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农民之我自风流-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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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唱歌。我很奇怪,做侍应生要唱歌干嘛。不过,我还是照做了,因为这都难不倒我。
在我们那个大山,对歌可是常事,我可是练得纯火炉青了;而且我的音色和音质都继承了我父亲的优点,又得到那个大山多年的孕育,既空旷又厚重还富有磁性;而对于乐律的掌握,这会儿也帮了我一把。父亲那会儿就懂两种乐器,二胡和竹笛。这两种乐器,在我们那个大山很普遍,几乎所有男人都会使,我父亲更是个中高手,我与哥哥则尽得父亲真传。另一个方面,在那个大山这么多年,我还练成一种本领,那就是,我随便摘一片树叶就能吹出一段优美的旋律来,这可是我和哥哥从父亲那学来的又一种本领,更别说后来因为与哥哥互相切磋,让我这种本领出神入化了。因此这会儿让我唱一段歌来,我自然轻松唱了出来。
歌是老歌,蒋大为先生曾主唱过的《北国风光》我喜欢这首歌,可能是唱的过程中又想起了逝去的双亲和哥哥,我不知不觉地往歌声中灌注了一种感情。因此,直到全曲唱完许久,那名女老总才记起叫醒我。显然,她平静的表面下有激动的痕迹,因为她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一切。
看我的材料时,当她确认这些都是我刚才手写的以后,她先前有些兴奋的眼神中这会儿则是充满着惊奇。这不奇怪。现代很多年轻人习惯于动电脑,键盘玩得烂熟,但一手字写得极差。我却不同,不但电脑的输入速度很快,因为这得益于我练过武功,讲究的是速度和准确;更重要的是,父亲生前一再要求我练书法。父亲就写得一手好行书,我也继承了这一点,我的毛笔行书书法曾让我那严厉的父亲点头过。当然,这还可能也与我们那个大山能提供的材料有关。在我们那个大山,要花了一些钱去买钢笔,可能困难;但山上有抓不完的野兔也有砍不完的毛竹,有得这两样东西,我自己都能花上不到半个小时制成一杆毛笔,更别说我的父亲了!也不知为什么,这毛笔书法好,这硬笔书法也没差着哪里去。因此,刚才我就手写了那么一页材料,用的是那人力资源美女主管提供的签名水笔,写的却是父亲传下来的行书书法。
再接下来,这位女老总告之我,苏华酒吧决定聘用我,月薪1000元,加上其他一些如出勤奖、服务奖之类的名堂,最高可以拿到2500元。工作从今晚就可以开始,但前一个星期我不能单独出勤,得先实习实习,得先接受培训;培训过关了才可以正式上岗。我点头同意。出了酒吧,又往图书城接了小美女一起回家。这个时候,我才想起,这名女老总似乎与我认得的两个人都挂些像,一个是那个在我面前“走过光”的美女记者叫罗妮儿的,还有一个是那个省公安厅的罗厅长。
我想理解其中的一些原由,却又理解不清楚。有个时候,我甚至一度联想这个女老总是不是与那个罗妮儿都是那个罗厅长的女儿。不过,我很快就又否决了这种观点。因为刚才这位女老总除开与罗妮儿稍有些挂像、又都很漂亮外,其他地方却多是不同;而且,那罗妮儿与那个罗厅长明显不挂像,若说也是罗厅长的女儿,可能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不过,既然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我便不想,带着小美女回家。
到得晚上,我让小美女独自学习,自个儿带上本科文凭赶到苏华酒吧。那人事主管只随便看了一眼我的文凭,便叫来另一名主管来接收我,我一看,却发现又是一个美女。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酒吧中貌似美女大把大把的有。忽然,我有种感觉,我似乎突然理解了那位女老总白天脸色一沉的原因;只是,当我试着想明晰这种理解时,却又发现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我又好像什么也没理解。
眼前的这位美女主管一看到我,眼睛当时就亮了起来,笑吟吟地从人事主管手中接过我的调令。我很惊讶捕捉到,这位美女主管与那位美女人事主管在交接我那调令的一刹那间,人事主管向这位主管抛了一个眼色。我不知道这个眼色说明什么,但这位美女主管的脸色却有点微红,娇嗔地轻轻拍一下人事主管的肩头,仍旧笑容可掬地看着我。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已经成为猎物的感觉。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也很奇怪我有这种感觉,但我偏偏就产生了这种奇怪的感觉。
接下来的事很简单。我收好我的学历证书,跟着这个美女主管来到后台接受培训。这个培训却很简单,无非是向我们提出几个要求。第一,当然是轻松的微笑。这一点当然难不倒我。没办法,我的长相可能继承了我母亲的两个特点,一是有一双极有灵性的大眼睛,二是嘴角的微微笑意。我几乎不用刻意地去做什么,就能露出微微的笑意来。这是天生的,也是别人称我长得帅气的原因之一;但我更认同父亲曾评述过我这种天生的微笑,那就是,这种微笑能给人一种很自然的亲近感,如果我足够真诚的话,这于我的事业很有帮助。
第二,却是注意耳听目看,动作轻快准确。比如,要注意哪些人需要加酒了,加什么酒,可不能让这些人久等,也不能搞错。再有,在向一个桌上送酒时,可不能把另外一桌的酒弄翻了。这也难不倒我,因为我的记忆能力一直很好;而练过武艺的身法也能保证我送酒的过程轻便快捷。
第三,却是我们的态度和礼仪。这包括我们的服装、不卑不亢的态度等。态度,这于我来说,也是小问题。即使没有练武功,就只凭大山这么多年的养育,我能确保我头脑冷静,那态度当然是不卑不亢;至于服装,由酒吧统一提供,另是一说。
最后,我们还得坚实地执行一点,即,顾客就是上帝;在酒吧消费的上帝任何事情都是对的。我知道这是几乎所有消费场所的条令,虽然对此也有异议,但也是点头同意。
我的理解力以及一个晚上的培训结果显然让这位姓艾的美女主管刮目相看。因为其他两个小伙子都是已经培训了两天的,却都有着这样或是那样的不足,而我做得几乎完美,或者说完全符便他们的要求。这甚至让这位美女主管专门询问我是否以前在别的酒吧或是酒店干过,得到否定回答时,她还是有些不信的神色。我也不管她,只是做好我自己的事。
晚上回到家中时,小美女已经在郭清姐姐原来的床上睡着了。我轻轻地洗完澡爬上自己的床睡觉。但刚躺下没多久,却感觉一个柔软的女子身体爬到我的身边躺下。几乎不用想,是那个小美女。我亮了灯去看她,却见她仍旧睡得很香,似乎根本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我想离开她,却发现她紧紧地抱着我的右臂。我终于不再挣扎,抛开所有的想法,又如昨晚一般,轻轻搂着小美女,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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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中年美妇要我送她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过来,小美女在我怀中睡得很安详。我感叹一声,有些爱怜地抚摸了她的头发,便自出去买早餐。再回来时,小美女已经在读英语了。两人用罢早餐,我又教了小美女一些知识,便留下她在家中学习,自个儿外出找学校。结果与我预料的一样,这附近的五所学校都要求,只有在我提供了小美女的证明后才能接收。
我当然提供不了,而五所学校的负责人则或直接、或暗示,表明他们爱莫能助。我别无他法,也不好勉强他们,只好回家。又记起今晚还要培训,便早早地做了晚餐,与小美女一起吃了,又慢慢地跑步到苏华酒吧。我已经决定,以后就这么干,上下班坚持跑步,既省钱又锻炼身体,可是一举两得的好法子。
我到得酒吧,天色正微微变暗,酒吧里还没得几个客人。我不慌不忙地往后间走,却正遇上那位艾姓美女主管和另外几个美女主管出来,一路谈笑风生。我朝她们微微点头,微笑一下,直往后走。艾美女主管见我到来,两眼很明显地一亮,当下就对我说道:“张运,你今天直接上班,不用培训了。”
我一怔。艾美女主管又道:“你的各方面表现很好,我已经请示罗总了,你今天可以直接上班。”
罗总?是谁?我稍停一下,心头一动,难道是那位美女副老总?她姓罗?我心头不由得再次将她与罗妮儿和那位罗厅长并到一起联想,不过最终仍是摇摇头。因为我发现,这个问题似乎与我没一点关系,犯不着我去多思考;眼下,应该让我思考的,却是我如何做好这份工作,再就是想法让小美女上学。
我点了一下头,表示知情,便直接往后堂去换衣服。在离开这群美女主管的一刹那,我分明听到另外几位美女主管正向那位艾姓美女主管打听“这位帅哥姓什么”、“这位帅哥什么时候来的”等等八卦问题。我当然知道,她们嘴巴中的“这位帅哥”是指我,但我去懒得理,直入后堂。正在后堂呆着的一位男性领班显然不认识我,正问我进来干嘛,旁边的另一位女性领班却问我是不是叫张运的。我点头称是。她便主动介绍说她姓李,是今晚前堂的领班,我便分配到她这一组。我微微向她施礼,又道“张运前来报道”这位李领班将我带到库房,让我交600元押金,领制服。还好,我昨天已得到那艾美女主管的明示,知道要交600元押金,所以今天白天已取得带在身上,当下交了,又将那押金条收好,取了侍应生制服,往旁边的男更衣室换好衣服。等我出来时,我能感觉后台内的所有人,包括那些男女侍应生和几个领班,都是眼前一亮。这很自然。因为我对自己的貌相那是相当的自信。当下,我微微朝各位一点头,便在李领班的带领下,直往前台而去。
当酒吧侍应生这份工作显然并不轻松。我不断地给人加酒、加其他饮料,又不断地回收那些已喝干净的酒瓶和其他饮料瓶。不过,长年在山区的劳动培养出来的好身体,却并不让我感到累。相反,我为我又找一份工作而高兴。我努力地将这份工作做好。
也不知为什么,很多人招呼我去给“她们”服务。对,是她们。因为,这些招呼我去服务——当然是指送酒送饮料——的人,都是一些女性。各种年龄的都有,既有十六七岁的小女孩,也有看情形四十多或是五十岁的中年女性。当然,这种年龄纯是我猜测而来的。
我也不多想,只是全力地做好我的本质工作。当我好不容易有点空闲休息一会儿时,先前那个男姓领班,复姓欧阳的,有点暖昧地朝我笑笑,又微笑着说道:“小张不错啊,很逗女人的喜欢啊!”
看我有些愣,又笑道:“年轻的小白脸,就是好啊!”
我这次真正听懂了,心头有些来气,因为我肯定不是小白脸。尽管我的外相漂亮,但我的皮肤关不太白,相反,因为长年的外出劳作,我的肤色更多地是一种淡淡的古铜色。
当下,我正要答话,欧阳领班却又去招呼其也客人了,也有客人在喊我的牌号:56号侍应生。我终于没说话了,赶紧过去。却又是一个丰韵的中年美女在让我去倒酒。
帮这个中年美女倒了酒,我微笑地请她喝,便又侧身往别的坐打招呼去。到得这个时候,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面试时要求会唱歌了。因为,这个酒吧中还有文艺节目。其实这文艺节目就三种,一是唱歌,男男女女自己唱,唱自己喜欢的歌,唱给自己听或是唱给自己的朋友听;二是跳舞,这主要是年轻女孩跳独舞,间或也有年轻小伙子跳独舞或是年轻男女孩跳双人舞或是多人舞;三是花式调酒,这主要由一些专业人调酒师调酒。将酒混在一个或几个酒瓶中,往空中抛,做各种花里胡哨的样子,然后倒在早已准备好的各种玻璃杯中,调出来的酒五颜六色。
人们来到这里,大多是发泄一下自己;又或者交友,各种名目的交友;至于世界杯时候,这里也是大家一起high的好场所。而前面三种文艺节目,则是为大家助兴的,是一种背景。
显然,在这个酒吧,唱歌是一个主要节目。很多男人或是女人都唱了,水平都还不错。我亲眼看见,有两个男侍应生在客户的要求下上台唱了歌,水平都不赖;还有几个喝得醉醉的青年女子也唱了歌,也蛮好听。其他时候,却是酒吧请来的职业歌手在那里献唱,大都是某人点歌给某人听,如此而已。
我依旧做我的事。然而那个专门要我倒酒的中年美妇却好像不肯放过我,又一次专门叫我过去给她倒酒,又告诉我她姓刘,让我叫她刘姐;后来她又问我,看我今晚有没有时间送她回家去。我仔细看看她,她显然并没有喝醉,我便有礼貌地婉拒。显然,她还是理解我,看