哥扭头就走:“我现在就去找校长,让校长来解决,如果你对一天还有其他行为,不用校长来处理,我会收拾你的。”说完头也不回要走。
程老师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赶紧上前把陈阳抱住说:“陈阳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吗?”
红哥生气地说:“我没有那么多耐心。”说完摔开我的手又要走。
程老师一看急了说:“陈阳同学,不让肖一天打扫卫生可以,但你要小心你的后果。”
红哥不卑不亢地说道:“谢谢你的提醒。”说完拉着我就走。从此红哥对新班主任有了偏见和看法,也由此和老师相处的极为不好。
红哥拉着我一边走一边生气地训导我:在有几个月你就十九岁了,已经成人了,你也太老实了,你为什么这么老实呢?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呢?你看你啊,如果不是我盯梢你,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你说你这叫办的是什么事啊,你能对的起我吗?你能对的起你爸妈吗?还和我撒谎找到一个练习武术的老师,每天教你武术,你就学这样的武术啊,怪不得晚上不和我睡觉了,原来又找到新人了。我一边哭一边走,不想和红哥多做解释。晓晨看到后问陈阳:你怎么了,怎么这样训一天,就像大人骂孩子一样,他犯了什么错误了,值得你发这么大火。红哥生气地说:“他不听话,不训导他不长记性。”我像个受气包,不敢看同学,也不敢说话。
回到宿舍后,同学都去吃早饭,红哥继续说我:“你看那老师德行样,衣服也不穿,还当着你的面光着身子,样子多丑陋,这那像个老师,简直就是一个大流氓。你还给他整理床铺,你说你现在成什么样了。是不是他对你图谋不轨了,他上次和你说什么了,这一阶段他把你怎么样了,我说男人长的好看也是罪过你还不爱听。”
我低头不吱声,也不想和红哥说什么,即使和他说也说不清楚。
红哥一看这样说话不起作用,于是恶声恶气地说道:“你不和我说也行,我只能把这件事告诉你爸妈了,让你爸妈来学校,让你和你爸妈解释去。”
我一下子伤心的大哭起来说:“红哥,你为什么要不依不饶的折磨我,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活了,让我爸妈来,到时候我和你的关系也会揭穿,我根本没脸活在世上,我只能从六楼跳下去,如果你真让我爸妈来,你就早点儿告诉我,我不会当着我的爸妈面跳的,我要跳也要当着你的面跳,还我一个清白。我和你说了我和程老师什么都没发生,只是有些事,你不了解。”
红哥一看我开口了,而且哭得那么可怜,知道我和程老师确实没发生什么,也不敢逼的我太急,搂着我肩说:“韵弟啊,你太老实了,哥是怕你受制啊。”
我不知道红哥是怕我受制,还是太在意我,怕我与他关系疏远。以前我一直觉得我们的关系是一种友谊关系,一种纯洁的友谊关系,通过近几个月发生的事情,觉得我和红哥远远超出了同学情、兄弟情。如果是同学情、兄弟情不会这么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难道我们真是恋爱关系,可我们又明明是两个男孩子啊。
那时候还没有流行这句话,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有时候确实是这样,我承受了那么多的不是,红哥还不理解我,还和我怄气,为什么?这什么?为什么受伤害的总是我。
今年秋天的雨格外多,心境也不好,经常晚上睡不着觉,生活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不如意。自己也经常反思自己的行为,甚至经常为与红哥的这种关系而苦恼,这样的天气只能写一写诗来表达一下自己沮丧的心情。
《秋叹》
秋雨瑟瑟秋意寒,被冷窗湿泪未干;
独自凭栏遥相望,几家团聚何人欢?
芳心一寸谁共鸣,雅曲亦难他人言;
怪我伤神心事重,无人问津自难遣。
句句诗意字字情,向谁倾吐向谁吟?
丝丝细雨轻轻风,滴滴敲打不眠人。
我被爱所困,为情所累,我迷茫、我彷徨、我犹豫、我心伤。明天会是什么样,我和红哥还会发生什么事,隐隐约约总感觉还会有更多的苦恼降临到我们身上。
没事的时候,我想的更多的是我和妈妈做过的我是玉皇大帝身边的男童与麦子(稻子)结缘的梦,难道我们真的是还债来了不成。我不知道还有多少痛苦等着我,也不知道我们的感情债什么时候能还完。难道就像红哥说的该来的总会来,该去的也总会去,你无法预知未来,你现在想破脑袋也没用,还不如把握好今天。可是今天又过的这么糟糕,我该怎么办呢?
红哥与晓晨的关系
经过红哥的‘教导’,我和红哥关系基本恢复到以前状态,红哥似乎很高兴,他的心结解开了,每天笑靥挂在脸上,好像有什么让他值得高兴的事似的。
但我对红哥提出要求,只要宿舍里有同学,我们坚决不能在一块睡觉,更不能有其他举动。我还没从班主任老师谈话阴影中走出去,那时候找工作多难,如果像程老师说的,我们一旦被处分,不仅误了红哥和我的前程,还会毁了我俩的一生。红哥答应了我的请求,红哥特别盼望星期天同学们出去,经常是一到星期六就问宿舍人星期天是不是要出去。
没人的时候我们会抓紧温存一下,相互用手达到愉悦。我和红哥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艰难了,那时候没有现在人们那么多的花样。
那时候不像现在,在媒体、网络、电视等传播下人们什么都懂,现在社会比较开明什么都敢说。那时候人们思想禁锢不开化,国家也比较封闭。那时候经常报道批判什么黄色书刊等,也没看到这些书刊描写什么。记得我上研究生的时候,系主任给我们讲文学,说到人民文学有一期,几篇小说写得很黄,其中一篇小说名好像是叫《伸出你的舌苔…。》后边不记得了,老师说只有小流氓才能用的语言,实在难以启口。发行后,很快人民文学出版社收回,已经订阅的人都让主动上交,那时候不交不行。我没看过,但和今天的小说比,估计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算什么。还有戴厚英写的探讨人性、人道主义的反思小说《人啊,人》,刚发行就让收回去(戴厚英后来在家中寓所遇害,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网上查一查)。还有什么电影《苦恋》,刚在北京上映就让停播了,好多人都没看过。上世纪90年代中期出来个‘流氓’作家贾平凹,贾平凹写了《废都》等突破性小说,使我们的作家在这方面的写作有了新的认识,而且当时的《废都》想当轰动人人争看。我刚毕业的时候总听人说看黄色片,都不知道人们看什么黄色片,很神秘,不知道内容是什么,也想象不出来黄色片子是什么样内容。那时候播放的都是录像带,只有家里有放像机的人家才能播放,实在是少之有少。警察就像电影《永不消逝电波》或电视剧《潜伏》演的一样用警车探测,如果测到谁家半夜看录像马上就断电,那时候的放像机不能自动退带,这样很容易被查到,查到后处罚是想当重的,可以说倾家荡产。人们看录像带就像偷盗,据看过录像的人讲,每次看片都会心惊肉跳、胆颤心惊,这是那个年代的产物。
人的关系一旦出现波折,很难恢复到以前状态,多多少少会有些别扭,不经意的一句话都会多心。
现在红哥比以前更爱唠叨,更爱说教我了。红哥说他以前和晓晨是最好最好的朋友,现在和我要好了以后,晓晨很多心,经常是回避着和我们碰面,而且违心交了一些他不大愿意交的朋友。红哥说:过去他和晓晨一块上街、一块学习,一块买饭,其乐融融,从来没像和我交朋友这么难。
要是在过去,我肯定会开他一些玩笑,会问他是不是也像我们发生了关系,会说他对爱不忠贞,会说让他可以去找晓晨,我又没求他来找我。但现在不知道怎么了,他说什么我都不想多做解释,只是静静听。
听红哥的意思,好像说我不如晓晨大度,不如晓晨好交往,不如晓晨能忍让。我心里很难受,不置可否地看着红哥,这话是从红哥嘴里说出来的让我费解,怎么红哥突然对我180度大转弯,难道就是因为给班主任打扫卫生的事吗?我也有难言的苦衷啊!
虽然与红哥不如以前那么融洽,但我们还是一块去上课,一块去食堂打饭,一块打洗脸水,一块出早操。
这天晚上我和红哥一块从宿舍出来,准备上晚自习,晓晨听到我们说话,开门出来喊红哥(我们宿舍现在和晓晨宿舍门对门)。
红哥和我同时站住了,红哥问晓晨有什么事。晓晨告诉红哥说:他的手破了,不能洗衣服,好几天没洗衣服了,今天洗的都是大件,让红哥帮他洗一下。
我忘了现在的红哥已经不是以前的红哥了,耍赖地拉着红哥一边推他一边开着玩笑说:“就不给他洗,就不给他洗,让他自己洗。”
我本是开玩笑之话,没想到红哥一声怒吼:“贼你达,你给爷走开,想干什么!”用力把我甩开,声音亮的惊天动地,接着用力推了我一把,我踉跄地摔倒在地上,坐在地上滑行了一段。我惊愕地看着红哥,不相信这话是从红哥嘴里说出来的,而且是对他曾经经常挂在嘴上最让他心疼、他认为天下最好的弟弟说的话,这还是过去那个时时关心我、心疼我、爱恋我的红哥吗?为什么态度转变这么快?接着我又怨恨地看了一眼晓晨。如果说十几年前我被老师,用鄙视的目光厌恶地推到台下,那时我对这个浑浊的世界,有的是恐怖和憎恨;现在我却是对人心的不理解,有的是伤心和悲凉。
我把头扭向一边,不让他们看到我的泪水。晓晨想过来扶我,红哥却厌恶地说:“别理他,他就那样,贱的很。”说完挎着晓晨又说又笑地走了。晓晨回过头来有点难为情地和我说:“一天,我们一会儿就洗完了,我真的是手不能碰水,否则我不会叫陈阳帮忙的。”
陈阳拉了一下晓晨说:“行了,别罗嗦了,和他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呆呆地望着陈阳和晓晨消失后,才慢慢地站了起来,委屈、伤心、痛苦、不解心里难过极了。我来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痛哭了一阵,然后在洗漱间洗了把脸才到教室上晚自习,红哥和晓晨一直到快下晚自习才来教室,红哥看我在,并没到他座位上座,而是到晓晨的座位旁边,又说又笑好像很快乐。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